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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天启三年春正月,贼复纠蔺贼与云南安效良等,帅众数万,并力攻陆广。杨明楷奋勇接战,兵先溃,众遂乱,溺水死者数千。杨明楷陷贼中,贼乘胜赴鸭池,我兵退屯威清。王三善收兵入城,土司苗仲见我军不利,




第二百九十章 屡出奇兵破贼寇(求推荐)
    副总兵秦衍祚等亦攻克遵义。奢崇明父子逃入红崖大囤,官军蹙而拔之。连拔天台、白崖、楠木诸囤,抚定红潦四十八砦。贼人奔入旧蔺州城,五月为参将罗象乾所攻克。奢崇明父子率余众走水西樊龙场客仲坝,倚其女弟奢社辉以守。时总兵卢世卿禽伪御史汪泽远、伪参谋文道南,副将秦翼明禽伪监军夏奇云、伪给事中孔闻过等,并获伪印十余枚,铠甲、仪仗如山。又获伪总兵田进忠,云:“奢崇明计穷,将献美女、黄金于水西安邦彦借兵。”

    安邦彦遣兵十六七营,已过河到狮子山。目把曾仲英领兵六营,尚驻赤水河,谋分兵,一由镇雄兵三营乘永宁之后;一由普安入新寨,攻永宁之前。朱燮元败走之。

    天启皇帝以杨述中总督贵州军务,兼制云南及湖广辰、常、衡、永十一府,代张我续共办奢、安二贼。然两督府分阃治军,川、贵不相应,贼益得自恣。

    天启三年六月,贵州总兵鲁钦等三路进兵,直入贼巢,擒土司何中尉等,进营红崖。红崖者,天台、水脚、娄石、牛酸草等七囤,素称天险,官兵未有至者。总兵张彦芳击贼于羊耳,亦败之。追至鸭池河,夺其战象,斩首二百七十余。七月,大兵战胜,深入大具洪红鸟冈。贼所借鸟芸等部苗,望风奔溃。王三善按辔直入大方,降者千计,救出田景猷、刘志敏、杨明楷等。

    奢社辉、安位焚大方老巢,窜火灼堡。安邦彦逃入织金。川兵入龙场,阵获奢崇明妻安氏及奢崇辉、蔡金贵、李廷、王承恩、张尚极等。安位母子遣汉把刘光祚赴镇远乞降,总督杨述中许之,授贼党袁绍等状,令擒奢寅父子自赎,遣之回巢。袁绍等至省,羁留未发,奢崇明父子窜深箐。弟奢崇辉,奢寅、奢国祯皆被创走。朝廷录功,进朱燮元右都御史。

    时蜀中兵十六万,土、汉各半。汉兵不任战,而土兵骄淫不肯尽力。成都围解,不即取重庆;重庆复,不即捣永宁;及永宁、蔺州并下,贼失巢穴,又纵使远窜。大抵土官利养寇,官军效之,贼得展转为计。奢崇明父子方窘甚,朱燮元以蜀已无贼,遂不穷追。永宁既拔,拓地千里。朱燮元割膏腴地归永宁卫,以其余地为四十八屯,给诸降贼有功者,令岁输赋于官,曰“屯将”,隶于叙州府,增设同知一人领之。且移叙州兵备道于卫城,与贵州参将同驻,蜀中遂靖。

    而抚按会议亦勒令安位母子,限时缚解安邦彦、奢寅,然后请旨治罪。大抵王三善以元凶未穷,当用剿为抚,而杨述中一意主抚,议遂不合。王三善驻大方日久,安邦彦日夜聚兵自益,令其党陈其愚诈降。陈其愚者,目把中大猾也。王三善轻信之,多与参赞军务,由是安邦彦纤悉尽知。

    天启四年春正月,王三善自大方还贵州,陈其愚相继随行。忽传陈其愚山后遇贼,王三善勒马回视,陈其愚故纵辔冲王三善堕地。王三善知有变,将帅印付家人,嘱



第二百九十一章 竖子不能自决(求收藏)
    奢崇明年老无能为,安邦彦亦乞抚,朱燮元闻于朝,许之,乃遣参将杨明辉往抚。朱燮元旋以父丧归,偏沅巡抚闵梦得来代。从中调度,控制五省。先是,贵州巡抚王瑊谓督臣移镇贵阳有十便,朝议从之。闵梦得乃陈用兵机宜,请自永宁始,次普市、摩泥、赤水,百五十里皆坦途,赤水有城可屯兵,进白岩、层台、毕节、大方仅二百余里。我既宿重兵,诸番交通之路绝,然后贵阳、遵义军克期进,贼必不能支。疏未报,闵梦得召还,代以尚书张鹤鸣,议遂寝。张鹤鸣未至,杨明辉奉制书,仅招抚安位,不云赦安邦彦。安邦彦怒,杀杨明辉,抚议由此绝。张鹤鸣视师年余,未尝一战,贼得养其锐。

