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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鸿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1553、 去看一位老熟人
    薛家良也信心满满地说道:“请首长放心,不出三年,我保证让这里大具规模!”

    哪知,沈英听了薛家良的表白后大声说道:“错!不是三年,是两年!两年,你们这里就要大具规模!别的地方我可以给三年时间,但这点事交给侯明、薛家良干,我就不能给三年,两年,就给你们两年时间。”

    没想到省长又缩短了一年。

    但侯明和薛家良没有讨价还价,他们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是!”

    沈英看着他俩,欣赏地说道:“底气不孬,我要的就是干事的干部,不是天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干部。”

    沈英的话,如同给侯明和薛家良注入了兴奋剂,两个人更加热情高涨。

    没过几天,传来祝建生被双开的消息,他因受贿和指使他人写匿名信诬告他人等罪状,被移交司法机关审理,可就在移交司法机关的过程中,他突发脑疾,丧失了语言功能和半身肢体的行动功能。

    法律无情,对他审批没有因为他的疾病而取消,鉴于他身体状况,根据有关的法律规定,他被监外执行并允许保外就医。

    随着祝建生案子的落定,空缺多日的寈州市委副书记有了新的人选,他不是从省里空降过来的干部,也不是从邻市交流过来的干部,更不是寈州常委中产生的,而是原寈州政府副市长白桦。

    白桦的上位,充分印证了省长沈英的那句话:我要的就是干事的干部,不是天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干部!

    白桦从一个普通副市长被提拔为市委副书记,体现了沈英大胆用人的思略,省委组织部对白桦的评价是,该干部政治思想觉悟高,工作任劳任怨,恪守本职,对事业忠诚。

    当然,白桦的上任,离不开寈州两位当家人的鼎力推荐。

    在这之前,省委征求过侯明和薛家良的意见,侯明和薛家良在没有互相通气的情况下,不约而同地想省委推荐了白桦。而且他们俩的推荐理由相当一致。白桦因为出色的工作业绩,被评为全省星火计划带头人。这样,也给省委破格提拔他创造了一个条件。

    在春节前夕,省委微调了几个地方的干部,提拔上来的人,都跟白桦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工作任劳任怨,恪守本职,这样,也给基层党委树立了一个选拔任用干部的标杆。

    这天,薛家良刚上班,就被侯明叫到办公室。

    薛家良刚一进门,侯明就朗声说道:“家良,这会忙吗”

    薛家良说:“我的书记哥哥耶,您说这段时间咱哪天不忙哪天不是当两天用!”

    侯明笑了,说道:“无论你多忙,都要抽一会功夫,咱们去看望一个老熟人。”

    “谁”

    “你猜。”侯明神秘地笑着。

    薛家良看着他,说道:“该不会去看老祝吧”

    “你怎么知道”

    薛家良说:“眼下,能让您、我放下手里的工作去看望的老熟人,而不是老朋友,我估计就是他了。”

    “哈哈。




1554、 代父鞠躬
    薛家良点点头,他也知道这篇文章。

    侯明接着说道:“反观我们自己,很启迪,有时,我们也需要对手,需要竞争压力,甚至需要磨难……”

    薛家良点点头。

    侯明继续说:“试想,如果我的任期没有老祝,没有你这么一个得力搭档,还是好朋友,我会不会就会翘尾巴,就会胡干乱来,说不定就有可能犯错误,就因为有了老祝,我才不敢轻举妄动,不敢伸手去接不义之财,因为,我时刻警惕,凡事都会在心里问三个为什么,他为什么给你钱财是不是老祝耍的手段,引诱你上钩,然后再把你告到纪委……”

    侯明说道这里,“噗嗤”笑了,他看着薛家良说:“你可能认为我是神经过敏,真实的我,有时比这还过分,我也喜欢钱,喜欢女人,但是不敢,我对这两样东西无论多么喜欢,但那是我心里的事,只要我不伸手,你老祝本事再大,白的也黑不了……所以啊,我才能经受这次考验,当然,也要感谢家良你,是你在关键时刻,向调查组出示了证据。”

    薛家良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随手录下来的,当时……也没想到后来能用上。”

    侯明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走吧,去看看咱们的老熟人!”

