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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时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海逸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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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队在这条山谷里找到了一条小溪,那道清澈冷冽的水流顺着这条峡谷一侧陡峭的山壁上倾泻下来,形成了几截落差几十米的瀑布,将山脚下的岩石地面硬生生砸出了半亩大小的水池,飞溅起水雾弥漫在山谷间的水池周围,将这顷碧波装点得宛如仙境。在光的照映下有一道七色的虹横跨在小溪与水塘间,这条小溪是顺着山谷向南流入帕伊高原内陆,最终会消失在茫茫地荒原之中。倘若是在雨水大的季节,这条小溪里的水甚至可以汇入帕伊高原上最大的淡水湖洞里萨湖。

    能遇到这么好的水源对商队里数十头雷霆犀们至关重要,虽说这些雷霆犀可以数月不饮不食,但是这样会大量消耗它们身体里的能量,从星湖草原经过号称死亡之路的盐铁道,平安抵达帕伊高原山谷入口就已经长达二十七天,之后又是一个多星期的跋涉才最终找到这处水源,雷霆犀沙哑低沉的嘶吼和因躁动而用巨大前肢脚掌拍击地面的轰鸣声,就像战场上战鼓齐鸣。

    我在篷车里向外看去,勒依帕斯老爷站在最前面的雷霆犀背上,已经进入到瀑布激流而下产生的水雾中,雷霆犀的身形若隐若现。超过一公里长的雷霆犀队终于再不能保持住原有的整齐队形,以扇形的阵列奔向烟雾腾腾的水源地。

    当魔法篷车靠近瀑布百米的地方停下来,无比熟练地结成矩形方阵,形成攻防一体的营地。这是最近十天里,商队第一次选择在午时扎营休息。卡特琳娜看到远处那处清澈的池水与岸边绿茵茵的草地,欢呼一声抱着我快乐的说:这下终于可以去痛痛快快地游泳了。嘉,你会游泳吗?

    还行!我一面回答,一面向窗外看去。

    雷霆犀队最终被驱赶到下游五百米外的草地上,因为这里水源充足,使得这片山谷中长满了绿油油的嫩草,卸下货物的雷霆犀被驭者放逐到远处的草场吃草,我远远地看到弗雷德大叔带着商队里的男人们在小溪边儿搭建帐篷,看起来勒依帕斯老爷将水塘边缘最好的绿草地让给了舞团。

    卡特琳娜推醒躺在上铺补觉的空真,这位安静乖巧的小姑娘平时最大的喜好就是像熊一样趴在窝里睡觉,让她原本就圆嘟嘟的可爱小脸儿上长出了婴儿肥,显得更萌了。卡特琳娜对迷迷糊糊地空真说:真,我们一起去洗衣服,商队找到一处水源,水很清澈哩!

    哦哦!好吧。这傻姑娘永远不懂得拒绝,只要做得到的事,只要有人求她。

    篷车里其他的舞娘也得到了辛格的允许,陆陆续续抱着木盆从篷车走出去,三三两两围在水池边儿上,不时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小声和嬉闹声,在隆隆瀑布的轰鸣声下隐约地传出来,为这山谷平添几分生气。我和卡特琳娜空真也随着人群走出篷车,三人结伴而行。我的害羞与矜持为我收获了不少的人缘,篷车里其他的舞娘也知道卡特琳娜每天都在照顾着一位受了重伤的小孩儿,这个孩子没有任何纨绔子弟所拥有的坏习惯,不捉弄人,也很有礼貌,是个不太讨人厌的孩子,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很受七娘的喜欢。这些天相处下来,与篷车里这些姑娘们即使叫不出名字也混成了眼熟,见面的时候都会笑着打声招呼或是点点头。

