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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木剑不可能这么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是你张老师

    桃夭夭趴在地上检查起黄鼠狼的身体,却愕然的发现其没有了呼吸。她满脸的震惊,抬起头,看着宋九月,呆呆的道:“死了”

    “谁死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这和我计划的不对啊!我是被谁生下来的!”丑东西咆哮着,不丁点儿的身体里发出巨大的吼声,在空荡荡的墓室里形成了回音。

    宋九月犹豫了一下,把这玩意儿放在了棺材盖上,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道:“你妈死了。”

    “哈”丑东西瞪大了眼睛,“你骂人呢!”

    “没有!”宋九月摇摇头,眼神里满是坚定,诚恳的说道:“你妈真的死了,就在那儿,都凉了。还有,敢问这位小朋友,怎么称呼”

    那东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挣扎着在棺材盖上打滚,检查着自己的四只兽爪和一截光秃秃的尾巴,在确定自己确实没有投胎成人后,喟然长叹一声,道:“别叫我小朋友,吾乃凤重之主莫自牢,你小子又是谁!”

    “在下叶秋,早闻莫前辈大名,久仰久仰!”宋九月规规矩矩的作揖,同时用眼神示意桃夭夭不要插嘴,继续说道:“这是晚辈的随从,叶荻。”

    叶秋和叶荻做了什么孽啊桃夭夭腹诽道,怀里还抱着黄鼠狼余温尚存的身体,一脸担忧不会真就这么凉了吧,那可实在是太等等,那丑东西说啥他就是莫自牢!堂堂一代宗师,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现在,那玩意儿正眉头紧锁,苦恼的思索着什么。看样子从一代宗师变成一个狮身人面手办的心理落差还是蛮大的。

    “莫前辈”宋九月小心翼翼的叫道,待莫自牢看向他,他连忙问道:“不知前辈为何以这种形态出世莫非是什么特别的法门”

    莫自牢盯着宋九月,身上的负能量满的都要溢出来。想了想,他慢吞吞的回答道:“法门也算是吧”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人,活得越久,就越不想死。而对于人世的眷恋,也是和一个人的社会地位、所拥有的财富和权势成正比的,比如康熙爷,雄赳赳气昂昂的喊出“我真的好想再活五百年”这种话。

    身为一方宗师,甚至是凤重实质上的土皇帝,莫自牢在即将兵解之时,自然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十分抗拒。谁都不愿意落魄的走到黄泉路,用无数前人沾过嘴的碗,喝一碗孟婆汤。莫自牢也不能免俗,因此,在布置自己的墓室时,他特意留了一手可以帮自己秽土转生的一手。

    莫自牢将自己的坟墓分为两座,一座葬着自己的肉身,以含着那滴凤血的玉琀陪葬,用以欺瞒阴差,造成一种自己已经入土为安的假象。事实上,因为有神物凤血镇尸,前来拘魂的阴差不敢近身,只得匆匆离去,又因为害怕被追究失职,主动伪造了“莫自牢已入轮回”这一报告。

    既然在程序上,莫自牢已经入轮回,那么他的魂魄就可以投胎再世为人。这时,第二座坟墓就派上了用场那看似空荡荡的棺椁里,葬着他的魂魄。整个墓室被他布下了自己苦心钻研成的秘法,只要有人开棺,只要在场有一个母的,他就可以浸入其体内,珠胎暗结,等十个月之后接生产的形式,重见天日。他特意将坟墓布置成是个人就能进来的结构,连一点复杂的机关都没有,就是为了这个。

    一切计划都很顺利,含着玉琀的尸体顺利骗过阴差,至于尸变什么的,无所谓。第二座坟墓这里,也尽如人意,有一男一女两个愣头青直杵杵的撞了进来。

    可惜,有一点出了纰漏宋九月这个男人自不必说,而桃夭夭这个“女人”,本体是一把桃木剑,根本不可能怀孕!因此,莫自牢无处安放的魂魄很智能的找了另一个宿主,一个身怀六甲的母黄鼠狼。他的魂魄附在黄鼠狼腹内的胎儿身上,然后,就这么




