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桃木剑不可能这么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是你张老师
那瘦子见状,立刻竖起眉毛,拎着剃刀上前,想给覃天柱一点儿教训,却被大巫师挥手拦下。
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将脸上带着血污的口水擦拭干净,大巫师不再假笑,看着覃天柱,冷冷的道:“你以为,我为何要泼你这一身糖水”
“是想让我体验甜蜜蜜的感觉”覃天柱嗤笑一声,双眼狠狠的瞪着老者,沉声道:“管你有什么花招,尽管来啊!我覃天柱要是对你认怂,就没脸去见列祖列宗的英灵!”
“牛逼!”大巫师竖起大拇指,对于覃天柱的硬气颇为赞叹。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对着覃天柱晃了晃,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瞧瞧这里,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事,不过是些本寨特产的飞蚁罢了。”
说着,大巫师打开竹筒,小巧玲珑的竹筒里,竟活生生飞出来近百只长着翅膀,个头两厘米左右的黑色蚂蚁。它们似乎嗅到了覃天柱身上的甜味,扑棱着翅膀,欢呼雀跃的飞在覃天柱身上。
“啊——啊!!!”又痛又痒的感受从全身上下传来,覃天柱惨叫了两声,立刻闭上了嘴——如果再张口,这群恶心的东西很可能会钻到自己嘴里,身体里,那样可就更难受了。
“这整整一百只飞蚁,都是公的。在你身上吃个饱,自然就停了,放心吧,忍忍就过去了。”老者看着覃天柱痛苦的表情,心满意足的笑起来。顿了顿,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因为没有蚁后的原因,如果长时间不能回到巢穴,其中一个飞蚁会突变成蚁后,找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筑巢,比如——你的体内”
覃天柱的双眼因为痛苦和惊恐而瞪大,这样的死法,既恶心,又痛苦。
“大巫师!”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年轻后生的叫声,着急的喊着:“有外人闯进寨子里了!说是来找人!”
大巫师的笑容戛然而止,恶毒的盯着覃天柱,嗤笑一声:“呵,还有帮手”
老者转过身,往门外走去,临走前,给覃天柱留下一句话:“离它们在你体内筑巢,还有大概两小时的时间,想明白了就说吧,毕竟,老夫也不是恶魔嘛”
……
喜儿,听上去是一个温婉可爱的名字。但不巧,她偏偏喜欢粗犷开放的作风,这叫发差萌。
此时,她横着两把大口径手枪,m500和沙漠之鹰,直冲冲的指着对面的汉子,脸上带着嚣张而失礼的微笑。
那汉子挑挑眉毛,嘴角微微上扬,古铜色的脸上浮现出轻蔑的微笑,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毫不畏惧的回道:“枪谁没有枪啊”
话音未落,身边的壮汉们,吊脚楼窗户上探出身的男女老少们,立刻拿出了形状各异的远程武器:弹弓,弓箭,弩,火铳,土枪,猎枪……各种各样东西指着四女的脑袋。
“客人来了,没有美酒……”汉子笑笑,脸上张扬的微笑丝毫不输于喜儿的跋扈,“但敌人来了,有的是猎枪!”
