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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事件簿[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龙头铡

    至于为什么要结婚……

    “我姐姐说了,”园子煞有介事的点头:“她这辈子会永远和那个叫富泽的人在一起,就是因为她们老早之前就约定了长大要结婚,小兰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们也要结婚才行。”

    小兰被她的神逻辑带的一愣一愣的,但她本来就是想跟园子做朋友的,想一想:既然都是朋友了,一辈子在一起不是正常的吗

    于是晚上回家以后,毛利兰特别认真的跟妈妈请教:要跟人交往的话,需要做些什么呢

    妃英理其实很有些浪漫主义情怀,毛利小五郎当年也是会特意送巧克力的经验人士,逗她玩似的说了一大堆条件,而年仅四岁的小姑娘,最后只做到了【给她准备便当】这一点。

    非常简单的盐饭团,唯一贴在上面的两片海带还剪歪了。

    铃木园子特别高兴的就当午饭吃了。

    交往了差不多一个月以后,就正式见过了家长,园子那会儿中二病还在复健期内,煞有介事的做足了上门拜访的礼节,可认真的和妃英理击掌,约定了肯定会娶小兰为妻。

    为表诚意,她们还曾经写了张保证书。

    因为园子自带点汉字辨识技能,这份保证书虽然语序颠三倒四,但看起来有种莫名的郑重,妃英理坐在沙发上看两个小团子并排站在她面前,只觉得全世界最可爱的东西,大概就是认真起来的小孩子了。

    小兰那会儿也特别紧张,因为不会写字,她跟着园子在那张保证书的最后面按了手印,生怕妈妈不同意她一辈子都和园子一起玩。

    结果“订婚”没过两个礼拜,工藤新一转学到他们班,老师秉承着双方家长的吩咐,把工藤新一安排在了毛利兰旁边。

    对,就是裁纸课上铃木园子坐的那个座位。

    园子眼见岳父岳母全部投敌,自家傻媳妇还给那穿蓝西装的小男孩搬了个新的小板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而最扎心的一点:三天之后,那朵不识好歹的郁金香终于开花了,然而它并不是园子跟小兰说的红色,也不是园子偏爱的黄色。

    而是工藤新一同款西装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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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铃木园子面无表情的一铲子把花挖了出来,干脆利落的往地上就是一扔:这朵郁金香,真是完全不愧于“不识好歹”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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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那朵花开为界限,铃木园子和工藤新一的斗争史,坚定又执着的贯穿了他们的整个童年和少年。

    事实证明,对只有四岁的毛利兰来说,所谓婚约和婚约保证书,其实不具备任何实际意义,她大概是天性里就有种小姐姐照顾人的**——比如一开始对着哲学模式的园子,又比如在母亲的吩咐下,对着可烦人的工藤新一。

    对,工藤新一比铃木园子还要不讨老师喜欢。

    那会儿铃木园子的脑子里充斥着前世今生生死轮回,有时间都拿来思考人生,哪有空闲给老师惹麻




4.双重生日礼包
    铃木园子的十四岁生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因为父母嘱咐过今天有别的事情,园子就提早去了新开的公园等小兰,结果在笑出来的前一秒,看到了站在十米开外路灯下颠球的工藤新一。

    一年就这么一天,能不能让人一点不心塞的过个生日了

    因为朋子全方位维护一般培养方式,铃木园子从小到大,人生路上唯一不顺遂的存在——就是工藤新一这个人。

    十年宿怨,到底是怎么对上的她都忘了,反正就是各种讨厌的不行,其中还夹杂着不能弄死他的憋屈。

    可能是她一瞬间的表情变化速度过于惊悚了,小兰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在她面前摆手,哭笑不得的说:“园子不要这样啦,新一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话没说完,身边bang的就是一声巨响。

    那个在工藤新一脚下十分听话的足球狠狠撞在路边的垃圾桶上,滴溜溜的滚到了园子脚下。

    垃圾桶,离她不过横向一米的距离。

    铃木园子指着足球,可严肃回头看小兰:“我觉得他刚才是想谋杀我。”

    小兰于是心累的冲工藤新一摊了摊手,转过头来继续安抚她:“怎么会呢,去年新一生日的时候,园子不是也送过礼物吗,这种事情都是相互的啦!”