    薛家良说:“给我几分钟,我回去安排一下,今天是听几位局长的工作汇报和明年的工作计划。”

    侯明说:“工作不是一天能干完的,大的动作还是等春节后省里开完两会再说吧。”

    薛家良说:“没有大动作,都是在研讨、在规划中,可是说好八点半开会的,对了,今天这个会白桦要参加,我要跟您借他用一下。”

    侯明说:“为什么他还在做政府工作吗”

    “没有,对明年的农业结构调整,他有一套思路,他发表的那篇论文,就是针对我市农业结构调整的内容,所以我们今天特邀他参加。”

    侯明故意说道:“你这是先斩后奏,都该开会了,还说跟我借!”

    “哈哈。”薛家良笑着走了出去。

    当侯明和薛家良走进寈州市医院的时候,祝建生的儿子早已等在住院部的门口。

    祝建生的儿子在外地工作,这次是特地送父亲回寈州养病的。

    祝建生的儿子看见侯明和薛家良过来了,他喊了一声:“侯叔,薛叔好。”

    侯明握着他的手说道:“你父亲怎么样”

    祝建生的儿子说:“情况不好,从明天开始,准备做康复治疗。”

    “那好,我们去看看他。”

    侯明说着就往里走,可是祝建生的儿子却没有挪动脚步,他叫住了侯明和薛家良:“侯叔,薛叔,请留步,侄子有话想跟他们两位叔叔说。”

    侯明站住了,祝建生的儿子这才向他们走过来。

    薛家良赶紧挡在侯明的前头,他怕祝建生的儿子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就将侯明护在了身后。

    哪知,祝建生的儿子站在离他们一步外,深深向他们鞠了一躬,然后说道:“我代我父亲向两位叔叔道歉。”

    薛家良说:“你道什么谦”

    祝建生的儿子说:“在我陪父亲的这段时间了,他断断续续跟我说了一些情况,今天他要见你们,可能也是想跟你们说什么,请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还请两位叔叔不要跟我父亲一般见识。”

    他说着,又要鞠躬。

    薛家良拦住他,说道:“你这是干嘛还鞠起没完了,你放



1555、 难抑恶心
    侯明从祝建生不让儿子给他擦嘴的这个动作中,感到了祝建生的刻意、不服,或者说是不甘,他认为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

    祝建生见侯明站起来,两眼就着急地看着他。

    侯明说道:“老祝,好好养着,只要我不忙,就过来看你,好吗”

    祝建生点点头。

    薛家良掏出两个信封,里面各装着一千块钱,他说道:“老祝,这是我和侯书记的一点心意,想吃什么,就让孩子给你买什么,我们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祝建生一听他们要走,就瞪大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别……别、走……”

    这时,他儿子说道:“年底了,他们工作太忙了,你就让他们走吧,单位好多事等着他们呢。”

    “工……工、作。”祝建生说这话的时候,喉咙里明显有一口痰,与其说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如是痰在喉咙里咕噜的声音。

    薛家良又是一阵反胃,他率先走出房门,快步来到一侧,险些吐出来。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死活不能吐出来,让祝建生的儿子看见不合适。

    侯明也出来了,他后面跟着祝建生的儿子。

    侯明说道:“回去吧,好好照顾他,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祝建生的儿子点点头,说道:“谢谢两位叔叔来看我父亲,谢谢。”说着,他又冲他们鞠了一躬。

    薛家良感到压抑,刚才强压下去的恶心感,又要冒头,他只能冲祝建生的儿子挥挥手,他不敢开口说话,怕不小心吐出来。

    薛家良顾不上侯明,大步朝外走,来到电梯门口,他再也控制不住,冲着旁边的垃圾桶呕吐起来。

    侯明见状“哈哈”大笑,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家良啊,老祝本来是想恶心我,没想到我没事,你倒受不了了!”

    薛家良掏出纸巾,擦着嘴,冲他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赶忙奔向电梯。

    侯明小跑着跟在他后面,说道:“你急什么”

    薛家良捂着嘴,冲他摆手,不敢说话。

    侯明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大笑不止。

    电梯在下行的过程中,有人上电梯,薛家良背过身去,一直捂着嘴。

    好不容易电梯到了一楼,薛家良挤出电梯后,大步往出跑。

    在停车场等着他们的刘三,看见薛家良捂着嘴跑了出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推开车门下了车,紧张地问道:“叔,这是怎么了”

    薛家良顾不上理他,跑到车旁边的绿化带里,弯下腰,又是一阵呕吐。

    刘三见状,赶紧回到车里,给他拿出水杯,递到他的手上。

    侯明走了过来,说道:“三儿,一会到门口给你叔买几个橘子。”

