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宠妻:小农女,大当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凤栖梧桐
附近有条河渠,免去了打井浇水的不便,这点倒是比先前她们看的几个田庄都要来的好一些。
更让她满意的是,这个田庄与皇城里那些大官都没有关系,也就是说她买来也不用避讳什么。
顾砚山便笑着转回去,“老伯,这田庄我们买了,张富户有没有留话,这田庄怎么过户”
老汉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千多两呢,你们这……说买就买了”
顾砚山点头,斜了眼苏木槿,勾勾唇角,笑道,“我家小妹马上就要与人订亲,这田庄备嫁耽误不得。”
苏木槿横了他一眼。
安泠月磨了磨牙。
流云眨了眨眼。
老汉恍然,哦了两声,“这倒是,女儿家的亲事最耽误不得……张富户临走留下了话,这田庄的房产地契都在这庄子上,少爷若要买,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便是……只不过,少爷若还要去官府换红契的话,得叫上我大儿子,他今儿个不在家,去隔壁村帮人打井去了,估摸着得明日……”
顾砚山看苏木槿。
苏木槿颔首,“不着急,今日先交换地契,明日再换红契也是一样的。”
老汉大喜,“诸位贵客快屋里请,先歇歇脚,老婆子,快,给客人上茶水……”
老汉将几人让进一个不大的房间,房间里摆设陈旧,几人刚落座,一个穿着干净利落的老妇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笑着招呼几人,“家里没什么好茶水,不过是自个儿采摘的一些薄荷叶,喝起来清爽凉喉,贵客莫嫌弃……”
苏木槿道了谢,喝了几口茶,稍作歇息后,示意安泠月取银钱。
安泠月取出钱袋,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苏木槿,“姑娘……”
老汉忙起身,“几位稍等,我去取地契。”
话罢,急匆匆出了门。
老妇人朝几人笑了笑,说起田间地头的闲话,临末,笑着保证道,“我家老头子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庄稼把式,相与过的东家没有说他一个不好的,大家伙也没有一个说不好的。几位买了田庄去,尽管放心,我家老头子绝对尽心尽力,跟以往一样!”
顾砚山愕然。
苏木槿不觉露出笑意。
老汉拿着东西回来就听到自家婆娘的最后一句话,忙拦住,“胡说什么,这位少爷是给他妹妹买的陪嫁庄子,家里肯定都找好了庄头的……少爷莫要听我家婆娘胡说,这是地契和庄子的房契,少爷请过目。”
“啊不让你继续做庄头啊”老妇人有些失落的看着诸人,张口还想说什么,末了却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适才眉梢眼底的那抹飞扬暗淡下去,添上了愁容。
安泠月同情的看了老妇人两眼,又看了苏木槿一眼,苏木槿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与那老汉交换了地契,说好明日去附近县衙换红契的时辰。才开口问起,“老伯伺候的起庄稼,可会种菜”
“种菜”
老汉一愣,反倒是那老妇人反应极快的接了话,“会的会的,我们家先前跟过一个东家,几十亩地种的全是菜,都是我家老头子照料打理的,不瞒几位贵客说,这菜比种庄稼难伺候多了,可是我家老头子伺候的比谁都好,那东家对我家老头子满意的……逢年过节的都有不少的赏银,要不是东家少爷当了官不好再行商,我家老头子……”
“好了,说这么远的事儿干什么”老汉摆摆手,拦住老妇人的话,朝几人笑笑,“少爷会选地儿,这处的田庄土地肥沃,种菜很好,只是略显浪费,种庄稼的收获比种菜要多……”
苏木槿有些惊讶,倒是真没想到这位老伯居然这般能干。
“若是冬日种菜呢”
“冬日种菜”老汉又是一愣,笑道,“姑娘说笑了,冬日里能存活的菜都是些白菜萝卜之类的,更卖不上价钱,不行不行。”
老妇人扯了扯老汉的衣裳,老汉却依然没改口,还劝起苏木槿来,“你家小姐若真的有此打算,可要劝劝,真的不行……”
苏木槿笑笑,这老伯倒是实诚。
