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妃能见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离恨天涯
她感觉让人去端茶,苏倾倾笑得眉开眼笑的,老夫人连忙道:“我没有说您吃得多的意思啊。”
紫东对苏倾倾制造出来的揶揄不在意,他接过侍从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这茶滋味挺特别的,好喝得很。”
他把茶水一饮而尽,方才对着苏倾倾道:“这里的位置似乎距离皇宫后山不太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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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北方国度
这样如同名家一般的画着如今被苏倾倾以粗狂的线条勾勒着,分割成为好几块,中间一个硕大的圆圈表示整个东朝的疆域,而在最下面很多悬崖耸立的地方被苏倾倾匡出来,写上南疆二字。
东西两边皆是大海,临海的这两处地方是叶轮国和西宣府。
叶轮国和西宣府还有下面的南疆原本是一个国家,名为巨野。
巨野东朝,还有北方鼎足而立的三个大国构成了整个明域大陆的版图。
然而巨野国后来因为政治倾轧的缘故,自己分裂成为了三部分,南疆借着天险退守,除了偶尔扰乱边陲民众外,大部分都避居。
叶轮国依仗大海,倒是独立存在,而西宣府已经成为了东朝的附属国。
这些都非常清晰而明确,只有北方……
苏倾倾看着北方图上画的那大片广袤的沙漠,还有耸立直入云霄中的一座座大雪山,她眉头紧皱。
北方啊!
苏倾倾不由感慨一句,然后问着暗卫,“你可知道北方是什么”
暗卫想了想道:“北方原本是雪国。雪国的地域其实是三国之中最大的,可是这大片的地域里多数都是雪山,和沙漠,雪国的国民很少与其他国家的人交往和联系,只是听说是十几年前,一场巨大的雪崩发生了,延绵的断崖雪山骤然坍塌,把雪国全部埋葬了,后来就再就也没有听说雪国的事。这件事整个明域大陆的人都知道,可是大家也都讳莫如深,不愿意提起此事。”
“王爷去过这里”
暗卫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王爷去过,可是断崖山把前往雪国的通道全部毁坏了,王爷说,雪国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说到这里,不由抬头看着苏倾倾,“王妃您为什么要问北方的事”
“没事,就是随口问问。”她看着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籍,“你帮我寻一些关于这个叫做雪国的书吧。”
“您要看”
“好奇。”
暗卫只好那点点头,去架子的一角拿了薄薄的一本书册过来,递给苏倾倾。
苏倾倾看着那册子寥寥数页,她惊讶得很,“就这么点”
暗卫无比认真的点点头,“雪国的国都在雪山深处了,路途遥远不说,异常的难行。而且雪国的人根本就不出来与外族人联系,所以我们东朝还能有这么几页的叙述,在以前,就连巨野国也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国家存在呢。”
他表示能有这么几页纸都已经很了不起了。
苏倾倾翻看着这几页纸,上面简单的写着,雪国,国都定于雪山之中,不喜与外族人接触。
定都时间不详。
建国时间不详。
国主为谁不详。
民众性情、人数皆为不详。
苏倾倾嘴角抽了抽,她道:“这什么都不详,还说个什么劲啊。”
“王妃您看后面的一页,那一页很详细。”
苏倾倾只好翻开第二页,也就是整个记载的最后一页,上面果真是有很多字的记载,不过这很多字也仅仅就是两排字而已。
“明启三十九年,北方发生巨大的雪崩,断崖雪山倾覆,雪国就此不复存在。雪崩之灾延绵千里,北沃土地流民无数。”
苏倾倾默默的读着这句话,她转头看向暗卫,“这就完了”
“完了!”暗卫道:“这明启三十九年是先帝的年号,距今也就十几年。当年那场雪灾让北方很多地方都遭了殃。流民全都往东朝京都涌来。”他说着诧异的看着王妃,他忽然想起来,他们的这个王妃也是这流民中的
第163章 御前行走
苏倾倾没想到暗卫口中的说的萧深当年去北沃查关于雪国之事的时候,便得知了萧唯倒行逆施之事,正好是在夺嫡的关键所在,而后他舍弃了这边之事匆忙回京,最终却……
现在得知那边还有希望,苏倾倾点点头,把册子往怀中一揣就打算走人了。
暗卫见状,本能的唉了一声。
