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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抬花轿娶对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叙

    沈文昶愣在原地一想,是啊,徐家自有厨娘,她家娘子过去帮忙无非就是跟着她二娘学着怎样操办,确实不用自己烹饪,想来她也是练功练糊涂了。

    陆清漪穿戴好,带着小柔离开,沈文昶则继续练着刘熙远教给她的一套拳法。

    陆清漪到了徐府,还未进厅,便瞧见自家婆婆坐在厅上,不由地稍稍加快了步伐。

    沈夫人一回头瞧着自家儿媳妇,便笑着站了起来,迎了两步,拉着儿媳妇的走往里走。

    “这便是满仓媳妇,咱们知府家的千金。”沈夫人对着徐施和徐洺笑道,随后看向儿媳妇,“这便是你姨丈,上次没有见着面,那边你姨母和表姐之前见过,这位便是你表哥徐洺,如今外放到渭平为县令。”

    “清漪给姨丈、姨母问安。”陆清漪对上盈盈一拜,起身后微微转身看向徐洺,微微福身:“见过表兄,恭喜表哥金榜题名。”

    “弟妹少礼。”徐洺作揖回礼道。

    徐夫人上前扶起陆清漪道:“一家人不必客气,沁儿啊,带着你弟妹去后面,少时客人来了,你们就去登记礼品去。”

    “嗳,娘。”徐沁儿上前牵过陆清漪的手,打过招呼便往后面去。

    “满仓这小子还挺有福气的。”徐施在人走后笑道,“听说,最近也颇为用功,武艺和文辞上都有所精进,果然成家之后大不一样了。”

    沈夫人闻言笑道:“的确如此,满仓能有这般的变化,我已欣慰。”

    到了傍晚,徐家张灯结彩,沈文昶换了衣裳匆匆赶来,刚进门,便被彭易扯了领子:“没看见我这么个大活人在门口站着么,急急忙忙往里赶做什么”

    “嘿嘿,表哥,我急着进去和表哥道喜呢,走得快没看见你,莫怪,莫怪。”沈文昶嬉皮笑脸笑道。

    “道喜等着筵席上吧,现在老老实实站在我一旁迎客。”彭易松了手。

    沈文昶认命地在门口站好,遇见客人拿着请柬来,就作揖往里面迎。

    “这位老爷请。”沈文昶鞠着躬。

    话语落,头上挨了一下,错愕!!!!

    沈文昶心里不忿,抬起身的同时瞪向面前的人,待看见来人之后愣了片刻开始结结巴巴叫人。

    “岳,岳父啊,是您啊,嘿嘿,您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怎么我的不是”陆文正手拿着扇子问道。

    “没,没。”沈文昶连忙抬起两只手,摇晃着。

    “陆知府陆大人尊驾到!!!”彭易见自家表弟怂得不成样子,连忙朝里高喊一声,一来给表弟解围,二来给姨丈和表兄报信,毕竟是上司来了,哪能不亲自出来迎接。

    话音落,便有长眼色的小厮匆匆往里跑。

    少时,徐施带着徐洺匆匆迎了出来。

    “下官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徐施作揖道。

    “学生拜见大人。”徐洺在父亲身后朝陆文正行礼。

    “徐兄和贤侄不必多礼,算起来咱们还是亲戚不是。”陆文正笑道。

    “是了,是了,大人,快里面请。”徐施脸上扬着笑容,满仓高攀了岳丈家,连他也成了陆大人亲戚了,这缘分两个字或早或晚,谁能说得清楚。

    徐施引着陆文正走了进去,徐洺却留了下来,看向沈文昶道:“表弟,久未见面,玉已成器,愚兄自从前便知,我弟非池中之物,假以时日,必为栋梁。”

    沈文昶被夸的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表兄过奖,过奖,我还算井底之蛙,还需努力,还需努力。。”

    “哈哈,我弟竟然会谦虚了,好事,好事。对了,我这儿有一事,我说不方便,你是陆大人的东床快婿,需提醒陆大人,张子辽在此次春闱中得中二甲第一名,礼部宴上,他对吏部尚书摇尾乞怜,见了我却眼光如刀,怕是怀恨在心。”徐洺低声说道。

