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娘子有点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扛着大刀
“这是我家,你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手持凶器,擅闯民宅,我要去府衙告你!”李承然振振有词。
在爱情和兄弟面前,他选择了避免挨揍。
“你去,你去,你去啊!你不去你是龟孙子!”
张郁森接连三个‘你去’来提示他爹是并州成最大的官,顺便骂了李承然祖孙三代。
李承然脑袋瓜子这才转过弯,想起张郁森那当刺史的爹。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李承然话说的很硬,将坐垫护到了身前。
张郁森思想上有些动摇,面色凝重,看着月杖,这一杆子还真不能敲下去。
真要把李承然敲挺那了,阿爹公正无私,绝对不会顾及父子之情,亲手把他送到大牢吃馊饭。
他还有个弟弟张玉青,有两个儿子的张刺史没有后顾之忧。
最重要的是阿翁,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要是因为这事有个好歹,他就不光是吃馊饭了,而是要到边关挑泥巴,扛大石,垒长城。
还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那种。
张郁森慢慢垂下握着月杖的手。
情敌就在眼前,却不能将他手刃,真是不甘心。
明眼人胡大静一看就知道此时上演的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娇娇是城西王屠夫的贴心小棉袄,没有遗传到王屠夫的虎背熊腰和络腮大胡子。
人如其名,如朵娇花。
王家有女,其名为娇。娇不似虎爹,其女肤如凝脂,发如瀑布,黛眉樱唇,眉眼含情,眼波流转,众人皆醉,杨柳细腰,盈盈一握,回眸一笑,天地失色。
总之娇娇就是并城内最好看的姑娘,所有美好的词语形容她都无比恰当,一点也不为过。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样美好的姑娘,追求者那真是提着灯笼排着队。
不求美人芳心暗许,只为博得美人会心一笑。
小伙子们浑身解数,拿出看家本领,读书都没有那么认真,那真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稀松。
王屠夫猪肉摊前,天天是鬼哭狼嚎。
王屠夫虽然是个长相凶狠,经常吓哭小孩的糙汉,性格却温柔无比。
貌如猛虎,细嗅蔷薇。
虽然王屠夫天天嚷嚷着要拿大砍刀砍死这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眼色的臭小子们。
其实他都是一边用大砍刀挠着后背的痒痒,一边苦口婆心,唾沫横飞对那些不好好读书,只想恋爱的小伙子们进行口头教育。
正因如此,导致了这些小伙子们越发得寸进尺,将战略阵地由猪肉摊转战到了王屠夫家墙头边。
看着张郁森垂下的手,还有李承然嘚瑟的嘴脸,胡大静恨铁不成钢摇了摇头。
她这个未婚夫
第59章 拍马屁之道
胡大静看了眼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李承然,又惋惜看了一眼依然满不在乎的张郁森。
第一次见到入室行凶,还如此怡然自得的。
胡大静从桌案上跳下来,双手负后,大步向门外走去。
“站住,你不能走!”张郁森看她就这样拍拍屁股,毫无负担的走了,大声喝道。
胡大静并不理会,抬脚继续前行。
“那你走吧,反正没有人看到我进来,只看到了你堂堂正正的进来。”张郁森语气带了丝得意。
胡大静顿足,沉默不言。
自己就这样一走了之,到时候张郁森这个没良心的小崽子肯定会栽赃陷害。
和自己兄弟共抢一个姑娘的事都能干出来,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张郁森更加得意,继续挑衅道:“怕了吧”
胡大静转身,面色淡淡:“不好意思,长那么大以来,暂时还没有见到让我怕的东西。”
还是有一样的,就是怕没有钱。
张郁森蹲下摸了摸李承然额头肿的和大鸡蛋有得一拼的包,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小娘子家家的,哪里有不怕的东西蛇和老鼠,你怕不怕”
“不怕。”
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张郁森真的会怀疑胡大静不是个姑娘,而是个壮汉。
“蛇和老鼠都不怕的人最可怕......”
张郁森的“了”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他倒地前没有看到星星,只看到了凶神恶煞的胡大静。
心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见了胡大静。
两眼一翻,再无意识。
胡大静看着面前两个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少年,手中把玩着精巧的彩釉瓷瓶。
将拳头与瓷瓶在心里做了一番对比后,她发觉还是拳头好使,至少不会出血。
胡大静悉心伪造了一番现场。
先将两人丢在一起,再将那封重要的情书,塞在了张郁森手中,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走到前廊拐角处,碰见了人和山羊胡一起跳跃的李司马。
“李大叔。”胡大静乖巧打招呼。
温柔的光下,李司马觉得这孩子今天看起来格外顺眼,没有平时招人恨了。
“静娘,这就要走了,要不要用过晚饭再回去”
“多谢李大叔的好意,来找承然讨教问题,就很是打扰了。”胡大静一脸歉意。
“瞧你这孩子话说的,太见外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李司马笑道,“怎么没见承然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也不出来送送你。”
“我离开之前,他还在书房内刻苦用功。”胡大静说着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眼不眨。
李司马狐疑道:“你确定他不是在看市井街头流行的官家小娘子与穷酸书生的话本子”
知子莫过爹,自己的儿子平时是什么臭德行,他可是一清二楚。
最近李承然是天天熬夜看那种伤智的话本子,哭的那是个稀里哗啦。
“不是话本子,是正经书《礼记》。”胡大静语气坚定,瞎掰乱扯道。
“那礼记上面摊着的肯定是小话本。”
李司马撸起了袖子,决定要亲手去抓个现行。
胡大静慌了神,万万不能让情绪激动的李司马赶到案发现场。
眼瞅着李司马已经冲出游廊,情急之下,胡大静大步上前,一把拉住李司马的衣袖。
只听“噗——”的一声,李司马衣袖分离,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胳膊。
这时莫名刮来一阵阴风,吹得大红灯笼晃悠来晃悠去,映的李司马的大长脸忽暗忽明。
“这个......那个......”胡大静结巴着嗓子,赶紧抚慰道,“李大叔,我不是故意的,我给您把装上......”
