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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木剑不可能这么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是你张老师

    晃儿一见父亲,就怯生生的躲开,生怕被父亲看见。但宅子就这么大,一个孩子,在宋九月有心寻找之下,自然是找得到的。

    “晃儿!”宋九月故意冷着脸,憋着笑,故作严肃的威逼着女儿。“藏在那树下作甚!过来!”

    这一声大喝,吓得晃儿的身子都抖了抖。见实在逃不过,她怯生生的走过来,畏畏缩缩的模样让宋九月心疼不已:“孩儿见过爹爹!”

    宋九月的脸色一变,宛如满庭寒霜忽地被春风吹化,和蔼的笑起来:“躲在那做什么,和婶子们玩捉迷藏呢”

    宋九月自以为笑得很和蔼,但看在晃儿的眼里,却觉得父亲反常的表情分外可怕。小家伙小嘴一扁,想哭又不敢哭,结结巴巴的道:“没,没有……”

    “傻丫头!”宋九月笑着摸摸闺女的头,拉着她的小手问着:“一个人有甚好玩的,怎么不去让娘亲教你念书”

    说起来,娟子的父亲,也就是潘大曾经的老丈人,是镇上的教书先生。娟子也算得上书香门第出身,不止识字,诗词曲赋懂得比潘大这个大老粗还要多。

    晃儿一时忘了害怕,诧异的道:“可是,爹爹,之前是你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读书一点用处都没有……”

    “爹爹那是骗你的,女孩子才更要读书啊!”轻轻刮了刮晃儿的小鼻子,宋九月笑着,心里却将潘大骂了个狗血淋头——太封建,太腐朽了!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放屁!

    “哦,孩儿知道了。”被父亲刮了刮鼻头,晃儿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又慑于潘大的积威,不敢躲开,只得小声的答应着。

    饭厅那边飘来一阵香味,想必是酒菜已经备好了。宋九月笑笑,张开胳膊把晃儿抱起来:“晚上想吃啥爹让你四叔给你做!”

    这是父亲头一次问自己想吃的东西,晃儿惊讶的不知所措,半晌才吞吞吐吐的道:“晃儿……晃儿想吃肉……”

    看着小丫头可怜巴巴的样子,宋九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虽然生逢乱世,但看手下弟兄一个个精神抖索,老三又一副明显营养过剩的模样,这帮土匪的生活水平一定不错。可身为大当家的千金,晃儿却连肉都不能常吃,真的是……

    看看晃儿的可怜模样,再想想自家的女孩儿们:小泠虽然懂事,又爱学习,但一天到晚跟个孟葫芦似的,一点不活泼,还跟个无底洞似的喝酸奶;宋十七更不用说了,一副被宠坏的大小姐样子,平日里颐指气使倒也罢了,前些日子竟然动手杀人!再说桃夭夭,真的是毫无作用,勉强算个吉祥物吧……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桃夭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样,宋九月亲不自禁的微笑起来。

    父女俩走进饭厅。老二老三正吆喝着手下们端酒端菜,老四不知去了哪,大概正在后厨看着。看见大哥进来,众人正想打招呼,却又看到他怀里抱着孩子,惊讶的不知所措。

    “怎么就你俩”宋九月挑挑眉毛,“老婆孩子呢饿着呢!”

    老二和老三面面相觑,忽地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昨日杀俘,二人心中皆有些压抑。本以为大哥为求平步青云,会不择手段,越来越没有底线——还好,




第一百五十六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夜宴饮,在妻子的搀扶下,宋九月醉醺醺的回到房间。

    “不能喝还要逞能,你说说你!”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丈夫扶到床上,娟子啼笑皆非的看着潘大,她已经很久没见丈夫喝这么多的酒了。

    宋九月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娟子笑笑,帮着他解衣脱鞋,自己也褪去衣衫,上床睡了。

    半夜时分,醉醺醺的宋九月被尿憋醒。依旧头晕脑胀的他在床上天人交战了很久,实在不想起身。下意识的想叫妻子递夜壶,但终归有些别扭和不好意思,万般无奈下,只得艰难的爬起来,下地解手。

    “嘶——”钻出被窝,一股寒风吹来,宋九月被冻的打了个哆嗦。

    卧室的窗户还大开着,冷风伴着清澈的月光,一同倾泻进屋里。

    已经初夏了,半夜还这么凉宋九月气恼的嘟囔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想要先去关上窗户。

    怕吵醒酣睡的妻子,宋九月动作很轻,蹑手蹑脚的关上了窗户。不等他走开,有一股冷风吹来,把刚刚掩上的窗户再次吹开。

    “嘿!”宋九月有些生气,低骂一声,再次关上窗户,随意寻了个东西把窗户抵住。

    这次应该可以了。宋九月满意的点点头,找到夜壶,舒舒服服的撒了一泡尿。可不等他提起裤子,窗边忽地传开“砰!”地一声巨响,吓得宋九月差点滴在外面。

    他回头看去,只见窗户又被吹开了。

    哪来的邪风宋九月气愤不已,放下夜壶提起裤子,往床边走去。

    得益于潘大的凡胎,现在的宋九月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如果是他本人进来,一定会敏锐的察觉到——这哪里是寒风,分明是阴风。

