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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事件簿[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龙头铡

    为此,铃木园子提前大半年给妃英理女士打过电话,站在女婿的角度,查了一堆的资料,拿着樱兰的招生简章,特别严肃的、逐条给她朗读该校在教育方面的优越性,听得妃英理一愣一愣的。

    结果卒业式前夕,她十分崩溃的发现,早在五年前(也就是她出生之前),小兰的妈妈就已经和工藤的妈妈约定好了:她们的孩子未来要上同一所学校。

    工藤新一胸前别着和小兰同款的帝丹小学校徽,得意洋洋的冲园子笑了起来。

    铃木园子痛定思痛,于卒业式当天给工藤新一发了一封挑战书,要求决斗。

    单纯打架的那种。

    工藤新一那会儿已经很聪明了,但智商到底是会受年龄限制的,他临出校门前,看到了园子家的汽车消失在街角,还以为那封挑战书果然就是个玩笑,抱着个足球优哉游哉的就去球场了。

    园子在小操场等到晚上七点,怀着一腔愤怒回了家。

    晚饭后,隔着遥远的大洋,她通过网路和自己特别会玩的大伯取经:请问,如何报复一个你特别讨厌的人

    大伯那会儿差不多六十岁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中二岁月,给园子讲了个例子。

    十多年前,大伯铃木次郎吉曾经迷恋过一个当时算是非主流、搁现在简直就是神经病的爱豆组合,发自内心的热爱着组合里的大部分人——然后真挚的讨厌着其中一个他觉得就是蹭人气的烦人精。

    那种感觉不是很好形容,反正追星追的稍微有点疯魔,喜欢的特别喜欢,讨厌的就特别讨厌。

    所幸大伯他姓铃木,所幸大伯十分有钱。

    于是在差不多半年之后,那个不温不火的爱豆组合、还有爱豆组合所在的娱乐公司,全都干脆利落的改姓了铃木。

    大伯如愿以偿成了自己爱豆的老板,并且终于得以拨乱反正,把那个他蜜汁讨厌的透明成员剔除了表演名单。

    说到这里,大伯隔着屏幕看向年方四岁的园子,哈哈大笑着问:“听懂了吗”

    园子抿着嘴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大伯的报复行为只有一个中心主旨。

    ——反正我有钱!

    那么问题来了:工藤新一喜欢什么

    答:福尔摩斯。

    这一年,原本承包了项目、准备发售福尔摩斯新版印刷的出版社,悄无生气的改了姓名,鉴于上层要求,原本声势浩大的出版计划无限期冷藏。




32.如何收养一个孩子
    此为防盗章, 设定60%以下48小时后可见  西门家面子上说是搞茶道的,其实底子里是搞政治的,早前干过不少私底下左右政局的懊糟事, 最近几年改走高雅路线,低调的扮演着“官商勾结”里面那个“官”。

    西门总二郎是家里的二子,老二嘛, 在不需要继承家业的前提下,除了花天酒地,就是干点辅助活儿了,他在成年之前的主要工作就是交朋友, 意在代替他忙成狗的大哥,稳固和利益集团下一代的感情基础。

    于是他大部分的时间, 又都耗在了和朋友一起玩上。

    结果到了十五岁, 出现了另一件他能为家族做大贡献的事情:去铃木家当上门女婿。

    换句话说, 嫁进铃木家, 然后帮娘家撮合好处。

    对此西门总二郎接受良好, 联姻招赘和正儿八经谈恋爱是两码事, 他现在的情况与其说是结婚,不如说是去应聘,而那位叫铃木园子的小姐,也并不单只是他未来的妻子或是“丈夫”。

    ——那是他下半辈子的上司。

    于是应聘者拿着家里给的一沓子资料,仔细研究他未来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

    西门总二郎从幼儿园开始上英德, 见过很多娇生惯养的女孩子, 其实越是生活富足的孩子, 越是不知道体谅别人:毕竟对他班里的那些女孩子来说,谈恋爱期间问交往对象一次要求五十个玩偶,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毕竟她自己、她从小到大接触的朋友同学、朋友同学的家长们,都是在这个标准下长大的。

    明明是很普通的事情,你自己做不到就算了,但你怎么能说指责人家是无理取闹呢

    但对于英德的女孩子来说,她们脑子里还有个类似于“阶级”的意识,对于比自己强的人会下意识退让。

    在英德,西门总二郎是金字塔尖上的王子,她们也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看,一再努力之下,不止完全不“娇蛮”,有时甚至温柔体贴到了贤惠的程度。

