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鸿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孔思莹第一次在他面前无话可说了。
这时,叶芝打来电话,她已经到了幼儿园,没有接到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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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两位亲家吵架
妈妈说:“是啊,他们在最后一栋楼的最里边,又是一楼,就在前面开了一小块绿地,种花种草,不碍别人事,也没人管,她女儿从大城市回来,立刻就迷上了奶奶的小花园。”
“何工一家人都回来了”
林茹看着女儿说道:“哪儿呀他离婚了,女儿判给了女方。”
“啊离婚为什么”孔思莹有些吃惊地问道。
“据说两个人从事的工作是一样的,经常出差,女方是事业型的女人,一出差孩子就没人管了,何工就把他妈妈接去给他们带孩子,去年离婚了,房子和孩子都给了女方,但如果女方出差,何工就管孩子,女方不出差的时候,孩子就跟着他妈妈。儿子离婚后,何工的母亲得了一场大病,出院后就回老家来了,何工也换了工作,主动跟上级要求调到基层油田工作,离家近,能照顾到老人和孩子。”
孔思莹说:“他天天来回跑呀”
林茹说:“那还不把累死他,隔个一两天回来一次。”
孔思莹说道:“他又不天天回来,怎么能说能照顾老人和孩子”
林茹说:“他给家里请了保姆,另外何工的妈妈年岁也不忒老,身体好了后给他带孩子还是没问题的,再说孩子也不总跟着他们,她妈妈出国回来后就把孩子接走。”
“强强经常去他家玩吗”
林茹说道:“玩过几次,两个孩子挺投脾气,萱萱比强强大三岁,挺懂事的,知道让着强强,强强最近迷上了萱萱养的小动物,经常缠着我带他去玩。”
孔思莹走过去,摸着儿子的脑袋说:“原来如此啊,难怪你对爷爷的小火车不感兴趣了。”
强强正趴在地上玩,他听了妈妈的话后说道:“奶奶说她也给我买跟萱萱一样的小动物,何奶奶说不用买,喜欢就去她家玩。”
孔思莹笑着说:“你倒不拿自己当外人。”
强强忽然说道:“妈妈,我和萱萱种完小树苗后,可以带萱萱去公司玩小火车吗”
孔思莹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可以了,可是你们怎么去呀”
“我让爷爷来接我。”
孔思莹笑了,也可能是她在正好年龄孕育了他,也可能是汪晓军的基因强大,强强总能在不经意间显示出他特有的聪明。
“好吧,那你再跟爷爷商量吧。”
下午刚上班不久,她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她以为是妈妈告诉她和强强的去向,接通电话后她问道:“妈,什么事”
哪知,话筒里却传来儿子的声音:“我不是你妈,我是强强……”
孔思莹笑了,说道:“强强,你有什么事吗”
“妈妈,奶奶不让我跟萱萱玩……”话没说完,强强就哭开了。
孔思莹说道:“强强,听话,别哭,你告诉妈妈,奶奶为什么不让你跟萱萱玩”
强强抽泣着说:“她……她没说为、为什么,就是不许我跟不认识的小朋友玩……”
对于强强这个回答,孔思莹并不感到意外,她哄着儿子说道:“你不是以前也跟萱萱玩过吗你告诉奶奶,萱萱你认识不就得了”
“我说了,可是……可是……”强强委屈得说不下去了。
孔思莹说:“好了好了,别哭了,男子汉不能动不动就哭,奶奶在咱家吗”
“不在,她生气走了。”
“好,你让姥姥接电话,我问问姥姥是怎么回事,听话,别哭了。”
“姥姥不接电话,她在生气。”
“噢,她为什么生气”
“她们俩吵架着。”
听儿子说她们俩吵架着,孔思莹就有些紧张,最近这两位女亲家经常
138、 领导要有派头
孔思莹说:“需要我做什么,尽管提,我能拍板的会当下拍板,我不能拍板的,负责给你们请示领导。”
老郑说:“让王局长跟你说吧,这次准备发挥他们广电的优势。”
王局长说:“那天我和郑总编磨叨了一下这事,这次搞活动不准备给你们领导们添麻烦,想拉赞助搞,本来也花不了一壶醋钱,却要层层请示,独资赞助的就直接冠名,不独资赞助的就可以叫澜县好新闻评选。”