册子已经揣好了,她回头看他,“有问题”
暗卫想到平日里王爷对王妃容忍和宠溺的程度,这一屋子的狼藉现在铁定的归他收拾了,他摇摇头,“没问题。”
紫东刚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苏倾倾已经到了他房间里,他把被子拉起来想要遮住脑袋,却不想苏倾倾声音比他的动作更快一点。
“你是北沃人”
紫东愣了一下,他心道:怎么会扯上北沃来。
他把被子拉下来看向苏倾倾,“你想说什么”
“你是北沃人还是我也是北沃人”
紫东嘴角抽了抽,“你想做什么”
“我们今日启程前往北沃”
“啊”
萧深看着这顺河的大水,他眉头越发的凝重,曾荣意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四方楼,重重的叹一口气,而后恭恭敬敬对着四方楼跪下磕了一个头。
陈亮看着萧深,又看着那身后无端端多出来的一个小女孩,他有感觉萧深瞒了他很多事,他回头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瞒着他。
对于这种政治的倾轧,陈亮是很反感的,他只想做个镇守边境的大将军,保家护国就好。他伸手摸了摸他腰间的短刃,许是他心态改变了,他感觉自己的刀刃钝了。
众人辞去翼城重新上了官船
官船继续往前,只是这一路注定了不顺的。
过了翼城,很快就要到三峡口了,可是,整个船却被迫停下。
因为三峡口那里下起了鹅毛雪,而且狂风呼啸。派去的大头阵的两艘小船翻了一艘,索性人没有伤亡,只是这路断然是不能走了。
“王爷,前方道路因为大雪的缘故,河岸边已经冻结成冰了很宽的距离,我们的官船更大,无法顺利通过。”
西净从前面一艘船上回来,顾不得身上还在滴水,赶紧把这件事告诉萧深。
“因为河面冻结的缘故,导致河岸中央的水流比以前更加湍急。”一个不小心就有沉船的风险。
这船上是好不容易筹措的赈灾粮食和银钱,萧深自然不能冒险前行。如果这两艘官船再次沉没的话,他也没有好果子吃的。
陈亮在旁边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只能表示暂时在此处一个类似回形港的地方落锚,待查明情况之后再行决定。
可是这一停就是两日。
陈亮看着窗外的大雪,他披着一袭黑色的裘皮披风,站在甲板上,风吹拂着,像刀子一般的刮着他的脸。
这风刮得人隐隐生痛,而且雪越来越大了,他皱紧了眉头,“按说这南方不至于会下这么大的雪呀。”这才刚刚入冬,水灾之后紧跟着是雪灾,这怎么看都怎么不是件好兆头。他如是想着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间。
他刚一推开自己的房间的大门,却见到房间里坐着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正悠然的喝着茶。
这么一个小小的太监居然在这里,就算陈亮这个将军品位不算特别高,可是至少他是拥有实权的,区区一介太监怎么会在这里。
他眼睛微微眯了眯。
小太监见到他,也不行礼,也不起身,依旧喝着茶。他这样的做派,陈亮大约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不知公公代表谁”
小太监抬了抬眼皮子,“本公公乃是御前行走。”
御前
第164章 纸鹤
陈亮把头压得低了一些,可是他的背脊却挺直着的,那是一种拒绝而执怮的姿态。
小太监尖哑着嗓子冷笑道:“你还不敢啊,我看你很敢的嘛。”他在宫中被人数落还则罢了,可是现在他代表的是陛下是天子,他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一趟,身前有这么一根鸡毛,他不当当令箭,他可是会觉得委屈的。
“末将的意思是,如今外面是这般的光景,贸然行事怕是不妥。而且,王爷的手段和能力,末将如无必然的把握,断断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小太监见状只能道:“我也只是好心提醒陈将军。”
陈亮心里明镜似的,他从腰间摸出一个荷包,递了上去,“林公公,末将初入京都,又是头一次接受陛下的这种安排,这其间如有不妥之处,还望林公公加以提点才是,这只是些茶水钱,您别嫌弃。”
这个小太监希望陈亮称呼他先生,可是看着他这样的人,先生二字若是出口,陈亮心里亏得慌,因此先生二字断然说不出口的。
小太监看着荷包,黑沉的脸上绽放了一丝笑意,然后翘着兰花指捏着两根手指头去提那个荷包,发现这荷包还挺沉甸甸的,他脸色的笑意也越发浓郁起来了。和方才的斥责时的嘴脸截然不同。