    刘三说:“他病了吗”

    侯明说:“病倒是没病,就是抵抗力不强,看见了恶心的事,就呕吐不止。”

    薛家良喝了几口水,仰头漱着嘴,然后一口喷出,流着眼泪说道:“我的祖宗啊,恶心死我了……”

    侯明插着兜,说道:“好了,赶紧离开这里,省得你恶心。”

    上了车后,薛家良仍然感到嗓子不舒服。

    走出医院门口,刘三看见旁边的水果摊,就将车停在一边,买了一兜子橘子上了车。

    薛家良迫不及待一连剥了三四个橘子吃,实在感到胃里太凉了,他才停止了吃橘子。

    他将橘子皮贴在鼻子下面,不停地闻着,这才说道:“舒服多了,这个老祝,他就是死我都不去看



1556、 公然的暴行
    郑清说道:“你们又没在家住,卜姨走的时候收拾得干干净净,有什么卫生可搞的”

    薛家良煞有介事地说道:“你千万不能这么说啊,这么说话被人听到是要挨批评的,批评你倒好说,问题是还要连带上我这无辜者。”

    郑清“哈哈”大笑:“哥,真的假的你别逗我了!”

    “你哥我说话什么时候有过假我跟你说,家里之前再干净,再没人住,也是要收拾滴,不但要角角落落一寸不拉地反反复复擦三遍,重点地方还要加倍擦,擦到用显微镜都找不出一丝尘埃为止,尤其是桌子和地板要擦破皮,不把皮擦破不算干净。明天早上开始擦玻璃,今天太晚了。”

    郑清又是一阵大笑,说道:“哥呀,你可笑死我了!你把我然子姐说成酷吏了!再说,谁家大初一的擦玻璃,早会儿干嘛着”

    薛家良说:“我们不都是在忙革命工作吗再说了,初一怕什么,我们家的春节从明天晚上开始过,在明天晚上老泰山打道回府之前,都是劳动节。”

    “哈哈,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堂堂的大市长,不可一世,居然被我然子姐拿捏得服服帖帖”

    “我说郑清同志,你能不能正确认识问题呀这怎么叫拿捏呀,你然子姐从不拿捏我,她只有锻造我。”

    “哈哈,我被你们两口子逗得不行了,我先乐会。”

    薛家良看了一下正在忙进忙出的个人,有些洋洋自得,他用好话就控诉了公然的“暴行”。

    郑清又说:“哥,你刚才说龚叔和卜姨回来,他们什么时候到家”

    “今天晚上,所以我们初一大扫除,迎接老泰山回巢!对了,你回老家了吗”薛家良问道。

    郑清说:“今年不回了,小冯和芳芳入冬前就把我父母从老家接来了,我们在他家过年。”

    “那好、那好,你要是没有安排,明天一早来我家,我给你做丰盛的早餐,代价就是你来帮我擦玻璃,必须在老泰山回来之前我要完成任务,不然有人不会轻饶我的。”

    郑清说:“为什么不提前找保洁人员”

    薛家良叹了一口气说:“保洁我们家什么时候用过保洁就是保洁人员来了都会扭头就走,因为没有他们发挥作用的余地。”

    “那就是根本不需要保洁。”

    “同志,我刚才就批评你了,不能说这话,让人听见不好……”

    薛家良的话没说完,后背就挨了一巴掌,薛家良吓一跳,他回头看了公然一眼,说道:“郑清,了不得了,大王来巡山了,我得赶紧干活,挂了。”

    挂了电话,薛家良立刻站起来,向公然敬了一个少先队员礼,说道:“请首长指示。”

    公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刚才跟小郑都说我什么坏话了”

    薛家良一本正经地说:“我一句坏话都没说,都是那小子在说,说你不该让我三十晚上干活,还让我明天初一擦玻璃,说咱家简单收拾一下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不过我已经严肃批评他了,这话你应该都听见,怎么还冤枉我”

    公然冲他一撇嘴,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明着在批评小郑,其实是在损我,别以为我是傻瓜,我是不跟你一般见识,转着圈地损我,还总怕我听不见,还那么大声,哼!”

    薛家良笑了,说道:“亲爱的老婆大人,咱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干了,我实在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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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7、 太狡猾了!
    芳芳说:“那好吧,我还带回去。”

    冷不丁回到省城的家,小薛姝对这个新环境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她不停地打量着她眼里的新家,坐在妈妈给买的学步车里,各个屋子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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