“有意向了吗”
王局长问道:“你是说冠名吗”
“是的。”
“目前只能说有目标,那天我跟电信局长说了一下,他非常感兴趣,电信和移动分家后,他们之间的竞争比较激烈,这个时候无论找哪家都没有问题。”
孔思莹的思想还不是太开窍,她始终认为任何一项评奖活动,只要有赞助商加入都不会那么纯粹,但眼前这两位新闻口的领导既然坐在她这跟她汇报这事,就说明他们已经有了完整的思路和想法,甚至有些工作都已经开始进行了,她是不好反驳的,实际上她也没法反驳,如果不同意赞助商加入,就要向财政申请拨款,跟财政伸手要钱太难。
她想了想说道:“拉赞助搞我没有意见,只要公平、公正就没有问题。”
王局说:“这个没问题,我和郑总编之所以倾向让电信来搞,就是因为他们对外发稿几乎是零。”
孔思莹说道:“好吧,需要我做什么就请两位老兄指点。”
老郑说:“你是我们的分管领导,还多请你指点才对。”
孔思莹真诚地说:“我这个领导就是为你们打下手的。”
王局长很客气地说道:“孔部长别这么说,我们是干活的,你是掌握方向的。”
“掌握方向的是高书记,我就是为你们服务的。”
这时,王局长的电话响了,是陈县长请他去他的办公室。
王局长说:“孔部长,我来的时候跟陈县长的秘书约好,想跟陈县长汇报更换设备的事,这会他有空了,让我过去。老郑你把咱们商量好的跟孔部长详细磨叨磨叨,我先去了。”
孔思莹站起来送他到门口。
她刚重新坐下,老郑就说道:“你以后跟我们说话要有点派头。”
孔思莹笑了,给他满上水说道:“你们都比我资格老,年岁大,我跟你们说话还要拿派再说,我哪有派呀”
老郑说:“我指的不光是我们两个,是所有人,你是领导,就该有点派!”
孔思莹说:“那你说我该怎么有派”
“比如你刚才说的那话就过于谦虚和温和。”
“那句话”
“就是我们刚跟你说要搞好新闻评奖活动时,你说,惭愧,虽然是我提议的,但我真的不记得了,谢谢两位领导的拾遗补缺。”老郑最后细声细气地学着孔思莹说话的语气和腔调。
孔思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是真心话。”
“我知道你是真心话,但你不该感到惭愧,甚至不该公开感到惭愧,你是领导,安排布置的工作就要有落实,如果没有落实就该打下边人的板子,而不该是你惭愧的事。”
“我理解你说的意思,但我安排了,也应该督促落实,我说过后就把这事忘了,能不感到惭愧吗”
老郑说:“你要学咱们柳部长,你看那小话儿说的,明明是她的错,她也要想方设法推到别人身上,你倒好,还主动揽责。”
孔思莹皱着眉头说:“所以我就不是当官的料吗——”
139、 贵客登门
孔思莹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妈,您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怎么阴阳怪气,谁们家”
林茹看着女儿说:“我阴阳怪气了吗我说的都是事实。”
“是事实您也不能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还‘你们家的大宝贝’,难道强强就不是您家的大宝贝”
林茹叹了一口气说:“他要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就好了,问题是……是你那个婆婆事太多,今天孩子在我这就归我管,我该怎么带就怎么带,明天孩子归她管,她想怎么带就怎么带,互不干预,谁有谁的带孩子经验,她倒好,只要我带孩子的时候,她保准一天一趟跑来指手画脚,好像我这个姥姥是后的!简直就是、就是一……”林茹说到这里看了看正在低头鼓捣玩具的强强,压低声音说道:“精、神、病!”
孔思莹一听就烦了,说道:“妈……您怎么总是这样说,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自从晓军走后,她精神的确受到刺激,有点不好,这个您也知道,就不能让着她吗”
林茹不服气地说:“我要是不让着她,今天就跟她吵起来了!你看她当着张娟和何工的妈妈那个劲头……我都懒得说。”
“她什么劲头”
“什么劲嚣张蛮横、颐指气使劲!”