装完逼后,本以为这几个女人会吓得瑟瑟发抖,乖乖的献上年轻美好的,但汉子却惊讶的发现,这四个女人竟自顾自的窃窃私语着,丝毫不把自家的鸟枪火铳放在眼里。
“啧啧,这装备也太破旧了吧。”桃夭夭率先报以鄙夷的目光。
“呵,奏是群弟弟。”杜子规没好气的道。
“欸!姐姐姐姐!看那个弹弓!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小柳的关注点有点儿奇怪。
持枪的喜儿吐了个烟圈,口中的雪茄一明一灭,不屑的挑挑眉毛,双枪一横:“就这点儿破烂逗我呢”
说着,伴着一阵哗啦啦的展翅声和铿锵作响的金属碰撞声,喜儿的背后,展开一双巨大的,黑色和银色交加的翅膀。
黑色的是一双巨大羽翼,和杜子规的没什么差别。至于上面闪着金属光泽的各种挂件——就有点儿意思了。
ak突击步枪、雷明顿散弹枪、m79榴弹发射器,m249班用机枪、加特林转筒机枪、甚至还有一架拉着长长子弹链的20mm火神机炮……
口径各异的热兵器指着村寨中的男女老少,转筒机枪和机炮已经开始旋转,电机的转动声带着莫名的压迫力。汉子吞了口唾沫,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枪是吧谁没有枪啊”喜儿嘴里的雪茄还没有燃尽,闪着火光,烟雾缭绕之后的俏脸满是不可一世:“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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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来一碗提神醒脑
狭小的房间里,覃天柱被挂在房梁上,身体软绵绵的垂下来,早已发不出呻吟。
他的双眼涣散无神,一张嘴像将死的鱼一般,机械性的一张一合。喉咙里依稀发出些微弱的声音,不知是咒骂还是惨叫。在他的身上,一只只吃饱喝足的飞蚁正缓缓的趴着——在之前的时间里,它们在覃天柱的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小血孔,因为吸血和飞蚁口器的毒素,而催生出一个又一个的肿包。数不胜数的肿包连绵不绝,使得覃天柱原本黝黑强壮的身体变得浮肿,显示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白白胖胖”的视觉效果。
那个瘦子自始至终都守在房间里,冷眼旁观着覃天柱惨受折磨的全过程。之前,大巫师已经差人传话,告诉自己:在这个黄龙小余孽断气之前,一定要拷问出详细的黄龙秘法!
这小子似乎活不了多久了……
瘦子拖着下巴沉吟着,看着覃天柱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打算再加把料。他转身从身边的小桌上端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陶碗,里面装着满满的褐色液体,似乎是什么不知名的药汤。
“来吧,后生!”瘦子不怀好意的笑笑,端着碗,走向覃天柱。
他掐住覃天柱的下巴,强迫这奄奄一息的年轻人张开嘴并仰起头,同时将手里的药汤一股脑的灌到覃天柱的嘴里。
因为仰着头,和意识涣散导致的无力吞咽,覃天柱实在难以喝下这些味道刺鼻的药汤。身体下意识的排斥着外来的液体,覃天柱被呛得咳嗽不止,虽然有不少药汤溢出嘴角,但更多的,还是顺利被灌进腹中。
喝完药,覃天柱继续挂在那儿。但很快,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恢复清晰,同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腹部蔓延到四肢百骸,让自己能够分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在此时此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长时间受刑而积累下的伤口,在此刻重新迸发出痛楚,浑身上下痛痒难耐。
覃天柱也有了力气,继续自己的呻吟——虽然他巴不得自己现在就昏迷过去,但在这药汤的作用下,已经连失去意识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听着覃天柱的惨叫声,那瘦弱男子宛如暗影岛拎着灯笼铁钩的某个变态,脸上洋溢起欣喜的微笑。他放下手中的碗,走上前,又掏出那柄小巧的剃刀,轻轻的在覃天柱胸膛上勾勒着,刻出一条细长的血痕。
“啊——”
覃天柱痛呼着。这一刀,同时将自己胸口上的不少肿包一并割开,暗红色的粘稠血液渗出,却反而让脓包更加疼痛。
轻轻的拍着覃天柱的脸颊,确定这小子现在神志清醒,瘦弱男子笑了,柔声问道:“怎么样,现在愿意说了吗”
因为疼痛而翻着白眼,覃天柱甚至已经无力在这个混蛋的脸上吐一口唾沫。他低声呻吟着,坚守着,对敌人的拷问充耳不闻。
“呵,硬气!”瘦弱男子不怒反笑,覃天柱越坚挺,他就越兴奋。毕竟,在这小寨寡民的白虎寨,不是经常有人能让他折磨取乐的。
将手指搭在覃天柱的颈部静脉上,瘦子闭上眼,认真的感受了一阵儿,继而睁开眼,欣喜的道:“好消息!虽然这些飞蚁在你身上筑巢只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了,但在我的妙手仁心和各种药物的滋补下,我能保证你神智清醒的再活三个小时以上哦!不想说也别着急,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
覃天柱没有说话,但扭曲的脸上多了些惊恐。三个小时,他巴不得自己现在就猝死在这房梁上。
瘦子不以为意,转过身,哼着外界早已失传的土家小调,在地上一个装着各种工具的竹篓里翻找着。
让我看看,该再玩儿些什么呢嗯……有了!既然是用刑的话,自然少不了激动人心的修指甲环节!