    黔兵攻匀哈、长田一带诸苗。黔中四面苗仲,而最狡悍者,无如匀哈。安邦彦初叛,围龙里、新添,皆籍其众。至是,数出没劫掠清平、新添地方,饷道为梗。平越知府会同都司张云鹏率兵攻摆沙大寨。摆沙居寨之中,距平越百余里,乘夜由间道掩袭破之。贼遁入箐,其中米积如山。次日,搜百里大山,移营牛场箐、保文鸾,攻瓮、岳等寨,复攻都匀城西南仲贼,八路会兵入箐,各有斩获。复攻江时、户西、高平、养古数十寨,斩首二千余级,扫荡二百余里。

    崇祯元年秋九月,诏起朱燮元仍总督贵、湖、云、川、广五省军务,录前功,进少保,世荫锦衣指挥使。时寇乱久,里井萧条,贵阳民不及五百家,山谷悉苗仲。而将士多杀降报功,苗不附。朱燮元招流移,广开垦,募勇士;大方东倚播,北倚蔺,相为犄角。后播、蔺既平,贼惟恃乌撒为援,而毕节为四裔交通处。先是,王三善由贵阳陆广入大方。陆广至大方,百七十里,皆猡鬼巢窟,前可冲我,后可包我,左右可冲击我,王三善卒以失地利陷。

    天启间,朱燮元建议滇兵出沾益,遏安效良应援,而别布天生桥、寻甸等,以绝其走。蜀兵临毕节,扼其交通四裔之路,而别出龙场岩后,以夺其险。黔兵由普定渡思腊河,径趋彦巢,而陆广、鸭池捣其虚,粤西出泗城,分兵策应,然后帅大军由遵义鼓行而前。寻以忧去,未及用。总督闵梦得继之,亦以贵州抵大方路险,而贼惟恃毕节一路外通,用兵宜从永宁始。自永宁而普市,而摩泥,而赤水,百五十里皆坦途。赤水有城郭可凭而守,宜结营于此。渐进渐逼四十里为白岩,六十里为层台,又六十里为毕节。

    毕节至大方不及六十里,贼必并力来御,须以重兵扼之,断其四走之路。然后遵义、贵阳克期并进,亦不果用。至是,朱燮元再莅黔,乃激滇兵下乌撒,蜀兵出永宁、毕节,扼各路要害,而亲帅大军驻陆广,逼大方。

    八月,奢崇明号大梁王,安邦彦号四裔大长老,歹费、小阿、乌继、阿鲜怯等各号元帅,悉力趋永宁,先犯赤水,谍知之。燮元授意守将许成名佯北,诱贼深入,度贼已抵永宁,分遣林兆鼎从三岔入,



第二百九十二章 文官不得不爱钱(求推荐)
    然其时发踪指示,出奇无穷,多出于督臣朱燮元之方略。论者以固守成都,荡灭群妖,招降安位,为朱燮元功不世出。而不知善后抚绥,分裂其地,使南人不复反者,皆朱燮元之长算也。善乎朱燮元之疏曰:“今分水西之壤,授诸渠长,及有功汉臣,咸俾世守。盖地大者跋扈之资,而势弱者保世之策也。”

    朱燮元事后论功时颇右黔将,屡奏于朝,为四川巡按御史马如蛟所劾。朱燮元力求罢,帝慰留之。其冬讨平定番、镇宁叛苗,乃通威清等上六卫及平越、清平、偏桥、镇远四卫道路,凡一千六百余里,缮亭障,置游徼。贵阳东北有洪边十二马头,故宣慰宋嗣殷地也。宋嗣殷以助安邦彦被剿灭,乃即其地置开州,又奏复故施秉县,招流民实之。

    当时人评曰:“虽汉之楼船十道,其盛不能及也。昔主父偃令宗室得分王子弟,而藩服益削,则知众建土司而少其力者,其真驭远之良规欤!”

