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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抬花轿娶对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叙

    “你竟敢骗我!!!”陆清漪喊了出来,眼眶里蓄着的泪缓缓流了出来,她竟然被一个女子戏耍了感情,她每天夜里想的人居然是个女人。

    沈文昶走近,牵起陆清漪的手急道:“衣衣,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自小就这样的。”

    陆清漪气极,将沈文昶的手甩开,怒道:“别碰我,你既然知道你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接近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心里笑我,笑我对你动情,笑我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不是的,衣衣,我也是真心喜欢衣衣的。”沈文昶只觉得陆清漪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心里越来越害怕。

    “够了,我不要再听了,都是假的,假的,我陆清漪从小到大,从没被人如此糟践过,沈文昶,你是第一个,而我绝不会原谅你,绝不原谅,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了。”陆清漪喊完转身便跑,转身那刻,右手紧紧地捂着嘴,她多么想放声痛哭,可她又不想在戏弄她的人面前哭,她是不会让她恨得人看她如此痛苦的。

    沈文昶被陆清漪的话说的心绞痛,看见陆清漪转身跑了,连忙去追。

    陆清漪在河中踩着石头,急切切地想离开,不料踩第二颗石头的时候,不慎滑倒跌落河中。

    本在道口的小柔,听见声音,连忙跑了过来,惊道:“小姐!!!”小柔顾不得其他,跑入河中,扶起自家。

    “衣衣!”沈文昶随后赶到,也跑进了河里。

    “小柔,带我快走,快走!”陆清漪倚在小柔身上,支撑着。

    “衣衣,你听我说啊。”沈文昶想去拉陆清漪的手,刚碰到,陆清漪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将手收到胸口,那双明眸犹如剑锋一般,看得沈文昶心惊胆寒,这眼神分明是在看仇人啊,她的衣衣如今当她是仇人吗明明前一刻还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她是男是女,不都是沈文昶吗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最好不要在出现在我眼前,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陆清漪紧紧地握着小柔的手,“小柔,走。”

    小柔搞不明白,刚才还在一起腻歪着,怎么如今跟仇人似的,再看沈文昶衣冠不整,衣带都解开了,莫不是这小子急不可耐想和她家小姐成其好事,自家小姐不从,这小子来硬的,惹她家小姐失望伤心欲绝

    “臭男人。”小柔骂了一声,便扶着自家小姐往外走,这沈文昶就是靠不住,还没娶进门就想玷污她家小姐的清白。

    “衣衣,我还是我啊,你爱的不是我吗”沈文昶眼眶红了,“你说过非我不嫁的啊。”

    “住口,这个时候你怎么好意思跟我提这个一个人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吗你欺骗了我,你自己不知道吗”陆清漪泪水止也止不住,她只有一个心思,赶快离开,回去哭一场。

    “衣衣。”沈文昶拦住去路。

    陆清漪含怒地看向沈文昶,一字一句道:“我、姓、陆。”

    陆清漪说罢便让小柔扶着她快速离开。

    沈文昶呆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陆清漪走远了,她知道这个消息对陆清漪打击挺大的,想来任何人一时间都无法接受吧,给陆清漪一点时间未必不是好的,等过个一两天,她去找陆清漪,反正陆清漪一天没嫁人,她一天不死心。

    陆清漪让小柔去和山长告假,随后便回了家,进了屋,关上门,将小柔挡在门外,趴在床上就开始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清漪哭累了,从床上起身,走到梳妆台前,轻轻拉开妆奁,第二层,里面躺着一枚玉佩,陆清漪拿起来举手便想摔,可临松手时到底儿没摔下去,拿在手里愣了好一会,在是沈家的祖传玉佩,当面送还的好,这个玉佩她要还给沈文昶,这样她和沈文昶就彻底两清了,陆清漪捏着玉佩,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握着胸口的衣服,缓缓蹲下,她为什么这么痛,可笑她为着一个女子哭得死去活来,她恨沈文昶,更恨自己,恨自己如此不争气。

