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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之皇后在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爱杀

    谭松元之所以同裘盛戎认识也是通过一个朋友之间的聚会认识的,两人认识后裘盛戎几次有心与他偶遇,所以才熟悉起来。

    裘盛戎巴结的人不少,习惯了在各种人物面前装模作样地演戏,他在谭松元面前就是装作一个弱者,博得他的同情,所以谭松元看到的就是一个庶子如何在困苦中艰难挣扎谋得生存的裘盛戎,在谭松元的眼里他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弱者,身世可怜,有一定的才华,却无处施展,这引起了他的同情之心,对裘盛戎颇为照顾。

    而在裘盛戎看来,谭松元就是个傻子,他木愣,没有心机,这样的人防范之心不重,对谁都掏心窝子的好,也是最好骗的,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装无辜装不知道,谭松元都会理解他原谅他,并且只要流两滴眼泪还会同情安慰他。

    所以裘盛戎毫无顾忌也毫无心理负担地算计了谭松元,在他看来谭松元不会知道是他算计了他,只要推脱说不知道,他喝多先走了,或者跟他说他遇到朋友出去说两句话,回来就不见他了,过后才知道是他走错了门以为谭松元先走了就没再找他,这样说就能打消谭松元的所有疑虑,还和以前一样照顾他,拿他当朋友。

    所以当他在一阵惊叫声和吵嚷声醒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时都懵了,下意识地认为是顾语算计了他,绝不会是那个傻头傻脑的谭松元得知了他的计划而反把他算计进去了。

    顾槐看着眼前的情景都要气疯了,揉着头疼的额角忍受着顾语的尖叫声和哭嚎声。

    明明是谭松元在这里,是他亲眼看到的人,怎么会这样顾语进去时他还瞄了一眼,桌上趴着的人和他进去检查时一个样子,姿势都没变,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为什么会变成了裘盛戎自己女儿还吃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他特意请人在这里吃饭,就是想让人看到顾语和谭松元在一起,只要有人亲眼目睹了他们俩人在一起,那谭松元就要负起责任娶了顾语,到那时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男主换人了,女儿还失了清白,真是得不偿失啊!

    顾语都要哭的没气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明明和她在一起的是谭松元,为什么会变成另一个人

    这个人她见过,正是和父亲在一起的男人,听父亲说正是他给谭松元下一药,让她能顺利进入房间算计谭松元。

    &




第175章 175顾语禁足
    罢了,先这样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大不了成亲后他和顾安一家多走动,只要能扒住顾安,他的前程也算有了着落。

    这时的裘盛戎还不知道定远候府大房和二房势同水火,顾安一家也要很快搬出候府,不然他不会这么轻易答应的。

    顾槐和裘盛戎初步达成了协议,很快就定下了安宁伯府上门提亲的时间,而与此同时,顾语下药算计谭松元不成,与安宁伯府庶出裘盛戎有了首尾,两家很快就要结为亲家的事传遍京城,顾语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就算嫁进安宁伯府也不会有什么好,再想出来与人走动是不行了,没人会看的起她。

    最让顾语无法接受的事是,两人成亲以后,裘盛戎得知定远候府大房和二房的龌龊后就冷了她,她的嫁妆不多,对裘盛戎没有用处,到了最后裘盛戎连她的房门都不进了,嫌弃她心里装着她的妹夫谭松元,他嫌恶心。

    由于顾语和顾槐的计谋没有得逞,反被顾槐请来吃饭的一众人等看了笑话,定远候府的名声一落千丈,本就让顾嫣闹的坏了名声,现在是坏的不能再坏了,都觉得定远候府家的姑娘不能娶,而顾家的男人除了顾安两父子外也都不靠谱。

    顾嫣得到消息时顾语和顾槐还没回来,听到幽冥的禀报想了想,还是吩咐下去,让幽冥派人盯着点裘盛戎,以防他对谭松元怀恨在心做出不利的事。

    到了下午顾语和顾槐一起回来了,刚进家门顾语就被老屈氏叫去了荣安堂训了一顿,连带的于氏也没讨到好,也被老屈氏训了一顿,说她不该由着顾语的性子胡来。

    于氏再也不是原来的懦弱模样,当即就怼了回去。

    “她要去我有什么办法候爷护着非要我去和弟妹说,我按他的意思说了,二弟妹根本不爱搭理我,我这个嫡母容易吗做不做都是错。”

