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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帝国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孙浩元

    殷温娇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说道:“你就是在做梦。”

    陈光蕊突然沉默了,他盯着殷温娇




382,陈光蕊赴任江州
    此时,温香软玉抱在怀中,陈光蕊怎肯放手他一把扯开殷温娇的外衣,露出嫩藕般的双肩,陈光蕊的眼睛都直了,直觉得体内欲火中烧,他再也忍耐不住,像发狂的野兽一般将殷温娇横抱起来,殷温娇挣扎着,但根本无济于事,她腹中突然一阵疼痛,暗叫一声不好,生怕动了胎气,于是便老老实实地被陈光蕊抱到了床上。

    殷温娇柔声道:“夫君,我们既然已经成亲了,你又何必这么毛毛躁躁”

    这么一说,陈光蕊果真脸红了,下手也便轻了许多。殷温娇满面含羞,自己褪去了身上的衣服,连忙钻进了被窝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在她的想像里,洞房里不是陈光蕊,而是王玄应,是她的刘郎。刘郎的手轻轻地摸向了自己的胸部,揉捏着,她感到阵阵燥热,身体跟着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她微微张开嘴,呵气如兰,她很想高叫一声“刘郎”,但理智阻止了她,她只是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刘郎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害怕了,赶紧说道:“我们……我到上面来。”

    陈光蕊并不知道殷温娇这么做,是担心他压到了胎儿。此时,殷温娇的小腹已经略微隆起,如果她不说,别人还会以为那只是她的小肚腩。

    一番**之后,陈光蕊也总算清醒过来,这应该不是梦,如果做梦的话,怎么可能如此真实他低声说道:“娘子,我陈光蕊不知何世修得的福分能与你为妻,多谢娘子不弃。”

    殷温娇微微叹口气,说道:“睡吧,这都是天意。”

    枕边,很快传来了陈光蕊沉睡的呼吸声,但是殷温娇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王玄应去哪儿了

    这些天来,他去了哪里

    为什么他一直不来找自己

    殷温娇沉重地叹口气,她默默祝祷:“刘郎,刘郎,我们缘分已尽。今后,我把你的骨血抚养长人,也算不枉了我们相爱一场。”

    第二天,陈光蕊与老丈人殷开山一起上朝,此时,李渊已经退位为太上皇,君临天下的乃是太宗李世民,他早已听说了殷开山绣球招亲的故事,看着殷开山和陈光蕊同时上朝,不禁打趣道:“殷丞相出手太太快了,我刚选出来的新科状元,就被你捷足先登了。”

    殷开山惶恐道:“都是我那小女胡闹,想出绣球招亲这么一出,不过还好天命昭彰,绣球竟不偏不倚砸在了新科状元的头上。万一砸到一个乞丐,我今天可就没脸来上朝了。”

    李世民和百官都笑了,陈光蕊说道:“这是晚辈的福气。”

    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新科状元陈光蕊应授何官”

    丞相魏征奏道:“所属州郡,现在只有江州缺官,不如任命他为江州太守。”

    李世民沉吟道:“江州,三江之口,鱼米之乡,富庶繁华,人杰地灵,陈爱卿可愿前往”

    陈光蕊躬身道:“单凭陛下驱策。”

    李世民点点头,说道:“朕就命你为江州太守,即日赴任,不得有误。”

    得了圣旨之后,陈光蕊随同老丈人殷开山一起回到相府,得知丈夫即将赴任江州,殷温娇特别开心,说道:“恭喜夫君,妾在长安每日为夫君祈祷平安。”

    殷开山却说道:“不用了,新婚夫妻怎可轻易离别你随光蕊一同前往江州赴任。”

    殷温娇本来很开心,陈光蕊一走,她又可以经常见到王玄应了,却不料父亲看透了她的心思,执意要将她赶出家门。

    陈光蕊说道:“请丞相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温娇的。”

    收拾了细软,陈光蕊带着殷温娇踏上了赴任江州的旅程,离开长安城时,正是暮春天气,和风吹柳绿,细雨点花红。殷开山给女儿安排了一辆马拉轿车,陈光蕊则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不消几日,两人便来到海州,因为陈光蕊要顺道拜望母亲,并想将母亲一同带去江州尽孝。

    尚未到家,陈光蕊便交代殷温娇:“我母亲抚养我很不容易,为我吃了很多苦,所以你要孝顺她。”

    殷温娇点头称是,心中却是一百个不情愿,因为她念念不忘的始终是王玄应。

    陈光蕊家是个茅草屋子,但是整治得却很清洁。母亲姓张,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听说儿子喜中状元已是喜不自胜,又听那位倾国倾城的姑娘竟然喊自己“母亲”,张老太太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了。

    陈光蕊请罪道:“婚姻本是人生大事,该由母亲作主的,只是事发仓促,来不及禀报母亲,还请母亲恕罪。”