    沈文昶闻言心里大惊,上次牢狱之灾让她们吃了不少苦头,若是再兴风浪,如何承受她可不想家人再遭苦难。

    “多谢表兄告知。”沈文昶脸上布满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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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第一百四十七章
    此为防盗章, 如果看到的是之前章节, 请耐心等待72小时  沈文昶一眼认出惊风, 想也未想,弯腰抱起自家的惊风便向东跑了出去,唐鸿飞抱着镇唐将军紧随其后。

    “等等我啊, 满仓,鸿飞, 进文,你们等等我。”祝富贵抱着芦花跑在最后。

    沈文昶边跑边回头看,恰好瞧见了落在最后的祝富贵被脚下石头绊倒,芦花在空中叫了两声, 振动翅膀扇了两下之后落了地。

    “哎呀!” 沈文昶气极,一咬牙停住步伐转身向后跑了一步,扯住要跑过去的唐鸿飞,喊了一嗓子:“回去救富贵啊,进文你先跑。”

    许进文回头看了一眼, 顾不得其他, 抱着花元帅龇牙咧嘴地往前跑。

    沈文昶和唐鸿飞跑到祝富贵跟前, 一人架起祝富贵一只胳膊。

    这时, 打手跑过声乐坊后墙,左右看了一眼,便见左边十米开文的几个人:“他们在那儿, 追!”

    “跑啊!”唐鸿飞喊了一句, 和沈文昶架着祝富贵便跑,

    沈文昶右胳膊夹着惊风,左胳膊架着祝富贵的胳膊。而唐鸿飞左胳膊夹着镇唐将军,右胳膊架着祝富贵的胳膊,三人齐头并进往前跑。

    秋风阵阵,几人的发带随风后扬,而那夹在胳膊和身子中间的鸡王们扯着嗓子打鸣般叫个不停。

    跑着跑着,见后面打手紧跟着,无奈顺势往左拐进胡同,往街市跑去。

    “让让,让让!”沈文昶拼命跑着,沿途冲撞了不少摊贩和路人,“对不住,对不住,让让,快让让!”

    “哎呦,我们家鸡刚下的蛋啊!”一个小青年跪在地上,看着碎了一地的鸡蛋哭嚎着。

    “我的风筝,刚糊好的便破成这样,怎么卖啊!”老大娘扯着破了洞的风筝痛苦哀嚎。

    沈文昶三人风一般跑过街市后,整条街市沸腾了。

    “这几个痞子,刚消停几天,又开始了。”卖糕的大叔蹲在地上一边捡着重阳糕,一边心疼,最后将糕摔在地上,“走,咱不能这样算了,上他们家评理去。”

    此言一出,可谓一呼百应。

    “对,找他们赔钱,评理去!!!”商贩们气不平,浩浩荡荡结成队,一路骂声连连。

    沈文昶三人此刻已筋疲力尽,气喘吁吁,跑进三桥街,在一个巷口被许进文喊住。

    三人停下,扭头一看,只见许进文侧着身子挤在两户人家外墙中间,那两户人家外墙仅仅相隔不到半米。

    唐鸿飞侧着耳朵听见乱哄哄的声音,以为打手追来,连忙放开富贵,将许进文往里面挤:“快,快,往里点,让我们进去歇一会。”

    祝富贵哭丧着脸挤了进去,哭道:“我的芦花啊。”