瘦子打了个响指,从竹篓里掏出一个带着锈迹的钳子。掂了掂久违的老伙计,他兴奋的笑笑,走到覃天柱面前,蹲下身子,打量着覃天柱的一双脚。
“啧啧,指甲挺长啊。没事儿,我帮你修修指甲!”话音未落,钳子已经夹住了覃天柱的大拇指甲,随着覃天柱一声凄厉的呐喊,和血肉断裂的声音,一根长长的指甲连着血肉,应声而断。
在那不知名药汤的帮助下,覃天柱此时的五感分外敏锐,也自然让他感觉到了更剧烈的痛楚。双腿因为足尖传来的痛感而下意识的又蹬又踹,吓得他身上的飞蚁们都一哄而散。却因为早已耗尽力气的原因,被那瘦子轻而易举的抓住。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腕,嘴里哼着歌,手中的钳子再次用力,一鼓作气,连着拔掉了两根指甲。
再次传来的疼痛让覃天柱无力反抗,并且让双腿开始痉挛。瘦子也不含糊,埋头苦干着,不一会儿,就将覃天柱的十根脚指甲全部拔下来。
十指连心,覃天柱已经疼得喊不出声,长大了嘴,大口的喘息着,纵然有一两只飞蚁窜进口中也无心顾及。
心满意足的松开覃天柱的脚,瘦弱男子看着他低垂下,淌血的血肉模糊的脚尖,颇为自得的点点头,自夸道:“瞧这活儿!干得多规矩!”
脚指甲修完了,接下来,该是手……艹!
瘦子不悦的皱起眉头,因为被悬挂着,覃天柱的双手高高举起,让瘦子触碰不到。
“切,那就换个玩儿法吧……”掂了掂手中的钳子,瘦子稍加思索,很快有了新的主意,兴奋的道:“后生,你自幼在外游历,听说……汉家人,都很注重牙齿美容”
覃天柱惊恐的看着这个恶魔,虽然不知道其言下之意,却下意识的心头发毛。
瘦子也不废话,抱着“一刻值千金”的想法,挥着手里的钳子,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就这样,还沾着血肉的钳子,被粗暴的,塞进了覃天柱的嘴里。
……
“啊——”
因为木质建筑隔音效果较差,又没有布置隔音结界的原因,白虎寨宗祠二楼的小隔间里,一个男子凄厉的呐喊清晰的传出来,响彻了整个山寨的天空。
情郎的惨叫声,杜子规听在耳里,疼在心里,再也无暇和这老东西磨叽,转过身去,对着姐妹们道:“是柱子的叫声!就在那幢最高的楼里!随我,冲进去!”
