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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心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平调
    事出反常必有妖,估计是又把他惹到了,妙荔磕了个头,“奴婢知错。”

    果然周述宣马上就语气一转,板着脸训人,“本王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冲动行事!你真想死我马上送你去见你爹。”

    孟千帆那样一个稳重的人,怎么生出来的女儿这么沉不住气

    妙荔低着头为自己分辨,“可那是皇上圣旨,王爷怎能抗旨不遵奴婢不敢让王爷为难。”

    “圣旨又怎样皇上被毒妇的一面之词蒙蔽了双眼,你就要为此去死,糊涂!”周述宣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无奈的说:“起来,和本王进宫。”

    这是要救她

    坐在轿子里,妙荔还是不太相信周述宣选择保她。明明可以丢卒保车,偏偏要为她犯险。

    她也没办法和周述宣说:“您不用保我,就让我去死吧。”只能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按安排做事。

    偷偷的看了一眼在正在闭目养神周述宣,他眉头紧锁,不时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好像还是不太舒服。

    妙荔靠过去,伸手贴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帮他揉,周述宣顿时觉得头痛缓解了许多,开口说道:“本王决定今日向皇上说明夏氏和太子勾结一事。”

    皇上要杀她估计是因为夏氏在皇上面前说他宠妾灭妻,只有说明他为何收拾夏氏才有救她的希望。

    妙荔知道这个道理,可是……

    “王爷不可,现在王爷手上的证据还不够充分。可能扳不倒太子不说,很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

    这些他何尝不知道,可事情也到这一步了。他素来不喜冒险,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想着想着头越发的痛了。

    “王爷……”妙荔还想劝他,被他一声呵斥,“够了。你说的本王不是不知,事到如今,就看着你去死吗”

    妙荔被他吓得手一顿,恭恭敬敬的垂下头不敢多说。轿内的气氛变得很凝重,好半天妙荔咬着下唇开口:“奴婢愿意。只要王爷依然能遵守诺言,帮孟家报仇。”

    周述宣冷笑了一声,“你死了对本王再无半点用处,本王凭什么替你报仇”

    妙荔一愣,再无话可说。人走茶凉,何况是对一个死人了,她只有活着才能给孟家报仇。

    两人再无交流,很快就到了皇宫。

    这金碧辉煌的地方妙荔第二次来,好巧,两次都为了求生。皇上此时还在德妃宫中,妙荔推着周述宣往毓庆功去。

    进门之前,周述宣冷着声音说了一句,语气和话里的意思严重不符,妙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万事都有本王在,你莫要害怕。”

    也没有放在心上,推着他低头往里走。

    进门,皇上黑着脸坐在罗汉床上,见周述宣带着个女

    人进来,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德妃和夏氏站在一边,看着周述宣自寻死路的举动,心中无比高兴。

    周述宣行了礼,“儿臣恭请圣安,儿臣请德娘娘安。”

    皇上操起手边的茶杯直直的朝周述宣砸过去,周述宣根本没有机会躲,正打在他肩膀上,还好是茶杯凉茶,不然要褪一层皮。

    “请什么安你是要气死朕,便宠妾




第21章 杀子
    话音一落,满殿上下都安静了。小宫女小太监都屏气凝神的,一个个鼻子灵着呢,这扑鼻而来的八卦气息,像一桩皇家辛密快被揭开了。

    德妃也琢磨着他这话不对,大喊一声:“秦王,你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只关系到夏氏一人。周述宣的话像一盆污水,泼下来夏家所有的女子都会被牵连。

    周述宣根本不理她,直接对皇上说:“父皇,夏氏未出阁之时就和太子暗通款曲。儿臣这多年都是咬着牙在做人,对她一忍再忍。可夏氏实不安分,竟勾结太子,陷害儿臣。她私藏钱银为买吃买穿儿臣无话可说,可她大厮购买炼丹炉。在府中私练火药,练出了一种不用点燃也能爆炸的火药。然后交于太子,赛马那日放在儿臣马上,炮燃马受惊发狂,导致儿臣摔断双腿,长公主摔断双腿估计也是为此。

    太子与儿臣是亲生兄弟,儿臣与夏氏是结发夫妻。儿臣念及兄弟夫妻之情,本想在府中责罚她出了心中的气也就算了,不想闹到父皇面前。可夏氏恶人先告状,往儿臣身上乱安罪名,连累无辜之人,儿臣迫于无奈,不得不向父皇禀明真相,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周述宣声如洪钟,一字一句如同夏氏做的火药,没有火却响彻云霄。