“哎呀妈——”孔思莹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不耐烦地说道:“求求您别说了,我都烦死了,单位烦,回到家还烦,还让不让人活了——”
林茹一看女儿情绪不好,就赶忙解释道:“我说这些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们都是都是为了孩子好,只是今天她的确有点气人,一看强强玩小动物和土,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冲着我就数落,这不该那不该的,好像我是后姥姥似的。我不能当着外人跟她吵吧,那还不兴回来跟你磨叨磨叨”
孔思莹知道妈妈给她带孩子也很辛苦,就缓和了口气说:“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我也知道您心里是怎么想的,您以后气不顺的话就冲我发,千万别公开跟她吵,这样不好。”
林茹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看着女儿,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我是为了你呀,只要你懂妈妈的心就行了……孩子,强强大了,也省事了,你……”
孔思莹知道妈妈要说什么,最近妈妈不知怎么了,动不动就是这个话题,她拦住妈妈说道:“妈,您别说了,您想说什么我都明白,强强是大了,所以您当着他说话要注意。”
林茹下面想说的话就这样咽了回去。
“妈妈,我回屋休息一会,有事您再叫我。”
林茹看着女儿,感觉她心情的确不好,就说:“小莹,是不是工作又不开心”
孔思莹不知怎么回答妈妈,实话实说又怕她为自己担心,就说:“我有点累。”她说着就起身回到卧室。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强强抬头看了看电话又看了看姥姥,说道:“准是爷爷。”
林茹说:“既然是爷爷那你就去接吧”
强强说:“我不想去公司玩了,没意思。”
林茹说:“那你自己告诉爷爷吧。”
林茹说着,帮强强拿下话筒。
强强接过来,不等他说话,话筒里就传来汪振国的声音:“强强,是强强吗”
“是,爷爷你有事吗”
“哈哈,臭小子,什么叫有事吗我跟你说,今天公司里来两个小朋友,他们想坐小火车,我跟他们说,要等司机来才能坐,我马上派车去接你,你的乘客在等你。”
强强一听也来了兴趣,说道:“爷爷,我可以带萱萱去玩吗”
“萱萱是谁”
“就是姥姥家属院的小朋友,我刚认识。”
“好的好的,你想带谁来都行。”
“好。”
140、 有意撮合
孔思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说道:“快了,都两个小时了,来,进屋等等吧。”
何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脚。
孔思莹说:“没关系,请进吧。”
何工说:“不妥不妥,如果不介意的话给我找双拖鞋吧。”
孔思莹这才弯腰打开鞋柜,给他拿出一双男士拖鞋。
孔思莹请何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拿出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
何工也不客气,接过水杯说道:“谢谢。”
孔思莹看着他说:“没想到你的孩子这么小”
何工说:“唉,我自身原因,没多大出息,结婚晚,要孩子更晚。”
“哈哈。”孔思莹开心地笑了,说道:“你还没多大出息这么说这十来年澜县所有的考生都是笨蛋了!因为自打你之后,再也没有一个人考上清华的。”
何工说:“那是你的偏见,同等校府的还是有几个的。”
“同等现在谁认同等,连买菜的老奶奶都知道清华北大是最难考的。”
何工不好意思地说:“行了,我当年是撞大运,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孔思莹看着他说:“想不到你还挺谦虚。”
何工笑了笑说:“不是谦虚,走向社会后,你是哪所学校毕业的真的不是那么重要,我刚参加工作时,我的顶头上司只是技工学校毕业,但在他的领域里却做到了最好。”
孔思莹说:“那你回来作报告的时候干嘛不号召大家考技工学校”
何工说:“那可不行,学校请我回来,就是希望多几个清华北大的学生。”
“那就说明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肯定是有,但也不是唯一的。”
聊着聊着,何工打消了刚进门时的拘束,渐渐拉开了话匣子,从当年学校的趣事,聊到各自的工作,最后聊到了家庭。
何工说:“你的事我最近才听说,真没想到当年和同学一起给我写信的小学妹……还遭受了这么大的挫折。”
孔思莹说:“我现在信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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