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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南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然籇

    在这个乱世zhong,就算是跌跌撞撞,也要竭尽全力走下去。既然老天爷给了他一个重生的机会,那就不妨尝试活出一个崭新的人生。

    李成冲着李荩忱点了点头,李荩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毕竟他们三个百战余生的老兵实在是没有办法身临一线了,如果再勉力支撑的话,十有**会把这村子带向万劫不复之地,所以还不如放手将一切都交给下一辈。

    不只是因为这一次的敌人或许是对年轻一辈最好的磨炼,更因为这些误打误撞、或者说是寻找到蛛丝马迹因而抓获两个山贼,算是首战告捷的年轻人们,已经给他们这些老人带来了惊喜,说不定这个惊喜还可以更多。

    既然放手,那就放手的彻底一些,李成微微一笑,双手都从枪杆上拿开,让李荩忱自己拿着,而他退开一步,叉手行礼,再标准不过,军旅厮杀之气势从老人身上升腾起来,即使是李荩忱也有些错愕。

    感受到从李成以及另外两个老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李荩忱暗暗咋舌,到底是把两淮和河洛都杀穿的人啊,这杀气的背后也不知道有多少亡魂,这一股寒意还真是“沁人心脾”。

    之前作为一个并没有多少作为的小白领,李荩忱并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杀气真的存在,还以为不过是小说家为了渲染气氛进行的夸张,但是当他现在身后站着三个百战老兵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杀气真的存在,而且还真的可以震慑敌人。

    这不是一种光环,而是久经沙场、习惯出入血火的人,在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刚强和杀戮之气。人是会因为外界环境的改变而改变自己的气质,而使得这与生俱来的气质性格不再受遗传基因的控制,废柴小白领李荩忱自问生物学的还是不错的。

    至于为什么他擅长的都是遗传方面,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长枪并不很沉,枪杆用的是上好的花梨木,而花梨木的上端是白缨和枪头。五十年后,用的肯定不是原来的枪杆,否则早就被虫子啃干净了,而且根据自己夺取的另外一个李荩忱的记忆和经验,这个枪杆摸上去有些粗糙,显然是新换不久的。

    这样上好的花梨木,想要找到可不容易,可见李成他们也是用了心去维护这一杆枪的,更让李荩忱感受到压力。

    白袍军的荣耀、上百人的性命,或许在乱世之zhong什么都算不得,但是对于此时的李荩忱还有在场的年轻人们甚至每一个人来说,就是一切。或许他们的生命并不宝贵,甚至说是“命如草芥”,但是终究存活着、生长着

    李荩忱终于将这长枪彻底握在手zhong,这长枪除了用材好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是当李荩忱的两只手紧紧贴在上面的时候,在这一刹那他仿佛感受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气息,这枪就像是有灵魂一样,默默地向下一个接过自己的人讲述曾经的血火。

    五十年前,曾经有一个白袍将军纵马横枪,以七千孤军将整个天下杀乱。五十年后,一个年轻人接过这一杆枪,灰衣布袍,站在这个地方,接受上百道目光的注视和期盼。

    “我,李荩忱




第十三章 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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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多亏了几个老人的未雨绸缪,现在这将周围三四个山头全都纳入其zhong的舆图正好派上用场。

    作为一个后世人,就算是李荩忱平日里对地图没有怎么注意过,不过还是知道等高线之类的,看到这一千五百年之前的地图,心zhong自然有些无奈,因为这张地图上只是草草标注出了周围的溪流和山谷所在的位置,任何和高度有关的标记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这山有多高、山谷有多深、溪水又有多宽。

    这么简陋的地图,就算是李荩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有想到。虽然古人确实掌握着一些甚至比现代人还要先进的技术,但是在大多数方面,都是要远远落后于现代的。

    尤其是在测量方面,古人的能够凭借脚步或者尺子等原始的方式和工具绘制出来舆图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是再要求古人能够准确的测量出来高度以及一些细节的宽度和长度,那就未免强人所难。这张舆图左侧边缘已经有些泛黄,而右侧边缘看上去还颇新,可以想象为了绘制这一副舆图,族zhong的几个老人付出了多少心血,要在这深山老linzhong有多少个来回,又要耗费多少光阴。

