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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路线不对[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下清泠

    村中尽出奇葩事,李二虎却是时刻关注赵清漪的。虽然她穿着打扮越来越丑,但是李二虎心里清楚她是个“天仙”。

    他馋得挠心挠肺,这日偷偷跟到后山,他原是想强按倒她,但是看到她放下孩子又打了别的主意。

    这个小杂种甚是碍眼,现在左右又没有人看见,他将孩子偷偷抱走,原是蒙死得了,但是难免有证据留下,想到昨天下了大雨,近来也是汛期,河水大涨,便有了主意。可以趁无人时将孩子扔河里去,就算发现也是多少天后了,这种事谁能查得到

    李二虎十分讨厌何水根,嫉妒他原来的那张脸,除了这个他有什么比得上他何水恨还从外头带了个漂亮媳妇回来,谁也没有这福气。

    李二虎眼看河就要在眼前了,却觉头晕目眩,那香囊终于起作用了,他仰天一倒,昏死在地。赵清漪确定了附近一里内都没有人,从隐身处出来,抱起了孩子。

    赵清漪虽然恨死了李二虎,但是今生他要是不起坏心,她不会为原主那世发生的事再找他,但是他如此丧尽天良,居然对一个小孩子下手,而她已经救了孩子,也不能用孩子为代价,却还不一定能用法律制裁他。

    他若是活着回去,他看到孩子就明白是她抱回去了,那么如果她做过什么却让他活着她会陷于最大的危机之中。并且这样的充满恶意的人还会害多少无辜的人呀。

    赵清漪从来没有动手/杀/人,这时也下不去手,而原主的情感却是偏向杀/人。她努力客服这个念头。

    赵清漪叹了口气,不禁在系统商品中翻找,都没有合心意的东西,忽然系统出来了。

    赵清漪道:

    系统想了想说:

    赵清漪看到系统商品上架于是就买了下来,然后喂李二虎服下。系统看着一切,忽笑道:

    难怪刘黑子对着朱大婶连“丫头”都喊得出来。

    赵清漪看看被迷晕在地上的李二虎,厌恶地上前踢了两脚:杀你易如反掌,但为你而迷失本性不值得,便宜你了,花了我20积分呢!我穿过多世连儿女们都未必有这样的待遇。

    赵清漪喂李二虎吃了药,然后悄悄毁去有可能的脚印等痕迹,又特意绕了一个圈子,从另一个方向的小路回村。

    这也是她行事谨慎。

    李二虎到了天全黑都没有回家,王爱红到九点钟以后也急起来,不禁出门找。因为知道李二虎的得性,还是到有大姑娘小媳妇地方找,特别是赵清漪家也来偷偷瞧过。

    高根花看到她在赵清漪家探头探脑,还说:“爱红,你干什么呢”

    “我……我家那口子都还没有回家……”

    高根花有些鄙视:“那你就到清漪门外看呀清漪她是正经女人家,看不上你们家那个的……”

    王爱红脸上有些挂不住,却说:“高婶,你怎么这么说话的”

    高根花从邻村回来后,也常来赵清漪家吃饭,经常赵清漪做饭,她还能帮忙带一下孩子,两人聊聊家常。

    现在在高根花眼里,赵清漪是个“气量”很大的人,只是不太会说话。她在她家吃饭,赵清漪必然给她白米饭。其实是赵清漪反正打算一两个月内要离开,那些米留着也没有用。

    高根花说:“本来就是,你以为村里人人都像朱大丫这样不要脸吗”

    朱大婶的名字就叫朱大丫,她五岁时叫大丫,五十四岁时大名自然还是叫大丫。因为她是从小养在丈夫家的,所以和丈夫一个姓。

    王爱红又担心又怨恨,没凭没据,只有离开了,而李二虎一夜未归。

    翌日,高根花还来找赵清漪去拔猪草,赵清漪现在要装没事人,所以一切照旧。背着孩子,带着篮子和高根花一起,高根花当然又说起王爱红怀疑她的事,赵清漪顿时就用袖子擦着鼻涕眼泪,委屈到不行。

    “还要有高婶你相信我。高婶,你不像别人,什么没根据的话张口就乱说,你说话实在,跟你往来心里踏实。”

    高根花说:“那当然,这做人呀,说话就要算话的。我和别人不一样,她们就是会造谣,我都是说实话。朱大丫那事不就是那样”

    赵清漪羞得满脸通红,说:“那……那也太不成样了些,还是朱大姐她苦呀。”

    高根花说:“哎哟,你别傻了,她们母女都不是好东西,朱银凤以前背后没少造你的谣。”

    赵清漪道:“不会吧,我看她和村子里人都挺和气的,不是那种人。比我是好多了,我外地嫁来的,嘴又笨。要不是有像你这样的好心人,你说我一个人也没有个说话互相照应的,我……”