    其他篷车里也有舞娘们陆陆续续的走出来,端着整盆整盆的衣物奔向水塘边。

    商队的营地搭建在离舞团几百米远的溪边,我原本想跑出去和库兹抓鱼去,但是卡特琳娜却死死地拽着我的小手,不肯让我走远,并向我恳求等她洗完衣服,由她陪着我一起去,看着她淡红色的大眼睛里闪烁莹莹水光,我无奈答应下来,她才破涕为笑。

    提亚牵着马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的眼睛出现了幻觉。这些天以来,我一直以为他战死了,那天峡谷口一战中,提亚作为前锋斥候去前方探路,我们一直没有接到示警,我就以为提亚被矮人强盗伏击并杀害了,不然在这狭窄的山谷中,怎么可能没发现那些几百人的矮人强盗。

    我扬起脸看着他骑在古博来马上,额头上还包着雪白的纱布,就嗤笑着向他问道:提亚哥,那些矮人没请你回他们的地下城堡里坐坐?

    提亚尴尬一笑,只说:跑出来了,只差一点哥就死里了。

    后面跟过来的果果姐已经轻盈的跳下马,将马缰绳丢给提亚,对他努努嘴说:你去那边帮我饮马吧。

    提亚垂头丧气的牵走两匹骏马后,果果姐才说:你别见他就冷嘲热讽的,小小的年纪哪里学得这么牙尖嘴利,哎,他所擅长的是野外生存类技能的游侠,对晚上的侦查并不算擅长,这次能活着回来就算捡着了,谁都要尊重生命不是。

    看见果果姐慢慢走过来,一旁的卡特琳娜连忙拎着裙角身体微蹲下,浅浅地施了一礼。这是平民对贵族的礼节,只有在一些正式场合才会用到,对于自己所尊敬的人同样也可以用此礼节来表示。果果漫步走来,用心的打量着卡特琳娜并向她点头示意。然后眉毛轻佻看着我说:嘉,看你的气色最近过得很不错?

    我连忙跑上去拉她的手,这才让她面色稍霁。有些不太自信的拨弄了栗色的长发蹲下身体仔细地打量着我,并且问我:这几天还做恶梦吗?

    已经很少做了,姐,我觉得我好的差不多,你看我跑跑跳跳都没什么事。我挣开她握着我的手,在草地上原地打了个空翻,单手掐腰向果果姐炫耀着说,这套说辞我对琪格也在两天前说过,而且还直言不讳的说出我的想法,就是想搬回雷霆犀背上住去,琪格没同意。

    身后的卡特琳娜又听到我如此说,忙从塘边儿站起来,用围裙擦了擦手接着我的话地说:嘉,你每晚沉睡之后冒出来的冷汗能把睡衣浸湿,怎么可以说病好了?

    这位红头发的傻姑娘明显不太清楚自己的魅力有多大,每天晚上跟她挤在一个床板上的我究竟是什么滋味。我最近心里经常冒出一个念头,就是长此以往的住下去,我的身体倘若习惯性的出现心中**满溢,而身体无任何反应,那岂不糟透了。

    果果姐爱怜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对我笑着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安心在琪格这儿多住几天,身边有这么一位美姐姐陪着,还老是没个安稳劲儿,那怎么能行?

    我心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哎!她摸了摸我那条断过的胳膊,如今长得已经很好,十几天的时间,骨缝甚至已经完全愈合了,我甚至可以抬一些重物。更夸张的是我身体上那些划伤,这时候就连伤疤都已经消失,看得辛格和卡特琳娜啧啧称奇。

    哎呦,这恢复的还不错。果果姐随手将我抱了起来,亲昵地闻了一下我的额头,心情舒畅地说道:一直也没能将你的那些战利品拿给你,一会儿取给你啊!

    我还有战利品?