他把荷包放在腰间,“陈将军说那里的话啊,这么些细微末节的事,那里用得着我这个做奴才的来提点啊,陛下把这么重要的事交托给陈将军处理,自然是信得过将军的,我呀不过就是旁边跑跑腿打打酱油罢了。您既然自己有安排了,您就只管自己去做好了。奴才在陛下明前一定说好话的。”
“如此多谢林公公了。”
“那奴才就不打扰了,时候不早了,您先歇着。”他高兴的拿着荷包下去了。
陈亮看着林公公远走的背影,忍不住啐骂道:“还想被称呼为先生,也不怕玷污了先生二字。”
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取出自己的两把短刃,他手指在刃上掠过,“这刀又钝了啊!”他开始继续磨起来。
船停靠在回型港,这里是三峡口第一道峡口的一处港湾,如官船这样大型的船根本没有办法停靠的。
因为岸边积冰很厚,船才勉强停了下来,不过距离岸边需要通过在冰面上行走一段距离。
萧深走在冰面上,脚下滑得出乎他的意料,西净在他身后已经摔了两个跟头了。他身体里魂力运转着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走到岸边了,萧深俯身下去看了看,冰面厚度足有三拳。
透过透明的冰面,能看到下面愈发湍急的水流和水流之中还有……
萧深低头,看着水里突然一个人脸贴在冰上,萧深饶是有准备还是被惊了一下,他眉眼一眯,转头看着跟着他一起出来的曾荣意。
“师姐,你刚刚可看到了”
西净听着他这么说,往冰里也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曾荣意点点头,“看到了,他们跟随了一路了,这雪和这冰便是他们的杰作。”
“可是师姐……”他想说,曾天佑已经化血为符,舍弃自己的性命来镇压血书了,按理说,不会还有这么强大的气息的。
曾荣意道:“你可还记得破镜阵”
“知道。那阵在翼城已经被悉数毁去。”
曾荣意摇了摇头,“并非悉数毁去,而是被收走了。这件事得问问师傅。”她说罢开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宣纸来,她把纸折成一个千纸鹤,咬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在千纸鹤的眼睛位置。
鲜血
第165章 伤口
就在纸鹤被破碎的同时,萧深正在船上,西净给他倒了一杯茶,看着淡绿色的茶叶在杯子里淡淡的漂浮着。
他正要端着杯子,目光却落在了那一圈一圈的波纹之中。
他们是在船上,纵然是落了锚,水流的冲击还是会让水杯里的茶水出现一圈的波纹,他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这水波纹按理要么是从内到外,或者是从左到右亦或从右到左的漾开,可是断无从外到内的,这里深受某种气息的干扰。
而这气息乃是有悖天道的。
萧深收回手,转头看着旁边的西净道:“前面去的人可有回来”
“子瑜他们回来了。不过,子瑜好像受了伤,他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整个胳膊都是血。”
“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属下拿铜壶上来的时候见到的,已经吩咐人让军医先看看了。”
“这水先别喝了。我去看看。”
“这天色已经很晚了,要不明日在去。”
见到萧深已经起身了,西净只得赶紧拿了一件大氅在后面跟着,在萧深开门时外面冷风灌进来的一瞬间,他把斗篷给他披在身上。
此时亥时初刻已过,外面白茫茫的雪衬得天色还很不错。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伸手不见五指。
船的四周间隔着些距离都挂着灯笼,所以就算廊上边已经堆积了厚厚的雪堆,但是也不时有人洒扫,在廊中心处有一条略显旖旎的小路来。
萧深踩着雪沫直接下楼而去。除了西净能陪同着在二楼上居住外,就连陈亮也只能住在楼下。子瑜他们是萧深的侍卫,住在最下面的一排通屋内。
说是通屋,中间还是有间隔的。
萧深刚一推门进来,他隔着老远的都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
而地上的地板滴落着血滴,顺着这血腥味和血滴,他看到了脸色苍白坐在床沿上的子瑜。
他的整个左手全都被血给浸透了,再加上落了雪,入了房间一融,整条手臂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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