    但对铃木家的女儿,这些明显就不适用了。

    铃木家迷一样的接地气,面对上流社会的各种潜规则时自成结界,搁他们家人眼里,只有人情关系和利益往来,哪有什么“阶级”

    何况现在是他上门应聘,连主动权都送给人家了……

    想到这里,西门总二郎发现这个任务居然还很有些难度,毕竟他将要接触的,可能是个人生每一秒钟都在强人所难无理取闹,但永远也发现不了自己正在强人所难且无理取闹的大小姐。

    ——但愿她长得还算可爱,这样自己的耐心可以维持的久一点。

    等走进了院落的回廊,西门一边计算着茶室内的水马上就要烧开了,一边不紧不慢的向铃木小姐说明:“来了这里,要先换个衣服”

    铃木园子一扫他身上那件墨蓝色的和服,心说敢情这是现换的

    转念一想她又十分惊喜:啊,原来可以换衣服唉!

    于是在西门看来,铃木家的小姐先是不动如山的跟他走了一路,突然又跟死灰复燃了一样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接着就恍然大悟般欣慰了起来。

    话说……这是什么特别值得欣慰的事情吗

    下一秒,铃木家的大小姐就突然完全不理他了,兴高采烈的转头就去问工作人员:“在哪换衣服啊”

    引路的工作人员十分专业的向左侧回廊抬了抬手,于是铃木园子小姐又对着空荡的走廊一转身,再次摆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以超乎西门总二郎认识的矫健身手唰一下翻过栏杆,横穿庭院之后跳上了台阶,瞬间就跑没影了。

    怎么突然好气啊。

    莫名其妙被扔在原地的西门笑眯眯的拂了拂袖子:可惜还要保持微笑。

    他在“原地等待”和“先去别馆”之间犹豫了三秒钟不到,淡定的决定先回去。

    在对方迟到的情况下还出门接人已经够谦让了,他所作所为的诚意对两家都有的交待,虽说他是来应聘的,也不至于一点气都不能生。

    说起来,他坐在桌前不咸不淡的开始思索用什么茶叶:那位小姐似乎还不知道约在哪栋别馆,等她再次回到中庭时,周围大概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吧

    也好。

    现年十五岁的西门家二子吹了吹面前的装饰一般的灯火,联姻入赘其实是个互相拉扯的过程,铃木家想找合法劳工,但西门家让他入赘,肯定也不是让他全心全意给铃木家奉献余生去的。

    碰到那位铃木史郎会长之后是个什么情况先不说,最起码在大事决断上,他得率先掌握这位小姐的主动权。

    要快点无可救药的爱上我才好啊,铃木小姐。

    想到这里,他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等过上个二十分钟,就去中庭去把找不到路的“上司”领回来吧。

    他安心了没几秒钟,电话响了。

    花泽类的声音仿佛是没有睡醒,但迷茫之下,还微妙的潜藏着一些对于看热闹的期待。

    他说:“虽然现在才通知你有点迟,但阿司他们貌似去给你找麻烦了。”

    西门总二郎抬手就把电话摔了。

    姓道明寺的要找姓铃木的麻烦,这里面牵扯一些个错综复杂的历史遗留问题。

    在现今社会,一个集团的外在形象,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领导人的面貌,具体到铃木和道明寺,就是铃木史郎和道明寺枫之间的区别。

    一个慈眉善目的白胖子,怎么看都比咄咄逼人的女强人看起来好接触啊!

    凡事都需要同行衬托,这么一对比,仿佛在道明寺枫的带领下道明寺家,只剩一帮为富不仁的无耻混蛋,而铃木家,就莫名有了种与人为善和气生财的温吞感。

    这就如同柯南片场的有钱人团体,莫名其妙的拉踩了花样男子片场的有钱人团体,本质不和谐。

    西门总二郎改姓铃木,这在以道明寺家为主体的利益集团里来看是好事:毕竟两家没有深仇大恨,莫名其妙对上了也划不来,结个婚缓和关系,多好!

    但在距离成年还有两年开外的下一代青少年们看来:西门总二郎这和背叛革命有什么区别

    不,道明寺司也不是傻子,他在愤愤不平了整整五分钟后,准确的找到了罪魁祸首——应该是对他们家老太婆来说,总二郎和商店街的货物有什么差别

    说卖就这么卖了吗

    还卖给你都那么讨厌的铃木家!