    陆清漪哭了一阵,扶着桌子站了起来,随手将玉佩放到桌子,自己也跌坐在凳子上,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上天可真会开她玩笑,她将一颗心,满腔情,都给了那个人,可那个人却不是那个人,一切都是假象,可笑她竟然傻得让那人起誓,呵呵,如今想来,她真傻。

    自陆清漪走后,沈文昶回了书院,熬到黄昏,便和唐鸿飞三人一起下了山。




63.第六十二章
    丽娘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书生, 她很诧异,这书生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可瞧着又不像这里的常客。真的是瞧着人模狗样干干净净的,其实和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差别,都是一丘之貉。

    程意被丽娘嘴角的笑刺了一下, 那嘴角转瞬即逝的讽刺可是在笑她程意心生退意,被许进文拉着走了几步走到声乐坊门口便停了下来,她刚才也是魔怔了,她和她娘辛辛苦苦攥点银钱, 难道她要进这种声乐场所花费掉吗

    这丽娘虽然风情万种, 午夜梦回她也时常会想起这位丽娘, 可她到底儿不是男子,自己尚且在风雨中飘摇,又能给丽娘什么即便进去听丽娘弹一曲又如何,也不过是众多听客中的一个, 她们本无交集,也不该有交集,她应该理智一些。

    “许兄, 抱歉。”程意看向许进文, 出尔反尔她自己也觉得羞愧,羞赧地抱拳道:“我,我......”她娘向来教她要言而有信, 这不去了的话在嘴里打转, 怎么也说不出口。

    走进声乐坊大门的丽娘闻声转过身去看, 书生一脸羞赧,欲言又止,莫不是耻于进这种地方丽娘心里嗤笑一声,这种白面书生进了风月场所最容易招姑娘喜欢,可话说回来,想听姑娘弹曲还要好面子好名声,这种人谁沾惹上谁倒霉,背地里不知道要害姑娘流多少眼泪呢。

    “是啊,许公子,别强人所难了,人家一看就和咱们不是同道的呢,你若要听,只管来我房里,我刚练了首新曲,保管你耳福不浅。”丽娘朝许进文妩媚一笑,她虽泼辣,但到底儿是声乐坊的姑娘,如果没有客人进房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因而长久以来养成了逢场作戏的本事,被吃点豆腐摸个手啊腰啊什么的她也都可以忍,她知道怎么在男人堆里保护自己。

    “丽娘,什么时候喜欢娘娘腔了你既得了新曲,我去你房里听怎么样”旁边刚走过的一个纨绔子停了下来,手从后面搂住丽娘的腰肢,这人是城西河坊的刘家二公子,家里有钱,最爱混迹在女儿堆里,不知糟蹋多少女孩了。

    程意见状愣了,不可思议地盯着丽娘腰间的手,她以为丽娘会立马挣脱开,没成想等来的是却是丽娘和那人的调笑。

    丽娘低垂的眸子闪过一丝厌恶,再抬起头时却是明眸含笑。

    “原来是刘公子啊,被你从后面一抱吓了人家一跳。”丽娘扭着腰肢挣脱掉,“你说,该怎么罚你的好呢”

    “今晚我付双倍的曲钱,若是弹的好唱的好,本公子还有赏,怎么样”刘家二公子笑呵呵地凑近道。

    “讨厌。”丽娘笑着转身,背对刘家二公子时笑容立刻没了,提着裙摆就要上楼梯,显然是默许了。

    “慢着!!”程意情急之下出声阻止,“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

    丽娘闻言转身看向不知为何一脸怒气的书生,刚才不是已经有去意了么,怎么这会又争相起来了。

    刘二公子抱着胳膊嗤笑道:“哪里来的臭小子,今晚我可是出双倍的曲子钱,你以为你能争得过我吗”

