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魔法时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海逸小猪
我们俩聊累了,平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看华丽的天花板,我们说了很多,我告诉她我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老库鲁在路上捡回来的,捡回来的时候其实都快要死了,后来又发生奇迹被老库鲁救活了,我说其实我是个没有身份的流浪者。琪格也说出了她的身份,她父亲居然是埃提亚帝国皇室摄政王一脉的分支,只是有点边缘化,年轻的时候他父亲喜欢周游世界,而且还娶到了一位兽族狐女的妻子,后来因为仰慕格林帝国的文化,就带着妻妾们漂洋过海从西陆来到了格林帝国的魔都定居下来,在众多的兄弟姐妹中,虽算不得最出众,但是如论品貌与血脉却也皆是上上者。只因喜好舞蹈,这次才会跟随舞团的舞蹈名家加沙狄游历兽人族部落,寻找传闻中的祭祀战舞。
怎么会选我?我问她,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就不认为琪格是找不到和我一样具有兽人血脉天赋的人类,帝都的青年才俊绝对不会像她说的那么少。我在想一些的强者能拥有异族女人做为宠姬,结合后会更容易诞生出新的血脉继承者,在帝都贵族世家比比皆是,继承血脉天赋的年青一代肯定不会太少。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帝都就像是一个大染缸,任何纯洁无暇的白纸丢进去都会被染成花花绿绿光鲜照人的漂亮彩纸,但是其实那些染剂都臭不可闻。每年帝都格林皇家学院里会汇集整个格林帝国最优秀的年轻人,可是那又怎么样?那些可笑的具有血脉天赋的男人大多只看我的家世,幻想有一天娶了我能够借着我的家世一飞冲天。那些有家世的纨绔又只想把我骗上床,总是想将我养在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这样子的人怎么可以成为我的朋友,我想找的朋友是那种能让我放心把后背交给他的人。
你这是一棒子把人都打死了!你怎知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这种没身份的流浪者,可是做梦都想着能有个好家世的朋友拉我一把,也许我下半辈子就会衣食无忧呢!我嘿嘿地笑起来。
嘉,你知道吗?看到你为库兹拼命的样子,当时我不知道有多感动。琪格平躺在地毯上,转过头看着我。你还这么小,就有这么大的勇气。你真的不怕死吗?琪格伸手刮了刮我的小鼻子,好奇地问。
我摇摇头摆脱她捏着我鼻子的手,说道:那时候怎么可能有时间想那么多事!
以我对兽族狼人的了解来看,应该是那位老狼人在最后关头才告诉你狼族‘自愈’的血脉传承秘法吧,开始与那些矮子打斗的时候,你甚至都没想过能学到血脉传承吧,没想过受伤后,反学到这个天赋秘法,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伟大的战士
其实我想告诉你,我想当魔法师
我当然知道,人人都想当魔法师,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觉醒仪式哦!魔法师的话,幸运女神在几千个孩子里面选中谁都有可能啊!不过如果没觉醒魔法池,以你的血脉天赋做名战士肯定更有前途。琪格说的很委婉,口吻和果果姐一样,一直暗示我不要对觉醒仪式抱有太大的期望。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你又不是魔法世家的那些贵族,觉醒不了魔法池是正常的。不要一天总做梦想当魔法师,有这么强的血脉天赋,当个战士才是最有前途的。
42.篷车上的生活(中)
魔法车轮从碎石沙砾上碾过,让这干燥的山谷小路一时间尘土飞扬。坐在魔法篷车里,事实上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颠簸,篷车减震做得很好,躺在车厢里柔软的地毯上,只能听见轻微的齿轮传动声,十三辆庞大的魔法机械平稳的跟随在雷霆犀队的后面,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行驶在高原上的一列火车。
