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成妃:夫君别太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怼怼包
他们和年四重坐的并不是一辆马车,是以宇文昊掀开帘子看着马车出城。转过头看着年韵,她倚着马车的另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宇文昊搂过她的肩膀,将她摁在自己怀里,“想什么”
年韵回神,朝着宇文昊甜甜一笑,“没什么,就是高兴。”
“哦”宇文昊挑眉,可是那副样子可一点儿都不像是高兴的。
年韵咧嘴,“看着夫君讨好岳父大人的模样我倒是很高兴呢!”
惯来都是女子嫁入夫家,与公婆维系好关系。
她进宫的时候,每回面对父皇母后都是如此。
不过后来是破罐子破摔了。
宇文昊挑眉,伸手却陡然掀开他带的那个小筐子,杏眸骤然睁大,“这么多”
红的白的圆的绿的,各种鱼饵。
“嗯……有些是用草料做的,有些是用肉做的,有些是地龙做的……”宇文昊拾起一颗,“各种鱼饵,适用于各种不同的鱼。”
年韵知道宇文昊惯来认真,可是没想到一个钓鱼也能让他如此悉心研究。
到了鱼潭的时候,太阳才刚刚露完正头。
饶是如此也有些冷。
宇文昊用小披风将年韵给围成了小团子,让她自个儿玩。
自己则提起了篮子去了年四重身边。
年四重看宇文昊一副准备充足的模样过来,也很意外,让人拿了鱼竿出来,给了宇文昊一把,然后自己挂好了鱼漂,将鱼钩甩的老远。
宇文昊倒是没有急着钓鱼,而是对年四重道,“爹既是钓鱼,不如试试我的鱼饵”
这声爹依旧喊的年四重发憷。
不过看宇文昊审定自若的模样,年四重也看了看,“我知道鱼饵有讲究,这鱼饵可有何不同”
宇文昊摇头,“并无,就是用不同的东西做的。”
年四重也没说什么,按照宇文昊所说的,试了几个不同的鱼饵,等了约莫一炷香就等到第一条鱼。
“好鱼!”年四重笑着勾上了一条鱼,扔到鱼篓里,这算得上是开门有货了。
宇文昊看了看那鱼,是鲫鱼。
倒也没着急,只是等着年四重钓了第二条鱼,还是鲫鱼。
年四重笑了笑,“文昊,韵儿想来陪我,是一番孝心,我心领了。你也不用刻意如此,我一个人钓鱼也没关系。”看了一眼年韵,还好今日那丫头不来和他捣乱,否则的话只怕是钓不到什么鱼了。
不想宇文昊笑了笑,“我是想帮爹赢回活佛端砚。”
年四重一听,心底又开始纳闷儿了。
不过看宇文昊已经拿起了鱼竿,倒也好奇的看着宇文昊。
宇文昊挂好了鱼饵,饶到了年四重的对面,甩鱼钩的方式和年四重的不太相同。他甩的很轻,距离也很近,看起来更像是只是把鱼钩甩到了潭面上。然后等着坠了饵的鱼钩自己下沉。
年韵看完了风景过来,无聊的守在宇文昊旁边,“你才开始钓呢,爹都已经钓了两条了。”
“嗯。”宇文昊应了一声,“回去的时候,我鱼篓里的鱼,说不定会比爹多。”
年韵听他说的有自信,好奇道,“你还真会钓鱼啊!”
“嗯。”宇文昊勾了勾唇,“张老爹喜欢钓鱼,他在的时候,教了我不少。”
年韵点头,眼睛撇上宇文昊的鱼线,发现鱼漂开始动,连忙拍着宇文昊的肩膀,“动了动了动了!有鱼诶!”
对面的年四重看着年韵激动的模样,忍不住一笑,也好,让那丫头烦她相公去。
“还不到时辰。”宇文昊牵住年韵的手,“再等等。”
“为什么”年韵不解,“不是说鱼漂动了就有鱼来咬吗”
“嗯……可是鱼也很狡猾,鱼漂这样动,只能证明它来要食,但是不能证明它已经上了钩。”宇文昊话音刚落,果然见鱼漂不动了。
宇文昊这才起身小心翼翼的扯过鱼线,浮出水面的鱼钩光秃秃的,果然鱼食已经不见了。
“没了!”年韵沮丧道。
宇文昊没说话,只是继续挂上鱼食,和一坨肉。
再一次小心翼翼的甩上潭面,等待下沉。
对面的年四重自然也是看见了,大声笑道,“丫头,有你在那边爹就放心了!今天爹怕是能丰收不少!”
