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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抬花轿娶对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叙
    “好了,老爷,先让孩子们去洗手过来吃饭要紧,他们游玩一上午,想必早就饿了。”陆夫人心疼女儿儿子,看两个孩子额头都布了一层薄汗,当娘的心哪里顾得去知道游玩的好不好。

    “夫人说的是,你们姐弟快去洗手吧。”

    得了父亲的话,陆青喆跟在姐姐身后去净了手,回来后规规矩矩分别坐在父亲和母亲身旁。

    陆清漪向来是守着母亲坐,刚入座,便见母亲早已为自己布好菜,不凉不热刚刚好。

    “惠班啊。”此时没有外人在,陆知府唤起女儿不能为外人知的小字儿,“今儿华中书院的山长找到为父,他想聘你去书院授课,你看你是想去呢还是不想去,想去的话为父今儿下午捎信过去,明日一早为父让仆人送你过去。”

    陆清漪有些诧异,随想起今日诗会中那山长对自己的评说。

    “当初在京城进国学授课,乃是陛下和太后亲自办的旨意,故而旁人不得有议论,今番……”

    “我儿不必担忧,今番山长亲自来请,书院中面上不能有人议论,再说,看在为父这知府面上,谁人敢在我儿面前说三道四呢”陆知府对女儿才学颇为自信,给人授课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父亲帮女儿回禀山长,明日一早,女儿应邀而往。”陆清漪总觉得人各有所长,去见识去领会总比在闺阁之中无所事事好的多。

    陆知府见女儿答应下来,便替女儿打气道:“好,但愿我儿教出状元来,哈哈。”

    沈文昶思忖片刻,看向三人,低语道:“撤那显得咱怕了他们,咱没钱便不听曲,就跟那四个打手打一架吧,看看能不能打的过。”

    “好啊,看看他们拳脚厉害还是咱们厉害!”唐鸿飞一听来了精神。

    许进文一听朝唐鸿飞的脑袋啪的一巴掌打下去,低吼道:“好什么,万一打不过被丢出去,可贻笑大方。再说动静闹那么大,家里肯定知道我们逃课了,满仓小心你爹抽你小腿。”

    “我爹昨儿个出门了,好像是去扬河谈笔生意,不在家。”沈文昶说的这便高兴,正所谓家中无老虎,猴子可称大王。

    唐鸿飞闻言似是想到什么,道:“可我爹没出镖,在家呢,今天却是打不得了。”

    沈文昶想了想,唐父打人确实挺疼的,便道:“那咱们这回便饶了他们罢。”

    几人闻言,忙把地上的全部身家收起,拢了钱袋,把自家公鸡往怀里一抱站了起来。

    沈文昶只觉得今日晦气,走到管事身边头往右边一扬,哼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许进文走到管事身边气道:“你才没钱,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请小爷来小爷都不来。”

    “哎呀,你啰嗦什么,快走。”唐鸿飞轻轻推了许进文一下,还不嫌丢人嘛,还在那儿顾着那啥自尊。

    四个人




180.第一百七十九章
    此为防盗章, 如果看到的是之前章节, 请耐心等待72小时  沈文昶一听这话,呆愣住, 这要被赶讲堂,外面那巡视的夫子想必又要给自己记上一笔, 说不定就去家里告状了。

    “陆夫子,今天您第一天授课,便饶了他吧。”唐鸿飞一边替沈文昶说着好话, 一边手儿拽着沈文昶的袍子。

    沈文昶想说句软化,又抹不开面子,本来么,很多她又不会, 是那女人非要问的。

    陆清漪听了唐鸿飞的话,理智过来, 第一天授课便将学子赶出讲堂,无论何因, 都不理智和大气。可就这般饶恕诋毁她容貌的人, 她是不乐意的。

    “沈同学,既然有人替你求情, 本夫子量大这次便饶过你, 但, 正所谓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

    沈文昶听了这话, 心里更怕, 还不如她出去呢,一双小眼睛透着惊慌,问道:“你想干什么”

    “马步会扎吗”陆清漪问道。

    沈文昶以为什么呢,原来罚她扎马步,这对她小菜一碟,她随随便便扎个马步也能扎个一个时辰。

    “是,这样吗”沈文昶撤了凳子,在书桌后面扎了个标准的马步。

    陆清漪抬眸瞧了眼沈文昶,看起来练过啊。陆清漪沉思片刻,抬手招来小柔,低语一阵,小柔笑着出去了。

    沈文昶瞧见小柔临走时的笑容,顿时毛骨悚然。

    “沈同学,马步扎的很稳。”陆清漪说罢将沈文昶桌上崭新的书啪的一声拍在沈文昶头顶。

    “要做什么”沈文昶头不敢动,斜着眼睛,一脸气愤地看着旁边的陆夫子。

    “这叫扎马步,头顶书,不过书的重量是不够的。”陆清漪怀抱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文昶。