在魔法篷车上的这些日日夜夜里,每晚我都是跟卡特琳娜挤在同一个床上,床其实并不算大,但是我蜷缩着身体被卡特琳娜像婴儿一样搂在怀里,倒是并不显得挤。这些天也一直是由作为琪格贴身侍女的卡特琳娜照顾我,让我着实的体验一次被别人伺候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儿,尤其是一位赏心悦目娇滴滴的红发美女围在我身边被我指使得团团转,却毫无半句怨言的可爱模样,使我逐渐地从第一次杀人的阴影里摆脱出来。
每个寂静的夜像是神秘的面纱蒙在我的眼睛上,像是无边无际的水浸泡着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就会想到倒在狼牙匕首下的那位矮人战士狰狞的恐怖模样,我就会感觉我的精神之海中泛起滔天巨浪,层层叠叠的巨浪拍击着海边的焦岩上岌岌可危的灯塔,冲击着我并不算坚固的心灵道标。我甚至在这个时候清醒的知道自己陷入精神之海里,果果姐告诉我这就是我的心魔,那狂暴的海是我心底压抑着的负面情绪,每当这个时候卡特琳娜就会紧紧地抱住浑身被汗水浸得湿漉漉在睡梦里挣扎的我,在我耳边用帝国语轻唱一曲可以使我心灵变得宁静的歌谣,那平缓悠扬的歌声就如姐姐的轻语。
每次精神之海的狂潮平息后,我都会感觉魔法感知力明显的增强,我发现我竟然可以在指缝间同时凝聚两团魔法原力,并让这两团魔法原力围绕着五根手指做不同轨迹的运动,感受到魔法原力球里面微弱如潮汐般的魔法波动,我想应该找个机会请教一下老库鲁。不过至少我知道,每次恶梦结束后,我会感觉我的精神力好像就会稍微的增长,只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微弱。
每当我安静下来睡着的时候,她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我伤处,生怕一丁点微小的动作弄疼了我。她这些天每晚都不曾睡好,因为我只要晚上有轻微的动作,她就会醒,睡眼惺忪的贴在我的耳边问我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不想喝水或是去厕所,就算水杯只是放在伸手就能够到的床柜上,她也不肯让我自己去拿,而是单手拥着我坐起来,伸出另一只雪白的胳膊,探出半截身体去够那只精美的陶瓷杯子,轻柔浓密的长发总会碰到我的脸,感觉痒痒麻麻的。
我总想坚持自己做这些事,因为我觉得已经恢复得很好,自己照顾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每天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被卡特琳娜抱去洗澡的时候,每当面对她凸凹有致的成熟**,我的心就在饱受煎熬,那是一种很荒诞的感受,身体里面的**如同肥皂泡泡一样,不断的产生后迅速的破灭,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强烈地感受到那种思想与身体极度不和谐的怪异感觉。而她全不在意在我面前裸露身体,又很喜欢拉着一起我坐进浴池中,挺着高耸如山的酥胸用纱巾将我搓得像只煮熟的大虾。后来逐渐的我才慢慢地适应下来,不再像一只将头插进沙地里的鸵鸟,也可以坦然的面对她,甚至轻松自然的聊天。我想摆正心态是最重要,毕竟现在我只是五岁多的孩子。
最旅途中,水无疑是最宝贵的资源。因为每辆篷车携带的水是有限的,所以在车中洗澡是件奢侈的事,原本在前面的死亡之路上已经消耗了大量的篷车里储存的清水,对于普通舞娘们来说浴池是被禁用的,整个车厢里只有寥寥几个地位稍高点的舞娘才可以使用浴池,但是也要在泡澡前,用清水把自己冲洗的干干净净才可以进入浴池中,那些普通的舞娘却只能每天清晨的时候排着队领小半盆的清水,这些水就算洗次脸都稍显不够,她们都是将手帕用水浸湿擦洗身体。
每天的清晨和傍晚是篷车里最嘈杂的时候,年轻的姑娘们被要求在早课前要打理好自己的内务,篷车的一层里共有四间寝室,只有辛格的房间是四人间,而其余三间则是更拥挤的六人间,都被住得满满的。每天早上二十多位姑娘们会在叽叽喳喳声中,争抢着打水,打饭。
这时候,我会被卡特琳娜搂在怀中舒服的躺在床上睡懒觉。她脸上就浮现得意笑容,睡眼惺忪地转头笑着对我说:要不是照顾你这位小主子,我每天也会和莉亚她们一样,每天要上早课。你不知道每天这么早爬出被窝,我要下多大决心。
莉亚和空真是住在这间寝室另外的两位舞娘,她们要算班长级别的中层管理者,无论身材模样都在这群舞娘里都算是佼佼者,能在众多姑娘中脱颖而出,这两位自然非常有眼色,每天早上会默默地为辛格和卡特琳娜打回早餐,这时候辛格就已经起床整理完毕,端着属于七娘那份特制的精美早餐爬上二楼,去伺候琪格。
莉亚的性格要外向一些,和卡特琳娜的关系也很好,平时喜欢和她开玩笑。她有一次甚至取笑卡特琳娜说:要到什么时候,你的小丈夫才能不用踮起脚尖去摸你的胸脯上的大兔子?