    于氏说完又瞪向了一边哭泣的顾语,“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谭家是你能肖想的谭松元再没脑子也知道娶个嫡女呀!你一个庶女也配”

    于氏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还没等顾语再哭两声表达自己的满,老屈氏已经气的指着于氏的鼻子开吼了。

    “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你男人在外面做事,家里的事就该你来操心,你是语丫头的嫡母,她的婚事就该你来操心,你自己不去给她说人家,她相中了你又不尽力,你还配当母亲吗”

    于氏也恼了,大声回道:“我怎么就不配了这家里里里外外哪里不是我操心这些年候爷操心什么了他就操心他那些小妾有没有银子花,也不看看他挣回多少银子!平时不吱声不吱语,在这里等着我呢,怎么的怨我没给你找个好人家啊呸!你怨不得我,你要怨就去怨你那好爹,是他把你们这些闺女全卖了的,是他把你们一个个送去当妾当继室的,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于氏突然就把顾槐的老底揭开了,打了老屈氏一个错手不及,同时也打断了刚要迈步进来的顾槐的脚步。

    发生什么事了他只是去了一趟书房,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把他老底揭开了

    顾槐想了想,还是没敢进去,他怕老屈氏看到他会骂他,这个时候还是躲远点好。

    顾槐转身就走,荣安堂里站在院子里伺候的一众丫鬟婆子不屑地撇撇嘴,对这个新晋候爷更加看不上眼了。

    怂包!做了都不敢承认,还是个男人吗他就是个卖儿卖女的混蛋,怪不得几个姑娘嫁了人后都不回来,有这么个爹回来干嘛等着骨头渣子都被吞进去吗

    于氏的回怼让荣安堂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的见,老屈说不出话来了,于氏所说的都是事实,她无法辩驳,要怨也得怨自己儿子心狠,与于氏真的毫无干系。

    而顾语则是被吓的不出声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于氏如此的强势,就是分家那回被人知道她置私产又放贷都没有如此,这是要撕破脸了吗

    于氏之所以如此全是被顾槐的无情闹的,要不是为了四个儿女,她宁可和顾槐和离也不愿再看他一眼,她嫌恶心。

    顾槐把自己的妾室送到了姑爷的床上,爷俩共用一个女人,这事儿也就他顾槐能干的出来,做为他的妻子她都觉得脸红,替烧的慌,可他倒好,根本没当回事儿,他一点都没为自己的女儿着想,这样的丈夫要来何用

    现在老屈氏又为一个庶女来训她,她这火气自然就更大了,四个儿女都已成家,她也没什么好忍的了,反正顾槐是不敢休了她的,不说四人儿女不会让他,就是她娘家他也得顾忌,因此于氏不想忍了,她再忍她就别想活了,她早晚被气死。

    于氏回怼完抬腿就走,顾语做这些事前没有找她商量,她凭什么要给她擦屁股自己的事自己办,她才懒的理她死活。

    于氏走了,老屈氏和顾语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看到顾语哭花的妆容,老屈氏火气又上来了,把顾语一顿好骂,撵回院子里禁足了。

    禁足不能干呆着,早晚得嫁进安宁伯府,还是绣嫁妆吧。

    于是,顾语前脚进了自己的院子,后脚就收到了一堆的布匹,其中一块是大红色,明显是让她绣嫁衣用的。

    顾语再憋气也无法,只得听从老屈氏的安排老实绣嫁妆,不然惹恼了老屈氏,她恐怕连嫁妆都没有多少,到时候在安宁伯府的日子将会更难过。

    顾语的算计成空,京城中关于顾语的流言蜚语不断,她成功地背上了淫荡的骂名。

    另一边,谭松元回到家就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跟白氏说了。

    他脑子不好使,后宅的算计实在太多,他一不小心就兴许着了道,今天要不是有昨天那位朋友的告戒,还不一定会出什么事儿呢他得把事情跟家里说清楚,让家里有个防备。

    白氏得知此事后桌子拍的啪啪响,把谭雄心疼的也顾不得儿子媳妇都在场了,抱着白氏的手掌心就是一顿猛吹。

    “小心点,别把自己气坏了,身子是自己的,气坏了只有咱自己人心疼。看看这手拍的,都红了。”