    话音落,小柔手里捧着两块砖进来,啪的一声拍在沈文昶书桌上。

    众人见状看热闹般的看着沈文昶。

    祝富贵则身子抖了一下,扎马步满仓不怕,那,头顶砖头扎马步岂不是要累死

    “想!做!什!么!”沈文昶目光惊恐,这死女人,该不会让她头顶砖吧

    陆清漪面纱下缓缓一笑,纤纤细手拿起砖头,仔仔细细地放在沈文昶头上的书本之上。

    “我看你还有力气吼,想来两块砖不成问题。”陆清漪说罢又放了一块上去。

    “姓陆的,你太凶残了,难怪长了个冬瓜脸。”沈文昶气极,一边说着一边小心顶着书和砖,免得二者掉了下来。

    众人闻言纷纷接头接耳,异样的眼光看着陆夫子。

    而陆清漪险些欺诈了,自己的容貌被再三诋毁,是可忍孰不可忍。抄起沈文昶的毛笔,沾了墨,半刻也没有犹豫朝沈文昶那张欠揍的脸而去。

    “喂,冬瓜脸。”沈文昶惊恐地看着毛笔朝她脸而来,又气又无可奈可地瞪着陆清漪。

    待陆清漪收笔之后,沈文昶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唐鸿飞:“冬瓜脸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满,满仓啊,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唐鸿飞憋着笑,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沈文昶见状愈发气了,转头看向四周,那刹那间,满堂大笑。

    沈文昶咬牙切齿,看着转过头来的祝富贵和许进文,说道:“富贵,进文,你俩说,她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画了个.......”祝富贵不忍心,刚要说,被旁边的许进文拉住,许进文笑道:“满仓,没事,陆夫子画了个你而已。”

    “噗,哈哈哈哈哈。”许进文话音落,满堂再次哄笑。

    “放屁,进文,你丫的是不是兄弟”沈文昶怒了,众人哄笑,肯定许进文在戏弄自己。

    许进文见沈文昶生气了,忙道:“满仓,别气嘛,能洗掉的,陆夫子不过就是画了三只乌龟而已。”

    沈文昶闻言气的发抖,直接吼道:“许娘皮,我是乌龟啊这叫画了个我”

    陆清漪见沈文昶炸毛了,低声笑了一声。

    沈文昶听见斜着眼睛恨道:“你笑什么我总好过你,我可以洗掉,你却永远长了个冬瓜脸。”

    “你!!!”陆清漪有种想扇人的冲动。

    “我怎么我说的不对你摘下面纱啊,让大家都看看,陆夫子有多奇丑无比。”沈文昶扬了扬眉,心底笃定这女人不会摘。

    陆清漪气的瑟瑟发抖,是的,她确实不会摘,她尚待字闺中,如何肯在人前露真容。

    “你好,好的可以,就这样顶着砖头,和一脸乌龟,开心地度过这一天吧。”陆清漪说罢转身就走。

    小柔朝沈文昶挥了挥拳头,再惹她家小姐,她一拳把这痞子打趴下不可。

    沈文昶却不算了,只以为顶天了一个时辰,怎么还一天了。

    “喂,你要罚一天啊那样会出人命的。”沈文昶吼道,若不是惦记着骑马,谁受这份罪,乖乖受罚,她沈文昶又不是傻子。

    陆清漪前面站定,虽然知道不会罚她一天,但此时就想气那人,“那等你累倒了再说吧。”

    “你这女人,蛇蝎心肠,小心下山路上被你同类吃了。”沈文昶回怼。

    “小姐,别信他,眼下秋天,没有蛇的。”柔儿说罢回头狠狠瞪着沈文昶。

    “谁,谁说没有,这里是南通,山多虫多。”沈文昶胡编起来。

    陆清漪自是不信,白了沈文昶一眼,便继续给下面的学子出题。

    “小姐,一炷香时间到了。”柔儿见香燃尽。便上前提醒。

    陆清漪闻言回转第一排。

    第一排的学子还算尊师重道,鞠躬之后道:



181.第一百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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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文昶晃了晃脑袋, 清晰了,刚转身, 便吓了一跳。

    “你们三个做什么不声不响站我后面,想吓死谁”

    许进文闻言摸了摸沈文昶的脑袋, 被沈文昶一巴掌拍了下去。

    “哎呦,疼死了, 沈文昶, 你个莽夫, 你就不会轻一些!”许进文摸着自己的手, 拿眼瞄着沈文昶道:“行啊,满仓,书院没白上啊, 都会吟诵诗了,这真的是了不得。”

    “吟诗胡扯什么我字都不认得几个,会吟哪门子诗,中风了啊你!”沈文昶自己也颇为无奈,实在是她提笔头就痛,拿书吧眼就疼,不是她不想念书, 可他爹偏偏就不相信她, 后来她也觉得不念书没啥, 他爹该打打, 她该玩玩。

    “不是啊,满仓,我们三个都听得你吟了一句鼻息干虹霓,行人皆怵惕。”唐鸿飞很是震惊,他只知满仓弓箭和拿手,至于诗词那就不要提了,满仓斗大的字不识几个,怎么会吟诗

    “鼻,鼻什么搞甚,听都没听说过,我怎么会吟,都说是铁兄弟呢,这会子倒一起埋汰我了”沈文昶怎么也不肯相信,毕竟她确实听都没听说过。

    三人面面相觑,祝富贵打了圆场:“满仓,兄弟们可能听错了,这里人这么多,指不定是谁说的呢!再说了,咱们四个谁埋汰谁啊,都差不离。”

    许进文闻言连忙跳开一步,道:“谁跟你们差不离啊,我的书法那叫一个飘逸,我啊,可是那辨别字画的行家”

    沈文昶闻言仰天大笑几声,随后托着惊风去啄许进文:“惊风,啄他!”