    这对于一穷二白身无分文的我是件值得期待的啊,我和库兹一直渴望有点家产,他想弄一张品质上等的铁木弓,而我只要有点零花钱,每次看到自己衣服兜比脸还干净,就觉得或者两年多要多失败有多失败。




44.战利品(上)
    水池边的湿气太重,那条如同银色腰带般飞流直下的瀑布从高空冲下来,飞溅起的水沫子飘在空中,只要站在水池边用不了太久,就会被打湿了衣服。这个世界里的人体质都非常好,就像我这么大的孩子也敢在飘着浮冰的湖水里游泳,十月中旬帕伊高原北麓还不算暖和,前几天的时候山谷里在早晨的时候还下着霜,白花花如盐碱一般覆盖在条荒凉的山梁上,谷道间。那些生长在路边,叶子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野草上也覆盖着厚厚的一层。

    这里的山谷,冰雪的外衣已经完全褪去,但是倘若把手伸进清澈的池水里,还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已经有不少的舞团姑娘们围在水池边忙着洗漱和洗那些堆积的衣物,她们衣裙被水雾沾湿后贴到身上,显出妖娆的身段来,这群终日练舞的姑娘们,身材确实好的没话说。兼之商团的男人们被赶到了下游的一段小溪边安营扎寨,与这里隔着几百米远,一些舞娘们所幸只穿着贴身小衣,站在及膝深的浅水里漂洗着衣物,从远处看去竟是极美的水墨画卷。

    卡特琳娜与空真也参杂在人群中,只不过卡特琳娜那头火红的长发以及魔鬼般惹火的身材在一群舞女中显得尤为突出,她向我这边不时的回望,依旧担心我抛下她自己跑出去玩了,空真则是安静地蹲在她的身边埋头苦干,这乖巧的小娘重来都是这么的勤奋。

    我嫌池水边儿湿气太重,拉着果果姐走出几十米远,坐在青青绿草上。远处商队营地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每次搭帐篷的时候那些男人们都会喊着号子,上身打着赤膊露出一身腱子肉,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感觉看上去孔武有力,他们在喊着号子在打着墩子,立起一顶连着一顶的生牛皮帐篷,整个营地都干得热火朝天。

    你和库兹两人那天晚上一共放倒三名强盗,你们两个也都受了重伤,你们那些战利品还是我和琪格收拾的,真不知道应该说你们运气好还是运气坏,这几名矮人几乎是这次强盗团中最精锐的战士了,居然有两位实力达到七级战士学徒的势力。果果姐也不顾一旁路过舞娘们投来的好奇目光,随手从腰带旁的袋子里翻出了一把足有一米半长短的用黑铁锻造的长柄开山斧,丢到我两面前的草地上,砸得泥土都飞溅起来。

    我看着这把镶嵌着黄铜精美纹饰的刃口锋利的开山斧,跑过去试着下拿起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讲斧柄的一端微微抬起一点儿,感觉整把开山斧都是精铁打造,刃口处还掺进了不少增加锋利值的钨矿石,是件非常实在的长柄武器,就是太过于笨重了一点。

    见到果果姐头来鄙夷的目光,我毫不知耻地跑回去坐在果果姐身边问:姐,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实力达到了战士学徒七级,这有什么标准?

    恩~果果姐故意拉长了声音,然后转头敲了敲我的脑袋说道:你平时难道一点关于战士的资料都不收集?真的一门心思想在觉醒仪式上成为魔法师吗?否则怎么会连这样的常识都不懂?

    姐,老师从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儿。我抱屈地说道。

    果果姐一只手伸到包裹里费力的翻找,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件空间魔法装备,远远地看上去就是一个黑灰色的腰包,当果果姐将整把开山斧从腰包里拉出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小包包有多么能装。这是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什么古驰,什么香奈儿,什么lv在果果姐的小腰包面前那就是渣。

    果果姐看到看着她腰包出神,就爽快说道:等你在长大一点儿,姐也送你一个这样的包包好不好,差点忘记你还能果果姐没把话说完就停下,顿了一下才接着说:这样的魔法背包你应该也能使用,不过在没有足够实力之前,背着这样的包可不安全。

    喏!差点被你岔过去,你刚刚不是问怎么分辨战士等级么?这也算是一点儿经验,你和库兹干掉的那三个矮子有两个会使用战技,战士能够学习第一个初级战技的恰好是需要达到七级学徒的水平,才能够学习。那两个矮人都使用了自己的战技,我又不瞎,当然看得出来。果果姐点着我的小脑袋瓜子说道。

    我不忿地反驳:那没准儿还可能是八级九级十级呢!你怎么说?

