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成妃:夫君别太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怼怼包
翁鸿微怔,却还是没有改变态度,“那你可要抓我”
当年他可是犯下了不少案子。
宇文昊想了想,“朝堂上有清官,也有贪官,江湖中有恶人也有以示。”为太子之时,他已知道江湖中人才辈出,觉得这些人若是不为国效力,着实可惜。只是有人告诉他,人各有志,江湖能人是多,可是大都眼高于顶,自有才能,是不甘于人下,进入朝堂中局限太多,莫名的背上那沉甸甸的责任,着实有些麻烦了。莫不如逍遥江湖,过的畅快自在。
宇文昊这番话听的翁鸿舒心,大部分朝堂官员自诩甚高,看不起江湖莽夫。但是没想到昔日帝王,没有这般偏见,他虽然隐世多年,可是有些消息,他还是知道的。
在江湖中有人谋划着利益的时候,也有不少人不愿与朝堂作对,并非是因为朝堂威严,而是皇上着实不错,除了有些时候被奸人蒙蔽了双眼,但是很多时候看得出来都是为百姓所想,齐国日益强大,江湖内斗,不愿影响齐国,若是齐国覆灭,他们江湖如何逍遥,也不过是丧国奴。
“看来,这歙县的天,就要变了……”翁鸿起身,抱着元宝拍了拍屁股,“在外面待久了,我倒是有些想我的绝弦谷了,果然人老了就要服老,回去钓钓鱼才是乐事。”
元宝澄亮的眸子伶俐一转,看着宇文昊。
宇文昊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抬手刮了一下元宝的小鼻子,逗的元宝咯咯直笑。
翁鸿也笑了笑,对方这样的身份,能与之交好自然是好的。
房内,绯玉拿出了消肿的药膏,给年韵擦脸,冰凉的触感缓解了脸上的肿胀之感。
年韵笑了笑,“那药膏可否给我。”
绯玉有些不习惯,“小姐要自是拿去。”
“别……”年韵眨眼,“你如今已非奴籍,和我一样是寻常人家,你的东西就是你的,别人要拿必须得问过你,你也别轻易就拱手送人。我记得我娘可没教过你这个坏习惯,是我的就是我的,就算我不用,那我也不能轻易让给别人。”
“小姐不一样……”绯玉温柔一笑。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年韵给了绯玉一个我明白的眼神。
若是绯玉对白玉生没有感情,她不会还留在这里,若是她当真想走,早就走到白玉生找不到的地方了,更不要说,现在元宝的三爷爷还找了过来,绯玉可不是在等着,就是和白玉生赌气呢。
绯玉沉默半晌,转而移开了话题,“何人敢对小姐和姑爷动手,小姐竟也这般忍的,生生受下了……”
宇文昊的那张脸,可是两边都有的。
若非是受下的,没有人能如此。
“说来话长……”提起此事,年韵目光微变,将即墨村发生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怀揣愧疚,“若是那一日我们能忍一时,便不会激的方家下如此狠手。”
绯玉蹙眉,“小姐心里不好受,可是有些事情乃是运气。若是当日姑爷忍了过去,那方坤指不定会使出什么下作的手段,影响还更大。我来了关山镇快两年了,这方家是如何,我也是知道的……”若非她这白玉楼,挂在白玉生名下,那方坤说不得也会对她出手。说到底,白玉生的名头在江湖上,还是有些用处的。
年韵自然也知道,运气使然,比如侍卫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在即墨村出事后才到。
这其中有天道之运,可是她心里就是像哽了一块儿石头,总觉得是自己牵连了无辜。
“那现在小姐和姑爷可有何安排”绯玉道。
“先找地方住下,关山镇上就一处客栈,那客栈有些不对,所以准备去买座院子。”
“那正好,我手中倒是还有一处院子,就是有些小……”
“不行,那是你的……”年韵蹙眉,绯玉既已非奴,就不必如此付出,何况绯玉一个女人带着儿子,操持酒楼,也不容易。
绯玉顿了顿,“小姐只消是从我手上买下的,院子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银货两讫。”
如此一说,倒是不用侍卫再去找了,暂时的,能马上找个住的地方才是正经事。
和宇文昊一同离开白玉楼,去了绯玉所说的院子看了看,院子其实在关山镇已经不算小,买下来需要二百两银子,对关山镇的人来说是天价,但是在临淄不尽然,临淄就是一块儿小小的地皮都是几百两。
南风和绯玉交接了清楚,上街采买了些东西,悉数搬进院子里。