第二百七十章 丹凤
    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来看,自己刚生出来的宝宝,非但不是一个可爱的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反而是一个长得一言难尽的丑东西,趾高气扬,对长辈不尊重,总之怎么看怎么不讨喜

    但作为一个母亲,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啦!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抱着这样伟大的想法,黄鼠狼走到莫自牢面前,伸出舌头,亲昵的舔着莫自牢的脸。

    “喂!你干嘛!躲开!”莫自牢惊恐的躲着在自己脸上肆虐的舌头,那舌头绝对谈不上柔弱,又硬又涩,臭烘烘的熏得他头疼。

    被不懂事的孩子伤了心,黄鼠狼停下舔弄的动作,歪着头,疑惑的看着莫自牢,像是在思考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喜欢这样。她的小脑袋瓜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把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抛到脑后,抽了抽鼻子,宠溺的叫道:“吱吱!”

    一旁的桃夭夭适时的翻译起来:“莫前辈,老夫人说:宝贝儿,吃奶不”

    看着黄鼠狼侧着身子,对着自己露出一排,莫自牢都快哭了,忙不迭的喊着:“躲开!我不吃!滚啊!”他一边叫着,一边拼命的躲闪,小巧的身体不断往后挪,一时不察,从棺材盖上掉了下去。

    “吱!”

    黄鼠狼大惊,心疼的叫着,正要跳下去找孩子,却忽然听得地上传来孩子的吼声:“我没事儿!谁都别过来!你俩!快把把它抱走,离我远点儿!”

    桃夭夭憋着笑,上前将一脸不情愿的黄鼠狼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抚道:“乖,你儿子好着呢,不用担心。”

    边儿上的宋九月咬上一根烟,眼睛滴溜溜转着,从莫自牢的反应力看出来点儿什么。他点燃香烟,踱步到莫自牢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丁点儿的身体,语气里少了些恭谨,多了些恣意:“莫前辈,恭喜您呃重见天日。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晚辈便先行告退,不影响您和老夫人共享天伦了!告辞!”

    身后的桃夭夭会意,放下黄鼠狼,一样抱拳道:“莫前辈告辞!”

    看着两人掉头往墓穴外走去,莫自牢愣了下,又看见慢慢走来,眼里满是宠溺的黄鼠狼,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连忙大喊:“二位少侠留步!别走啊!叶秋!叶荻!小哥哥!回来!”

    在莫自牢叫了一会儿后,宋九月才回过头,做出一副好奇而不失礼貌的样子:“哦前辈有何吩咐”

    “别前辈了!你是我前辈!先把它抱开!”一眨眼的功夫,莫自牢已经被黄鼠狼咬住后颈叼了起来。

    他人头兽身,本就生得丑陋,如今又被一只不大的黄鼠狼叼在嘴里任意施为,看起来滑稽的不得了。桃夭夭努力绷住脸,防止自己笑出声,快步上前,将母子二兽分了开来。

    终于重获自由,莫自牢趴在地上,觉着冰冷的石制地板让人分外踏实。他叹了口气,仰起头看着去而复返的宋九月,不得已求助到:“那个,叶贤侄啊”

    “在呢,您说!”宋九月蹲下身子,笑眯眯的答道。

    “本座观你骨骼惊奇,器宇不凡,一看便是修道界千年一遇的旷世奇才!正巧,本座亦曾为一代宗师,修行上,还是颇有一点儿心得的,这便为你指点一番,岂不美哉!”

    “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宋九月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分外欠揍,拉着长腔,转折道:“我爹也是宗师,指点什么的,还是不用啦!”

    莫自牢暗暗心惊,难怪这小子从始至终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现在还敢趁机敲自己竹杠,原来家世不简单啊!好,高雅的你不需要,咱就谈点儿庸俗的!

    “咳咳,你来的时候,想必也看到了前厅的那些石制器皿。那里面尽是些金银玉石之类的陪葬品,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之所以放在墓里,就是为了留待有缘人。正好,我看咱俩就挺有缘!不如”

    “不必了,”宋九月再次打断莫自牢的话,“我们叶家富可敌地税局,有的是钱。再者说,以晚辈的行事作风,也向来不沾死人钱,您这些陪葬品,还是继续留待有缘人吧!”

