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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心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平调

    妙荔心已经凉透了,心说太子今天这个德行,有皇上很大一部分功劳。如果不是皇上宠爱过度,太子绝对不会有今日这么跋扈。

    才不要什么钱,落得别人说闲话,妙荔直接就说:“谢皇上,可奴婢不能替父亲受这个赏赐。他不过是一个罪臣,不应有太豪华的坟墓。”

    皇上自然听出她话中的讽刺,还是没有生气,转了一个话题说:“你既然跟了秦王,就好好跟着他,日后他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王爷……”对奴婢很好。妙荔一句话没有说完,余光瞥到周述宣靠在轮椅上,脑袋耷拉着,像是睡着了。知道他今天好像精神不好,可再不好,也不会在皇上面前睡觉。

    皇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匆匆忙忙的让人去叫太医。又叫来人,把周述宣送到清泉宫。

    让人把周述宣送去清泉宫,皇上大概又想起了什么事情,也有可能不想踏入清泉宫,就再也没有露面。

    妙荔一个人陪在周述宣旁边,等着太医来诊断。

    大概宫里的大夫讲究,把着脉捏着胡子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出个结果。好不容易撒手了,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他不太确定,要请几个人来会诊。

    清泉宫的人又匆匆去请,很快又来了几个太医,大家轮流着诊完脉后,互相交换了一下意见。就有人出来说:“娘娘,王爷这是中毒了。初期嗜睡,精神疲倦。慢慢的会昏迷不醒,最后会在昏迷中上的丧命。”

    中毒!

    早上那大夫不是还说是普通的爱睡觉吗该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上刚下令查彻太子,好不容易求来的结果,周述宣怎么能中毒

    妙荔快急疯了,“有什么办法解毒没有”

    那大夫摸着胡子想了很久,半天才说:“有办法,王爷现在中毒不深,慢慢调理就会好过来。只是药引不好求。”

    “以何为引”

    “这毒下的不容易,解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要以招云山上的芝草为引。”

    “招云山”

    她也劝过周述宣去招云山看看,那里住了位姜神医,号称医术天下无双。只是那山不太好上去,山下布了许多奇门遁甲,不遇有缘人不开。

    现在情况紧急,实在来不及去什么招云山,妙荔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太医摇头,“要彻底解毒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娘娘早做打算吧。现在可以拿普通的人参压着毒性,不过不能拖太久,最多三月。”

    三个月,也是不短的时间了,或许够了,期间也可以派几个人去招云山试试。

    妙荔挥挥手说:“罢了,你们去开方子吧。”

    清泉宫的人是周述宣母妃良妃留下的旧人,对周述宣是掏心掏肺的好。没等妙荔吩咐,宫里的喜嬷嬷就安排人煎好了药。

    “娘娘,王爷的药煎好了。”

    妙荔此时才注意到她们的称呼,接过药碗说:“谢谢你们,不过我不是什么娘娘。”

    喜嬷嬷站在一边笑着是说:“现在不是以后还不是吗皇上的赏赐送到这里来了。”

    妙荔心中疑惑,什么赏赐

    喜嬷嬷看出了她心中疑问,笑着说:“皇上送了送了好多赏赐过来,奴婢看着有好多是王妃才能用的东西。”

    夏氏的事情已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没人不知道秦王的王妃被押到了宗人府,德妃被她连累的没了封号。宫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都知道

    秦王妃的位置空出来了。

    等在宫门外的夏父当场晕倒,他夏家一天之内,丢了王妃有折了德妃,以后的日子恐怕没那么好过了。

    妙荔此时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皇上的态度实在奇怪。明明还念着他爹的旧情,却不愿意替她爹翻案。又送来这些东西干什么她一个罪臣之女难道还能做王妃

    皇上大改是对她父亲愧疚,所以想从她这里下手吧,帝王的心思还真难猜。可她也不想做什么劳拾子王妃,她只想替孟家翻案,然后跳出这名利是非坑。

    喜嬷嬷见她走神,提醒了一句,“娘娘,还是先伺候王爷喝药吧。”

    妙荔捧着药碗这才想起,后面来了几个小宫女搭手扶起周述宣。不过一会儿的功




第24章 血洗马场
    周述宣的心思也不是那么好琢磨,比如现在妙荔就没有琢磨出来妙荔他在着急什么。看他急的发疯的模样,也不敢问。急匆匆的喊了人进来。动作迅速的收拾好周述宣,又安排好车马。

    不到两刻钟,他们就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出来宫门妙荔才想起,“王爷,没有拜别皇上。”