    说着,她又捂嘴抹泪,只不过没有一丝楚楚可怜美女风情,演技比巩利的《秋菊打官司》还要强大,本人和角色反差是判若两人。

    两人拔了满满两大篮子猪草回村,已经是中午,却听见刘春梅跑来说:“高婶,哎哟,我告诉你,你早上错过好戏了。”

    高根花奇道:“什么好戏”

    刘春梅说:“王爱红在朱家门外探头探脑,说是想找李二虎的,李二虎一晚上没回家。结果被刘黑子打了。”

    赵清漪听了像是吓了一跳,说:“这怎么能打人呢”

    刘春梅神秘兮兮地说:“你说,这李二虎会不会也瞧上……那位”

    高根花说:“不会吧”

    赵清漪也说:“这话不能乱说的,刘黑子不是好惹的,他连村主任和镇上的领导都不怕。”

    刘春梅道:“嘿,我偏不怕,我也姓刘。哎哟,我呸!刘黑子是把我们姓刘的脸给丢尽了!”刘春梅正是刘黑子隔四代的姑姑,说起来村主任是刘春梅的堂弟。

    高根花嘴角勾了勾,说:“也幸亏他爹娘早两年去了,不然,不知道在村里怎么抬得起头来。”

    “那还不把那老不要脸的活剐了”

    赵清漪不禁吓了一跳的样子,隔了一会儿,说:“可能,他们是真感情呢,刘黑子是真的……那什么爱朱婶。也许他当年娶朱大姐会不会是因为喜欢朱婶,但父母还在所以不敢娶,娶她女儿也是补偿呀父母不在了,没有人管得了他,也不用装了……”

    这么曲折离奇的脑洞,华夏国八十年代的乡村还没有人想得到,高根花眼前一亮,刘春梅也不禁深思。

    赵清漪说:“还是朱大姐可怜,一切都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当她娘的‘替身’……我家水根要是在,他也这样对我,我想想都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唉!”

    高根花和刘春梅感觉又打开了“炒冷不下去的饭”新角度。

    包括赵清漪在内的农村妇女回家各干各活,一直到傍晚,听说刘小军去后山那边的河附近发现了李二虎。刘小军是去电鱼的,不然那一带村里人倒不常去。

    刘小军还是好心回来报信,李大虎和李三虎兄弟去把李二虎搬了回来。但是他中风了,不能走动,不能发出声音,就会直流口水。

    王爱红大受打击,李家送李二虎到镇上的卫生所,可哪里治得了这种中风,中风就算是大医院也是束手无策的病。

    李家送人到县城几天,花了好几百块钱,却是一点用都没有,还是有位邱姓医生好心地提醒,将人带回去好好照顾,在医院花再多钱也是枉然。

    王爱红对于丈夫这么年轻就得这个病简直要崩溃了,接着发现自己怀孕了。他们去年才成亲,去年也掉了个孩子,偏偏现在怀孕不是要人命吗

    李家大房、三房照顾了几天,眼见没有希望,不再为了李二虎耽误农时了,扔下一切不管。

    王爱红的家人得知李二虎得这种病,也是急在心里。

    王家左思右想,王爱红才二十二岁,还有这么长的人生,现在李二虎成了这个样子,不是害了女儿一生吗

    王大娘来李家看女儿,看着王爱红垂泪,思考了许久,还是抓住女儿的手说:“爱红,事情都过了一个月了,你也看清楚了,这二虎怕是好不了了。”

    “娘,我可怎么办呢大哥,二哥可是都不管我们了,我一个女人,家里要照顾二虎,家里还有四头猪,还有六七亩水田,那哪顾得来呀”

    王大娘压低声音说:“爱红,你听我说,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你看看李二虎,没希望了,家里的钱也花光了。爱红,是我们不好,当时还以为李二虎结了婚,以前的不好都会改,还没有见他改,现在就这样了,就没有让你享过一天的福。”

    王爱红听着又悲从中来,但是生活就是这么现实,王大娘说:“你不能再受他牵累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赶紧离婚,趁年轻再嫁。”

    “这……这怎么可能……”

    “那你要一辈子守着个废人吗你要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

    王爱红实在不想,只是她也看不到前方的路,她在李二虎没病倒之前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就算是李二虎耍流氓,在她看来主要还是外头的女人不好。比如李二虎最肖想的赵清漪,王爱红心里最是有疙瘩。

    但是她这样的思维建立在她要和李二虎过下去的前提下,如果不和他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爱红深思熟虑,还是接受了母亲的提议,不管是走是留,孩子现在她要不起。

    于是她去县里做了人流小产,小产月子时,王大娘来照顾她。出了月子,王爱纸就收拾了东西跑了,王爱红打算孤注一掷出去打工。

    这样李二虎没有人照顾,身上臭气薰天,快要渴死时还是他大嫂过来看看,发现家里没有人。李二虎说不出话来,但是李家两房兄弟很快发现王爱红不见了,找上了王家去。

    两家起了好大的纷争,李家兄弟是不可能接手李二虎这个烂摊子的,必须要找回王爱红。但王家怎么担下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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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7—9章
    刘黑子和朱大丫离开村子不久, 本就还在县城想要谋份差事。但是朱大丫年纪太大,又没有文化, 真难找到工作。而刘黑子虽然年轻, 却不是踏实肯干的人,且他的事也有点出名了,只在县城一个工地找了份临时的活。

