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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末日了和我真的没有关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雀道天凉

    擦掉嘴角血,猴妖下手还真重,只是稍稍运转法力,没想到还是引发伤势了。

    “回神了。”我对她说道。

    “哦……哦!”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弹得可真好。”

    “我们离开吧。”我起身,再次按了一下琴弦,随后转身走出了亭子。

    “嗯。”

    随着我们的离开,庭院又恢复了原来寂静的状态。

    庭院,静悄悄的,月牙形状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翠绿色的古琴静静的坐在石台上,院内的花草树木仿佛在随风缓缓摇摆着。

    铮——

    琴音响起,庭院突然起雾了,雾气越来越浓,在雾气中仿佛有两个人的影子,一人弹琴,一人舞剑。

    雾气越来越浓,最后什么也看不清了,只回荡着琴音,仿佛在哀泣,却无人听去。

    你坠入忘川河中,我便寻着奈何桥而下,你杀敌无数,招惹无数仇敌,我便化身修罗,将这阴曹化作炼狱,只因,我欠你一世花前月下。

    摆渡人撑着竹竿,渡船摇啊摇啊的前进着,不知去向何方,就连摆渡人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他忘记了过去,忘记了现在,忘记了他自己的未来……

    阴曹常年弥漫着白雾,使本来就昏暗的幽冥变得更加阴暗潮湿。

    在常年不散的白雾之中,一道黑影便显的极为突兀了。

    忘川河,奈何桥。

    “呦,八爷,站在这在干什么呢。”孟婆调笑道。

    “我与白无常约在这里见面。”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极为清秀的男子,男子身材不高,显得有些瘦弱,身上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黒帽、黑衣、黑裤、黑靴。

    唯一的杂色便只有高帽上的“正在捉你”四个金色大字了。

    “呦,这是要干什么去啊没想到黑白无常竟然一起出马。” 孟婆扫了一眼跟在八爷身后的八个阴兵。

    “猴妖毁了生死薄,被封印在十八层地狱的恶灵开始暴动了,在新的生死簿没有诞生之前,我们会盯着那里。”八爷冷冰冰的回答。

    “哦是吗。”孟婆笑了起来,“那可辛苦二位了。”

    八爷点了点头,没有继续打理孟婆。

    “抱歉,我来晚了。”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来者也是一个男子,衣着与八爷极为相似,颜色却是截然相反的白色,高帽上写的四个金色大字是“你可来了”,身高也比八爷高了很多,看起来也是一个美男子,而且他还眯着双眼,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起来比八爷温和多了。

    “呦,七爷来了啊,欢迎欢迎。”孟婆充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夸张的笑容。

    “白无常见过孟婆。”七爷面露微笑,对孟婆行了一礼。

    “好说好说。”孟婆回答到。

    “抱歉,让你久等了。”七爷对八爷道。

    “无事,是我来早罢了。”八爷的表情稍微温和了一些。

    “摆渡人已经离开了吗”七爷突然问道。

    “早走了。”孟婆回答。

    “那他最近想起了什么吗”

    “没有,一入忘川水,忘却前生事,怎么可能再想起什么。”

    “这样啊……”

    “你又在问他了,被忘川水影响,无论人神,过往早就被冲刷干净了,怎么可能想起其他,我比你成鬼差的时间早多了,也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情,别异想天开了,走吧。”八爷不耐的插嘴。

    七爷对孟婆抱了一声歉,随后跟着八爷离开了,孟婆笑了笑,目送着黑白无常离开。

    黑白无常并排离开了,一黑一白,一高一矮,消失在了白雾中。

    “异想天开总归是个念想……一入……忘川水……,忘却……前生……事……”孟婆又再次打了一碗汤。

    阴曹总是静悄悄的,不过那里的居民却不感觉烦闷,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

    “呐,小黑,说两句话,别这么安静,很尴尬的。”白无常低下头笑眯眯地说道。

    “小……黑”黑无常的的脸,仿佛也有点变得像他的衣服一样黑了。

    “那……小黑黑”

    黑无常闭上了双眼,表示并不想理会。

    “唉”白无常的手在黑无常的眼前晃了晃手,“又来这招别不理我啊”

    “小……黑……黑……”一个声音突然在黑无常的脑海里响起。

    黑无常脸变得更黑了!