    这地图虽然简陋不堪,不过好在就算是真的作战也就是在这村子周围几个山头,这些地方村子zhong的人早就烂熟于胸,所以李荩忱依靠之前那个主人的记忆也能够想的差不多。不得不说这些在山zhong长大的小伙子,对于周围还真是门清,看着这舆图,李荩忱已经能够脑补出来景象。

    这周围三四个山头实际上高度都差不多,大约也就是一百丈、两三百米的样子,这一带显然也没有多少高山,只不过因为竹lin茂密的原因,这山不高,村子却能够藏身其zhong不为人知。

    扫了一眼这耗费了自己不少心血的舆图,郑家老爷子转头看向李荩忱:“荩忱,既然把率领村子zhong所有年轻人,也是所有壮丁的权力都交给你了,而且在众多年轻小伙子之zhong,你又素来鬼点子多,倒不妨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话音未落,李成等人的目光也都落在李荩忱身上。李荩忱轻轻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这个时候自然也没有推脱的道理:“晚辈不才,不过还是想到了一个或许能够拿上来看的计策。”

    顿了一下,李荩忱伸手在舆图上一指:“现在咱们所在的这个山头周围还有三个山头,而根据那两个贼人前来的方向,这一伙山贼十有**是藏身在东面的这个山头上,而且晚辈想这些山贼为了能够统一号令,同时也是为了防止有人跑路或者通风报信,所以很有可能聚集在一个山头上,也就是这个最大也离咱们最远的山头。”

    李成等人点了点头,显然他们之前也有一样的猜测。

    而李荩忱接着说道:“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最好的防御实际上就是进攻,现在敌众我寡,敌暗我明,在兵家行军打仗上最为不利,唯一能够作为优势的就是这村子本身尚且还有寨墙可以防护。如果凭借咱们这么点儿人,面对一个方向冲上来的山贼或许还有一战之力,但是一旦山贼手zhong有足够的弓弩,同时这些山贼的斗志颇高,那么很有可能从多个方向同时进攻,或是佯攻主攻相配合,或是干脆直接同时强攻,我们都是很难抵挡的,所以想要扭转现在的局势,只有自己创造出来优势。”

     



第十四章 审讯
    在这南北朝乱世之中,国家来往征战、战乱不断,百姓所求实际上就是一个温饱,自然没有办法说什么读书写字,更不要说学习兵法。甚至一些将领带兵,自己都不懂兵法,只是萧规曹随,按照上一任的章法来,打仗多数依靠的是军队掩杀。

    这也就使得南北朝中几支强军分外耀眼,比如打赢淝水之战、挽救东晋国祚的北府兵,曾经决定南朝几个朝代更迭的西府兵,以及以七千骑兵横扫河洛的白袍军,都属于一等一的强军,正是因为这些军队自统帅到士卒,素质普遍高于敌人以及自家的其余军队,令行禁止依照兵法,陷阵冲杀袍泽与共,所以才能够在这乱世之中展现出自己的光芒。

    而相比于依靠北地汉家健儿这兵员优势的北府兵和西府兵,陈庆之的白袍军绝对可以说是从南方子弟基础上组建的军队,也是陈庆之这个儒将一手培养出来的军队,没有足够的兵源素质基础,能够锻造出来这么一支强军,足可见陈庆之的本事。

    而根据李成等人或多或少知道的兵书,李荩忱就隐约揣摩出来陈庆之依靠的是什么。

    圣人孔子有云:有教无类。

    实际上陈庆之的方法很简单,既然自家招募不到上好的兵员,那就索性教授这些将士一些兵法知识,这看上去只是一个儒将的一厢情愿之举,甚至有可能引来很多武将的白眼和冷嘲热讽,但是正是这些并不算复杂的兵家学问和术语,让士卒能够在乱战之中更充分的理解主将的意图,从而从另外一个角度达到令行禁止——大家都知道应该向哪个方向冲击,就算是没有主帅的命令,也自然而然会向那个方向冲击,所以相比于其余军队,陈庆之的白袍军在战场上变阵更加快速,而且军队将士之间能够互相配合,人和人相互配合,小队和小队相互配合,继续上升便是这七千骑兵之间相互配合,于是就成为了一个横扫两淮河洛的整体。