    他总有一种怀才不遇的感觉, 自己哪里是做这样的事的, 可为了吃饭没有办法。

    开始时,他还是很“宠爱”“丫头”的,悍然不惧任何目光。这天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在简陋的宿舍赤着身子搂着朱大丫。

    他能清醒地记得这三个月以来的往事种种, 没有比这更让他痛苦的,再看前丈/母/娘朱大丫的脸, 喉咙一酸就吐了上来。

    朱大丫也是能清醒地记得一切,那三个月觉得爱能战胜一切, 但现在却觉得一切都太可怕了,她岂止是晚节不保!虽然她无法接受曾经, 但也无法接受前女婿现任丈夫的无情抛弃。

    她什么都没有了,无脸回村子,回去只怕也要被唾沫星子淹死,而她已经五十四岁了, 一个女人到了这个年纪, 唯一的女儿反目成仇, 她还能指望什么。当然不能放现任丈夫刘黑子走。

    但刘黑子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的和朱大丫过接下来的日子, 他也知现在的风头无法回村,要逃开朱大丫只有离开县城。

    他买了车票,今天就是准备出发的,朱大丫哭天怆地不让他走,一直拉扯到车站,被人看了笑话。

    刘黑子还是无情的甩开了朱大丫,进了站检票,朱大丫坐在地上哭引来了公安,朱大丫就向他们求助,公安带了她去局里。

    此后,县城多了一个朱乞婆,县城里流传着她的爱情传说和笑话。

    刘黑子坐上了前往大城的车子,还在回想这三个月以来的种种,悔不当初。他也想到了赵清漪,在前一天晚上他依稀记得自己想去赵清漪家的,后来他发什么昏去了岳母家

    他却又记得睡醒时也知不是赵清漪,但当时根本就想不起她来,他满心满眼里都是岳母。

    刘黑子想起朱大丫现在对他的死缠烂打,怀疑朱大丫守寡久了熬不住,早就对他垂涎,然后会不会是她想男人对他施了什么邪术。

    这样一想就更令刘黑子恐惧,他能清醒得记得那些事,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害怕再次陷入这样的邪术之中去,绝对不能给朱大丫机会,所以要在她准备好对他施展邪术前远离。

    另一方面,他自丢尽了脸面,在县城也实在呆不下去,他只有走。

    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刘黑子第一回产生这样浓浓的忧郁。

    刘黑子去城里打工,从阴影中恢复过来,但是故态复蒙,又因为猥/亵女同志被关进了牢里,关了三个月又犯事,再关了进去。

    再放出来,他已经找不到任何工作了,心想事情过去好久了,家中还有几亩地吧,回了家乡去。但是村里所有人都看不起他,还有县里的妇联将成为年老乞婆的朱大丫送了回来,要求他这个合法丈夫来照顾,一眼看到朱大丫,刘黑子惨叫一声,然后就彻底疯了。

    这些都是后话。

    赵清漪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抵达了之江省的宁海市,听到原主的乡音,她心中感慨万千。

    愚昧有时真的太可怕了,因为没有好好读书,她居然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回家的路。这个时代可没有导航,乡下连地图都难找。另一个方面也是没钱,并且对外面的世界充满恐惧。

    去寻找原主的那个小区,她不太记得爸爸,因为在她五岁时,爸爸就被发配去乡下改/造了,而母亲是个文/工团的巴蕾女演员,在那段时间也彻底崩溃了。

    她是去小学同学家,晚上回家的路上被人突然下手,在那两个人贩子手上,受到了非人的折磨。那是她一辈子的阴影,还在十四岁时堕过一次胎。十五岁时人贩子才为了钱将她卖了。

    七年过去,从1977年到1984年,曾经住过的楼还没有拆,这原来都是机关单位的住房。

    她依着原主记忆中的画面找到四楼,近乡情切,敲了敲门,但是开门的却是一对陌生人。

    看到一个穿着土气,背着孩子,虽然五官好看,但是皮肤黑黄的年轻女人,孙怡不禁一愣:“你找谁”

    赵清漪鞠了一躬,却用标准京腔问道:“同志,您好!请问这里曾经是不是住着赵姓人家”

    孙怡眼睛一亮,笑道:“前几年是这样,但是他们已经走了。”

    “走去哪里了”

    孙怡奇怪:“你是他们什么人”

    赵清漪说:“我……我也是受人之托来看看。”

    孙怡道:“赵老师平/反后就调到省里了。”

    “省里什么单位你知道吗”

    “唉,你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我是……他女儿……”说着,赵清漪眼泪就流了下来。听孙怡提起父亲还很客气,还认识,她也不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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