对这些女人们无聊的调侃,我并不会在意,她们大多数人都是带着善意的。有时候,晚上莉亚也会帮我打洗脚水什么,有一点我有些不太习惯,那就是她们帮人洗脚的时候,总是习惯跪在地毯上。这并不是只对我如此特殊,而是辛格和卡特琳娜也经常这样,我曾偷偷得问辛格她们给别人为什么要这样,辛格很自然的说:这是礼仪课上被要求的,做的不好会挨鞭子的。
空真是屋子里四个人中最小的女孩子,性格内向柔弱,长相也很是甜美,总是会默默地打扫整个房间的卫生,而且绝对不会显得突兀,就像是为隐形人一般,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稍不留神,整间屋子就被不动声色的整理得干净整齐。
有时候,琪格在空闲之余才会穿着便装跑下来看看我,她在这些舞娘的面前总是眼睛显得格外明亮,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那种天生的贵族气质让她就算藏在在人群中也会格外与众不同。我们有时候会简单的聊几句,她还悄悄地问我对她的侍女满不满意,那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古怪的笑意,用调侃的味道问我:是不是把头埋在卡特琳娜柔软的胸沟里,就不做恶梦了?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掩盖我的超难为情,尽管通红的耳朵出卖我,我也要硬着脖子吵嚷回雷霆犀背上住着去,对我这样小孩子式的脾气,琪格会觉得格外有趣,还饶有兴趣地跟我说她的弟弟们可没有哪个敢在她面前这样无理取闹,我于是气呼呼地大声对她喊:还想不想和我一起出去愉快的探险了?
她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有时候,琪格还会找时间和我下盘棋,那种类似于兽棋的游戏是我们的最爱。这时候,红发姑娘卡特琳娜就会安静地在一旁伺候,她在琪格的面前要拘谨得多,辛格则更自然一点,也许是因为和琪格更加熟悉的原因吧,偶尔还会在一旁帮我出招,一起对付棋力高我很多的琪格。我觉得兽棋这种东西,主要的是看运气,不过事实只是不断地证明琪格的运气比我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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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天之前库兹来篷车探望我的时候,就偷偷对我说商队已经断水了,整个商队每天晚上都要想尽方法收集一些水,商队里男人们喝水已经受到了限制。我担心地问他多久没喝水了,库兹嘿嘿一笑指着外面长满青苔的山谷自豪的说:整个帕伊高原就是我的家,我怎会缺少水喝?
他平时很少会来篷车这边,老库鲁的告诫在库兹心底就像马奇诺防线一样死守着他的最后底线,库兹总对我念叨着的话就是红粉的帐幔可以湮灭一切壮志雄心,甚至可以让英雄拿不动刀剑,再也硬不下心去砍敌人的头颅。
我听了大怒,骂他说:那你还把我留在这儿,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库兹脸一红,吱吱呜呜地说:我阿爷说你心中有魔鬼,只有用母亲一样的爱才能化解。每个人都需要度过心里面的这道坎儿。他还说每人对待别人的想法都不一样,都有什么不同的道德底线,越是善良的人,越是别人尊重生命的人就越不容易跨过心里的那道墙。
他这些话是在用兽人语叙述着老库鲁的原话,有些地方记不牢,说的结结巴巴。
他说你心里的墙就有很高,还说一般孩子的心性纯的就像是羊皮纸,而你的心里则有一片金色的海。库兹有些不能理解的看着我,希望我来解释这些老库鲁的话。看我没有丝毫想说的念头,就又说:我在部落第一次杀矮子盗贼,不比你打多少。那时候我用猎刀只是在那个矮子脖子上轻轻一抹,那颗坛子大小的脑袋就滚到一边儿,还溅了我一身血。我阿爹后来说我那时眼睛都红了,我只记得那天兴奋得整晚都没睡着,却从没做过噩梦。
库兹总是会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尽量使用不太熟练的帝国语跟我交流,他发音很笨拙,但是话语却无比诚恳,关心地问我:你现在每晚还做噩梦吗?
我摇摇头,指着身边无聊地看着窗外远山的卡特琳娜说:只是偶尔会梦到,每次做噩梦的时候,她都会把我摇醒。
库兹每次看卡特琳娜的时候,都会无缘无故的脸红,我想不到人类的美女居然对兽族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看着库兹青涩的样子,我觉得他在这间寝室里多呆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我让库兹掀开衣服,看到他的胸口上尺余长,犹如恐怖蜈蚣一样巨大伤疤。库兹才得意地向我说等回到部落他就有纹身的权利了,只有上过战场的勇士才有这个资格。库兹很羡慕我血脉天赋的自愈能力,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劝我改变主意,他一起去学习战技,不做猎人做名战士也行好。
我默默无语的看着他,他从我的眼里读懂了我要说的话,眼里带着失望向我告别。
果果姐希望我能多和其他人接触,以后终归要回到人类世界生活的,所以希望我留在篷车里多呆一些日子。
琪格则是觉得篷车里的条件更好,更适合我养伤,兼之作为朋友,我还能偶尔陪她消磨一下多余的时光,自然不愿意我离开,而且我在雷霆犀队里,她总不方便找我。她对我说她有个愿望,那就是等我们长大之后一起去游历整个大陆,还说什么只要我成为正式的战士,就考虑选择我做她的守护,我问她守护是什么,她笑吟吟地也没说。
老库鲁则是想让我彻底的战胜自己的心魔,他总是认为我在商队里摸爬滚打这些日子,性格逐渐变得更极端,跟随着库兹在一起玩耍,被潜移默化的学到野兽身上的野性,只要心中的血一热,就不管不顾的冲上去跟人拼命,老库鲁批评我和库兹这不是勇武,而是鲁莽。他也想让我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
卡特琳娜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站在门口安静的看着库兹的身影慢慢走远。
43.篷车上的生活(下)
商队里缺水,但舞团里却没有这么严重,舞团这边虽然也限制了用水,但是规定并不算苛刻,至少每人洗洗脸还是可以的,喝的水也不受限制。篷车里仿佛总有用不完的水,我不相信这么大一辆篷车可以携带给整个车厢里二十多位舞娘持续提供一个多月的生活用水,我问卡特琳娜这辆篷车平时多久储一次水,卡特琳娜用她那手抓着红红的头发,想了半天最后才不确定地告诉我说:她从来就没看见过这些篷车蓄水。
那平时喝的水是从哪来的?我有点好奇地问。
卡特琳娜撅着小嘴儿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你的小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就从没想过我们平时喝的水是从哪来的,管那么多干什么,有水喝就行喽!