    谭雄心疼的要命,双眼都红了,拉着白氏的手不放,羞的白氏一把将毫不设防的谭雄推到了桌子底下。

    八尺的雄壮汉子让一个弱女子推倒在地,男人还用一种委屈的小眼神儿看着你,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喜感。

    白氏也是气懵了,把谭雄推倒在地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男人。

    卧槽!让两个儿媳妇看笑话了,温柔大方慈爱和蔼的好婆母形象全没了。

    白氏尴尬地扫了眼两个儿媳妇,见两人正跟自己夫婿你侬我侬地抛媚眼,根本没往她这边看,立即松了口气,伸脚踹了赖在桌子底下不起来的谭雄一脚,示意他赶紧起来。

    谭雄委屈的不行,他心疼媳妇怎么了他家媳妇这么好看这么美,平时他连对她大声说话都舍不得,她居然一点



第176章 176搬家走人
    白氏真心觉得这门亲结的不错,顾宁和简氏夫妻俩都是明白人,家里虽然不富裕却不是贪财的,明白什么是取之有道,同时也精明的很。

    银子不收反而花在她儿子身上,这要放在一般人身上绝对不会同意,可他们却做到了,这就说明他们心思通透,知道怎么做对他们最有利。

    唐氏看着两人一来一往心里暗叹,谁都不是傻的,白氏此举讨好了顾宁一家,让他们一家消除了对谭松元的不满,同时又表达了对顾欣的重视,让顾宁一家心生喜悦,简直是一举两得。

    而简氏也不是个简单的,在外面这么多年也没白混,人情往来看的清楚明白,为人也爽利豁达,推辞了白氏把银子添进顾欣嫁妆的提议,把银子用在谭松元身上,即变相表达了对谭松元和谭家的重视,又提高了谭家对他们的好感度,以后顾欣入谭家也能高看她一眼。并且谭松元得了高位好处还不是顾欣的,他们两人才是最大的获益者。

    唐氏想到这里抚掌大笑,“弟妹这主意真是太好了,把银子用在正地方才对嘛,行,这事儿回头我就跟我家老爷说,可是我可不保证能办成,你们也知道,咱们皇上最忌讳什么,我家老爷又是个耿直的人,恐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你们还得再等等。”

    白氏摆了摆手,“别,千万别为难,顾将军什么我们都知道,办成办不成都无所谓,松元还年轻,只要他好好干机会有的是,不差这么点时间。”

    简氏也紧随其后道:“没错,别让二伯为难,我们不着急,什么时候有机会了再办也不迟。要我说啊,该你是的跑不掉,不是你的莫强求,咱们放松心态,等着好消息就成了。白姐姐,这样吧,这笔银子还是放你那,以后用到了你再拿就是了,反正我们家可不要,欣姐的嫁妆我都准备好了,不缺她的。”

    白氏想了想没再推辞,她也想着要是这些银子不够她还得再添,自己儿子的事儿可不能让顾家掏银子。

    两家说开了婚事的事就此开始聊了起来,唐氏也不闲着,时不时的插上一句嘴出个点子,三人开开心心地聊了一个时辰白氏才离开。

    出了顾语的事顾宁一家就想着搬家了,想赶紧离开这地方,离定远候府远点。

    顾宁第二天找到顾安说了搬家的事,兄弟俩心思一样,都想赶紧离开,随即定下了搬家的日期。

    顾安和顾宁找到顾书毓提了搬家的事,顾书毓知道事不可违,直接点头同意了。

    二月十八是个好日子,顾安和顾宁都定了这一天,准备在这一天搬离定远候府。

    此时离搬家的正日子还有十几天,时间充足也不着紧,两家就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拾东西,先把一部分奴仆送到新宅打扫,又安排人每天送一部分物件到亲宅。