    于是他决定拉西门出火坑。

    目前构想中的具体操作方式,包括:去相亲现场掀桌子,套铃木家那个女人麻袋,把脑子进了水的西门一拳头打清醒等等等等。

    ==========

    西门总二郎从主控室拿到确切地址的时候,铃木园子正在私人浴室外面脱衣服。

    如心怀鬼胎的未婚夫先生所料,铃木小姐确实找不到路。

    事实上,这根本就不是出了更衣室找不到约定别馆的问题,铃木园子一不小心奔太快,连更衣室都还没找着呢。

    但她能找到摄像头。

    这种私人会所因为**问题,肯定不会在室内动手脚,但因为来来往往都是些需要注意安保的人,所以公共区域的监控体系十分之完善。

    园子一通乱走走迷路了,直接从拐角的花盆里挖出了摄像头,在手机屏幕上打出了【迷路】两个字,对着镜头稳稳的举了半分钟左右。

    果然没过一会儿,接到中控室通知的服务人员出现在她面前,并在她说出“更衣室”这个词之后,迅速回头带路。

    园子人模狗样的走进室内,回头就把带路的打发走了,眼见四下无人,松了口气,唰的脱掉了外衣。

    果然,柜子里放着准备给客人的和服。

    园子心说先洗个澡,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让一会儿来善后的人直接扔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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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翻一翻手边的包,早先脱下来的毛衣还在,她扣了扣干住的血痂,觉得简直要长在衣服上面了,想想这毛衣还是小兰给她织的,扔了她好舍不得的。

    既然这样……

    她从边上勾了个木盆出来:先泡一会儿吧,其他的都扔了,等洗完澡,这件单独吩咐他们去洗。

    因为监控只拍走廊的缘故,西门总二郎根据路线找准确地点时,很是花费了一点时间,等他面色严峻的推开拐角的木门,正看到道明寺气势汹汹的站在走廊尽头,对着漆画上的金箔抬脚准备踹门。

    “阿司!”

    咣当——

    两道声响交相辉映,西门总二郎脑内只剩一片混乱。

    他一边震惊于他发小居然真的干得出这么蛮的事,一边在诡异的平静心态下自我安慰:按照道明寺的小学生逻辑,就算他踹了女性更衣室外间的门,本意应该也只是想找铃木小姐打一架而已!

    脚下穿了双五厘米朝上的木屐,西门总二郎心急之下还跑不快,就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一连绊了自己三次。

    所幸道明寺司明显被门内的画面震慑住了,一时半会儿的,居然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大规模杀伤性举动。

    西门强忍着脚腕的钝痛,终于赶到了门边,气都没喘匀呢,先是一脚磕在道明寺的膝弯上。



33.送货上门五毛神
    此为防盗章, 设定60%以下48小时后可见  “开什么玩笑!”

    园子小姐一脑袋磕在木质的案几上,声音实在的安娜听着都疼,她垂头丧气的摊倒, 声音里居然有了点早知如此的颓丧。

    “啊, ”园子心灰意冷的仿佛掉了色:“我果然就是没有恋爱运……”

    话音将落, 句尾的叹息简直一派凄凉。

    然而:【有的】

    在恐山安娜独有的“听觉”中,这句肯定简直掷地有声,连她都不由的被“那东西”超乎寻常的回答速度惊到了。

    但这种状况也不是没有过, 安娜稍微想了想, 还是没把这点异常告知已经心如死灰的雇主。

    市子只是按照一贯的语速,平淡的重复说:“有。”

    然而萎靡不振的雇主小姐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何况那句感叹, 它本身也不是个问题啊!

    园子这会儿已经试图在心里把恐山这一波人都打成骗子了,不然就卜算结果来看,她未来的情感生活也太黯淡无光了……

    “还是算了吧。”

    铃木园子撑着膝盖站起来:“要是真有, 我怎么会一连失败这么多次呢”

    恐山安娜心想六个问了五个,这还差一个问题呢, 不过你现在站起来了, 我们也不退钱的。

    谁知道就在她拨乱念珠之前, 那个仿佛学会了自己辨别问题的“东西”,再次在她耳边说话了。

    安娜天分最高,请灵时所能承受的力量也很大, 她和的灵交流, 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

    ——可是就在刚才, 那道“声音”却突然断线了一样模糊了起来。

    【男人……】

    “男人”

    【不行……不合,和不……男……】

    “不……行”

    “那东西”说一个词,安娜就跟着重复一个词,铃木园子都走到静室门口了,分分钟被短短的两个词语劈在了原地。

    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向念念有词中的小女孩:“你刚才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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