    果果姐不屑地白我一眼,将手里摸出来的一把短宣斧随手丢出来,接着鄙夷地说道:倘若人家八级,你哪还能活下来有力气坐这里跟我顶嘴。八级战士学徒体质会有明显的增幅,你那把狼牙匕首哪能那么轻松就把人家捅死,要说九级就更没边儿了,九级战士学徒应该可以学习第二种初级战技,拥有两个战技的战士就会让自身的实力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冲撞,顺劈,重击,战吼这些技能随便学两个搭配使用,也不是你们这俩个小孩子能应付的。

    我想到了最后那位矮人战士追我的时候,就是化成一道白光,于是就问果果姐:姐,那你说最后那位强盗先生其实对我施展了一个技能?

    果果姐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然后将另外一把短宣斧丢出来,凑到我耳边说:其实姐心里也有个疑问没想明白,当时你被冲撞技能撞晕,按理说你没有任何抗性的话,应该实实在在的被撞晕两秒的时间,当时你被撞飞的时候,是怎么施展那个魔法的?

    果果姐说的是我在空中施法的暗影斗篷?我想到那时候我忽然在空中感觉不能动弹,后来精神集中后,感觉就像进入精神之海里一样,忽然间就恢复了。只不过在空中施展暗影斗篷绝对是侥幸成功的。我甚至看到我手指画出的魔纹法阵根本就不能算一幅图,当我身体飞速的移动中,手指画出的魔线是曾不规则样条曲线样式的,只不过配合着咒语竟然意外的成功了,让我化成了一团黑雾拍在石壁上,避开了那致命一击。

    我悄悄地跟果果姐分析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她把这事算作我精神力异常强大才侥幸躲过去那必死的一击,然后果果姐依旧心有余悸地再三叮嘱我:下次战斗可不能在这么鲁莽,不是次次都有好运气的。

    我忙虚心答应,谈话间我才知道库兹胸口的伤竟然也是被另外一位矮人的顺劈斩刮到,倘若不是他匆忙中用猎刀挡了一下,那一斧子就能把这丫的直接劈成两半儿。这时候果果姐又将一本被撕扯得稀巴烂的羊皮书丢给我,然后对我说:本来这本书若是完整还能值点钱,被那个矮子扯成这样子,估计就算魔法学徒也不会买了。

    我无语的拿起那本算上封面只剩四页羊皮纸的魔法书看了看,只见清晰的撕扯痕迹犹在,封面上用烫笔刻下的几个字铭文基础实用法阵详解,杂学类。居然是一本有关于铭文法阵的书籍,我翻开所剩的寥寥无几的几页残片,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聚火,一个极简单的魔纹篆刻在羊皮纸上,下面的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了古兽语的小字。翻开第二页上面写着霜之新星,第三页则残缺不全的半页纸,名称与半幅魔纹都被扯掉了,只剩下半幅魔纹和详解的兽人语的字迹。

    接下来果果姐把一瓶伤药和一个钱袋儿丢给我,然后对我说:就这么些,他们身上那套破烂盔甲,让我直接送给埋尸体的那些人了。你和你那个小兽人朋友怎么分,你们自己商量吧!

    我抬起头看着那支如同烧杯一样的透明瓶子,里面约有大半瓶的暗红色药液,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作用,就要伸手打开看看。却被果果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并且对我这样的山炮行为非常不耻,说道:这瓶伤药要是被打开了,就只能当场服用,否则过段时间就失效了。虽说并不是太珍贵,但也是还不错东西,别这样就给浪费了啊!