    东西太多,两家人正经忙乱了些日子,而此时顾语和裘盛戎定了亲。

    顾语和裘盛戎再不满意对方也没法子,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还让人抓个正着,想不成亲都不行,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裘盛戎在定亲后找了个日子约了谭松元喝茶,谭松元欣然赴约。

    “谭兄,你那天去哪了”

    裘盛戎眼神微闪,盯着谭松元的脸看他的表情。

    谭松元一愣,目露迷茫。

    “那天哦,喝酒那天吧那天我喝多了,醒来后就在家里了,听小厮说是顾兄弟给我送回去的。”

    这是顾哲瀚和谭松元事先说好的,为避免裘盛戎怀疑,就和他说是顾哲瀚遇到了谭松元,见他喝多了就把人送回家去了,免得裘盛戎挑他毛病,怨他先行离开,把所有的过错推到谭松元身上。

    裘盛戎见谭松元表情不似作假,又听到这里还有顾哲瀚的事当即就紧张了起来,怕谭松元和顾哲瀚怀疑什么。

    谭松元是个大老粗,可顾哲瀚却不白给,那人精明着呢!

    裘盛戎试探地将身子靠近了谭松元,低声问道:“顾兄也在”

    “嗯,他来喝酒,就在隔壁,半道走错房间了就见到我了。”

    这酒楼是皇商唐家的产业,酒楼的伙计都是唐家人,证个明什么的太简单了。

    也是裘盛戎和顾槐大意,把这么重要的事安排在了唐家的酒楼里,这酒楼里有什么设施顾哲瀚和顾嫣一清二楚,暗格密道也都不避讳地告诉了他们,要不然顾嫣也不会知道那包间的隔壁有个暗孔了。

    裘盛戎恍然大悟,心想,看起来那天的事是个意外,与谭松元毫无关系。

    裘盛戎精明的很,他也怀疑是谭松元在这里动了什么手脚,现在听谭松元这么一说就不再怀疑了,反倒开始套话,问起了顾哲瀚。

    谭松元面对着裘盛戎都要恶心坏了,可想到顾哲瀚说的让他从裘盛戎身上练手学会演戏学会虚与委蛇,又忍下想打他一顿的冲动。

    谭松元哼哈地回了几句,看似说了不少,可实际上有用的一个没有,不多一会儿谭松元实在忍不下去了,找个借口告辞走了。

    裘盛戎知道谭松元什么性格,也没在意,在他看来谭松元半道有事离开再正常不过了,以前也有人半道找他帮忙,也是喝半道酒就走人。

    顾语和裘盛戎定亲过后就到了搬家的正日子,头两三天唐氏就叫人把入京后皇上赏的物品和其他大件搬到了新宅,到了这一天要搬的东西不多了,除了随身的一些衣物外就剩院子里的花草需要移植了。

    唐氏本想着等开春了再挪,怕这些花太精贵,半道再死了就可惜了,可顾安和顾哲瀚、顾嫣三人都不同意,宁可全都死了也不留给候府,就这样,在搬家的正日子里百芳园忙碍了起来,别人搬家是搬桌椅、碗筷、花瓶、玉器等物品,到了顾安一家搬家这些东西统统没有,十几辆马车里全是花草,一颗都没给定远候府留。

    两人结伴去荣安堂拜别老屈氏和顾书毓,象征性地吩咐几句就放他们离开了。

    唐氏坐在马车里回头望了眼后面跟着的马车,“花房里的花都搬出来了”

    “嗯,搬完了,还好是冬天,要是夏天还得再搬两趟。”

    顾嫣戴着银色的面具,正襟危坐,手里把弄着一个玉瓶,玉瓶不大,只有巴掌大小,通体碧绿,一看就是上好的玉料打磨而成。

    唐氏低头瞅了眼玉瓶,“捣腾它干什么想玩弄一个就得了,你可好,一下子弄了二十多个,家里的上好的玉料都让你给祸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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