    “不要把神通总在这种地方。”黑无常眼角抽了抽。

    “闭嘴!”黑无常终于爆发了,跳起神一把掐住了白无常的脸颊,把他的嘴挤的嘟了起来,然后拉到面前,直视着白无常的双眼。

    “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啊!你烦不烦你今天要是再没事烦我,我就把你的舌头拉出来系在你的脖子上把你勒死。”黑无常的小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让人冒出可爱的感觉,好像更想欺负他了。

    “可惜黑无常大人是个男的。”身后八个阴兵看着黑无常的小脸心神一荡,随后叹了口气,是啊,虽然黑无常大人长得“俊美”,但是阴曹谁不知道黑无常大人一但动手可是极为凶残,几无败绩,毫不留情。

    白无常被黑无常盯的背后一凉,随后急忙点了点头。

    随后队伍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白无常。”突然黑无常叫了白无常一声。

    “唉”白无常显得有些诧异,没想到黑无常竟然主动开口与他说话。

    “镇守地狱地狱的时候不要多说话,多注意着周围,那里有很多冤魂厉鬼是我亲手送进去的,它们要是暴动的话我可能没有多余的精力顾着其他,毕竟你不擅长战斗,也没抓过什么难缠的敌人。”

    “这是……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小黑黑,我太感动了。”说些白无常抹了抹眼角,就要抱住黑无常,结果被黑无常一脚踢到旁边,一条锁链突然出现,将他绑在了地上。

    “你们几个也是,不要太原理我俩。”黑无常扭过头对身后的阴兵说道。

    “多谢大人。”八个阴兵行了一礼,内心激动,果然,据说黑无常大人对自己人是极好。

    “继续上路吧。”

    黑无常扭头继续前进,没有管被绑着的白无常,八个阴兵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不是要帮地上开会挣扎的白无常一把。

    “继续走,不用管他。”

    最后八个阴兵只能给白无常一个歉意的眼神,在白无常生无可恋的眼神中渐行渐远。

    待看不到几个黑无常的身影之后,白无常一抖肩,挣脱了锁链的束缚。

    “这算是两个人的郊游吗阎王真是给了一个好差事,地狱的恶鬼最好不要打扰我们,否则,我不介意清空地狱,就是不知道典狱司会是什么表情呢”

    白无常露出了一丝笑意,追向了黑无常,毕竟是两个人的郊游,离得太远可是不好,至于那八个阴兵,已经被白无常选择性的忽视了。

    阎王坐在残破的阎王殿内,打开了案板上的一本名册,名册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这本不是生死簿,而是各大鬼差的名字。

    “还好没损失什么重要的人物,这阎王的日子,真心累,当年我咋就寻思接了这么一个职位呢”

    阎王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一次下自己的冠,放到案板上,三千青丝滑落。

    “去看看判官吧,他可是让妖猴伤的不轻,带点什么好呢”

    阎王轻飘飘的离开了,没有合上案板上名册,仿佛是忘记了一样。

    在名册首页的第七和第八个位置赫然写着两个名字——白无常、黑无常。

    白无常——谢必安, 丰都城人,八世善人,第八世后自愿到阴曹任职。

    黑无常——谢范氏,丰都成人,因误溺死在忘川河中,了因果,封职。

    据说,在黑白无常成为鬼差的那个年代,女子一旦嫁入夫家就改姓随夫姓,称呼也改为某某氏,比如范姓的小姐嫁到谢家,以后外人就称呼她为谢范氏。

    这里是十八层地狱的最深处,这里远离阴曹,远离阎罗殿,这里是个好地方……你说是吧,斩魂刀!

    没错,我的主人!

    没错,我的主人!

    没错,我的主人!