“如此,这事倒要从长计议了,多谢老伯。”
老汉笑着摆了摆手,“大家伙都知道的事儿,算不上什么。”
老妇人有些遗憾的唉了一声,瞪了老汉一眼,却并没多说什么。
苏木槿都看在眼里。
回去的路上,安泠月颇可惜的问苏木槿,“姑娘买田庄不是要种菜吗我瞧着那老汉是个不错的,姑娘为什么没有留下他啊”
顾砚山与流云也一脸好奇的凑过来。
“这个嘛……”苏木槿笑着卖关子逗弄几人,“明日你们便知晓了。”
流云眨着眼看安泠月,安泠月眨着眼看顾砚山,顾砚山轻咳一声,重新坐回远处。
两人失望的收回了视线。
苏木槿忍笑。
翌日一早,三人坐上马车赶去县衙换红契,走到半路时,顾砚山打马追了上来。
“顾世子,你最近很闲”
顾砚山摇了摇马鞭,点头,“皇上刚收了个国色天香的小宫女,正玩儿的高兴,无暇顾及周、齐两家,本世子没了差事,可不是清闲吗”
苏木槿笑了笑,“皇上倒是好雅兴,这小宫女别是从周贵妃或者齐贤妃宫里发现的吧”
顾砚山眉头一挑,赞赏道,“齐贤妃觉得闷,让定国侯给自己寻来一个解闷儿的舞女,最擅长剑舞,刚柔并济,英姿飒爽,皇上一看就喜欢上了,听说这几日夜夜笙歌……满朝的文武都着急进谏,一半指着齐家不安好心,一半大骂妖女惑主……闲王还替祁王说了几句好话,被祁王骂黄鼠狼给鸡拜年……”
苏木槿笑着放下车帘。
安泠月在里面听的一头雾水。
苏木槿笑着解释,“项大人一事让齐、周两家的关系紧张更胜从前,齐家在这件事上将了周家一军,盛文帝不想让齐家得意,便暗中让人监视齐家却又让齐家知道,齐家自然着急想对策转移盛文帝的注意力……”
“这个小宫女就是投盛文
第214章 蛊惑,危机
流云嗯了一声,一手揽着一人,脚下用力,一飞冲天。
身子刚站稳,两人就满脸担忧的问,“姑娘,你没事吧”
“小姐,你没事吧”
苏木槿,“……”
她们两个是不是都忘了她是会武的
苏木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腰间抽出一条火红色的长鞭一甩击地,尖锐的声响划破长空,带着雷霆之势甩在扑过来的两个黑衣人身上,将两人击的倒飞出去。
“阵法被破了怎么可能!”安泠月神色冷凝,普通人怎么会知道阵法内的生门在哪除非他们中间有懂奇门遁甲之人!
“姑娘,这些人是有备而来!”
“嗯,说不定与金水镇那波人是一个主子。”苏木槿沉声道。
“流云姐姐,保护好泠月姐姐!”
流云应了一声,抽出软剑,背靠苏木槿,一把软剑挥舞的密不透风,将安泠月稳稳的护在身后。
安泠月瞧着虽然折损过半,却仍多到姑娘和流云难以应付的黑衣杀手,又祭出一个阵法,只是这个阵法被破解的速度比先前那个更快,且对方一人未伤。
安泠月懊恼的瞪着黑衣杀手中的某一人,“姑娘,那个人,是他破的阵法。”
苏木槿与流云对视一眼,苏木槿留下护着安泠月,流云借着苏木槿一鞭子甩出去隔开的空档,飞身出去,直扑破阵法之人。
那人似乎也料到会成为众矢之的,身形急速后退,他身前身后的黑衣人则飞快将他掩护到最后方。
流云一击没有得手,还要再往前冲,被苏木槿叫住,“流云姐姐!”
流云应声而退,眨眼睛回到苏木槿身旁,“小姐,这样纠缠下去不是办法。我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带着泠月先走!”
“不行,人数差距悬殊,留下你无疑死路一条……”苏木槿双眸幽冷,冷静的大脑高速运转,“他们的目标是我,我去吸引杀手的注意力,泠月姐姐摆阵引破解阵法那人前去破阵,流云姐姐伺机将其杀了!”
“不行!”
安泠月与流云同时出声,“太危险了!”
苏木槿朝二人一笑,晶亮的眸子笑的张扬,“置之死地而后生!”
话落,飞身出去,“别犹豫,速战速决。”
黑衣杀手瞬间将苏木槿淹没。
眼看着苏木槿胳膊肩头被利剑划破流出鲜血,安泠月差点控制不住冲破喉咙的尖叫,使劲儿咬破舌头,唇间泛出血腥之气才稳住心神。
“泠月,速度要快。”流云在一旁冷声提醒,一双手紧握剑柄,与包围在苏木槿外侧的黑衣人厮杀在一起。
安泠月深吸一口气,从腰间的荷包中再次取出数粒石子儿,要丢出去时又猛的收回,弯腰从脚上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想也不想便划破掌心,然后将石子儿全部握在掌心之中,让石子儿上全部沾上自己的鲜血。
“我就不信我安家的七杀阵你也能破!”