动静不小,关山镇的人都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搬到了镇上,竟然如此大手脚,几百两的院子说买就买,买的那些个东西,还都不还价,买了就走了。
看着换了一个陌生的新院子,年韵想起了那个小鱼屋。
果然,他给她换了个大房子呢。
“主子,主母,平常需要的东西都值班好了,这院子里还有处井,只是属下们粗手粗脚,丫鬟们做的活路属下们也都不会,可需要买几个粗使婢子过来……”南风有些担忧道。
“不必了,你们把自己住的地方拾缀好就是。”
宇文昊开口,让他们先忙碌自己的去。
年韵拽着宇文昊,给他的脸上上了药,“虽然痕迹已经没了,可是我看着你的脸好似还有些大,影响了你英俊的容颜,所以还是得涂些药……”
宇文昊垂眸,好一会儿道,“韵儿,那人我见过……”
年韵没反应过来。
“方家管家。”宇
第221章 这是匪县
用完晚饭,几个影护奋力去洗碗,厨房内传来热闹的噼啪声,好一会儿才洗顺手。
晚上年韵和宇文昊洗漱完后,躺在新的房间内,新的床褥上,睡意全无,阿方的死,火烧的即墨村,无一不表示方家的蛮横强盗行为。年韵趴在宇文昊的胸膛上,重重的锤了他一下,现在宇文昊恢复记忆了,昔日得知他生死不明的消息所带来的痛苦,那个责备还是在的,只是心疼多余责备。
“你现在想起来了,那封信你写的倒是自在,你知不知道我看的有多难过。”年韵委屈的抱怨。
宇文昊顿了顿,好一会儿缓缓道,“我失忆后,第一次见面,你不是已经用锁锁住我了”
“呸!”年韵撇嘴,“可我难过了那么久,你要怎么赔我”
这段时日,和阿文相处,到底还是开心的。
他是阿文也好,是宇文昊也罢。
终归都是她的子瑜。
宇文昊静默半刻,“我这辈子,余生的时间,都是你的。”
不用处理政务,她想去哪里都能去哪里,这样不是更好,总比让她一个人在宫中,掌着夜灯苦守他回来的好。
他们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找回了对方,不用拘束于宫中,她这辈子终于有亲人,有爱人,年韵自然也不会当真责怪宇文昊,多少人就是在这蹉跎误会中,失去了彼此,在前两世的时候,她就打定了主意,若是她遇见一人值得,她绝不会因为误会而分离,因为责备而生疏。
“韵儿……宇文志不是我杀的……”宇文昊顿了顿,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告诉年韵,纵使宇文志已死,但是唯有让韵儿知道才公平,他没有那般小气到,一个死人的感情都要抹灭,“我未想过让他死,但是宇文志是他主动上前赴死,心甘情愿死在我的剑下。”
他没有杀宇文志的心思。
宇文志放下了执念,是因为她。
虽然宇文志死后,叛军大乱,可是这也是宇文志没想过的结局,他估计也以为他死后,叛军没了领袖会投降。
年韵静默,好一会儿道,“明日让南风他们买些烛火纸钱来。”
昔日宇文昊生死未卜,她全新都关注在宇文昊身上,对宇文志的死漠不关心。
但若叛军还有领袖,恶战必然会更久,正是因为叛军大乱,无人领导,虽有火药,却因为内讧意见不统一,才被哥哥很快收服。
“嗯。”宇文昊应下。
过了一会儿,年韵才想起来饭前所提起的那件事。
“子瑜,你说,你见过那方家管家,是在何时”
宇文昊眯了眯眼,沉声道,“在齐康。”
齐康
年韵觉得耳熟。
“十一年前,齐康遭了一场大寒疫,但是齐康地势本就偏热,不该有这一场寒疫,细究下来是有人刻意带了得了寒疫的人去齐康。寒疫感染力极强,所以齐康很快就有大片的百姓染了疫症,齐康靠海,偏僻,冬日里气温也不低,可是那场寒疫来的突然,一直未找到根源。父皇下令,让我带医前去,救治百姓。在齐康,我因为喝了一杯水,也染上了寒疫,进了疫帐中。哪里数以百计的百姓,都是被感染寒疫的,有人想让我死在那里,寒疫的事情过去,也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做的手脚,后来我猜测是汾阳王,汾阳王做事一向干净。”宇文昊沉声道,“那方家管家,就是在疫帐中见过的。”
年韵蹙眉,“齐康离这里不远,那方家管家能到这里做个管家也是正常,但是我听你的意思,似乎还有别情。”
“是。”宇文昊蹙眉,“昔日齐康寒疫爆发,齐康是苦地,齐康老郡王又是个刚正不阿的,一心为百姓着想。我去齐康是为了确认寒疫所带来的影响,那场寒疫确实很严重,齐康数以千计的百姓重病,而齐康物资匮乏,百姓大都劳作,如即墨村一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天下来的进账也不过家用。就算有大夫,百姓熬过了寒疫,要恢复也极难,何况齐康临海,寒疫爆发之时,又遇了一场海啸,祸上加祸。朝廷派发六十万两白银,以助齐康度过此次灾难,但是押送官银的官道,途经一关,名为风月关。”