    夏氏后背冒出一股凉意,从头顶冷到脚心,好一似从凉水中挣扎而起又落入雪地中。整个人完全靠一口气吊着,不然此时肯定会瘫倒在地。

    周述宣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而且一个字都不差。

    夏氏没有想过他现在会完完全全说出来,目光瞥到跪在一边的妙荔,是她低估这个女人在周述宣心中的分量了。

    德妃慌张的想要遮盖事实,可周述宣言之凿凿,德妃底气不足的说:“秦王不要胡说,王妃清清白白的……”

    “都滚出去!”皇上大吼一声。涉及太子,已经不是秦王的家事了,不容后妃在这里置喙。

    德妃灰溜溜的带着人低头往外走,闲杂人等走完了,里面只剩下几个当事人。唯一能庇护夏氏的人也走了,夏氏现在几乎是跪坐在地上,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论如何都不能连累太子。

    皇上靠在罗汉床上想了半天,最后锤了三下桌子,红着眼睛对周述宣吼:“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到此时都不放过太子吗”周述宣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是周述宣还不安分,故意载脏太子。

    周述宣冷静的回话,“父皇,儿臣此时已经是残废之人,为何要拿自己的名声去构险太子,做这些得不偿失之事。是真是假,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皇上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周述宣大声骂:“朕哪里知道你为什么你就是个阴毒之人,骨子里流着阴毒之人的血。”

    妙荔听了一惊,皇上的话说的太狠了。她这个外人看着他们一点都不像父子,反而像是几辈子的仇人。周述宣冒这么大的险来救她,妙荔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周述宣对于这些已经习惯了,以前他把皇上惹生气了,皇上更难听的都说过。

    他目光坚定,依旧不卑不亢的说:“父皇这样认为儿臣无话可说。抛开太子不说,儿臣府中实在留不下要想害死儿臣的人,儿臣一定要休妻。”

    被皇上训斥一顿,扳不动太子,再弄不走夏氏,那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皇上冷笑一声,咬着牙问他:“你凭什么休妻你给朕说个理由。”

    休妻必定会扯上太子,不扯上太子注定不能休妻,单靠克扣银钱不足以休掉一个王妃。

    都是儿子,皇上只会偏袒太子,甚至偏袒夏家。连他断腿都无帮他查清真相意思,还想什么会把皇位传给他,周述宣已经心凉。把心一沉,咬牙说:“弟娶兄嫂,有违人伦,儿臣不能做这种不忠不孝之人。”

    “皇上,臣媳和太子思清白的。”夏氏此时已经缓过劲儿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不停的替自己分辨,“王爷,妾身没有,王爷就算要往妾身身上泼脏水,说府中的小厮都可以,千万不要说是太子。”

    夏氏知道只有把太子摘干净了,皇上才有保她的可能。且从私心上来说,夏氏也要保太子。

    这话是实在太毒,妙荔忍不住在心中替周述宣捏了一把汗,看来他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奈何她人微言轻此时什么都帮不了他。

    皇上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顺着她的话问周述宣,

    “你说他们暗通款曲,有什么证据”

    其他证据没有,说夏氏和太子有私情的证据他可是有一大堆,周述宣不慌不乱的回答,“儿臣自然有证据。夏氏屋中存着一张画,上面落着太子的私印,画边还有两人往来的书信。父皇若是不信,拿出来一看便知。”

    夏氏跪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周述宣居然知道的这么详细。那画和书信她从没对外人说过,也没有拿出来示人,周述宣肯定在她身边安的有奸细。

    皇上看了一眼脸



第22章 前情旧事
    皇上态度变了,估计是无力回天,今天她们赌输了。她死算不了什么,不能连累太子。

    夏氏心中有想维护的人,哭着替自己辩解,“事发突然,臣媳胆小害怕,才……”

    心情已经变了,皇上刚才听周述宣每一个字都是假的,现在看夏氏每一个动作都来气。“朕与他们商量过吗”皇上袖子一挥,对外面喊,“德妃进来。”

    德妃一直站在外面,听不见里面说话的声音,刚才花瓶碎了的那一声却是清清楚楚。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又不敢硬闯,捏着绣帕在外面急的打转。皇上这一声可谓是天籁之音,德妃动作迅速的走到里面。

    差一点踩到屋里的碎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德妃只觉心惊胆战。皇上坐在罗汉椅上,神色极度不悦的撑着头,德妃走过去站在皇上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喊了一句,“皇上。”

    皇上指向夏氏,看都没看夏氏一眼,直接说:“夺去秦王妃称号,赐死。”

    这……到底是血亲侄女,德妃难以接受,想要求情,“皇上……”

    皇上淡淡的说:“若有人求情,一同赐死。”

    德妃立马噤声,不敢再说。

    圣旨已下,夏氏也无所谓了,笑了一下,进宫来本是为了先发制人,以为或许能保住性命,保不住她也无话可说。也好,没有连累家人。

    夏氏磕头,“罪媳领旨谢恩,不过太子与罪媳没有任何瓜葛,被臣媳无端连累,还皇上还太子一个清白。”

