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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高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乌溪散人

    “大兄,请你在柳亭亭舍盘桓三日!小弟处理好庄园坞堡琐事后,便立即南下侍卫大兄,与大兄一起护送臧公入京师!”临别前,宋宪在高顺的马前跪下行君臣大礼。侯成也是一样,并列跪在宋宪之左向高顺输诚。

    时至今日,宋宪才狠下心来和高顺确定主从名分,收服一名家臣之难便是如此了。而虓虎吕布的境况,更是促使这两人下定决心的关键。

    吕布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比高顺出色,却如家犬一般被董卓使唤。而高顺却能和名士为友,一番对比方才知高顺不凡。宋宪和侯成两人都是心思玲珑之辈,又出身粗鄙,想要富贵自然要攀上像高顺这般的高枝了。

    高顺走后,宋瑕一身孝装来见宋宪。“无缺兄!令弟战场违反军令,小弟乃是奉军令行事啊!”看着宋瑕悲楚的模样,宋宪表情尴尬的解释。他确有一些悔意,毕竟亲手斩下宋珏的头颅啊。

    不但如此,他还借助高顺之势,夺下宋家二百部曲据为私有。历经战事后,这二百部曲还剩下一百多人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宋宪不想吐出已经收入囊中的财富,不但有些尴尬,而且还有担心。

    看着宋宪的模样,宋瑕心中回想起自己祖父的遗言来:

    “高顺性狡如狐心狠如狼,非尔等能所应对。宋家后辈宋翼可培养,送至祁县王允处做侍童;宋宪乃宋家族人性贪难养,可全力支持,待其日后反叛高顺,以报今日之仇。一定不能吝啬财物……”

    一念至此,宋瑕摆了摆手道:“子正兄是我宋家族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此次前来,是奉家祖大人遗命,给子正兄送来一千僮仆、一万金和其他物资等,期望能助兄建立庄园。”

    “哦…子俊公仙去了”闻言后,宋宪一惊。宋瑕缓缓点头证实此事,把宋冲离世的经过告知宋宪。

    十日前,卧病在床的宋冲闻听到宋珏被杀后,突发风症昏迷不醒。再次醒来,他已经口不能言头不能动了。宋冲在宋瑕的帮助下,用笔写下最后的遗言,在担忧中离世。

    听到这,宋宪也唏嘘不已。他拱手




第四章 再赴巫山
    这时,夕阳西下,暮色升腾。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农人们一边吟唱诗歌,一边从农田中走来,朝自家房舍走去。他们当中有人认识高顺,含着笑立在道左等候,让高顺驱车先行。

    “德厚!你家境与你所述不符!”臧旻看着坐在车梁上的高顺,表情严肃的问话。

    高顺回过头来,看向表情严肃的臧旻,微微一笑,“臧公!德厚家境确实贫困,两个月前还食不果腹。这些家业都是小子两个月来所置下而已!”

    “哦!”臧旻闻言后,诧异的目光看着高顺。许贡也是一样,骑马凑到高顺的跟前侧耳聆听下文。

    于是,高顺把怎么参加羊姥沟战斗,无奈情况下收留部曲,怎么获得和连抢夺来的浮财……等等,都给臧旻等人详述了一遍。一干人等都听得入神,连车辆停下、马匹不前都没注意到。

    “为何不把战斗缴获上缴郡县”许贡听完,诧异的问高顺。

    高顺笑道:“为何要上缴所得财物没违反《汉律》,我分配奖励和抚恤金也没违反《汉律》!况且,财物上缴后能用之于民吗”他受前世从警影响,一切都以《汉律》要求自己。到目前为止,行事还未触犯大汉律法。

    “哎……君若选择上缴郡县,早就名满天下了!”许贡惋惜地一叹。臧旻已明白高顺当时的想法,满脸的乌云散去,含着笑捋着额下三缕长髯。

    就在这时,又有大量的农人聚集而来脸上含着腼腆的笑,围在高顺等人的不远处。他们大部分都是附近的破产农户,最近被高原收留。能不饿肚逃亡,或者倒毙荒野,他们自然对高家庄园的主人比较亲近。

    高顺看着这些被晚霞映红脸颊的农人,心情愉悦的大笑:“功名与我宛若浮云!若不是宋无缺相劝,顺也不会去北疆讨伐鲜卑奴,整日和乡人为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岂不美哉!”说话间,他拱手朝一干农人抱拳作揖。

    “家主安好!呵呵……”一干农人含笑回礼,随后散去。

    “德厚真宅心仁厚焉!”臧旻赞叹道。他阅历丰富,已是品尝出高顺话中的深意:国家根本在于民,民不安国不稳,天下定会大乱!