    沈文昶抱着惊风最后挤进去,额头的汗一直往下淌着,实在太累也没有心思去安慰人,直挺挺靠在墙上喘息着。

    “等他们散了,我陪你回去找,快别哭了,咱们如今都长大了,哭不得。”许进文体力恢复一些,隔着唐鸿飞安慰起丢失芦花的祝富贵。

    此时,商贩们成群结队浩浩荡荡进了三桥街,阵势不可谓不大,这倒把初来南通的陆清漪吓住了。

    此番她收拾好闺房,应了母命,带着弟弟领了丫鬟仆人出来采办重阳糕和菊花茶,不料刚出了衙门不远,便见到一群气势汹汹的百姓。

    “姐!”陆青喆躲进姐姐后面。

    “别怕,老管家,你去上前问问出了何事,若是事态严重,还是早点禀告爹爹知道的好。”陆清漪安慰弟弟一句,便让老管家上前去打探。

    陆清漪则带着弟弟避开人群,拾阶而上,刚走几步,便被弟弟扯住衣袖,顺着弟弟目光一看,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只见两墙之间站了四个气喘吁吁的少年。

    陆清漪对上沈文昶的眼睛之后,愣了一秒,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些似成相识的画面。

    陆青喆则被沈文昶怀里的鸡吸引住了,早听说南通城人最乐斗鸡,中唐之间好似战场一般,厮杀很是激烈壮观。

    惊风歪着脑袋瞪着眼看着陆青喆,似是不明白眼前人那热烈的目光,随后那鸡脖子灵活地动了几下,仰着那高傲的头睨着陆青喆。

    这番动作神情倒把陆青喆逗笑了。

    此时,老管家提着跑子慢跑上前,低声道:“小姐,问清楚了,城里有几个痞子,不学无术,好打架斗殴,此番打散了商贩的东西,街市一片狼藉,他们去那几个痞子家里讨说法去了。”

    陆清漪回过神,按捺下心中奇怪的感觉,抬眸去看墙里一脸紧张的四人,面纱下的丹唇微微张开:“这么说,你们就是外面商贩们要找的人咯”

    沈文昶本还在盯着人家姑娘看,总觉得好生熟悉,脚儿情不自禁往外迈了一步,再听清对面姑娘的话后,猛的停住,哼了一声道:“胡说,你几何时见过小爷这般英俊的痞子”

    陆清漪柳眉轻敛,她长这般大,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是吗这么说你们不惧怕见到那些商贩咯”陆清漪面纱之下,嘴角轻扬,转身朝不远处的大娘喊道:“大娘,请稍等一会儿。”说罢便提着裙子下了石阶。

    她这一声唤,把墙里的四人吓坏了,百姓倒不怕,赔钱赔礼便是,就怕那些个打手不曾放弃还在追赶,把那些个人招来少不定要吃些皮肉苦。

    “大娘,我们初来乍到,想打听一下,哪儿有卖重阳糕的。”陆清漪并未揭穿那几个人,在她看来,那几个人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不商贩闹着要去那几个人家里讨说法么,想来是不缺人教训的,如此一来,她何必多事

    “本来三桥街市那儿就有卖的,可被南通四痞子给糟蹋了,姑娘要买便要多走一段路去永康街市买了。”大娘说到南通四痞子一脸嫌弃,可见眼前姑娘文文静静,便好心抬起胳膊给姑娘指路,“前面直走,往左拐,岳阳客栈往前就到了。”

    “多谢大娘!”陆清漪施礼谢过,想着因为那墙里的几个人她竟要费一番周折才能买到重阳糕,心里不禁哀叹



149.第一百四十八章
    此为防盗章, 如果看到的是之前章节, 请耐心等待72小时  沈文昶飞快跑进院子里,打开鸡笼, 将惊风送了进去, 自己则转身跑进了屋里。

    沈文昶的屋里外间杂乱不堪,左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弓, 旁边挂着半桶箭。弓箭下面放在一把椅子,椅子前是一张极大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几把木剑, 旁边堆放的是崭新的连翻都没翻过的书。

    书桌对面是一张榻,榻旁边是一把摇椅,摇椅上铺的是她去年打猎弄回来的鹿皮。

    沈文昶进了屋,关了门,将脏衣服随手脱下丢到榻上,将脚上的靴子随意甩开, 穿着白袜子匆匆跑进内屋去。

    内屋倒是相对干净一些,右边一排高柜, 里面俱都是沈文昶的衣物。靠窗处放着两个落地式花架凳,花架凳上各放着一瓶儿青竹枝叶, 再旁边是一张上好的檀木床, 床边挂着一把真的青锋剑, 床上被褥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叠在床里, 说来也是奇怪, 她如此一个邋遢的人, 床上竟是干干净净,每次清晨起床她想不叠被子总觉得耳边有人念叨着。