安泠月神色一狠,眸底冷光忽闪,脚步左踏右进,将掌心内的七颗石子儿全部丢到该有的位置,最后,站到阵中,冷喝一声,“开!”
霎时间,处于阵法之内的数名黑衣杀手突然双眸充血,挥舞着刀剑冲自己人砍了过去。
破解了安泠月两个阵法的黑衣人见状,在几个黑衣杀手的掩护下,冲到阵法中,一入阵便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杀气直扑面门。
他暗叫一声不好,抽身想退,却见几个护着他的黑衣杀手已经陷入魔障,敌我不分的朝他刺了过来。
“七杀阵!混蛋!”
他大叫一声,身形急速后退,却已然来不及,七杀阵在他的叫声中随着他急速后退的步伐往后延展,直将困住苏木槿的那群黑衣杀手也包裹其中。
安泠月在阵法内如鱼得水,身影快若鬼魅,贴道苏木槿身后,小声道,“姑娘,他好像破不了我的七杀阵,我们快走。”
苏木槿远远看了那眼底满是愤怒之色的破解阵法之人,神色凛然,“此人必须除去,他今日能破你的阵法,明日就能研究出如何破七杀阵!留不得!”
流云也闪到了二人身后,听到苏木槿的话,面色冷凝,“小姐先带泠月走,我去杀了他!”
话落,人已避开那些自相残杀的黑衣人,直扑还在往后急退的黑衣人杀去。
那人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道冷冽的杀气直扑胸口,眸底露出骇然之色,大叫,“住手!住手!我们是同门,我祖上曾随安家老祖拜师学艺……”
“杀了他!”
不待男人将话说完,安泠月冰冷的声音已至。
流云的长剑几乎没有片刻停顿,在另外两个黑衣杀手对那男人的夹击之下,直入心脏!
见流云得手,苏木槿伸手揽住安泠月的腰身,从生门冲出七杀阵。
流云紧跟着两人从生门飞出。
三人不敢有片刻停留,一出七杀阵,飞快往京都方向奔去。
行约两刻钟后,遇上策马狂奔而来的顾砚山与云笙并他身后十几个一身暗红劲装蒙面的男子。
“苏三!”
顾砚山远远瞧见三人,飞身从马上下来,踩轻功直扑道三人跟前,瞧见苏木槿两个胳膊与肩头渗出的血迹,眸色暗沉,“云笙,带人去拦住他们,格杀勿论!”
云笙自然也瞧见了三人的狼狈,脸色冰冷,“是,世子爷。”
“不、不必!”苏木槿忙拦住二人,“他们已经陷入阵法之中,凶多吉少,不必再去,免得将你也暴露。”
顾砚山眸色阴冷,素日清风朗月般的面上邪狞一笑,“我带着这么多人招摇出城,该知道的想来都知道了,还怕他们做甚!一群龌蹉见不得天日的臭虫!全都给我杀了!再有来犯,照样一个不留!”
“世子爷,属下带一半人前去打扫,另一半留下来,以免前面还有埋伏。”云笙道。
顾砚山摆了摆手。
云笙带着一半人飞奔而去。
“伤口怎么样严不严重”顾砚山抓住苏木槿的手腕,将她的衣服掀起。
安泠月张口想阻止,却依然来不及,不由懊恼的瞪了顾砚山的后背一眼。
苏木槿笑着摇头,“不碍事,不过是皮肉伤,想来对方是对此次刺杀有十成把握,所有没有在剑上放毒,倒是侥幸了……”
“姑娘!”安泠月自责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苏木槿摇头打断,安抚一笑,“我没事。”
流云一张脸冷若冰霜,唇瓣紧紧抿成了一条线,神情紧绷,右手还紧攥着自己的软剑,看得出对苏木槿的受伤,她很是懊恼!
顾砚山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没说什么,抱起苏木槿翻身上了马。
苏木槿看了眼顾砚山,顾砚山随意扫过身边骑着马的人。
立时有人让出一匹马。
安泠月与流云同骑一骑,一行人策马离开。
回到县主府,顾砚山叫了大夫来给苏木槿看伤,苏木槿无语,伤在胳膊和肩头,哪个地方能给外男看
大夫号了脉,开了安神汤,丢下两瓶治外伤的药,顾砚山才反应过来。
送走大夫,他还要自己给苏木槿包扎,被忍到极限的安泠月严词拒绝。
“顾世子还请自重!”
顾砚山似笑非笑的斜了安泠月一眼。
安泠月心底发虚,却硬着头皮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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