年韵睁大眸子气鼓鼓的瞪着年四重,“爹!你什么意思!”
年四重爽朗一笑,“爹没有别的意思,丫头你是属猫的,那鱼儿看着你就要跑!”说着自己的鱼钩一动,年四重因着高兴,忙不迭的就撤回了鱼钩,却不想那鱼半路逃了。
年韵刚才还气呼呼的,转眼就忍不住大笑,“爹!你的鱼还不是没上勾!”
年四重暗道,疏忽,疏忽!
然后继续挂饵钓鱼。
这个时候宇文昊的鱼线动了,而且那线越来越长,宇文昊开口,“韵儿,鱼上钩了!”
“啊!还不快收竿!”年韵顿时兴奋的扒拉着鱼竿,宇文昊在她身后拥着她帮她一起收鱼竿,鱼钩出水的一刹那,果然看见一条比巴掌要大一些的鱼,“爹你看,我们钓了鱼了!”
年四重不置可否。
本来是没什么。
可是这看着看着年四重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自己的女儿女婿在对面,两个人钓着一竿鱼,虽然鱼没几条,可是两个人有说有笑,好不开心。而自己呢,虽然鱼
第262章 岁月饲料
到了南阳王府的阿郎和巧儿还在惊愕中。
尽管不知道阿文哥和小鱼姐到底是什么身份,可单单是南阳王府四个字就已是让她们仰望的存在。而现在,他们就在南阳王府的后院,等着。
“阿郎,巧儿。”
年韵的声音响起。
阿文和巧儿转过身,二人面色都是一喜。
“小鱼姐,青瓷。”巧儿看着青瓷还跟着小鱼姐,果然换了一身衣衫,虽然脸上青斑还在,但是和从前就是不一样。
即墨村的事情,在他们离开之前都已经交代完毕,过来之前附近就已传出不少消息,好些海村的人也是后悔不已,盐碱地的价格越抬越高。
“嗯。”年韵上前,细细的看着二人。
巧儿和阿郎有太多的想问的。
可是看到年韵一身装扮,又觉得什么都不要问的好。
“你们跟我来,阿文给你们置办了宅子,你们要做的事情,自会有老师教你们。”年韵道,“你们能学多少,最后有没有能力撑起阿文交给你们的事儿,全靠你们。”
“老师”阿郎诧异。
年韵点头。
南阳王府的后门又备了马车。
马车比较大,坐下五人足矣。
巧儿不敢多问,也不敢去问年韵,这一刻只觉得,青瓷好像离她更近些,想着一会儿问问青瓷。
到了益郡的一处小宅子后,这处宅子其实也不算是新了。
听到动静后,宅子的门便开了,里头出来一位老人,看到年韵后颔首道,“夫人。”
“左丘先生。”年韵点头,阿郎和巧儿跟上。
左丘连云看着二人,点了点头。
年韵笑了笑,“左丘先生若能在半年内,让他们习得先生的几分能耐,他们便能享用一生了。”
阿郎和巧儿听后连忙上前道,“往后劳烦先生了。”
左丘连云点头,“还算诚恳,进来吧。”
左丘连云是宇文昊手下的第一总管家,在江湖中有一金算盘的名号,在他的眼睛下,没有账是查不出错处的。除此之外,左丘连云也是宇文昊麾下第一代表,宇文昊不能出面的一些商铺之事,都是由左丘连云代表出面,成功后再交由南若汇报给宇文昊。
只是左丘连云本是宇文昊花了代价请来的。
金算盘也有金算盘的名声,所以在为宇文昊做事期间,他绝对不会背叛宇文昊。可是只有十年,金算盘不会为一个人做事两次,哪怕是换了东家,也不会透露任何不该说的消息。想想一个人有多少十年,金算盘一生也不过为朝廷效力十年,经过三个东家,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今年金算盘已年入花甲,便不准备再为人所用,半年之后便是自由身。
所以宇文昊干脆物尽其用,让金算盘为他调教好下一任能用的新管家。
所以阿郎和巧儿也是运气好。
“老朽做账多年,对东家从来都是时到职尽,这最后半年,公子打的这一把如意算盘,倒是要费老朽一番心思了。”左丘连云有些无奈道,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般事情。
年韵笑了笑,同左丘连云说了说话,“先生乃是绝世之才,要找第二个着实不易,所以只能带两个肯吃苦学的过来。巧儿是学做账的,阿郎往后是如先生一般,代替东家出面。他们本是夫妻,从小一起长大,只望配合起来才能达到先生这般顺水推舟的默契。”
左丘连云笑了笑,“把他们留下,只要不是朽木,半年后老朽必会教出拿得出手的徒弟。”
年韵点头,“多谢先生,还有两个月后朝廷官盐招标的事情,还要麻烦先生。”
左丘连云早已知道了盐商的事情,如今大笔崛起了盐商,按照文公子所给的消息,很快朝廷会进行盐商招标,谁能给朝廷的红利最多,那么哪个商号就能记用皇商。文公子说,不惜一切代价拿下皇商名号,他就已经明白了文公子的意思。