初春寒峭的季节里,卡特琳娜在篷车里仅穿着轻薄的吊带小衫儿和紧身短裤,展示着自己玲珑有致的魔鬼身材,眯着淡红色的媚眼向我卖弄着风骚,以此掩饰着她被五岁小孩儿问得哑口无言的尴尬。卡特琳娜要比辛格更有青春的气息,单以颜值和身段来说,要比辛格优秀很多,另外加上她有一双特别迷人的淡红色的眸子,更显得与众不同。身高175公分的她要略逊辛格一些,但是辛格身板却显得有些硬朗,缺乏了一些柔美。但辛格在七娘首席侍女的位置上做得久了,浑身有足够的气场可以震慑住篷车里一众姑娘们,这也算辛格独有的气质。
辛格去查完舞娘们的早课后推门进来,正看到卡特琳娜和我围在床头柜旁吃这早餐,走过来弯下腰拎着卡特琳娜粉色的小耳朵嗔怒说:你这小兔子现在过得好不开心,每天赖床不起来,也敢不去上早课,我到看看嘉痊愈以后离开了,你怎么办。
哎哎,辛格姐,好疼好疼!卡特琳娜被辛格拎着耳朵告饶地说,辛格和卡特琳娜的感情好的就像是姐妹,卡特琳娜比辛格小六岁,性格也是更活泼柔弱,远没有辛格那样精明干练,辛格总想着在未离开舞团之前,帮着卡特琳娜在舞团里建立威信,但卡特琳娜却总是喜欢躲藏在辛格羽翼下偷懒,恰巧被辛格逮个正着。
我连忙岔开话题,问辛格篷车里的水从哪来的。
辛格对我能问这些也很是惊讶,随后却带着我来到魔法篷车浴室后间,她推开上层像是橱柜一样的门,露出里面一米见方的水箱,我依然能看见水箱顶部悬挂的漏斗里正不断地流出清水,而整个漏斗上面俨然放置一张魔法卷轴,那卷轴上刻画着玄奥的水纹与符文法阵,最中心处的皮革上还镶嵌着一颗手指甲大小的魔法晶石,一股充裕的水系魔法元素的气息迎面扑来,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魔法卷轴上魔纹法阵中魔力的流向,它们沿着特定的轨迹运行,居然形成了独特的聚水法阵。我对这个精妙的魔纹法阵大为叹服,简洁的魔纹与明快的线条勾勒出的法阵四周充满了湿润的水汽,在漏斗上空一米的空间里形成一团雨云,不断地有水珠滴答滴答地落到漏斗里,形成一股清澈的水流,流到下边的水箱中。
我的心里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的一副精妙的魔法卷轴就能够供应整个篷车的用水。
这是从没想过的事,原来魔法卷轴还可以应用在生活里,其实我早就该想到了,这辆魔法篷车不就是篆刻了魔纹法阵的巨大钢铁卷轴吗?这张拥有聚水功能的魔法卷轴连最初级的卷轴都算不上,那简单的魔纹不正是我前几天在老库鲁给我的羊皮卷上看到的那幅图案么?那图案看起来很简单,而魔法卷轴所用的魔法纸也是我所熟悉的魔羚羊皮革加工而成的魔羚羊皮纸,不算值钱的东西,可能唯一值钱的就是卷轴中心的魔法晶石吧。
辛格指着里面整套的器具说道:看到了吧!我们平时的生活用水靠得是这个。
又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说:这下满意了吧。
那张挂在空中的魔法卷轴,就像是为我敞开了一扇大门,我想铭文师原来也是可以这样做的。我发现我越发对铭文这个奇妙的领域产生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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