    老太太说道:“我儿说哪里话来,宰相之女乃是千金之躯,竟肯下嫁我儿,为娘的欢喜还来不及呢。”又拉着殷温娇的手说道:“我而陈光蕊是个苦命的孩子,你要对我好点啊。”

    殷温娇点点头。

    老太太又问道:“你赴任江州,温娇就留在这里陪我吧,舟车劳顿,不要太辛苦了。”

    陈光蕊说道:“母亲大人,我这次回家,是要将你一起接到江州去的。”

    老太太埋怨道:“你这孩子,温娇已经怀有身孕,怎么经得起舟车劳顿之苦。”

    陈光蕊高兴地说道:“真的吗”

    老太太说道:“你这孩子,什么都不懂。”

    本来,殷温娇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自己马上要被戳破了,却没想到只是虚惊一场。

    老太太去厨房生火做饭,陈光蕊也去帮忙,母亲说道:“你快走,这种地方可不是我状元儿子该来的。”

    陈光蕊笑道:“娘,



383,李洪追到洪江渡口
    ,。

    王玄应跟殷温娇在后花园分别之后,满心欢喜,满心期待,他并无行礼细软,只等三更到来偷偷接上殷温娇离开宰相府。【 .】

    他想,天下之大,总能找到一个安身之所。

    夜色降临之后,几个家丁突然闯到了后花园,王玄应虽然武艺在身,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人多势众,片刻功夫他便被打得皮开肉绽鼻青脸肿,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能看到一双官靴踏进了后花园,然后走到他的面前。

    殷开山来了。

    家庭立即搬了凳子来,让老爷坐下。

    殷开山不慌不忙地说道:“把他头抬起来。”?两个家丁向前,将他拉了起来,跪在地上,第三个家丁从他身后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露了出来。

    殷开山啧啧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殷开山的女儿你也敢拐带。”

    王玄应呻吟着说道:“我爱温娇,求宰相成全。”

    殷开山喝道:“给我张嘴。”

    一个家丁抡圆了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王玄应脸上,打落了一颗牙齿,打得他满嘴是血。

    殷开山说道:“你说你叫李洪是吧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应该姓王呢”

    王玄应说道:“我叫李洪,我不姓王。”

    “王世充那老王八犊子你不认识”殷开山问道。

    王玄应沉默不语,殷开山继续说道:“你如果老老实实在这儿养花种草,我也不会为难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竟然勾搭我女儿。温娇乃金枝玉叶的人物,而你呢猪狗不如!我这才感到好奇,为什么一个花匠竟然将尊卑抛在脑后这时候,王世充一家的故事已经传遍了天下,我突然想到你的相貌跟传说中的王玄应很像,于是多方打探,证实王玄应并没有死在雍州驿站,他早跑了。而且他胆大心细,竟然跑到了天子脚下,来到宰相府里养花。”

    王玄应嘴巴里冒出一口鲜血,嘟哝道:“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多言”

    殷开山说道:“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我真是倒吸一口凉气啊。万一皇上知道我将你窝囊在后花园里,这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幸亏是我先发现了端倪,及时将你揪了出来。所以,王玄应,你不要怪老夫无情,我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保护温娇,我必须杀了你,因为只要你活着,温娇就永远朝不保夕。”

    王玄应冷笑道:“分明是自己胆小怕事,却全推托到温娇身上。那么美的女子,怎会有你这种父亲。”

    殷开山也不发火,只是对家丁说道:“把他处理掉。”说完,拂袖而去。

    几个家丁拖着王玄应,趁着夜色溜出了宰相府,将奄奄一息的王玄应放到一个马车上,拉到城外去了。找到一个僻静的小树林,家丁将他抛下,又砍了两刀,确定王玄应必死无疑,这才扬长而去。

    王玄应命不该绝,他本以为自己大限已到,却没想到竟悠悠醒转了,最初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眼前正是一个“死人”在跟他说话。

    “相公,你终于醒了。”

    死人姓李名彪,是王府的一名家丁,王世充被流放到蜀地,树倒猢狲散,其他人都风流云去了,只有李彪一直不离不弃,跟着他们一路向西,并入住雍州驿站。

    朝廷派兵围剿他们的时候,李彪拼死抵抗。后来,朝廷宣布,王世充一家无一幸免,李彪自然也在阵亡之列。如今,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王玄应自然以为他已经来到了阴曹地府。

    王玄应支应着说道:“李彪,我们又见面了。”

    李彪说道:“少主,我找得你好苦啊!”