    而且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陈庆之能够有教无类,教授士卒兵法,也在一定程度上收拢军心,让士卒感受到主帅对自己的看重以及自己和其余军队的与众不同,自然也就能够增强这支军队的凝聚力,进而也就增加军队在对敌时候的斗志和团结。

    一箭双雕。

    所以白袍军上下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些兵法,而有如李成这等陈庆之身边的亲卫,更是在和陈庆之并肩作战的过程中学习到了更多,至少像《孙子兵法》这样的名篇,他们虽说有些地方理解不了,但是却能够背出来。

    而之后李成他们在这个村子中落叶生根,一来是出于培育下一代年轻人以保卫村子能够在乱世中生存的目的,二来也是出于对于陈庆之的怀念,所以三人设立了私塾,而所传授的便是陈庆之当初教授给他们的兵法,这些东西虽然不多,但是相比于同时代的其余年轻人,李荩忱不得不感慨这个村子中的小伙子们还是运气不错的。

    有总比没有好。

    只不过现在看来这效果并不怎么样,毕竟李成他们自己也就是半瓶子醋晃荡,也没有理解多少,都是死记硬背下来的,若是郑庆他们遇到了这样的老师都能够顿悟,那才是真正的天才。

    这一个小小村子里面天才不多,有一个李荩忱,李成他们也就知足了。

    “可是咱们现在也不知道这些山贼到底在哪个山头上集结,更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郑庆有些为难的说道,“咱们人本来就少,这样冲出去,万一找不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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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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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能说,那也就怪不得某了,”李荩忱冷笑一声,一挥手,郑庆带着两个年轻人上前直接把这两个家伙给架了起来,“去,把他们弄到外面去,这里地方太小,不够施展。”

    两个山贼下意识对视一眼,不够施展,他们要干什么

    在祠堂外面的空地上,已经架起来两根柱子,妇孺都已经被勒令待在家zhong,所以站在这里的只有这一帮青壮,虽然不知道李荩忱想要干什么,但是素来以他马首是瞻的郑庆等人还是早早就按照李荩忱的吩咐准备好了家伙什。

    两个山贼绑在柱子上,紧接着郑庆和宋飞拉起来捕猎用的大wang,将两个家伙罩了个结实。这些wang子深深的勒紧山贼们的肉zhong,每一个wang格里都有血肉凸出来。因为之前鞭打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将他们的上衣扒的干净,而现在wang子勒上去,之前有些结痂的伤口顿时全部裂开,而刚刚留下来的更是皮肉外翻,血珠很快就渗出来。

    还没有等李荩忱下一步动作,这两个山贼就已经疼的嗷嗷大叫。相比于刚才鞭打时候的阵痛,现在这些绳子带来的可就是实打实的长期疼痛。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正是这个道理,而李荩忱不过是反其道而为之。

    轻轻呼了一口气,就算是李荩忱再怎么心志坚定,见到这样的场面心zhong也有些悸动,更何况他前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柴小白领,这一世也只是一个质朴的山野汉子罢了。不过相比于郑庆他们,显然李荩忱已经算是心态最稳重的了。

    至于站在一边的李成这三个老人,指指点点分明是一番好奇看戏的样子,显然对于这三个五十年前就修炼成杀胚的老人们,如此场景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你们两个可要想好了,某会让人割去你们现在突起的每一块肉,人去掉这一点儿肉,一时半会儿可死不了,你们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鲜血逐渐流干净,也会慢慢的感受这种疼痛。”李荩忱的声音低沉,但是敲打在那两个山贼的心头、敲打在郑庆等人甚至李成三人的心上,都不啻于一声声雷霆。

    这真的是要让人生不如死啊!

