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成妃:夫君别太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怼怼包
可是后来她的病好了,大家都高兴了。病好后她还是那么又软又小,大家眼看着长大,恨不得把最宝贵的东西都捧到她眼前。但是皇家一道旨意,就让她远嫁临淄,偏偏藩王无诏不得回,父女俩一年也见不到一次面。
后来还经过了那么多波折。
年四重想起来又心酸,又难过,口中也没客气,借着酒意就直接说出了不满。
“虽然文昊你曾经是个……嗝儿……但是我告诉你!对我闺女不好……嗝儿……你,你对我年四重来说,就啥也不是……”
“爹!你说什么呢”年韵气气跳跳的。
宇文昊自满一杯,“爹放心……”三个字,一口饮进。
“好!”年四重也跟着一杯。
其实年四重也知道,这个女婿对自己的女儿是很不错的!
他就是这么多年的思念,憋的慌。
年韵怒了,这得喝到什么时候去,当即起身,将酒壶重重从年四重和宇文昊手中夺了出来,怒视二人,“不准喝了!”
年四重倒了个空。
老眼晕晕乎乎的落到年韵身上,笑道,“好,好好……”
章佳氏掐了年四重一把,吩咐道,“扶老爷回房。”
母女二人才各自扶着个字的夫君回房。
一边有青瓷扶着,一边年韵撑着宇文昊,小声嘀咕道,“你没醉吧!”宇文昊走路微微有些不稳,大半的力气都在她身上,人本就小小的,现在这模样倒像是一只小蚂蚁驮着比自己重十倍的食物一样,看起来又滑稽又可爱。
宇文昊眼前微微有些恍惚,稍微摇了摇头,影子重叠,又是端正的一条路。
低头看见年韵头上的薄汗。
打直了脊背,在年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整个扛了起来。
“哎……”瞬时的动作,让年韵头脑发胀。
一路有几道弯弯曲曲的长廊,虽然宇文昊极力走稳,可是还是忍不住歪歪扭扭的撞在长廊上,下意识的护住年韵,自己撞的就跟不疼一样。
青瓷在后面看的胆战心惊。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公子醉酒,没想到竟是这副模样。
待到了房门前,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就被碰的关上。
“公子……可需要打水洗漱……”
“不必!”
宇文昊回的倒是干脆。
弦乐道,“青瓷姑娘,您下去吧,这里由我们守着,您放心。”
白日里青瓷伺候年韵,晚上青瓷要去学习医书,青瓷看了一眼点头道,“好,那你们伺候好夫人和公子。”
“放心吧。”
青瓷退下后,回了房关门,拿出了医书开始背。
另一侧。
年韵被宇文昊晕头晃脑的放在了床榻上,肚子里一阵翻涌,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回过神来的时候,宇文昊单膝跪在床边,细细的看着她。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年韵看着宇文昊,他眼底倒是带着笑意,比起从之前的笑意要更为放肆,微微一怔,“这才是你真正的笑吗”
宇文昊微微挑眉,握住年韵的手,“你说呢”
“从前你也笑,可是你的笑好像被什么绑住了一样。”年韵眯了眯眼,“喝醉酒这么高兴”
“嗝儿……”宇文昊朝着年韵打了个酒嗝儿,“韵儿,我不会负你。”
说着情话,酒意却熏的年韵嫌弃。
“我知道!你醉了,我去让人打水给你擦擦。”
“我没醉!”宇文昊拉住起身的年韵,将她拽紧自己怀里,“韵儿,为夫很自私,为夫很坏的。”
两个人蜷缩在
第264章 高门贵客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朝堂上的风起云涌似乎与南阳王府无关,南阳王府上下只忙着喜事儿。
宇文昊将钓鱼的道理给年四重讲明白后,年四重便自己找了鱼潭附近的几个钓友琢磨去了。
这一日年韵和长宁随着章佳氏去上香,一是为扈清羽肚子里的孩子求个福,二是为年时雨和长宁的婚事求个喜。府邸内倒是安然的只剩下了年时雨和宇文昊,宇文昊去了年时雨的匠房,找年时雨商谈事情。