    主父偃乃是汉武帝时人,他劝说汉武帝曰:“古者诸侯不过百里,强弱之形易制。今诸侯或连城数十,地方千里,缓则骄奢易为**,急则阻其强而合从以逆京师。今以法割削之,则逆节萌起,前日晁错是也。今诸侯子弟或十数,而适嗣代立,余虽骨肉,无尺寸地封,则仁孝之道不宣。愿陛下令诸侯得推恩分子弟,以地侯之。彼人人喜得所愿,上以德施,实分其国,不削而稍弱矣。”汉武帝从之。

    朱燮元遣兵诛摆金、两江、巴香、狼坝、火烘五洞叛苗,悉平之,水西势益孤;滇中沐氏土舍普名声乱,朱燮元奉命移兵讨平之,名声伏诛。水西安位死,无嗣,族属争立,朝议欲乘其弊郡县之。朱燮元上书谏,乃止。朱燮元遂传檄土目,谕以威德。诸部争纳土,献重器。朱燮元召将吏议,以为众建土司,使其势少力分,则易制。各欲保土地,传子孙,则不敢为逆。

    朱燮元上奏曰:“臣按西南之境,皆荒服也。杨氏反播,奢氏反蔺,安氏反水西。而滇之定番,弹丸小州,为长官司者十有七,二三百年未闻有反者,非他司好逆而定番忠顺也。盖地大者跋扈之资,而势弱者保世之策也。今臣分水西之壤,授诸渠长及有功汉人,咸俾世守。凡其俗虐政苛敛,一切除之,使参用汉法,可为长久计。”制曰:“可。”西南遂底定焉。

    朝臣时捐俸助饷,上谕曰:“诸臣果真心为国,兴利剔弊,朝廷自受其益;何必捐俸言助!其悉已之”。吏部奏言:“皇上命汰冗员,臣以为莫先於清廕。两京三品以上及疆埸大吏例廕其子,念其祖父劳勩也;乃父兄罪削,子弟恩廕如故。夫廕以酬劳臣,非恤罪臣也。宜命验封司清核,以杜侥幸”。崇祯皇帝是之。

    户科右给事中黄承昊言:“祖宗朝边饷止四十九万,神祖时至二百八十五万,先帝时至三百五十三万。迩来又加六十八万,今出数共五百余万,岁入不过三百万;即登其数,已为不足。况外有节欠,实计



第二百九十三章 狼吞虎噬之惨(求收藏)
    狱中有逻卒常偷偷佐方震孺饮酒,方震孺问之,逻卒曰“小人有妻,乃辽东人氏,常在小人面前言公之精忠,手治以献者也。”逻卒辄报曰“方震孺病重,濒死矣。”魏忠贤以是防益疏。

    崇祯皇帝嗣位,释放方震孺,方震孺感恩,进言曰“至若驿递,夫只有此数,马只有此数,而自有东事以来,军情旁午,差官络绎,奚啻百倍于前。而欲其照旧支撑必无幸也。臣所经过,自通州次抵山海,见夫头、马户以及车户,无不泣下如雨,不忍见闻。而瘦马走死道旁者又不可胜计。”

    崇祯皇帝欲大用,方震孺曰不可。自言与杨涟、左光斗入狱时,共十七人,今日惟有自己与惠世扬两人在,自骨再肉,华表重来,若再作宦海沉浮之想,便是冥顽不灵男子。自是息影杜门,日事禅诵,绝口不谈仕进事。

    御史毛羽健上疏说“兵部勘合有发出无缴入,士绅递相假,一纸洗补数四。差役之威如虎,小民之命如丝。”吴甡也附和道“今天下驿递之疲惫极矣。……驿递非破家荡产以供,则鬻妻卖子以应。当此民穷财尽之秋,更罹狼吞虎噬之惨。”刘懋上书曰“当今天下州县困于驿站的约十之七八,而驿站用于公务的仅十分之二,用于私事的占十分之八”,崇祯帝咨询韩爌,韩爌言“汰兵止当清占冒及增设冗兵尔。冲地额兵不可汰也。”

    韩爌又言“祖宗设立驿站,所以笼络强有力之人,使之肓挑背负,耗其精力,销其岁月,糊其口腹,使不敢为非,原有妙用。天生此食力之民,往来道路,博分文以给朝夕。一旦无所施其力,不去为贼,将安所得乎后有自秦,晋、中州来者,言所擒之贼,多系驿递夫役,其肩有痕,易辨也。”