    被窗户调戏了几次,酒意上头的宋九月也来了孩子心性,掩上窗户后并没有离开,赌气似的站在窗边,等着这家伙再次被风吹开。

    似乎是故意耍弄宋九月,窗子老老实实,再也不胡乱打开了。

    “艹!”宋九月低声骂了一句,不再跟这窗子耗着,转身躺回床上,继续酣睡着。

    就在宋九月睡着之后,窗户“吱呀——”一声,轻轻漏开一个小缝,一个影影绰绰,看不清模样的鬼影,从细小的窗缝中挤了进来。它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又飘在潘大的床头,漂了好一会儿,似乎终于打定了主意,一鼓作气钻进了宋九月的身体里。

    ……

    “咳咳。”第二天一早,宋九月起床时,面色有些憔悴。

    “怎么了这是”娟子看着丈夫虚弱的模样,有些担心,坐在床边,紧张的摸着潘大的额头。

    有些烫。

    “咳咳。”宋九月虚弱的咳嗽一声,强颜欢笑道:“没事,大概是昨晚饮酒后不小心被冷风拍了,着了风寒,不要紧的。”

    “那怎么行,你好好躺着,我这便叫他们去给你请郎中。”娟子的语气强硬的可爱,宋九月心里一暖,忽然想到,若是结了婚,有这么个人看着自己,倒也不错。

    不等娟子起身,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三尖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哥!那舒言又过来啦!”

    宋九月一惊,连忙起身,却被妻子拦住,担心的道:“你都病了,还见什么客啊!”

    “那可不行!”宋九月笑着摇摇头,“这舒言可是贝勒爷面前的红人,半分轻慢不得,必须得见。听话,乖”

    以前的潘大可从不这么温声软语的哄媳妇儿,娟子俏脸一红,不得不依着他,搀着他起了身。

    快速的穿戴好,宋九月来到客厅。舒言早已敲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等在那里。他手中拿着一个盛酒的竹筒,有意无意的把玩着。

    “怠慢了舒爷,还请海涵,抱歉抱歉!”宋九月强打精赔着礼,和大耗子客气着。

    “潘爷客气了,何谈怠慢呢”舒言猥琐的笑着,看到宋九月气色不好,连忙关切的道:“潘爷这是怎么了气色怎的如此难看!”

    “说来惭愧,”宋九月坐下,强笑着道:“昨夜被冷风拍着,染了风寒。”

    “巧了!”舒言一拍手,大叫一声,吓了宋九月一跳。“潘爷别误会,我是说我来巧了!昨个儿得了一筒好酒,是土家儿女自酿,补气益血的养气酒。我自一拿到,就想着和潘爷小酌两杯,这不,一大早就来叨扰啦!哈哈!”

    宋九月笑笑,拱拱手道:“捞您挂念了!”一边给身后的小厮使了眼色:“快,取两个酒盅来!”

    取来酒盅,舒言倒上两杯酒,笑道:“不是舒某人吹嘘,这养气酒啊,别的不说,以酒气祛风寒,可是不在话下!”

    “哦”宋九月笑笑,和舒言碰了一杯,一饮而尽。复而道:“若当真如此,我可欠您一个大人情啦!”

    二人笑而对酌,大清早的,一人喝了二两酒,跟俩傻逼似的。

    喝了一阵儿,舒言眼珠一转,似是无意间提起,闲谈道:“说来,前几日进城的时候,忘了约束手下,掳掠的太过分了!人杀了不少不说,豆蔻年华的曼妙少女们,也尽被这群兵痞糟蹋了个遍。现在可倒好,贝勒爷身边,连个合用的使唤人都没有!”

    宋九月心里有些明悟,这是……跟自己要女人来了故作气愤状,宋九月感慨道:“谁说不是呢!我这帮兄弟也是一样,进了城跟群活阎王似的,烧杀淫掠做了个遍!等会儿,我便好好教训下他们,派他们去挨家挨户的找!这偌大的汉阳府,定要叫他们找出个伶俐丫鬟,送到贝勒爷府上赔罪去!”

    “嗨,潘爷此话怎讲!”舒言装模作样的虚着眼,教训起宋九月来:“您现在可不比以前,不再是绿林中人,总得讲求个军纪严明才是啊!”

    宋九月连忙端起酒杯,赔罪道:“舒爷教训的是!是潘某失言,这便自罚一杯!”

    看着宋九月喝完一杯,舒言这才又笑起来,眯起鼠目道:“说来,也不需为难那良家妇女。贝勒爷为人正直,只是想找个伶俐入眼的使唤人罢了。说来,进城那天,贝勒爷无意间瞥见令媛,倒是惊为天人,怜爱不已,私下里还跟我讲,说‘生女当如此’啊!”

    宋九月心里一紧,他设想过舒言来,吃拿卡要各种东西。可万万没想到,这舒言,或者说这该死的贝勒所图的,竟然是自己的闺女!