“风月关”
“风月关中数千江湖恶士盘踞,江湖称为关中匪。风月关属定川郡名下,这群匪徒竟打起了六十万两白银的注意,劫走了赈灾白银。原本定川郡就准备剿匪,那次关中匪劫银,让齐康雪上加霜,所以朝廷派兵,追击关中匪,好不容易追回了四十万两白银,还有二十万两,在那次追匪中,滚入了郁水。”宇文昊细细想来,当年朝廷追回了四十万两,已是大幸。
郁水急湍,数十箱白银落水,再无找回的可能。
关中匪一共歼灭三千五百八十人,其余匪类四处逃散,至今仍在追捕当中,但是因为那群匪类无画像,更无身份,又刻意潜逃,要追回谈何容易。
“你是怀疑,那方家管家与关中匪有关”
宇文昊捏了捏眉心,“细细想来,当年为何剩余的匪徒会一夜间销声匿迹,齐康周边村镇未曾详细统计过人口,又因为海啸,村镇的名单丢失,官府未有备案。在扈神医找到救治寒
第222章 汇聚一堂
第二日,年韵和宇文昊斟酌了几分,直接拿人不妥,宇文昊现在没有头衔,而她也不过是南阳王府的义女,所以只能等,等南若进宫交了信,宇文旭给予答复,派了人下来才能正大光明的插手此事。只是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够拖延的,他们决定去即墨村,说服阿方的娘亲,让她带着阿方的尸体去歙县报官,然后他们以南阳王府的名义插手此事,仍那歙县知县不能敷衍了事。
若是那歙县知县没有私心,方家必然要赔阿方娘亲银子是一定的,而那杀人凶手也是要偿命的。
刚离开院子,没走两步。
就听到一阵喧嚣声起,一辆华贵的马车出现在众人眼前。
马车行驶的极慢,要等路过的百姓让道,四周多名护卫跟随。马车内传来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怎么突然就慢下来了!是有乌龟挡住你们吗”
“少爷,是人,人太多了!马车走不动道!”
“算了算了!我自己走!”
马车帘子被人一把掀开,下来一名面如冠玉的锦衣男子,明明是唇红齿白的模样,偏偏刻意留着两撇胡子,看起来似乎是稳重了点,却因为一双桃花眼而显得轻佻了些。
年韵睁大了眸子。
男子显然没有认出年韵,而是快步穿过人群,一边恶声恶气的问旁边的人,“怎么走!”
“少爷,这边。”
白玉生就这样与年韵二人擦肩而过。
宇文昊垂眸看着年韵的神情,“你认识”
“是白玉生。”年韵回头,“就是元宝的父亲。”
宇文昊了然,昔日白玉生也是被人利用,才会误拐南阳王府的马车,如今几番辗转竟然与绯玉结成了夫妻,倒也只能说,让人意外的缘分。
年韵扯了扯宇文昊的袖子,“咱们先去白玉楼吧。”
宇文昊点头。
白玉楼内——
白玉生匆匆进门,刚从楼梯上抱着元宝下来的绯玉,一看见白玉生,霎时就变了脸色,转身就往楼上走。
“玉儿!”白玉生连忙追上去。
砰的一声,绯玉用力摔门,撞的白玉生霎时惨叫。
宇文昊和年韵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是血的白玉生仰着头从楼上下来,模样着实滑稽。
年韵忍不住噗嗤一笑。
当年与白玉生只有一面,但是白玉生不着调的模样她也知道,本以为如今白玉生能稳重一点,可是这怎么看也不是想象中的那种稳重。
听到笑声,白玉生顿时有些不好了,这楼里的闲杂人都清了出去,怎能给旁人看见他出糗的模样
抬眸有些恼怒,但看见年韵,脸色霎时一变,“你怎么在这里”
对于当年之事,白玉生还是有些心虚的,朝廷的人不好惹,这些年他都低调做人了!怎么还追过来了!
“他们是我的客人!”翁鸿弓着腰身出来,看着白玉生,“你这像什么话,还不快去洗把脸。”
白玉生心头一跳,匆匆去后院止鼻血。
翁鸿才走上前,“即墨村的事情,老夫已经知道了。等过几日,这里打点好了,老夫会带着家人离开。”
方家做事太狠,不改匪性,以为一时能瞒天过海,殊不知天道有轮回。
宇文昊点头,年韵短暂与绯玉相聚,听到翁鸿的话心底有些失落。但是也知道绯玉已有了自己的生活,这歙县若真的是匪县,他们尽早离开才是最好的。
白玉生再出来的时候,又是努力板着脸,若非鼻孔中塞着两团棉,当真也勉强算的上是稳重,看到年韵第一句话就是,“玉儿在我这里可是好好的,孩子都生了,你也不能再带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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