其实左丘连云也不知道宇文昊的身份,只是现在朝廷还未传出任何风声,宇文昊就已经先知道了朝廷的下一步政策,说明他并非普通人,对此左丘连云更是好奇都不想好奇。毕竟有些事情不用知道的那般清楚,人与人之间,银货两讫或者是人情两讫便是干脆。
远远跟在身后的巧儿忍不住扯了扯青瓷的袖子,“青瓷,小鱼姐和阿文哥这般厉害,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青瓷顿了顿,对巧儿道,“巧儿姑娘必然知道夫人出自南阳王府,至于这其中背后的身份,总有一天巧儿姑娘也会知道的。”
巧儿只觉得挠心痒痒。
相比起来,阿郎就十分镇定了。
那边左丘连云已和年韵说完,年韵过来对巧儿和阿郎道,“巧儿,阿郎,从今日起你们就跟在左丘先生身边学习。”
“是。”二人回。
年韵自然是看出了巧儿眼底的疑惑,勾了勾唇,“巧儿,等到你的能力到的那一日,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巧儿顿时红了脸。
好半天结结巴巴道,“不是,小鱼姐,巧儿想知道,巧儿和阿郎都要在左丘先生手下学习吗巧儿以为巧儿只是算账的,阿郎便是要跟着阿文哥跑……跑商……”
年韵摇摇头。
“你阿文哥不是商人,这院子里的人,也是派给左丘先生的人手,从今日起你们夫妻二人跟着左丘先生学个半年,期间左丘先生去往何处,要谈何事,你们都要跟随,以师礼相待。左丘先生所谈的商事,都是你阿文哥的,左丘先生在你阿文哥手下做事,给的是总利的一分红利为报酬,你们若是能学得先生的本事,往后那一分红利便是你们的报酬。”
阿郎和巧儿内心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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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未来嫂嫂
年四重和宇文昊回来的时候,年四重对宇文昊的态度已经大变,亲近的恨不得哥俩好的模样,十分自信的说,这一次比赛,他一定能把活佛端砚给赢回来。
不仅如此,晚饭桌上,还强拉着宇文昊喝酒。
看的年时迁和章佳氏一阵脸黑。
年四重在军营时,每回捷战后大赏就是不醉不归,长此以往下来,年四重便有了不俗的酒量。如果说年韵是一杯就倒,年四重就是千杯不醉,别问他可以喝多少,他可以一直喝。
宇文昊不知自己酒量深浅,因为他从未喝至失态过。
当然也从未有人敢让他失态过。
今日年四重高兴,他举一杯,宇文昊就陪一杯。
年时迁第二日是还要去教场的,不能宿醉。
所以最后饭桌上年韵和章佳氏就看着自家夫君,一杯接一杯,皆是面不改色。
年四重是来了兴趣,“文昊,你这酒量不错啊!可比时勋有意思多了!”
三兄弟中最能喝的是年时勋,可是年时勋也只能和年四重喝个六分就扛不住了。而现在年四重和宇文昊已喝了七分,宇文昊还面不改色,目光镇定,话越来越少。
而年四重的话却是越来越多。
年韵看的十分担忧,因为宇文昊的耳尖已经红了!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看见宇文昊红过耳尖!
“爹,不喝了!”年韵扯了扯宇文昊的袖子,看他垂眸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视线分明已经无法集中。
“今天爹好不容易棋逢对手,文昊,你说喝不喝!”年四重鼻尖通红,看起来像个酒糟老头,“其实……我心底对你十分的不喜欢!从你让韵儿嫁出益郡,开始,和我分开数年开始!”
年四重一直絮絮叨叨,宇文昊也听着。
听着年四重讲他小时候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女儿,结果出生因为难产,成了痴儿,愧疚的难受就想着这辈子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委屈她,有好的都想给她,好歹有个郡主封号,就算痴傻也没关系,有爹爹娘亲哥哥养她一辈子,总不会委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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