    我连忙小心翼翼地将这瓶伤药放到一边儿,抬头正看到远处营地门口的地方,库兹正探头探脑的向这边看过来,他背着那杆长长的鱼叉,鱼叉的刃尖上还挂着两只五彩斑斓的锦鸡和一只滴着血的小野猪,那只野猪并不算大,估摸着也就几十斤重量,被他用鱼叉轻松的挑在背后,好像这要找我来,却犹豫着不肯走过来。

    我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可库兹却畏惧的摇摇头,指了指山谷更远一点的地方,我知道他不肯离这些舞娘太近,按老库鲁的吩咐尽可能的远离这群女人们,库兹这样刚刚处于青春期的小狼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还处于懵懂的状态,老库鲁可不敢让他太过靠近这群美娇娘,要不然审美观变得跟人类一样,将来怎么肯安心去兽人族的老婆?这就是老库鲁对于有传宗接代责任的库兹的一点要求,对此库兹一直做得都很好。

    无奈之下,我和果果姐只能找处离水池再远些的地方,这时候库兹才算吭哧吭哧扛着鱼叉上的野味,摇摇晃晃的跑过来。也不知道这家伙这么不大会儿的功夫,究竟跑去了哪里,竟然就让他抓来的这么多野味。

    也许是因为收获了猎物,库兹显得很高兴,将鱼叉戳在地上。站在我身边兴奋地指着鱼叉上挂着的还在滴血的花皮条纹的黄毛小野猪,憨憨地对我说:嘉,我们炖肉!



45.战利品(下)
    库兹一天到晚就是计算着怎么吃,整个营地的男人们还在宿营的这短短时间里,这小子就能逮到足够十几人吃的野味,这让我和果果大为叹服兽族人真是天生的好猎手。我抬头看了下当空骄阳,感觉时间尚早,就招呼库兹过来,将手里的伤药扔给他。

    他稳稳地接在手中瞪大了眼睛欢喜地说:嘉,这是瓶伤药?真是伤药哎!你从哪弄到的?

    这是咱们俩的战利品,果果姐帮我们俩打扫的战场。看,阿兹,我们这下发财啦!我单手拖着沉甸甸的钱袋子,用小手指勾开系在袋子口处的细绳,顿时从里面露出几枚银灿灿的钱币,我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银币的撞击声显得格外的清脆。

    库兹却没有正眼瞧一眼我手里的钱袋,而是小心的将伤药瓶举到头顶迎着阳光看,只见那瓶中暗红色如鲜血一样的药液激荡在瓶壁上,里面的药水居然好像要沸腾起来,汩汩的翻着水泡,让库兹啧啧称奇。库兹脸上带着兴奋地神色,咧着嘴怎么也止不住笑意,扬起眉头问我:嘉,你说这东西属于咱们俩的?

    恩,这瓶伤药很值钱吗?我有点不明所以地挠挠散乱的头发,问库兹。

    库兹脸上笑出一朵花来,向我猛点头说:这东西稀少得很,一瓶子这种药水能换把上好的铁木弓!

    我很无语,这家伙最近讨论东西价值的时候,总是喜欢用铁木弓做基数,想铁木弓有点着魔了。我瞪他一眼说:瞧瞧你那点出息,要换咱们怎么也得换把合金弓才行!

    果果姐在一边儿撇了撇嘴,没好气儿地说:嘉,你知道一把合金弓值多少钱?就连我们团长现在都只是拿这一把强化的铁木弓,你不会指望这钱袋子里面几个银镚儿就能买回来一把合金吧?

    我一时语塞,库兹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伤药上收回来,想了一下递给我说:嘉,这东西是咱保命的,咱们帕伊高原上的止血粉效果远不及这小药瓶效果好,有了咱也不能往外卖,你好好收着,指不定那天就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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