    从内屋格局上看,沈文昶是个不会规划屋内陈设的人,如此摆放纯是浑摆一通,没有半个雅字可言。

    沈文昶进了内间在高柜里寻了件浅蓝色的袍子穿在身上并未系上腰带,相比在外穿的要随意些。

    穿好衣服沈文昶坐在床上踌躇不安,前厅的女人似是疯了,可眼下她爹又不在家,哦,幸亏她爹不在家,不然的话此刻屁股早开了花。

    “碰,碰,碰!”外间的门此时被敲了三下。

    沈文昶在内屋一惊,那女人当真要打自己了不成

    “哥哥”屋外传来三岁妹妹秋儿的声音。

    不错,沈文昶的妹妹秋儿才三岁半,比沈文昶小十三岁多,而秋儿的娘亲沈夫人今年才二十八岁光景,比沈文昶才大十一岁。

    天顺八年那会,沈文昶的娘亲受不住沈文昶奶奶尖酸刻薄,最终在那一年去了。沈文昶的奶奶在天顺九年和同城的王秀才订了亲,给儿子续娶王秀才的嫡次女儿。当年沈夫人刚过十八岁不久,年龄正佳,可碍于沈文昶娘亲新逝一年,两家只是订了亲并未迎娶,待过三年期满,沈仲南奉母命娶了已经年过二十的沈夫人进门。

    初始沈仲南不是很乐意,加上儿子满仓吵闹甚至生出退婚之心,奈何母亲苦苦相逼,且母亲病情日益沉重,最后为了冲喜将婚期提前。

    本来一脸愁苦的沈仲南在婚后不久,竟生出几分笑意来,这小妻子虽说不是闭月羞花,可那份娴静之态让他很是欢喜,最让她钟意的是,对满仓不打不骂,包容的很。

    屋内的沈文昶听是秋儿的声音,忙打开内屋的门,跑到外间,耳朵贴着门问道:“门外当真是妹妹吗”

    “嗯,哥哥,快开门。”秋儿在门外握起小拳头又敲了下门。

    沈文昶刚想开门,想到什么,便又问道:“门外只有你一个吗你娘呢”

    “是只有秋儿一个,娘亲不知道在哪里。”秋儿本来在丫鬟的看护下蹲在荷花池边看里面的鱼,突然见哥哥抱着公鸡回了自己的小院,便小跑过来找哥哥玩。

    沈文昶闻言将门开了个小缝,低头一看,当真只有妹妹,连忙将门敞开,笑着迈出屋去,蹲下问道:“秋儿怎么过来了今天在家玩了什么呢”

    “今天玩了泥,还玩了陀螺,可哥哥不在,都不好玩呢。”秋儿迈着小腿走近沈文昶怀里,小胳膊一抬搂着哥哥的脖子,奶声奶气道:“哥哥,我好累,哥哥抱我。”

    “你做啥了就好累啊”沈文昶笑着将妹妹温温柔柔地抱进怀里,然后抱了起来。

    “我刚才追哥哥来着,哥哥跑好快,我好累。”秋儿回了话,小胳膊朝外面一指又道:“哥哥,咱去外面玩吧,咱们去喂鱼好不好”

    “喂鱼啊”沈文昶仰着脑袋想了想,“哥哥明天陪你喂鱼好不好”

    “为什么呢”秋儿不解,歪着脑袋,“鱼饿了呢,明天鱼会死的呀。”

    沈文昶闻言道:“鱼可以喝水啊,不会死的。”

    这时,沈夫人带着奶娘急匆匆来了沈文昶的小院子,沈夫人手里拿着戒尺,刚进院落,往右一看,房门前,继子抱着秋儿,兄妹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看到这一幕,沈夫人就心软了,手里的戒尺默默垂下。每每看到他们兄妹和睦地在一处时,她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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