    铃木园子试图回忆自己去年给工藤新一送了个啥。

    “那他肯定是想谋杀我。”

    等想起来了,她就越发确定了:“去年送他生日礼物的时候,我就是怀着要恶心死他的目的准备的。”

    “喂喂,我哪有你那么小心眼……”

    “既然这样。”

    铃木园子看着仿佛被污蔑了的名侦探,难得相信了他的话,试探着问说:“你想送我什么”

    “这个不是很好形容,”工藤新一啧啧有声的斟酌词句,像是对她的智商特别担忧一样皱起了眉头:“是个没有实体的东西。”

    没有实体……

    园子恍然大悟,十分惊喜的说:“你准备站着不动让我抽你一顿吗”

    工藤新一笑容一卡。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居然十分期待的双眼,只剩满头的黑线:“我看是你一直想要弄死我吧……”

    依照工藤新一的大脑应变速度,一旦他有所准备,园子是很难从他嘴里套话的,于是在差点大打出手之前,毛利兰把两个人拎到身边两侧放好,搁前头跟拉着两根绳子一样,把他俩带去了公园一角的甜品店。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的爱好是互相交错培养起来的,因为小兰打网球,所以园子打网球,因为园子喜欢吃甜的,所以小兰也挺喜欢吃甜的。

    因为公园是新开的,甜品店自然也是新的,他们来的时候还没开门,只能在附近找了家电影院打发了上午的时间,等中午过去时,那家店里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几个客人。

    找到了可以安稳坐着的地方,铃木园子点了一桌子的蛋糕准备开吃,她的母亲却突然来了电话。

    铃木朋子像是有点着急的样子,毕竟园子说了,她只是和小兰去尝尝新开的甜品店,拿了礼物就会回来,结果中午都快过去了,还是不见回家。

    园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急成这样,但前文有提,她的宗旨是听爸妈的话,毕竟家大业大,她不知道到的事情多嘛。

    于是她给母亲报了个地址,说可以叫司机来接我了。

    回头跟小兰道歉说有事要先离开,虽然很惋惜,不过还有一点值得欣慰:虽然不能和小兰相处了,但好歹不用看到工藤新一了啊!

    名侦探敏锐的察觉到了她那股迷之欣慰的视线,一头黑线的反问:“……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园子摇摇头,想要拿起放在一旁的风衣又放下:“我还是先去趟洗手间好了。”

    甜品店的洗手间在十分角落的地方,从地形上看连着外面的阶梯水池,比店里的平均海拔低了差不多五十公分,打开门后有三级低矮的台阶。

    服务人员害怕有人不适应这种设计,开门就绊倒,详细的论证了一番不说,干脆亲自带她过去。

    这服务员其实就是店长,他侧身站在园子身前,笑容温和的去拉门,一边说着您请小心脚下,一边十分不妙的发现门居然拉不开。

    这就很尴尬了。

    于是店长让她退后两步,两手握住门把开始用劲的拽,毕竟是新店,装修合同还没付尾款,实在不行的话,要立刻找施工队返工才行。

    功夫不负有心人,店长再三努力之后,似乎终于拉断了卡住的门栓,他收力不及,整个人卡在了门和墙壁之间的三角形里,似乎还被墙裙磕到了脚后跟,发出了巨大的痛呼。

    铃木园子木然的站在那三级低矮的台阶尽头,感受着迎面喷了自己一身的热流,只觉得这店长真是太娇气了。

    我都没尖叫呢,你尖叫什么

    三级台阶之下,一个新鲜的人类头颅咕噜咕噜的碰到了瓷砖上,光秃秃的勃颈上还在喷血,但因为身体已经倒在了地上的缘故,血都断裂处哗啦哗啦的流到了地上,并没有再次出现像开门那一瞬间时,实实在在的糊了她一身的情况。

    店里死人了。

    具体杀人手法还不清楚,但似乎是把钢琴线一类的东西捆在了昏迷者的脖子上,然后用了个什么机关,把收紧的开关按在了门锁上。

    门一拉开,绳子收紧,昏迷中死者的脑袋瞬间就飞了起来。

    换句话说,店长刚才亲手杀了个人,而铃木园子小姐是目击证人。

    她还没有什么真实感,所以谈不上恶心还是害怕,就是一时半会儿懵的回不了神,直到工藤新一冲到现场,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眼前的凶案现场挡住。

    “你有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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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园子十分茫然的“啊”了一声。

    工藤新一啧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抬手掐了她一下,再问:“有事没事”

    铃木园子此时终于回神了,她愣愣的看了看自己迅速淤出了红印子的手背,只能走单线的脑子里出现了【工藤新一居然掐我】这个客观事实,接着按照逻辑习惯,出现了【我要报复回去】的主观倾向,最后在尚且木愣着的脑袋的指示下,慢半拍的抬手抱住了面前的男孩。