    “顾不得那么多了。”周述宣掀开轿帘想看走到了那里,却看到了一辆明黄色的轿子刚刚过去,握拳锤了一下车厢,恶狠狠的说:“太子进宫了。本王找到那个下毒的人一定要灭了他满门。”

    太子此时进宫,那周述宣告状的事八成已经传到了太子耳中。他们现在手中还没有夏氏和太子勾结的绝对证据,太子知道后可能会杀人灭口,那样他们就更找不到证据了。周述宣确实不该昏这一场。

    情绪激动,周述宣感觉有些头晕,靠在车壁上,妙荔赶紧去看,“王爷,还好吗”

    周述宣强撑着做好,扶着头说:“本王还好。”

    “那我们不如先去马场,或许还有一点希望。”妙荔已经知道他在着急什么了。太子刚刚进宫,有可能还不知情。

    事情紧急,他身体不行也得撑着,周述宣脱口而出,“直接去马场。”

    妙荔对外面吩咐换了目的地,然后全速前进。

    几匹马撒开蹄子跑,走了没多久,马车突然停下不动了,妙荔掀开帘子看外面的情况。帘子一开,已经近郊,按理说空气应该很清新,却是扑鼻而来的怪异味道,像是血腥味……

    妙荔忍着心中的恶心问车夫,“怎么不走了”

    “回娘娘,奴才也不知道。这马怎么都不动了,不知撞了什么邪。”

    一阵风吹来,又飘来一股新鲜的味道,越发的像血腥味了。妙荔捂着鼻子问:“这里离马场还有多远”

    “没多远了,几步路的功夫。”

    妙荔回到车厢中,和周述宣商量,“王爷,不如奴婢走路去看看吧,这马场好像不太对劲。”

    如此也是个办法,周述宣点点头,“去吧,本王让侍卫跟着你。”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句,“一切小心为上。”

    妙荔跳下马车时,一股血腥味飘进马车,周述宣好像明白了妙荔说的不太对劲是什么。心中暗叫不好,他们可能是来晚了。

    妙荔心里有些害怕,这马场修在郊外,又只供皇家和官员使用,平日本就没什么人,今日更加冷清。

    还好有周述宣派来的两个侍卫跟着,不然她真的很有可能吓死自己。往前走了几步,那血腥味越来越浓烈。这好好的皇家马场怎么可能有血腥味,上次来也好好的。妙荔不太确定的问了一下自己身边的侍卫。

    “这味道,可是血腥味”

    两个侍卫深吸了一口,然后点头,齐声回道:“应该是。”

    两个侍卫行伍出身,以前行军打仗对这种味道太过熟悉,甚至让他们有些兴奋。

    说话之间已到了马场门口,妙荔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几具尸体七歪八倒的躺着地上,个个被人割断了咽喉。脖颈之处还往外流血,人好像刚死不久。

    两个侍卫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比这更残酷的他们都见过。可妙荔不一样,她是第一次见如此刺激的画面,加上灌满里鼻子的血腥味,她扶着树止不住的干呕。

    脚下实在不稳,差点摔倒,还是有个侍卫扶了她一把才站稳。妙荔实在不想往里走,可周述宣那里还等着她回话。

    扶着树干缓了一会儿,妙荔捂着自己的心口重新站起来。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裙摆,提着一口气往里走。

    又往里走了几步,越来越多的尸体。杂乱不堪的倒在地上。有开膛破肚,散了一地的内脏。又人头快被割下,尸身和人头之间只留了一点点皮。还有断手断脚的不计齐数。血流成河,不忍直视。

    这场景,说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有人赶在他们之前血洗了马场,妙荔此时已经到了极限。浑身发抖,脸色发白,眼中满是鲜红,她的腿不能动了。

    这个地方像是被血泡透了,谁会做的这么狠,血洗了整个马场。妙荔此时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模模糊糊又个念头,这里应该也找不到什么了。

    两个侍卫贺广贺远看出了她的害怕,贺广抱拳说:“姑娘,您在这里等等。我去里面看看情况。”

     

    ;妙荔艰难的点了点头,贺远留下来陪她。看她状态实在不好,问:“姑娘,要不要出去等。”

    妙荔摇摇头,强撑着说:“不用了,我缓一缓就好。”还不忘了正事,又问了一句,“依你来看,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贺远看了一眼还有些还没有滴干血的伤口,回道:“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就杀了这么多人,一定是有组织的,你能看出他们使的什么兵器吗”

    贺远蹲下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伤口,妙荔移开眼睛不敢看。侍卫翻了几个尸体,沾了一手的血回话,“用的刀极快,刀刀毙命。被划伤的也有很深的伤口,伤口不完整,