    咬着牙,莫自牢眉头紧锁,心里不住的骂着这油盐不进的小子。好!力量,财富,你都不缺,那么

    “叶贤侄啊!”不到宋九月巴掌大的脸上,莫自牢爽朗的笑着,“我看你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当真是个俊俏美少女!正巧,老夫有一世交侄女,家世显赫,人也是貌美如花,贤良淑德。依我看啊,你二人实在是郎才女貌,天造地”

    “莫前辈!”这次是桃夭夭出声,打断了莫自牢的话。她作出不满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走上前,用仅剩的一只手,落落大方的揽住宋九月的胳膊,笑道:“我家九叶秋,已经与小女子有了媒妁之言啦!”

    莫自牢愣了下,随即大笑道:“这有何妨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

    话没说完,看到桃夭夭杀机外泄的眼神,莫自牢连忙住嘴,识相的不再说话。

    三妻四妾要不是顾忌着莫自牢他妈的面子黄鼠狼,桃夭夭真恨不得上前把这丑东西拎起来,狠狠的抡在墙上。一个杨淼就够她受的了,再者说,你莫自牢的侄女,怕是棺材都已经烂了吧!

    宋九月咳嗽一声,不动神色的将桃夭夭往身后扯了扯,走近一点,和莫自牢的小眼睛对视着,道:“莫前辈,什么力量,美色,财富,于我如浮云,您也不必费心了。相比那些,晚辈有一事想要请教。”

    原来我的价值,只体现在情报上吗莫自牢自嘲的笑笑,点点头:“但说无妨。”

    “那滴凤血,究竟从何而来,又有何等功效”宋九月眯起眼睛,盯着莫自牢的脸,“还请前辈,如实说来。”

    莫自牢和宋九月对视着,过了一会儿,忽然长叹一口气,幽幽的道:“说来话长。我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拜那滴凤血所赐!”

    宋九月和桃夭夭有些惊讶,他们原本以为那凤血就算不怎么好用,也一定是不得了的宝物,可看莫自牢的意思,那凤血,似乎非但不是什么宝物,反倒是了不得的祸害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此话怎讲”

    周朝的时候,修炼体系还怎么完善,即便有了详尽的所谓“礼制”,但神州大地,还带着一副原始的荒莽感。

    孔子指着一块巨大的骨头,说:“这是夔兽之骨。”但是否真是夔兽,夔兽又长得什么样子,谁都说不清楚。人们口口相传,夔为黄帝之将,亦或一足之牛,总之,长得很大



第二百七十一章 重见天日
    所谓凤凰,能涅槃重生。只是不知道这一滴凤血,能否让死人复活。

    帕萨特的后座上,宋美人捏着手中的玉琀沉思着。他的手指在玉上来回摩挲,哪怕隔着厚厚的玉石,依然能感受得到的那一小粒血珠的炽热。

    当真不是凡物。

    宋美人想,这玉琀的不俗之处,也让他稍稍心安了一些。他抬起头,看着坐在驾驶座上发呆的海珠,皱起眉头,低声呵斥道:“还不走,等什么呢”

    “啊哦,抱歉!”海珠回过神来,一边道歉,一边发动了车子。

    “砰!”

    车头传来一声巨响,海珠吓了一跳,定睛看去,一个男人倒在自己的车前盖上,哎呦呦着,一副被撞得不轻的样子,这让海珠有点儿惊慌她明明还没起步啊怎么忽然就撞人了

    后排座位的宋美人微微皱眉,下意识的看了看车辆附近,空无一人。

    这群神棍宋美人攥紧了手中的玉琀,低声道:“小华,下去看看。”

    副驾驶上的王建华低声骂了一句,打开车门走下车,径直走向趴在车前盖上的男子,柳眉竖起,怒斥道:“干嘛!碰瓷啊!”

    那男人还挺来劲,慢悠悠的抬起头,看着王建华,有气无力的道:“你别走!就是你们撞得我!”