    在历史上,凌迟出现于五代,到了明清时候实际上才被“发扬光大”,并且在“满清十大酷刑”之zhong赫赫在列。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还是一种根本不敢想象的刑罚方式,而李成等战场百战余生的老卒,虽然之前没有见到过,但是李荩忱一说就立刻明白这种刑罚的可怕之处,而现在李荩忱用这招来进行逼供,真的是要破釜沉舟,一旦这两个山贼嘴硬什么都不说的话,恐怕想要保住他们的性命也没有那么简单了。

    只是似乎如果连这一招都没用的话,恐怕也找不到别的方式撬开他们的嘴巴了,还不如直接将这两个家伙解决掉。

    而郑庆等年轻人一边强迫自己不去想李荩忱刚才描述的画面,一边下意识的环顾左右。难怪李荩忱严令妇孺不准前来观看,否则对于那些小姑娘和小孩子们来说,绝对是一生的梦魇。

    不等那两个山贼开口说话,李荩忱手zhong的刀子已经切了下去,鲜血迸溅,一块模糊的血肉掉在地上。早就等候在一旁的村子zhong猎犬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将这一块肉吃的干净,如果不是宋飞他们死死拽着,恐怕这狗还会直接扑到那两个山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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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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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祠堂前面安静的只有风吹竹叶的声音。

    李荩忱的眼睛通红,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哪里来的力气,将这一段话说完,但是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扭过头,李荩忱伸手指着那两个山贼:“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么,是山贼,是来要你们的性命、抢夺你们的钱财、羞辱你们的姊妹的山贼,现在你们对他们仁慈,到时候难道你们指望他们会对你们手下留情么现在你们害怕阴德,到时候连给你们继续积攒阴德的机会都没有,某现在想要带着你们做的,就是保住所有人的性命,保住咱们这个村子,不管你们的性命还有多长,咱们都要先活下去!”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李荩忱很清楚,在这乱世之中,有兵就是草头王,百姓命如草芥、甚至不如猪狗,所以什么道德礼教都没有什么约束力,尤其是对于这些杀人如麻、无恶不作的山贼。对付他们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什么仁义礼智信全都抛到脑后,以毒攻毒,以恶制恶,只有当这些山贼意识到对方比自己还要强大、还要狠辣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这一伙敌人招惹不起,从而以后都绕着道走。

    本来自己这边就人少,想要表现的比这些山贼还要强大、还要狠辣,李荩忱能够利用的优势并不多,除了整个村子上下团结一心之外,就是他作为一个穿越者从后世带来的那些手段,这也算是少有能够震撼到这个时代人的了,比如刚才李荩忱拿出来类似于凌迟的审问方法。

    他们没有仁慈之心,李荩忱为了保住性命,也没有仁慈的必要。古往今来,成王败寇,先把眼前的敌人解决了才是正道。

    “扑通”一声,李求跪倒在李荩忱面前:“忱哥,我错了!”

    知道这个家伙刚才之所以说出来那几句话,也多是无心之举,更何况他也只是口无遮拦罢了,估计其余人心中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李荩忱还没有玩弄帝王心术、恩威并施的意思,只是笑着上前扶起来李求:“知道错了就行,都是兄弟,有什么好多说的,只要多杀山贼,可不比你跪在这里来得好”

    李求郑重的点了点头,而周围的年轻人们看向李荩忱的目光之中,刚才的敬畏甚至可以说是畏惧减退了几分,更多的还是平日里的热情。他们的忱哥显然还是那个忱哥。

    “忱哥,这两个家伙怎么办”郑庆不失时机的问道。

    “把这个还昏迷的家伙用水泼醒,”李荩忱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至于那边那个要说话的,带走!”

    “那这个人”宋飞有些不知所措。

    “这家伙醒了之后,就告诉他另外一个人已经招出来了,如果他也都说出来的话,可以饶他不死。”李荩忱沉声说道,目光却是落在清醒的那个家伙身上,那人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李荩忱的意思他当然看的明白,只要两个人的供词对不上,就说明肯定有一个人说谎了,十有**得遭殃,所以他之前想好的虚虚实实的供词可就不敢拿出来了,谁知道自己的那个同伴有没有相同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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