    依照他俩现在的接触面积,她身上多少地方糊了血,工藤新一这件外套上肯定也糊多少血。

    为了方便血液渗入纤维,增加清洗难度,她还下意识的蹭了蹭。

    寻思着差不多了,她遵循着大脑的本能,机械性的想要退开,但工藤新一似乎从刚才那动作里误会了什么,抬手不客气的把她的脑袋压回了肩膀上,还意外轻轻的拍了拍。

    “我说笨蛋,”耳畔的男声带着些烦躁不安的虚假笑意,讽刺她道:“你这是被凶杀现场吓傻了吗”

    铃木园子的脑子被“凶杀现场”四个字一激,脑子里那根单线终于



5.普通言情剧的开场
    西门家面子上说是搞茶道的,其实底子里是搞政治的,早前干过不少私底下左右政局的懊糟事,最近几年改走高雅路线,低调的扮演着“官商勾结”里面那个“官”。

    西门总二郎是家里的二子,老二嘛,在不需要继承家业的前提下,除了花天酒地,就是干点辅助活儿了,他在成年之前的主要工作就是交朋友,意在代替他忙成狗的大哥,稳固和利益集团下一代的感情基础。

    于是他大部分的时间,又都耗在了和朋友一起玩上。

    结果到了十五岁,出现了另一件他能为家族做大贡献的事情:去铃木家当上门女婿。

    换句话说,嫁进铃木家,然后帮娘家撮合好处。

    对此西门总二郎接受良好,联姻招赘和正儿八经谈恋爱是两码事,他现在的情况与其说是结婚,不如说是去应聘,而那位叫铃木园子的小姐,也并不单只是他未来的妻子或是“丈夫”。

    ——那是他下半辈子的上司。

    于是应聘者拿着家里给的一沓子资料,仔细研究他未来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

    西门总二郎从幼儿园开始上英德,见过很多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其实越是生活富足的孩子,越是不知道体谅别人:毕竟对他班里的那些女孩子来说,谈恋爱期间问交往对象一次要求五十个玩偶,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毕竟她自己、她从小到大接触的朋友同学、朋友同学的家长们,都是在这个标准下长大的。

    明明是很普通的事情,你自己做不到就算了,但你怎么能说指责人家是无理取闹呢

    但对于英德的女孩子来说,她们脑子里还有个类似于“阶级”的意识,对于比自己强的人会下意识退让。

    在英德,西门总二郎是金字塔尖上的王子,她们也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看,一再努力之下,不止完全不“娇蛮”,有时甚至温柔体贴到了贤惠的程度。

    但对铃木家的女儿,这些明显就不适用了。

    铃木家迷一样的接地气,面对上流社会的各种潜规则时自成结界,搁他们家人眼里,只有人情关系和利益往来,哪有什么“阶级”

    何况现在是他上门应聘,连主动权都送给人家了……

    想到这里,西门总二郎发现这个任务居然还很有些难度,毕竟他将要接触的,可能是个人生每一秒钟都在强人所难无理取闹,但永远也发现不了自己正在强人所难且无理取闹的大小姐。

    ——但愿她长得还算可爱,这样自己的耐心可以维持的久一点。

    等走进了院落的回廊,西门一边计算着茶室内的水马上就要烧开了,一边不紧不慢的向铃木小姐说明:“来了这里,要先换个衣服”

    铃木园子一扫他身上那件墨蓝色的和服,心说敢情这是现换的

    转念一想她又十分惊喜:啊,原来可以换衣服唉!

    于是在西门看来,铃木家的小姐先是不动如山的跟他走了一路,突然又跟死灰复燃了一样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接着就恍然大悟般欣慰了起来。

    话说……这是什么特别值得欣慰的事情吗

    下一秒,铃木家的大小姐就突然完全不理他了,兴高采烈的转头就去问工作人员:“在哪换衣服啊”

    引路的工作人员十分专业的向左侧回廊抬了抬手,于是铃木园子小姐又对着空荡的走廊一转身,再次摆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以超乎西门总二郎认识的矫健身手唰一下翻过栏杆,横穿庭院之后跳上了台阶,瞬间就跑没影了。

    怎么突然好气啊。

    莫名其妙被扔在原地的西门笑眯眯的拂了拂袖子:可惜还要保持微笑。

    他在“原地等待”和“先去别馆”之间犹豫了三秒钟不到,淡定的决定先回去。

    在对方迟到的情况下还出门接人已经够谦让了,他所作所为的诚意对两家都有的交待,虽说他是来应聘的,也不至于一点气都不能生。

    说起来,他坐在桌前不咸不淡的开始思索用什么茶叶:那位小姐似乎还不知道约在哪栋别馆,等她再次回到中庭时,周围大概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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