    舒言端起酒盅小口抿着,也不说话,给足了宋九月思考的时间。

    而宋九月根本不必思考。他又不是傻逼,自然不会信舒言的鬼话。晃儿若是送到贝勒那里,怕是少不得受苦,甚至被糟蹋。

    我女儿还不到十岁啊!畜生!宋九月心里怒骂着,脸上却作出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竟有此事实乃小女三生有幸啊!可……舒爷,兹事体大,我娘子又最是宠溺这个独女,此事,少不得要与她商议一番……”

    “嘿嘿,我就知道!”舒言得意的笑出声,不知从哪儿又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桌子上,手指敲了敲信封:“此乃贝勒爷亲自手术,予潘爷及嫂夫人的信件,还望贤伉俪一观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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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殉葬
    “大郎,又该喝药了。”娟子端着药碗进了屋,微笑着走到宋九月身边。

    宋九月无奈的笑笑,这词儿听着总感觉怪怪的。在妻子的搀扶下,他费劲的坐起身来,老实的等着妻子喂药。

    拒宋九月一病不起已经足足一个月了。现在的他,甚至没有力气再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只能耐着性子一勺一勺的抿着药汤。

    时至今日,宋九月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之前舒言给自己喝的那筒酒,绝对有问题。那晚自己染上的可能不只是风寒,还有什么邪祟。再加上舒言那不明不白的酒,才让自己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

    “咳咳。”宋九月痛快的咳嗽一声,将药喝了个七七八八,再也不想遭罪,看着妻子道:“舒言那混蛋,还来过吗”

    “没有。”娟子摇摇头,又扶宋九月躺下,柔声道:“好好休息,睡一觉起来,可能就没事了。”

    宋九月苦笑着道:“你这话也只能骗骗晃儿。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我怕是……”

    “瞎说!”娇嗔的娟子轻轻戳了戳宋九月的额头,不满的道:“怎么可能,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乖,听话,好好睡会儿!”

    哄小孩似的将潘大哄睡,娟子疲惫的笑笑,起身走出房门。

    老三早已等在门外,见嫂子出来,他先是瞥了眼房间里,之后才低声说道:“嫂子,舒言来了!”

    点点头,娟子追问道:“二叔四叔呢”

    “偏房候着呢!叫他们一起吗”老三紧张的问道。

    “不必了。”娟子摇摇头,往客厅走去。

    舒言像个自家人似的,熟络的坐在椅子上。见娟子进来,他也不起身,笑着拱了拱手:“嫂夫人!”

    “舒先生!”娟子点头微笑,克制着自己急切的心:“托您带的丹药……”

    “早已备好了,这是四颗。”舒言摸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放在桌上,“嫂夫人这边如何可是已有合适人选”

    “自然。”娟子点点头,双眼却紧盯着那小小的药瓶,仿佛桌上放着的,是什么救命稻草。

    将娟子的模样看在眼里,舒言心里早已笑出声。他故作肃然的道:“共四颗,以水冲服即可,只是……”

    “无妨!”娟子拿起小瓷瓶,握在手中,双眼死死盯着这小瓶,语气决然的道:“咱们,这便启程!”

    ……

    宋九月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在药里做手脚。服药之后,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丝毫不知自己被下属们抬上担架,扛出了城,甚至走到了城外的群山间。

    娟子,老二,老三,老四,再加上舒言和几个随行的小厮。一行人行至半山腰,在一片山坳里,竟有一个在半个月里便已经颇具规模的小小墓室。

    面带询问之色的看着舒言,娟子紧张的问道:“舒先生,这墓室可否妥当都是照您的吩咐,让弟兄们连夜挖出来的……”

    摸着墓室里的石墙石板,看着主墓室中的五具石棺,舒言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正好!”

    娟子松了口气,面色轻松了一些,又看向几个小叔子。

    老二等人对视一眼,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将众人的脸色看在眼里,舒言故作轻松的笑笑:“诸位请放心。几位的这份忠义,定能感天动地,即使阴差鬼判也要动容,法外开恩,放潘大爷一马。只是,除这三位壮士外,还需一位……”

    “舒先生,”娟子打断了舒言的话,凄惨的笑笑:“最后一人,即便是女儿身,也无妨吧”

    舒言愣住了,待他反应过来娟子的话,



第一百五十八章 梦醒
    舒言当然是骗娟子的,他奉贝勒的命,要兵不血刃的搞掉从良土匪潘大及其属下。如果能把那个可爱的小丫头弄过来,那就更好了。

    事成之后,给舒言的奖励,就是那颗阴阳球。

    让潘大死,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一只病鬼,半筒毒酒,足矣。

    让娟子和老二几兄弟殉葬,也不是为了让潘大还阳,只是在把这一窝土匪一锅端的同时,再让他们自己掏腰包,为贝勒爷以后的陵墓做个挡煞的屏障。

    舒言的主意打得很好,后续的发展,也一样很顺利。贝勒爷是皇族,令其十分满意的舒言,得以沾上了一丝龙气,在之后的修炼之路中大有裨益。

    直到清末民初,大清亡国那一刻,舒言才知道,自己虽有幸沾染了龙气,但龙气消散的那一刻,他因为曾经做过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险些被一瞬间反馈而来的报应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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