    不行,皇上只要一点头,就又把太子摘干净了,妙荔偷偷看了周述宣一眼,他靠在轮椅上精神恹恹的,没有任何反应。

    妙荔冒死又回来一句话,“皇上,只有查明秦王殿下因何坠马才能还太子一个清白。”

    皇上转过头,看着她,眼睛里风起云涌,夏氏和妙荔都悬着心等会皇上吩咐。

    时间像是凝滞了,过了很久很久皇上才开口。

    “彻查秦王坠马一案。你,同样赐死。”

    周述宣本来觉得神思倦怠,听见一个死字顿时来了精神,又见皇上看着妙荔。在心中骂了一句,他怎么把这茬忘了

    周述宣强打起精神说:“父皇,她是无罪之人,不因赐死。”

    今天皇上又股邪火没出出去,总要弄死一个人才甘心,没罪也要找点罪出来,皇上面不改色的儿说:“事情由她而起,她怎么能算无罪之人又在御前顶撞。身负两行大罪,还不改死吗”

    妙荔心中满是感慨,今日算是切身体会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周述宣费尽心机要保住她的一条性命,皇上嘴里不过是一句话就能让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她看了一眼周述宣,然后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准备认命了。“奴婢谢皇上……”

    “等等,”周述宣做了一个阻止手势,“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禀。”

    皇上想了一下,倒要看看他还有声什么理由,为了一个侍妾几次三番抗旨,“你说。”

    这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请父皇准儿臣密奏。”

    皇上淡淡的看了妙荔一眼,眼中突然来了些兴致。单凭容貌不可能让周述宣如此力保,其中肯定还有隐情。挥了挥手,说:“夏氏暂押宗人府,查明坠马案后再行刑。德妃你带她出去。”

    周述宣示意妙荔也退出去,屋里人全部走干净了。

    一瞬间,皇上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已经没人了,说吧。”

    周述宣在有细细思量了一会,还是决定说出口,现在只有这一计可施,“父皇,她是孟先生的女儿。”

    他之前听皇上说起过孟千帆,语气之中满满皆是想念,估计还念着一丝旧情。

    果然,皇上抓着茶杯的手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太相信的又问了一边,“她是谁的女儿”

    “罪臣孟千帆之女,在儿臣府上已经很久了,儿臣也忘了是近日才知道她是孟先生的遗女。”

    皇上愣愣的放下茶杯,闭上眼睛歪在罗汉床上,怪不得他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孟千帆从潜邸起跟了他二十多年,两人是知交好友。他曾经微服去过孟千帆府上,是见他家中有个极其伶俐的姑娘,原来是她。

    又在这里见面,真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孟千帆因太子死,说到底没有太大的过错。这么多年皇上也曾想起过他,心中多少还有有些情谊。可那又怎样,圣旨是他下的,皇上不可能做错什么,也不会认错。

    “你们小的时候他还交过你们读书,孟先生就孟先生,什么罪臣。他家的女儿不是

    都卖做官妓了吗怎么会在你府上”

    要保全他身后名,当初有何必往人家身上安罪名,自欺欺人,可笑。心中想着,脸上还是一片恭敬,找了个理由,“她下得一手好棋,儿臣便让人替她赎了身。”其实是下面的官员见她容貌出众送给他的。

    皇上当时没有做的太狠,虽是官妓,却许人赎身。

    皇上点点头,信了,“对,她父亲就下得一手好棋,朕从来都没赢过他。”

    周述宣舒了一口气,皇上这个态度,她的命事保住了。

    又沉默了片刻,皇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兴致勃勃的说:“那姑娘现在是你的妾朕想起来一件往事,朕以前好像见过她,小时候就生得过于出挑。朕



第23章 中毒
    这两个字……恍若隔世,像是上辈子才有人这样叫过她。原来周述宣对皇上说了她的身份,皇上既然还念及旧情,当时为何又要杀了她父亲

    妙荔眼中溢出眼泪,带着哭腔回话:“那是奴婢以前的名字,承蒙皇上还记得。”

    皇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一口气里像是带着若有若无的愧疚,“朕当然记得,朕还记得很多很多事情。”

    他还记得别的事情,那他肯定记得当年她父亲是被太子陷害的。妙荔此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奴婢恳求皇上为家父翻案,家父一世清名,死时连一口存身都棺木都没有,一卷草席草草掩埋,怎么可能贪污”

    皇上脸色微变,半天没有说话,周述宣在心中为妙荔捏了一把汗,这该死的胆大,什么都敢说。皇上不可能错,她这是要让皇上认错。

    周述宣开口想为她说话:“父皇……”

    皇上摆了摆手,语气没有太大的波动,“朕不怪你,赐你白银千两,好好为你父亲修一修墓。”就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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