    “哎呀娘呀,救命啊!”许进文见状拔腿就跑,一个劲地往人群里钻,嘴里嚷着,“沈文昶,你这莽夫,诅咒你天天被夫子罚站。”

    “有种别跑,许娘皮,罚站也拉你一起,哈哈!”沈文昶抱着惊风追在许进文后面,清秀的小脸上充满了笑意。

    那厢陆清漪一行过了中唐拐入左边的永康街道,走到一岳阳客栈前往右拐进三桥街,三桥街尽头左拐后不远处是通州衙门。

    衙门外早有老管家在恭候,见马车停稳后便迎了上前。

    “给太太,小姐,少年,请安,老爷早在院中等候,请主子们随老奴来。”老管家说罢留下几个人搬东西,自己带着主子进了衙门后院。

    后院内,陆府尹正同张子辽闲谈,越谈越觉得此子有才,想自家女儿才学斐然,怕也只有这般的才子才能入眼吧。

    “清漪妹妹!”闲谈间张子辽突然站了起来,双眸中含着惊艳,虽然佳人蒙着面但却挡不住清理脱俗的气质。随大步上前,作揖:“晚辈见过陆伯母,见过清漪妹妹,青喆弟弟。”

    “张公子少礼。”陆夫人微微点头,陆清漪和陆青喆则回了一个颔首礼。

    陆文正却有些不悦,张子辽和他谈话,长辈还未说完便起身去迎人,实在有失稳妥。不过他并未将不悦表现出来,转头瞧着向自己走来的夫人女儿和儿子,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夫人舟车劳顿,不必行此礼了。”陆文正起身扶起刚要行礼的夫人,“夫人一路辛苦。”

    “不及老爷辛苦,才月余不见,老爷便已消瘦不少。”陆夫人出自名门,和陆老爷一直相敬如宾,陆老爷至今洁身自好不曾纳妾,在京城也曾传为一段美谈。

    “清漪见过爹爹!”

    “青喆见过爹爹!”

    陆文正闻声看向后面的儿女,欣慰道:“为父已让人将房间打扫干净,你们先去挑房间,晌午时过来吃饭,今天可要休息好去去乏,明天可是重阳节呢!”

    陆青喆闻言笑道:“爹,我们路上也盼着能赶上,为此还走了一段夜路呢。在京城便听说南通的重阳糕好吃,明儿个总算有机会尝尝。”

    陆大人闻言笑声朗朗。

    “青喆弟弟,不仅如此呢,来到南通过重阳,少不得要登鸣山,赏秋叶,游沁湖,观赏菊花,遍插茱萸,豪饮菊花酒。”张子辽见陆青喆对南通感兴趣,忙在一旁道。

    “如此多好玩的,通州果然是个好地方。”陆青喆自小没出过远门,对三山五湖颇为向往。

    “不止如此呢,明天云亭有诗会,届时会聚集大批文人,大家斗诗品茗,好生有趣呢。”张子辽说罢便开口邀请,“不知道清漪妹妹和青喆弟弟是否有意同去”

    陆清漪因这诗会二字动了心,京城的诗会她年年都去,自然也想见识见识通州的诗会。

    “如此盛会,自然要去聆听高见。”

    陆青喆听见姐姐答应了,嘟着嘴,到底只有十三岁,不喜出游时还去什么诗会。

    “如此,子辽明日一早来接,可好”张子辽万分欣喜,他在华中书院诗词大为精进,终于可以在佳人面前一展所长。

    陆文正虽对张子辽适才举动不悦,可儿女刚到通州,由熟悉地界的人带着确实较为安全。

    “那明日就有劳贤侄了,晌了,就一起吃晌饭吧。”

    “多谢陆伯父。”张子辽满心欢喜地应着。

    那厢斗鸡斗的火热,沈文昶抱着惊风在一旁呐喊助威,十分起劲,待花元帅落败,许进文灰头土脸的抱着花元帅下了台。

    “哎,输了我三百个铜板啊”许进文抱着花元帅哀叹道,“你咋这不长进呢,信不信我揍你啊花元帅”。说罢扬起手掌,可临了到底没舍得打。

    “喏,给你两百文。”唐鸿飞撤下刚赢的一串铜板递给许进文,“我今儿个赢了四百呢,分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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