    “”还真是碰瓷的。王建华叹了口气,想了想,迈步上前,抬脚踩向那人的膝盖。

    “啊!!!”伴着一声清晰的骨裂声,那男人惨叫起来,抱着膝盖在旁边打滚。

    王建华嗤笑一声,揪着男人的领子,将他拖到路边,接着走上了车,扬长而去。

    她算准了这种小人,一旦碰到硬茬子,反倒不敢讹人。只是,这荒郊野岭,群魔乱舞的枯木林外面,怎么会有人碰瓷

    回到车里,宋美人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干得不错。”继而,海珠再次发动了汽车,驶向远方。

    在帕萨特走后不久,那碰瓷的男人仍旧抱着膝盖惨嚎不止。直到一阵脚步声传到耳边,他才停了下来,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露出谄媚的笑:“禅主,一切顺利!”

    那是一个高瘦的男子,身披一袭黑袍,脸上带着一个没有五官,只露出双眼的木质面具。他点点头,抛给碰瓷男一个小袋子,沙哑的声音道:“干得不错。”

    “禅主抬爱!”碰瓷男接过小袋子,点头哈腰的客气了几句,接着跟没事儿人似的,腿脚利落的跑开了。

    冷清的马路上,只剩面具男独自一人。黑色的锦缎长袍在风中轻轻摇曳着,他看着早已看不到车辆的远方,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奇哉怪也,这荒郊野外的,竟然还有人碰瓷!”王建华笑着,回头看向后面的宋美人:“嗳哥,你今天怎么没批评我做事鲁莽啊”

    宋美人哑然失笑:“我做事比你鲁莽的多,又怎么好批评你再说了,我们小华这么可爱,做什么都是对的!”

    忽如其来的撩,闪了王建华的腰。她老脸一红,羞答答的说了句“讨厌”,那娇羞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四十来岁的老阿姨。

    手里仍旧把玩着玉琀,宋美人微笑着,看着王建华的背影,不由得发起呆来。

    多少年了,不知不觉间,小华也老了啊刚见面时候,她还是个抽烟喝酒纹身砍人的好女孩儿,现在,也已经成了老太妹了。

    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炙热目光,王建华下意识的回头,正对上宋美人发呆的双眼。老女人再次脸红,慌张的转回去,紧张的道:“哥!你看什么呢”

    “看你啊。”宋美人下意识的说道。话音刚落,他自己都有点儿失神自己有多少年,没这样随意的和小华说过话了

    久违的轻松调侃让王建华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愣了一会儿,蓦地笑出声来,笑骂道:“老不正经的,调戏良家妇女!”

    忽然感觉轻松了很多,宋美人戏谑道:“欸,你可算不上是妇女!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说的来着老处女”

    “哥”王建华嗔怪着叫道,既因为这久违的玩闹而开心,又多少有些不习惯和别扭,诧异的道:“你今儿是怎么了喝假酒了”

    宋美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沉默了几秒,淡淡的道:“没什么。”

    气氛莫名变得尴尬起来,王建华一头雾水,却也只能“哦”了一声,随即老实坐好,闭口不言。

    她觉得宋美人今天有点儿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劲。莫非是夺得了凤血,高兴的脑子崴特了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王建华闷做了一阵儿,还是忍不出聊天的,便拉着海珠聊起来:“海珠,你怎么会落到桃夭夭手里,还被捆得跟小猪似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海珠苦笑着,面带愧色的道:“那时,我在林子里四处寻找,却碰到两只剪径的妖怪,一条青狗,一只白鹤,修为颇为不俗。我们三人打得正酣,那桃夭夭不知从哪儿忽然冒出来,靠着一手奇怪的桃花瘴,将我们三人纷纷迷倒。我算运气好,另外两个,当即被那桃夭夭开膛破颅,血淋淋的,连妖丹都被挖了出来!”

    王建华点点头,一脸的义愤填膺:“我就知道!自打第一次见面时候,我就看出来这桃夭夭心狠手辣,不是善类,她跟在九月身边,指不定捅出多大的篓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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