    三界分别是指神佛所居的天界,**凡胎的众生所居的人间界,以及亡者死物所入的阴间。

    传说上古阴间并没有轮回,后土化轮回之后世间才有轮回之事。

    善者可入地府,可投胎入轮回,而恶者,也要有一个归处,于是,便有了十八层地狱,于是,便有了典狱司。

    天界斩仙使,阴曹典狱司。

    能做斩仙使的有无数人,而能做典狱司的,却只有我一人。

    在地狱初开的时候我便担任典狱司,掌管地府无数鬼差,每当判官判一个人有罪的时候,他便会被带到我这里来,根据他的罪孽的不同投入不同的地狱,便会由我手下的鬼吏对其施刑。

    在地狱,他们不会死,而是会一遍一遍的接受惩罚,直至刑满,要么打碎魂魄,要么送去投胎。

    我活了好久……如果死人也算活着,所以我知道阴曹的很多隐秘,比如摆渡人他原来是谁,比如孟婆她到底犯了什么罪,比如黑白无常其实是一男一女,因为我存在的比他们都早。

    但我却不记得我以前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因为我的记忆是从我是一具尸体的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我应该是被斩首而死,为何被斩却不得而知,后来我把我自己的头缝了上去,再后来我捡起了掉落在身边的斩魂刀,然后我当起了地狱典狱司。

    能够制服恶人的只有更恶的人,所以我手下的鬼吏便是那更恶的人,是比恶鬼更恶的鬼吏,他们贪婪、邪恶,而且,还很无知。

    在十八层地狱,我不仅要看管恶鬼怨灵,还要防着手下的鬼吏造反,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地狱流传出了只要吞噬了我便能取而代之的谣言,而且地狱的所有人都对这个谣言毫不怀疑,还真是愚蠢。

    “真是愚蠢!”

    “真是愚蠢!”

    “真是愚蠢!”

    “呵呵,斩魂刀,你为什么每句话都要说三遍”

    “不告诉你!”

    “不告诉你!”

    “不告诉你!”

    又是这样吗……

    我知道阴曹很多隐秘,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刀每一句话都要说三遍……

    我喜欢用人来称呼自己,因为这样能让我早已经冰




请假!高烧,请假一天!
    ..,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世人或多或少都会欺骗,让人难判难决,所以我遮住了双眼,封住了双耳,然而,我却比谁看的都清楚,听的比谁都真切。

    “你来干什么”我面对她说道,虽然目不能视,但我知道,那是她。

    “嘻嘻,我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判官伤好的怎么样了啊。”调皮的声音响起,脸颊传来丝丝热气。

    “无碍。”

    “我说,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不会说话,人家关心你来看看,你这个家伙的语气还是这么生硬,而且还一直摆着一张面瘫脸,给个表情啊。” 她拉远了距离。

    我张了张嘴,平时除了呵斥鬼魂便是审判亡者的罪孽,好话,还真没说过,虽然她以前就和我讨论过这个问题,然而,我可能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至于表情,没有感情,又如何做出表情

    于是,我陷入了沉默。

    “呐,我可爱的判官呦,要不要给我看看你遮住的那半张脸”她好奇的说道。

    “没什么好看的。”

    “可是人家就想看啊。”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到脑后,解开了交叉遮住双眼的白布。

    随着白布的滑落,我久违的感受到了光亮,即使是阴曹那阴暗的幽光,我感觉久不见光的双眼有些适应了微弱的光亮,于是渐渐地张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卧房内简陋的装饰,以及……一张因为惊讶而张圆小嘴的……久违的容颜。

    我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思绪却不知飘往何出,大脑仿佛陷入了混沌。

    “不……不……不会吧,你竟然同意给我看了你平时不是这样的啊,不应该是……不应该是果断拒绝吗这……这,你脑袋该不会是让猴子给敲坏了吧”眼前的人儿明显是被我突然的举动给吓坏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不知所措的表情,我早已干涸的心,仿佛被触动了一下。

    “无碍,只是摘下来一下,还是要遮住的。”

    “唉为什么你长得挺帅的啊,而且还不是瞎子,那为什么要遮住双眼啊好可惜啊。”

    “……因为这样我可以更好的审查世人的罪恶,眼睛,有时会欺骗我。”

    “那你说,我也有罪吗” 她一脸好奇的问道。

    “没有。”我说。

    “嘻嘻。”她一乐,显得有些开心。

    “你……要听琴吗”一阵触动,我不由得试探着问了一句。

    “琴你还会弹琴”她一脸惊讶。

    我点了点头,“以前,做过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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