    “刘公子,发什么脾气啊,穷酸书生而已,不去理睬便是了。”丽娘说罢瞧了门口的书生一眼,这刘二公子浑惯了,若真挣起来,还有书生的好

    程意不知道丽娘的真实用意,听了这话气愤难忍,什么叫穷酸书生而已

    “看在丽娘面上,本公子不气了,走,听曲去。”刘公子伸手搂住丽娘的腰笑道。

    “慢着!!”程意往前走了两步,引得楼里的人纷纷驻足观看。

    丽娘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来,这书生脑子被驴踢了不成和刘家二公子挣闹起来,只有吃亏的份,若是有银子还好,没银子怕是被扣上闹事的帽子,被打手扔出去。

    程意怒气难平,撩开外袍扯下一枚玉佩,气道:“他出两倍曲钱,我出玉佩,你若弹给我听,这玉佩就送给你。”

    丽娘无奈叹了口气,哪里来的一根筋。

    许进文被程意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瞧了眼程意手里的玉佩,一打眼便睁大眼睛,将玉佩拿在手里摸了两下。

    “程意兄你疯了,这麒麟玉佩你拿去我爹当铺去当,怎么也能当五六千两银子啊,慢说听一支曲子,你就是一天听一支,也能听个十年二十年的。”

    可程意不为所动,只是一脸怒气地看着丽娘。

    丽娘闻言愣了,富家子一掷千金不足为奇,可这书生为了什么书生虽然书院服饰打扮,可脚上的鞋子分明不是富家公子所穿戴的,再说了五六千两的玉佩说送人就送人了,富家公子都干不出来这种事,这人当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刘家公子闻言大步走了下来,瞧了一眼玉佩,确实是块好玉。

    “神经病啊,有钱烧的。”刘家二公子骂骂咧咧急匆匆地走了,他怕这个时候有人叫住他,到时候争相起来他也拿不出五六千两银子来,到时候就更丢人了。

    丽娘见刘家二公子跑了,心里暗骂两句,朝许进文使了个眼色,便转身上了楼。

    许进文见状,立刻会意,丽娘有意放书生一马,于是许进文拉住要往里走的程意道:“程意兄,咱走吧。”

    “为什么走曲子都还没听呢!”程意握紧玉佩。

    “还听什么曲子啊,丽娘的意思还不明显么,快走啊。”许进文都替程意急得慌,这傻小子难道真想把麒麟玉佩给丽娘

    程意闻言抬头往二楼瞧了瞧,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玉佩,这可是她爹留给她唯一值钱的东西,多少年破衣寒食度日艰,也从未动过当掉的念头。

    “我话都说出去了,怎么能收回呢。”程意说罢大步上楼,许进文心疼得仿佛割了他的心肝似的,连忙跟了上去。

    许进文带着程意来到丽娘的房门外,问道:“程意兄,真要听啊,真听了这玉佩就白



64.第六十三章
    五更天, 整个南通城还笼罩在黑夜当中。

    知府后宅,静悄悄的, 陆清漪的闺房内却传来几声微弱的梦魇声,不多时,粉色的帷幔内, 一个倩影静坐而起。

    “不!!”陆清漪香汗淋淋,紧紧地抓着身前的锦被。

    “小姐”外间的小柔闻声,连忙点了灯,跑进屋里, “小姐又梦魇了”

    小柔轻轻拉开帷幔, 见自家小姐额头尽是冷汗, 便将灯盏放下,倒了水递进帷幔内。

    “荒唐,荒唐。”陆清漪久久难以平静。

    “小姐”小柔端着茶盏不明所以。

    陆清漪闻声看向小柔,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小柔愣了, 以为自家小姐梦魇到那畜生强逼自家小姐做那等事情,便恨道:“小姐,等天亮了奴婢就去告诉老爷, 让老爷把那混账东西抓起来给小姐出气。”

    陆清漪愣了一会, 摇了摇道:“我和她的事,不要说与爹爹知道。”

    “小姐”小柔生气自家小姐到现在都还在庇护那个畜生。

    陆清漪接过茶盏,抿了两口道:“我出了一身汗, 不舒服, 你去后厨提点洗澡水来, 我要沐浴。”

    “是,小姐。”小柔从自家小姐的语气中知道了小姐的态度,也不敢多说什么。

    小柔走后,陆清漪无力地靠在床架上,她竟然梦见梦里的她和梦中的沈文昶在做那等羞人的事情,她拼命想阻止,可梦里的她在沈文昶怀里竟然无比顺从,她急得浑身都是汗,最令她震惊的是,梦里的她撕扯了沈文昶的里衣,明明是女儿身,为什么梦里的她不吃惊不推开那人,反而双双跌到床上,简直如胶似漆分都分不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沈文昶,沈文昶,上辈子欠了你的吗,阴魂不散,阴魂不散。”陆清漪闭着眼睛,泪却不止,半晌又听得几声喃喃之语。

    “文昶......文昶.......”