    安排好带回的部曲和杂胡后,众人又启程直奔高顺家主宅。魏氏已命人打开中门,和高原、高嬛儿等人在客堂里等候多时。

    “叩见阿母!”高顺从车梁上跳下,给魏氏磕头行礼。

    魏氏满眼含泪,粗糙的手微微颤抖,抚摸着高顺的脸颊,“我家大郎清瘦了好多啊!”说话间,两串泪珠从她眼眶中坠下。

    “阿母!北征二千多里,顺还能安全返家,比起抛尸草原的袍泽要幸运多了!”高顺缓缓起身安慰魏氏。

    魏氏闻言后更是泪如雨下,差点哭出声来。她哽咽道:“这有多少阿母要哭瞎眼睛啊!大郎!咱家地大,把那些人的阿母都接来吧,阿母还能劳作也能养活几口人!”

    话音落下后,众人都唏嘘不已,气氛有点悲伤了。跟随高顺一起走进客堂的臧旻和许贡等人,此时尴尬的站在那里陪着一起伤感。

    “阿母!这位是大郎的主君臧公!这位是挚友许敬予!这位是……”高顺待魏氏稍稍平复,给她介绍众人。随后,他又向众人拱手致歉:“臧公!敬予兄!家母心善又不通士人礼节,怠慢了!”

    “失礼了!怠慢各位贵客!”魏氏在任王氏的帮助下擦去脸颊上的泪水,给臧旻等人行礼道歉。

    臧旻却没受礼反而后退几步,整理一番衣冠后,给魏氏回礼,“听汝一言,方知德厚为何宅心仁厚了!德厚正是因为由



第五章 渡口偶遇
    翌日清晨,秋雾袅袅。

    晨阳被秋雾笼罩,像是蒙上了无数层白纱,辉色虽红却清冷无光。

    高顺领着臧旻和许贡,高原在一旁作陪,在偌大的庄园里游览起来。把高家新建的造纸坊、香胰坊、蜡烛坊、木器坊和铁器坊等等,都参观了一遍。

    “德厚真有大才,能写出《晋民要术》和《农家经》这样的奇书!回头我要抄录一份,将来回江东后也好置一处庄园!”看完这一切,许贡感叹。

    一旁的臧旻却不同意,提醒高顺:“德厚啊!经书才是正道,这些都是小道!”

    “喏!臧公!”高顺虽然不同意臧旻的观点,却没有反驳他。

    接下来两日,高顺趁着空隙把高氏庄园的发展重新规划了一下:

    比如建立蒙学,让界休、昭余泽、马邑和强阴等四处基地部曲的孩童入学读经;比如让高原派工匠研究油墨,准备用木版印刷书籍;比如找到最好的材料来造纸节省费用,降低纸张的价格让平民也能用得起。

    比如让高原从太原郡的士人家中买来蒜种大面积种植,让部曲食用提高抵抗力;比如让高原派人手根据名单寻找战死骑卒的家属,愿意来四大基地的一定要善待;又比如高原派人南下购买粮食储存,以防大灾来临……等等。

    与此同时,高顺命高狐难离为队率,马达林和麴良为屯长,挑选一队可靠骁勇的部曲准备南下。这些部曲都骑枣红色的乌桓战马,魏续称之为‘血虎先登’自己也加入其中。

    魏馨儿已经住到高家庄园的对面,魏续家的庄园里,自然来往频繁。高顺和她都恪守礼仪,没有越出雷池一步。

    这一日清晨,依旧是秋雾弥漫。高氏庄园里一片白色,秋霜如雪覆盖了整个庄园。

    臧旻和许贡的一百名部曲亲卫,高顺的一百名部曲,都已经整理好队伍立在庄园的驰道中央。宋宪还是如约而至,和侯成一起,骑着枣红色的高大战马排在队伍的最前方。魏续和麴良排在队伍的最后。