年时雨龟缩在匠房里研究一把椅子。
椅子是最近才装好的,里头有着各种机关,右侧有着一把手柄,手柄轻轻一动,椅子中央就慢慢悠悠的上上下下。
听到敲门的动静,年时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用绸布将椅子盖上才去开门。
看到来人,松了一口气儿。
年时雨不过二十四,却刻意留了一撮络腮胡,原本清清秀秀的年时雨,现在不知为何看起来竟然多了一抹沧桑感,眼神中的那一抹闪躲更是让宇文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年时雨紧张的看着门外,“长宁不在吧。”
宇文昊侧身让他看个清楚,“不在,她和韵儿随着娘去上香了。”
“那就好,进来吧!”年时雨松了一口气儿。
宇文昊看着年时雨的匠房,当年他也进来过,不过现在的匠房早已不是当年那般简陋,而是多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
“文昊可是有事”年时雨一看是宇文昊,也不在意了,大家都是男人,掀开了黑布,继续摸索着他的如意椅。
宇文昊蹙眉,“嗯,朝中的事情很忙”
年时雨鼓捣的专心致志,“还行,不过我要成婚了,朝廷放了我假,怎么了”
宇文昊跟着蹲下,看年时雨鼓捣,“想拜托时雨兄帮我画一艘船图,能够遮雨,内仓足够大,帆力强。”
年时雨啪啪在如意椅上拍了两下起身道,“没问题!不过你要来帮我试试!”
宇文昊挑眉看着那椅子,有些不解。
“躺下。”年时雨摁着宇文昊躺在如意椅上,伸手去摇动手柄。
刹那间,宇文昊就感觉身下不由自主的动作起来。
一股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年时雨,年时雨一改往日温润之风,贱兮兮的朝着宇文昊挤眉弄眼,“如何这是我的新发明,名为如意椅。”
宇文昊眯着眼,好一会儿镇定的从椅子上起身,看着那椅子。
年时雨凑近宇文昊身侧,“你和小妹成婚那般久,有没有感觉体虚无力,兴趣缺缺,不够刺激”
宇文昊顿了一顿,想说真没有。
“这人的一生,有数十年,你和一个人要一起过数十年,这数十年你们日日夜夜都待在一起。哪怕一开始犹如一盘上好的珍馐,但是你不厌其烦的吃十年,也是会腻味,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些调味剂!”年时雨郑重道,“妹夫,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说着,重重打在宇文昊的胸口上,“你帮我一个忙,我就帮你一个忙。”
宇文昊微微有些窒息。
他从来不知道,珺玑还会研究这些东西。
好一会儿才道,“什么忙”
“我和长宁还有一个多月就成婚了,我跟她打了赌,新婚之夜谁能让对方先求饶,谁就赢了!那……这些东西我现在不能和长宁试,不如你帮我试试”
宇文昊听的很清楚,是这些东西。
还不止一个!
看着年时雨,“输赢又如何”
年时雨一听,眼底泛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色彩,“什么时候,在哪儿,几次,谁赢了谁说了算。”
宇文昊沉默了半刻道,“好。”
千佛寺内。
章佳氏在前诚恳烧香添了香油钱。
后面的长宁对年韵附耳道,“用了吗”
年韵耳朵烧的很红连忙摇头。
用什么用!
东西都在床底下放了好几天,每天都祈祷着宇文昊不要发现异样。而且那些东西,也太露骨了吧!
最重要的是,一看见宇文昊,她就虚了。
其实她觉得,不用东西,也挺好的……
长宁却是抓耳挠腮,哀求道,“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成婚了,你帮帮我……”虽然她之前从来没赢过,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次可是关乎一生的赌注啊!
“长宁,韵儿,我们走吧。”章佳氏过来道。
长宁见年韵羞着脸,那古灵精怪的目光就落到了章佳氏身上。
年韵连忙拉住她,“你可别打娘的主意,你还没进门呢!”