    “你找我”王玄应越发糊涂了,“我还没死吗”

    “当然没有了,”李彪说道,“宰相府的那群狗奴才以为你走了,就把丢在树林里面走了。”

    王玄应挣扎着要爬起来,说道:“不行,我要去找温娇,我们说好了,三更时分见面然后一起逃跑。”

    李彪眼泪汪汪地说道:“少主,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王玄应一听,悲从中来,双目无神地看着远方,喃喃地说道:“温娇,温娇……”

    在李彪的照应下,王玄应一天天好转过来,他这才知道,原来两人栖身在一个破落的土地庙里,香火早就断了,墙垣倾颓,无人问津。王玄应得知,原来那天定州刺史独孤修德派来的刺客包围了雍州驿站刺杀王世充之后,李彪与王絏等人奋力抵抗,这才让王玄应有机会逃出生天。李彪被人前胸扎了一枪,当即晕倒在地,刺客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谁知道他也是命不该绝,半夜时分下了一场小雨,把他浇醒了。看着眼前横七竖八的尸体,他悲怆失神,暗暗发誓要找到少主,协助他一起复仇。这笔血海深仇,怎可不报呢

    李彪伤好之后,四处寻找少主王玄应的下落,后来回到长安城,见到了皇帝的诏书,竟将他们全都污蔑为反贼,他便意识到一切都是皇帝布下的局。报仇,真是千难万难。如今,只要能找到少主,给王家留下一脉骨血,他就心满意足了。

    李彪自己也不敢暴露行踪,同时要打听一个隐姓埋名的人,这谈何容易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次王玄应外出采买花种,李彪看到了,刚要上前相认,又怕大庭广众耳目众多,于是一路跟随王玄应,竟来到了殷开山府上。

    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王玄应待在宰相府里很少出来,李彪便每日在殷府附近守候。直到这天傍晚,几个殷府的家奴从他身边经过,其中一人说道:“一个花匠,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难怪殷老爷那么生气。”

    又一人问道:“你觉得殷老爷会怎么对付那个花匠”

    那人诡异地一笑,说道:“这还用说”然后伸出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斩首的姿势。

    李彪大惊失色,想立即冲进去施救,但是又不敢造次。首先,他不确定,家奴口中的花匠是不是王玄应;其次,王玄应的“反贼”身份似乎尚未暴露,自己如果贸然冲进去的,可就开弓再无回头箭了。

    他只能等待。

    心乱如麻地等待。

    一直等到二更以后,几个家奴拖着一个人上了马车,他犹豫片刻,便跟了上来,结果马车里那个气息奄奄的人正是他苦苦等待的少主王玄应。

    王玄应拉着他的手,说道:“李彪,你辛苦了。”

    李彪说道:“少主说哪里话,我这条命就是老爷救的。”

    王玄应的伤好了之后,便急着去寻找殷温娇,他在殷府门口盘桓了好几天,却始终没见到殷温娇一面。直到这天,他再次来到殷府门口,却见殷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他心中起疑,找人疑问,才知道殷开山的女儿要嫁人了。

    王玄



384,陈光蕊上了贼船
    两人来到洪江渡口,找来一条渔船,专等殷温娇夫妻前来摆渡,没想到,多等了三四天也不见踪影,他们自然不知道陈光蕊到海州转了一圈接上了老母亲。这天,洪江岸边突然走来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手里提着一个竹篓,王玄应认得那人正是娶了殷温娇的新科状元、未来的江州太守陈光蕊,只见他来到岸边,从竹篓里倒出一条金色鲤鱼来。

    王玄应立即跳将起来,要杀将过去,却一把被李彪拦住了。

    李彪说道:“少主,千万不要冲动。现在耳目众多,岂能擅动刀兵杀他容易,藏身却男,你要跟少夫人浪迹江湖更是难上加难。”

    王玄应说道:“想到温娇跟他在一起度日如年,我就痛苦万分。”

    李彪说道:“他不可能在万华店耽搁太长时间的,圣旨命他赴任,他岂敢一再延宕”

    李彪说得没错,第二天,陈光蕊和殷温娇还有一个书童就来到岸边找渡船。

    陈光蕊的母亲张老太太没有来,一则是因为生病,二则是因为她不愿意看到那个狐狸精儿媳妇。她说:“我身子不快,此时路上炎热,恐添疾病。你就在这里赁间房屋,让我暂时住一段时间,等秋凉之后再来接我吧。”等殷温娇离开身边,张老太太又低声交代儿子:“你这媳妇不是个好相与的,我儿在江州遇到合适的女子可以再添一房媳妇。”

    陈光蕊说道:“娘,温娇对我挺好,我……”

    张妈妈打断了他的话,思来想去,骂道:“你这呆子,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却不知道。”

    “啊谁欺负儿子了”

    “你……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她……已经怀孕了吗”

    “娘,温娇怀孕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张妈妈气得说不出话来,说道:“呸!我高兴个屁。她怀的是个野种。”

     




385,刘洪杀了陈光蕊
    不知不觉,夜幕四合。吃过晚饭后,陈光蕊夫妇合衣就寝,也不知睡了多久,舱外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之声,却是殷温娇的声音:“能不能不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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