    队伍的中间有十辆马车,一辆是臧旻的囚车在最中央,一辆是装载高顺书籍的马车,还有两辆马车里坐着李陶和宋炎两位小黄门,其他的车辆都是高顺带入京师的活动经费。

    “阿母!大郎走后,你千万不要劳作了,保重身体要紧!”高顺给魏氏行礼叩别。魏氏含着泪,抱着小萝莉任红昌,不停地的对高顺唠叨:“要多穿衣要吃饱,不要逞强……”

    “小妹、二弟,你们要听阿母话照顾好阿母,也要保重身体!”高顺又和高嬛、高原话别。此去一千里,他不知这一去何时才能返乡,或许是几个月,或许是几年!

    最后到了任王氏,高顺却有点情绪复杂了。自从那一夜之后,高顺再次狠下心来自律,没再碰任王氏。名不正言不顺,偷腥是容易上瘾的!“你要多保重,帮我照顾好阿母!会给你一个说法的!”高顺低声嘱咐任王氏。

    “嗯…”任王氏的颈脖和脸都红晕顿生,含泪点头。

    魏馨儿和魏亭长,也来到高氏庄园里送别高顺等人。就在昨晚,高顺已和魏亭长谈妥:一旦他在京师安居,便把魏馨儿接去在京师完婚,臧旻可为师长来做主婚人。

    这一切,高顺都是为了将要到手的太原郡孝廉,也是为了远大理想。听说帝国官场不喜出身粗鄙的边境农人,他要去闯一闯会一会天下名士。

    “出发!”高顺坐上臧旻车厢外的车梁,朗声大喊。“哒哒哒!骨碌碌!”马蹄声起,车轮滚滚。高顺的队伍沿着驰道,顺着官道,驰向九百多里外的京师雒阳。

    十月初,高顺一干人等才到达河内郡的河阳县,旅途艰辛言语难述。众人从界休千亩聚出关东进,入上党郡,沿太行山南下。攀太行陉栈道,途经古战场长平亭,



第六章 斩杀巨蟒
    高顺的新环首刀比较特别,重三十六斤,刀长六尺,刃长二尺八寸。用一百多斤上等好铁千炼而成,价值二十金左右。刀身不过三指宽,刀柄和刀环用马筋缠绕而成。此刀可刺可斩,恐怕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战刀了。

    手握张刀,高顺心如止水般平静。而此时,天穹黑尽,太阳被黑色圆盘覆盖,周围只留下一线光圈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昊天上帝发怒了!呜呜……”

    “都是阉寺篡权、妇人干政所致啊!帝国阴气太重,昊天上帝当然不喜!”

    “诛杀阉寺!还我大汉帝国清明!”

    “……”

    黑暗下,小平津渡口的众人都胆大起来,敢吼出惊人之语。还有人只是在哭泣,担心末日降临、灾难祸及己身。

    “哎!世人被天人感应的理论所误,受害不浅啊!”闻听到这些,高顺看向黑暗中的国人,心中暗叹。

    他灵魂来自后世,自然知道日食原理,虽然和太阳有关却和昊天上帝无关。但在场的众人都受阴阳论和儒家学说影响,他若说出天体论,谁会鸟他

    “此乃金乌犯罪,让我大汉帝国屡遭大旱之灾。昊天上帝不喜,遣天狗惩戒之。二三子!不要慌乱!昊天上帝最爱我大汉子民,惩罚之后,金乌自然会留下普照乾坤……”一念至此,高顺朗声大喊起来。

    他虽是并州乡音浓厚,但声音洪亮语速缓慢,在场的众人都能听清也能听懂。喊了数遍之后,众人都静下心来也不慌张了。

    “这位高士言之有理,辽西公孙伯珪受教了!佩服!佩服!”前面的车队之中,又传来那惊人的男高音之声。

    闻言后,高顺一愣,“辽西公孙伯珪!难道是三国诸侯之一的公孙瓒”来到东汉后,他已经见过枭雄董卓,流浪诸侯吕布,难道今天又碰到一位公孙瓒若是如此,这公孙瓒表现欲这么强是具备扬名三国的资格!