娘亲都是到她成婚后才说的,现在她和三哥还没成婚就这般,那娘亲必然会误会。
长宁只能恹恹的收回心思。
大嫂更不可能了,大嫂怀着身孕呢,然后又眼巴巴的看着年韵。
年韵也不能十足的说自己一定会试,这几天她因为心虚看着宇文昊就发憷,更不要说试了。
“长宁,一会儿咱们去铺子上挑些胭脂,你看看你喜欢哪些。”章佳氏道。
“多谢伯母。”长宁正经道。
章佳氏笑了笑,“你父母既已不在,这些事情我们是该操持些。宅子也已经找好了,成亲的时候你就从宅子里出嫁。我南阳王府虽然不在乎门第,但是我王府的媳妇儿,和孝贤德却是不能缺的,我看得出来你是个乐观的姑娘,又与时雨兴趣相投,这是很难得的。时雨这次回来比起上次回来改变很大,那都是因为你。”
一开始年时雨做地泥塑只是因为喜好。
后来跟随上代珺玑学习,研制便成了他的任务和使命。
直到上代珺玑死后,大战在前,那抹使命感和责任一点一点的剥夺了年时雨的乐趣。
长宁还记得她第一次看见的年时雨,冷厉而又刻板,日复
第265章 鱼翅馒头
算下来,年韵已经有近三年没有见过齐孝帝。
齐孝帝如今不过年至半百,但是两鬓间已多了许多白发,脸上也多了好几分皱纹,他佝着腰,尽管是居高临下的站着,可是手还是下意识的背在身后撑着腰身。
年韵记得,齐孝帝的腰一直都不好。
抬起头,年韵看着齐孝帝道,“父皇应当知道,馒头和鱼翅不能相提并论。但是纵使知道了鱼翅的滋味,明白了二者的区别,可是一直以馒头为生的人,仍旧会选择馒头。”
在宫中,若非父皇默许,她不会过的那般轻松。
也是因为父皇认可她,她才会免去许多的波折。
齐孝帝看着年韵,动了动唇,开口却是忍不住咳嗽,还咳嗽的厉害。齐孝后连忙出来,扶着齐孝帝,为他顺背,看了年韵一眼,那眼神复杂而又无奈。
好一会儿,齐孝帝微微打直脊背,对年韵道,“你食言了。”
当日她写过一封信笺,亲自说过若有一日,有人以她要挟,她必会自尽,绝不让自己成为帝王软肋。可是她食言了,她不仅没有自尽,她还让一个帝王为她炸了一座城池,为她亲自出征,为她背上那些罪名,成为齐国历史上最无能的帝王。
年韵抿紧了唇,“昔日答应父皇儿臣是当真如此想,若有朝一日真有人以儿臣为挟,为了成全子瑜,哪怕要儿臣的命,儿臣在所不惜。那时儿臣想的是成全,可是后来儿臣明白了,若是儿臣自缢,那才会毁了子瑜。儿臣可以死于病症,死于意外,死于任何理由,却绝不能死于家国关头,成为战争由头,否则,子瑜炸的就不仅仅是一座城。”
听到这话,二人都是剧烈一颤。
齐孝后,别过头。
她无话可说。
她生下来的儿子,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
齐孝帝深吸了一口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父皇,母后。”年韵跪退,朝着二人重重一扣,“大雁南迁,并非冬来之祸,而是因鸿雁有翅。”
“所以”沉默了很久,齐孝帝逐渐平息了心头的怒火,“你来是为何”
年韵抬头,脑海中想起了那一晚上,宇文昊醉酒之后的笑。
“朝堂之事,新帝受制,本是子瑜之责,子瑜从未忘怀过。只是可否请父皇和母后,再给子瑜一些时间。”她可以想到父皇母后来此,必然会对宇文昊施以威压,让宇文昊尽快回宫。
好一会儿,齐孝帝转过身道,“回去吧。”
说罢,关上了门。
年韵好一会儿,才起身,对着关的紧实的门道,“儿臣告退。”
所幸这个客栈是被包下的,并没有多余的人。
这算下来,年韵倒是跪了有小半个时辰了。
出客栈门的时候,年韵对青瓷和墨清道,“今日我见了客人的事情不允许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姑爷。”
“是。”二人回。
青瓷倒是还真不知道今日年韵来见的是谁,只知道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街道上大风吹过,来往的人都缩了缩脖子。
因为益郡和临淄不同,临淄深冬大雪,益郡却从来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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