第25章 无条件信任
    妙荔知道他在说自己,吸了一下鼻子站在原地不动。魏海看着俩人,心中疑惑,问是肯定不敢问的,多说一句话估计皮都会被扒了。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推着周述宣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周述宣黑着脸吩咐,“让贺广,贺远进来。”

    魏海用最快的速度喊两人进屋。

    周述宣坐在书案后,沉这一张脸问:“马场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贺广回答,“没有一个活口,人畜都没有放过。而且死相极其惨烈,比不上战场上遍地都是尸体,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看刀口应该是东宫的人做的。”

    周述宣心中也有些震惊,居然这么大胆,又问:“尸体可有整理过就那样摆在原地”

    “看起来没有,全部散在地上。门口摆的都是,姑娘还没进门就被吓到了,扶着树干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

    贺远有意无意的帮妙荔说话,刚才他们也看出来了,俩人不太对。

    周述宣没有任何反应,摆摆手说:“出去吧。”

    她被吓到了又怎样被吓到了也不能张嘴胡说,敢说那些话,诛他九族也不过。

    周述宣叹了一口气,除了妙荔,太子也是什么都不怕,做的这么嚣张。以为有皇上撑腰,草菅人命这种事都不手软。有这样的储君,当真是天下人的不幸。

    两人出去时,魏海进屋。想了一下还是对魏海回道:“王爷,妙荔姑娘还在院门口站着。”

    周述宣冷着一张脸说:“由她去,爱站多久站多久。”又不是什么要紧人物,还要他哄着劝着,真是给她了。这次若不给她一点教训,反而还给她惯一点坏脾气出来。

    魏海不敢多说了,闭着嘴站着一边。

    周述宣靠着书案上发愁,太子血洗了马场,他现在找不到太子和夏氏勾结的证据。如果没有不能反驳的证据,依目前的状况来看,皇上肯定会看出保太子。那他今日遭受的这些都是白受,那一马场的人也是白死了。

    皇上的身体越发不好,不知过了今年还有没有明年。如果等太子继位,真的就要亡国了。他到时再争,难度更大不说。争过来了也会被天下人指责,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太子拉下马,皇上袒护也不行。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没有那么容易。

    “去把夏氏那口宝贝箱子拿过来。”

    魏海领命出去,屋里突然变得空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些什么。是了,以前除了魏海还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那人现在在闹别扭。

    该死的感觉,她进前伺候也才没几天,怎么就成了习惯了。

    还好,魏海很快就回来了,递上箱子。

    上好的黄花梨木,又请大师雕的花,这价值千金的箱子里面就装了一幅画,几封信,最值钱的只有一粒圆硕的珍珠了,不过加起来也没有这箱子值钱。

    可对夏氏来说,箱子里的东西代表了她整个少女时光,是值得她用性命守护的东西。

    周述宣冷笑一声,从箱子里拿出一封信拆开,果然是太子的字迹。一张纸不过一句诗而已,“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周述宣又冷笑了一声,把纸丢回箱内。什么情诗,不过是太子嫌她烦了。夏氏这个蠢女人,这些东西居然不烧掉,留着被人当做把柄。或许她是不怕的,也不用怕。就像今日,他把就算把证据摆在面前,皇上都不相信,说是他伪造的,他真是百口莫辩。

    若不是他在宫里晕倒,估计不会现在这样一无所获,就是抓太子的人一个现行也好过现在。

    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把下毒的人抓出来挫骨扬灰,周述宣推开面前的箱子说:“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奴才查的差不多了,只是……”魏海从怀里掏出一个没燃完的香块递过去,“问题应该就出在这里,王爷自己瞧瞧吧。”

    周述宣接过,一股他熟悉的味道扑进他鼻中,这香他很久很久之前就闻到过了,至少有半年。有人在他身边下手的时间已经不短,可恶,他这么久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周述宣把香块丢的远远的,面色阴沉的问:“人呢找到没有”

    “这正是奴才为难的地方,问过屋里伺候的人,他们都说不是。而前一夜是妙荔姑娘伺候的王爷,奴才走的时候屋里也没有燃香,就只有可能……”

    魏海不敢再往

    下说,妙荔能从姬妾中脱颖而出,让王爷天天把她带在身边,让王爷性子温和了不少,在王爷心中肯定有不一般的位置。

    魏海偷偷看了周述宣一眼,发现他正望着那香块发呆,看不出喜怒。魏海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一个能进王爷身的姑娘,怎么又出了这种事情没了这一个,外面的那些人又要琢磨是不是该给王爷买几个清隽的小厮了。

    他如果知道周述宣心中在想什么,肯定会惊得下巴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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