    刘懋言“游滑不得料理里甲也,则怨;驿所官吏不得索长例也,则怨;各衙门承舍不得勒占马匹也,则怨;州县吏不得私折夫马也,则怨;道府厅不得擅用滥用也,则怨;即按抚与臣同事者不得私差多差也,则怨。所不怨者独里中农民耳!”。

    崇祯皇帝谕阁臣曰“朕览御史顾其国奏,骚扰累民,莫甚於驿递。朕思国家设立勘合、马牌,专为军兴及奉命使臣之用;近多徇情,以送亲故。供应之外,横索折乾;小民困极,甚者卖儿鬻妇以应之。卿等传示兵部一仿旧例,出入文武诸臣有当用勘合或当用马牌,申敕内外;其余尽禁绝之,以清弊源”。

    经过几件事后,崇祯皇帝觉得韩爌有些老迈了,需要补充几名阁员,命吏部草拟名单后,呈给自己过目;当时礼部侍郎钱谦益被人称为东林魅首,又是历经万历、泰昌、天启、崇祯四朝的老臣,朝堂中让他入阁的呼声很高;钱谦益虑礼部尚书温体仁、侍郎周延儒两人深得皇上恩宠,怕他们名出己上,谋沮之,于是命门生瞿式耜等人前往吏部活动。

    周延儒生于万历二十一年(公元一千五百九十三年),字玉绳,号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一朝平步上青云(求推荐)
    崇祯皇帝怒,命礼部进钱千秋卷,阅毕责钱谦益,钱谦益引罪。崇祯皇帝叹曰:“微温体仁,朕几误!”遂叱章允儒”挟私多欲,结党营私”,王永光给章允儒求情,说他只是一时失言;崇祯帝斥责王永光道:“糊涂,章允儒挟私多欲,卿等难道看不出么”崇祯帝遂将章允儒下锦衣卫狱,罢官削籍。

    崇祯皇帝思索片刻后,又拟了一道旨意:“钱谦益关节有据,结党营私,祖宗成法,朕不敢违,着革职查办,速将钱千秋逮捕归案,命法司严审!”

    崇祯皇帝扫了一眼群臣道:“卿等因为如何”群臣们道:“请皇上息怒,会推阁臣本是件好事,如今反倒处分钱谦益,恐怕与会推事有些不便!”崇祯皇帝怒道:“朕命辅臣们群推阁臣,对爱卿们何等信任,如今反倒推出钱谦益这样的人!”

    看崇祯皇帝余怒未消,群臣们不敢再多言,崇祯皇帝道:“皇祖朝阁中也就一员,如今虽然天下不安,韩爌任首辅,有二、三员也就够了,会推这件事暂时停了,不用再报名单了。”

    群臣们都保持沉默,无助温体仁者,独周延儒奏曰:“会推名虽公,主持者止一二人,余皆不敢言,即言,徒取祸耳。且千秋事有成案,不必复问诸臣。”崇祯皇帝赞许的望了周延儒一眼,宣布退朝。

    章允儒及给事中瞿式耜、御史房可壮等,皆坐钱谦益党,降谪有差;御史毛九华劾温体仁居家时,以抑买商人木,为商人所诉,赂崔呈秀以免。又困杭州建逆祠,作诗颂魏忠贤。崇祯皇帝命浙江巡抚核实;御史任赞化亦劾温体仁娶娼、受金,夺人产诸不法事。崇祯皇帝怒其语亵,贬一秩调外。温体仁乞罢,因言:“比为钱谦益故,排击臣者百出。而无一人左袒臣,臣之孤立可见。”

    崇祯皇帝再召内阁九卿质之,温体仁与毛九华、任赞化诘辩良久,言二人皆钱谦益死党。崇祯皇帝心以为然,独召大学士韩爌等于内殿,谕诸臣不忧国,惟挟私相攻,当重绳以法。温体仁复力求去以要崇祯皇帝,崇祯皇帝优诏慰答焉。已,给事中祖重晔、南京给事中钱允鲸、南京御史沈希诏相继论温体仁热中会推,劫言者以党,崇祯皇帝皆不听。