大巫师暗骂一声不好,谁能想到,那臭小子都被折磨成那样了,还有这么大的嗓门。
几女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各显神通,开始冲阵。
“漫天飞羽!”杜子规怒喝着,巨大的双翼拍动,一根根锐利的黑色的羽毛疾驰而出,铺天盖地的袭向白虎寨的众人。
相比救夫心切的杜子规,其余几人下手之间明显有分寸许多。
喜儿虽然极尽装逼之能的架起各式大口径火器,却只有步枪和手枪在开火,并且是有的放矢,主要的攻击目标都是那些白色的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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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刀尖染血
“说人话!”喜儿一脸不爽,多年不见,夭夭姐怎么越来越像宅女了
桃夭夭咳嗽一声,假装没看到喜儿不满的小表情,自顾自的说道:“这些白虎能够暂时的灵体化,就像鬼魂一样。在这种形态下,不光肉眼无法看到它的身影,你的物理攻击,也无法命中它,只能造成透体而过的结果,却不能造成一丁点儿的伤害。”
毕竟是久经风雨的大妖,喜儿略一思考,很快明白了桃夭夭的意思,并了然的点点头。但她很快也提出了新的问题:“那夭夭姐,你为啥能打到它”
“桃木克鬼通灵,饶是灵体,也不能免疫我的拳脚。”桃夭夭得意的笑笑,看着四处乱窜的数十只白虎,心下不由得轻视许多,双手叉腰,开始指挥道:“那些白虎是灵体!都转用术法攻击!我和小柳主攻,老杜控场!喜儿你……额,看着办吧。”
喜儿抽了抽嘴角,偏偏还没法反驳。谁让自己只擅长枪术和拳脚呢
桃夭夭这根主心骨忽然蹦出来,让原本焦头烂额的三女瞬间安心了不少,照着桃夭夭的指挥,合理有序的清理起一头头的白虎来。
怂了很久的桃夭夭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发光发热的机会,兴奋的挥着粉拳,仗着一身怪力搏起虎来。
白虎寨的众人见寨中的“圣兽”们伤亡惨重,立刻乱了阵脚,开始组织攻势。
“嗒嗒嗒!”
一阵震耳欲聋的机枪声想起,白虎寨众人面前尘土飞扬,露出一粒粒弹痕形成的一条分割线,横在人群之前。
终于找到自己用武之地的喜儿再次跋扈起来,又点上一支雪茄,扛着长枪短炮,怒喝道:“我看谁敢来!”
面对火器的威慑,众人面面相觑,终究还是没人站出来,为这些野兽出头。
大巫师看在眼里,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沉吟着:看样子,得动点儿真格的了。
……
已经在山林间走了很久,但宋九月还是看不到白虎寨的踪影。
心里念着桃夭夭等人的安危,宋九月开始有些急躁,不耐的看向巴贝,问着:“还没到”
巴贝默不作声的摇摇头,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冷漠。
小泠同样关心自己的夭夭姐,早已祭出青龙偃月刀扛在肩头,面如寒霜的小脸看着巴贝,探过刀尖去,轻轻杵了杵巴贝的后背,相比主人,语气暴躁的多:“还有,多远”
带着冰冷触感的刀尖贴着自己的脊梁,向来自诩硬汉的巴贝后背发麻,用那口奇怪的普通话,结结巴巴的道:“快了。”
就这样,几人又走了很久,久到宋九月都开始感到异常。他皱着眉头,伸手拽住前面带路的巴贝,寒声道:“这棵树,我见过!”
巴贝的身子僵在原地,看样子,已经拖不下去了。
蹲在小泠头顶的阿喵也开始有些焦急,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吼叫。
小泠得到授意,上去就是一脚,狠狠踹在巴贝的后膝上,看着跪倒在地的巴贝,怒目相向。
“你们的寨子,到底在哪儿”宋九月恼怒的拔出短刀,一手揪着巴贝的领子,一手横刀在他的咽喉上,怒喝道:“快说!”
看着宋九月焦急难耐的怒容,原本面色冷漠的巴贝反而露出了轻蔑的笑:“我不说,你能怎样”
宋九月恼羞成怒的把刀一横,冰冷的刀锋紧贴着巴贝的皮肤,正要说些“宰了你啊!”“否则就让你生不如死!”之类的威胁的话语,却被巴贝忽然抢白,冷笑着道:“你,不敢杀我。”
作为白虎寨的行走,巴贝入世这些年,接触过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数不胜数。虽然现在被刀尖抵着喉咙,但他看着宋九月,却一点儿不觉得害怕——这个小后生,下得了手杀得了人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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