    想到这,高顺回话:“伯珪兄!此乃太原高德厚一家之言!小弟从家师藏书中得到一些启发推断而出,当不得兄夸赞!”

    就这样,高顺和公孙伯珪在黑暗中互捧闲聊起来。二人自报师门经学根脉,都是名门之后。一个是辽西令支公孙瓒,师承大儒卢植;一个是太原界休高顺,师承大儒郭泰。这便是这个时代士人交谈时的主旋律。

    公孙瓒此时还没发迹,只是辽西太守刘其门下上计吏,配青绀绶悬铜印的百石小吏。

    刘其字憨宁,弘农华阴人是高祖后裔,太尉刘宽族人。他遭人陷害,被司徒府问责槛车入雒阳。公孙瓒见此,辞去郡吏之职自带十五名部曲护送刘基,并亲自当御车车夫。

    “都是一样的套路!如此营销,我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听到这,高顺心中嘀咕。

    “憨宁兄!君也犯事乎杰述不信啊!”这时,臧旻从车厢里钻出朗声问话。他在车厢里听到高顺和公孙瓒的闲聊后,知道刘其也犯事,便出来打招呼。

    前面的囚车里,刘其听到是臧旻的声音,叹息:“哎!杰述兄,现如今是小人当道奸佞横行啊!兄斩杀三万鲜卑奴理当封侯,却也被押解京师雒阳来问责!帝国这是怎么了”

    黑暗中,众人闻听到臧旻和刘其的遭遇后,都唏嘘不已。于是两拨人都熟路起来,在黑暗中闲谈古今、帝国弊政和风土人情等。

    时间不久,黑盘西移,骄阳再次如故。

    “哦!昊天上帝遣返天狗喽!”众人见此都高兴的大呼,不知不觉用上了高顺的“昊天上帝爱我大汉子民!”的理论。

    “黑龙!黑龙出河水!”而就在这时,一名妇人尖叫一声。

    高顺循声看向不远处的河水大堤。只见,无数的青蛙、蟾蜍、老鼠等动物,不知从何而来,正从河水大堤上向官道这边的荒草丛里爬行、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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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偶遇曹操
    “德厚做得很好!谣言止于智者!”当高顺和公孙瓒埋下黑色巨蟒返回后,臧旻捋着额下三缕长髯夸赞了一句。

    臧旻和刘其甚熟,两拨队伍于是结伴等待,准备渡过河水。

    而此时,高顺却忧心忡忡。大汉帝国近年来天灾频繁,地震、海啸、干旱和洪水等几乎每年都有。从今天的迹象来看,恐怕又有地震要发生了。一震三年旱,明年的收成肯定又不好!这恐怕真和太阳的引力有关!

    时间在高顺担忧中逝去,直到夕阳如血,高顺等人才踏上河水南岸。臧旻和刘其商量好,先在都亭的亭舍住几日,派人到雒阳城里活动一番再做打算。

    都亭是大汉帝国最大的亭,在北邙山北麓的河水河畔附近,驻扎重兵护卫京畿。

    晚霞里,高顺骑着战马和公孙瓒在前,领着二百多人的骑士队伍朝都亭走来。他们都骑着高大的乌桓战马,身穿北地的毛皮骑袍,分外引人注目。

    而这时,有几位骑士迎面而来。

    领头的骑士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身穿暗红色蜀锦宽袍。他五短身材不过五尺五寸来高,大眼浓眉眼神犀利,面白微胖额下胡须浓密。从衣着和气质上来看应是一位官员。大汉帝国的普通白丁是不能身穿丝绸的。

    这位青年的旁边,是一位身穿青色宽袍的廋高青年。这位青年是马脸,眼睛不大面相普通,三缕胡须却较长。

    见高顺等人骑马走来,那位五短身材的青年先是一愣,看向高顺等人战马的眼神中流露出鄙视之意。旋即,他侧脸对廋高青年笑道:“子伯!你总自诩智高!眼前这群边境鄙民,你能猜出他们来自何方吗哈哈!”

    “这还用猜!骑红马的是并州服饰又是乌桓高头大马,定是代郡人!代郡在前朝属于并州,当然是并州风俗!骑白马的皆是幽州人士!哈哈哈!孟德若是不信请自问!”那名叫子伯的青年大笑着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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