    小柔提着水进房,伺候陆清漪沐浴。

    此时红日渐渐东升,沈文昶神情恹恹地去前厅吃饭,坐下后不经意地看向继母,只见继母眼又肿了起来,这又是出什么事了

    “咳咳,您怎么了”沈文昶难得关心这个继母。

    沈夫人闻言抬眸看向沈文昶,她怎么跟继子说昨儿去法华寺碰见埋在心底里的人了,她自己都没想到,再次见面会失控,她以为经历过重复后的第一次见面,她的心会更加冷静,谁知道,她在法华寺后山上,竟然和那人闹了好大一场,她所有的委屈统统都发泄出来了,结果那人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呵呵,谁稀罕

    那人转身就走,她弯腰脱下绣花鞋朝那人后脑勺扔了过去,扔完了她就愣了,她不知道自己竟会有一天如同泼妇一样行事。

    正当她想走过去拿鞋时,那人先一步弯腰将鞋子捡了起来,本以为那人会送到她脚边,谁知道那人将自己的鞋藏在袖子里,一句话也没说,若无其事地转身走了。

    真是可恶,可恶,可恶至极,说什么真心忏悔,求她原谅,自此可以做要好的姐妹呵呵,就是这么求人原谅的,害她穿着一只鞋在法华寺里走,幸亏有裙子遮挡,不然丢尽颜面。

    沈夫人回想起昨日,气得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最好不要让她再碰见那个负心人。

    沈夫人后面的奶娘也十分疑惑,昨日陪夫人去上香,出来时说是要去法华寺后面散散心,谁知道在后山亭子里遇见了那位在徐府出现过的秋禾大夫,据说是自家夫人的先生,可夫人对那姑娘十分冷淡,越过那秋姑娘时一句话也没说便往前走,不料那秋禾姑娘竟然追了上来,说是有些私事要谈,让她回避一下。

    夫人转身面对南通江,虽然冷着脸可明显是默认了,她只能回到华法寺。可半晌后,她见到夫人时,虽说面上依旧冷,可眼眶却是红的,而且,她发现夫人少了一只鞋,可她只是沈家的下人,无权过问夫人的事。

    “遇到故人想起些伤心的往事,不要紧的。”沈夫人深吸一口气,暗示自己已为人母,当平心静气恪守妇道,相夫教子,再遇到秋禾,便让往事随风去吧。

    “哦哦,您若觉得不开心,请戏班子来唱一天堂戏吧,热闹一番不高兴的事就散了。”沈文昶边吃边道。

    沈夫人闻言愣了,这个小子如今会关心人了

    奶娘听了也笑了,这就对了,夫人这些年操劳不少,少爷是该好好孝顺夫人了。

    “等你爹回来吧,咱们一家人一起热闹热闹。”沈夫人说罢眼神暗了暗,她还是喜欢那人出去经商的日子,没有那人,她很自在。

    “爹快回来了”沈文昶抬头问道。

    “嗯,昨儿上午你庆叔捎来你爹的信,五天前动的身,约么这几天也就回来了。”沈夫人轻轻一叹,端起碗儿开始给秋儿喂饭。

    “爹回来,会捎很多好玩的给秋儿吗”秋儿仰着小脑袋问道。

    沈夫人看着女儿笑了,“会,爹爹会给秋儿捎好玩的。”

    沈文昶一听她爹这几天快回来了,又害怕又高兴,等她爹回来,她就央求她爹去提亲,试探试探陆夫子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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