    法司上钱千秋狱,言钱谦益自发在前,不宜坐。崇祯皇帝诏令再勘。温体仁复疏言狱词皆出钱谦益手。刑部尚书乔允升一怒之下,召集大理寺卿康新民,太仆寺卿蒋允仪,府丞魏光绪,给事中陶崇道,御史吴甡、樊尚璟、刘廷佐等人共同审理钱千秋案,又请了二十多名各部的官员旁观,更允许群众参观整个审理过程。

    自天启元年科举案发后,到如今的崇祯元年,已过去了七、八年的时间,钱千秋一直没有回浙江,留在京城靠着教书维持生计;如今已是“老态龙钟”、疾病缠身的钱千秋,那里还得看出来当年也是个“意气风放”的风流才子,此番被锦衣卫奉旨逮拿在案,钱千秋早就吓得浑身发抖,面色惨白。

    可是让钱千秋更加感到惧怕的还在后面,上了大堂,他放眼望去,皆是衣



第二百九十五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求收藏)
    钱千秋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地道:“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幸运的是,在发配途中,正好遇到皇上大赦,这才得以保命,后来,我也无颜面再回家乡了,就一直留在京城。”

    钱千秋顿了一下,续道:“大人,我所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隐瞒啊!”刑部尚书乔允升于是让钱千来签字画押,复呈给崇祯皇帝言:“臣等杂治千秋,观听者数千人,非一手一口所能掩。温体仁如再不信,臣请他来审查!”

    温体仁见康新民等词直,乃不复深论钱千秋事,惟诋康新民等党护而已。钱谦益坐杖论赎,而毛九华所论温体仁媚珰诗,亦卒无左验。当是时,温体仁以私憾撑拒诸大臣,展转不肯诎。崇祯皇帝谓温体仁孤立,益响之。未几,周延儒入阁。崇祯皇帝遂后又命温体仁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

    崇祯皇帝召对周延儒于文华殿,漏下数十刻乃出,语秘不得闻。御史黄宗昌劾其生平秽行,御史李长春论独对之非。周延儒乞罢,不允。南京给事中钱允鲸言:“周延儒与冯铨密契,周延儒柄政,必为逆党翻局。”周延儒疏辨,崇祯皇帝优诏褒答。

    温体仁既并相,务为柔佞,崇祯皇帝意渐响之。而温体仁阳曲谨媚周延儒,阴欲夺其位,周延儒不知也。温体仁与吏部尚书王永光谋起逆案王之臣、吕纯如等。或谓周延儒曰:“彼将翻逆案,而外归咎于公。”周延儒愕然。会帝以之臣问,周延儒曰:“用王之臣,亦可雪崔呈秀矣。”崇祯皇帝”恍然大悟“乃止。

    顺天府尹刘宗周言:“陛下励精求治,宵旰非宁,朝令夕考,庶几太平之致。然程效太急,不免见小利而慕近功。今日所汲汲乎近功者,非辽事乎,当此三空四尽之日,竭天下之力,以养饥军。而军愈骄;聚天下之军,以冀一战,而战无日;此计之左也。今日所规于小利者,非理财一事乎?有司以掊克为循良,而抚字之政绝;上官以催征为考课,而黜陟之法亡;赤子无宁岁矣。顷者严贼吏之诛,自执政以下,坐重典者十余人,然贪风不尽者,皆言利有以启之也。”

    崇祯皇帝知道刘宗周是堪与黄道周相提并论的东林党魁,但论施政能力,连黄道周也比不过,所以对刘宗周的指责,崇祯皇帝保持沉默。

    河南府推官汤开远言:“皇上急于求治,诸臣救过不给。临御以来,明罚敕法,自小臣以至大臣,与众推举,或自简拔,亡论为故为误,俱褫夺配戍不少贷,甚者下狱考讯,几于乱国用重典矣。皇上或以荐举不当,疑其党徇。四岳不荐鲧禹乎绩用弗成,初未并四岳殛之也。”

    胡子睿知道汤开远乃是写出《牧丹亭记》的大戏曲家汤显祖之子,他这番话是说当初四岳推荐大禹来冶水,大禹最初冶水失利,但四岳并没有马上获罪:”皇上又以执奏不移,疑其藐抗。汉帝不从廷尉之请乎亦以张释之曰法如是止耳,不闻责其逆命也。皇上以策励望诸臣,于是多戴罪。夫不开以立功之路,而仅戴罪,戴罪无已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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