“装上”李司马心里那个痛啊!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衣服,青州仙文绫啊!
胡大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改口:“我给您缝上。”
扯着李司马的胳
第60章 拍出来的革命友谊
拍马屁这个东西,对于李司马来说,这是生存的基本要领。
就跟吃饭喝茶一样,成为了生活中必不可少,非常平常的事情。
拍上司的马屁,虽不能大富大贵,再怎么着,有了好的差事或者升迁机会,上司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是马屁拍的好的,而不是薛长史那种鼻孔朝天的。
李司马拍马屁的功夫可不是那种浅眼皮,耍耍嘴皮子而已,那公事也做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比如,平时去商铺收个管理费啥的。
要是李司马去收,那王二郎非要做他的干儿子,老李头非要和他称兄道弟,还有卖糖酥果子的老阿婆非要认他为干儿子。
三人都恨不得将兜里的银子都塞到李司马手里。
人换成了薛长史,待遇那是相当不同了,众人只想向其扔板砖。
李司马一年四季,一日三餐,晨暮日常都是他夸别人,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阿爹阿娘之外的人夸他,感动的涕泪横流。
胡大静看着李司马拿着他那青州仙文绫所制的衣袖不住擦眼泪,还有擤鼻涕的模样,真是斯文全无。
关键李司马擤鼻涕时发出的“嗯啊——”声,让她非常出戏,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不忍直视的行为。
想笑,又不敢笑。
只好用手指抚脸,装作抹眼泪的模样。
可算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动不动都掉廉价的泪花子了,这样会赢得别人同情心。
胡大静现在眼泪也是说掉就掉,不像之前使劲拧巴,眼珠子都快拧巴掉了,而眼泪却如大旱,就是下不来。
随着最后一声“嗯啊——”
李司马擤完了鼻涕,鼻头红红,语重心长道:“静娘,以后不要随便拉扯别人的衣袖了。”
眼看事情稳了,胡大静拱手道:“李大叔,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这样的真性情,简直是前世典范,后人楷模。”
李司马心下大惊,在拍马屁这方面,竟然有人比他还厉害!
李司马如伯牙遇子期,那么多年了,他在这条道路上孤独太久了。
原本认为胡大静是个不讨喜的,没有想到在众多堪比鱼目的小辈中,胡大静就是个光彩夺目的大珍珠。
“后生可畏,前途无量!”李司马干脆把另一个袖子也卷到肩头。
两条没有遭到阳光灼烧的大胳膊,在月光下,白的很是耀眼。
“李大叔,言重了,这八个字太有分量了。”胡大静很是谦虚。
不是担不担当得起的问题,而是她觉得马屁拍的比别人好,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如此谦虚,更是难得可贵!”李司马笑的合不拢嘴,“以后谁欺负你,跟大叔我说,我削死他。”
胡大静在李司马心中瞬间提升了十个档次,从尘土飞到了枝头。
胡大静面上笑呵呵,亮出了自己的肱二头肌:“多谢李大叔的好意,我一人就能搞定。”
阴风再次刮过,远处传来了狗吠声。
胡大静这才意识到胳膊上没有二两肉,有些装过头了,慢慢将手放到头顶,摸着脑袋。
李司马笑道,伸臂邀请道:“这里蚊子就是多,天色已晚,用过晚饭再回去。”
胡大静抬头看了看明晃晃的月亮,客气道:“既然李大叔诚心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
要是放到扯袖子事件前,李司马巴不得胡大静赶紧滚蛋,有多远滚多远的那种。
李司马现在认定胡大静就是自己的知音,知音难求,怎么着也要好好招待一番,俩人交流一番拍马屁的经验,互相有个照应。
“咱们俩不用客气。”李司马摆手笑道。
胡大静没有想到,就这样轻而易举将城内的老顽固给拿下了,还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她摸了摸此刻正在嘤嘤嘤卖萌的肚皮,仍然谦虚道:“打扰了,李大叔真是好客。”
“哪里哪里,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阿爹要有您一半大方,我能高兴的少吃两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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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讲究人最怕不讲究
三姨娘心里只有苦楚,哪里会有责怪呢
她紧紧抱住胡阳曜,笑中带着欣慰:“那你下次出去前,要给阿娘说一下,不然,我会担心的。”
胡阳曜抱着三姨娘软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轻轻点了点头。
“那回去吧,饭就要凉了,你身体不好,不能吃凉食。”
胡阳曜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满是哀求:“阿娘,我不饿,我就在这里等三姐姐回来。”
“吃过晚饭,在院里等,也是一样的。”三姨娘劝慰道。
胡阳曜摇摇头,话中带着坚定:“那不一样的,说不定吃饭时,三姐姐回来了,那就错过了。我在这里一直等的话,既不会错过她,她回来后的第一眼就能看到我,她心里也不会难过了。”
“你三姐姐可是很坚强的。”三姨娘犹豫道,“这天底下可没有能让她难过的事情呢。”
三姨娘说这话时,总觉得像是做了亏心事。
胡大静在她看来,是无所畏惧,天不怕地不怕,做事都是靠拳头解决,一脸嘻嘻哈哈,平时没个正行,没有姑娘家该有的样子。
好像从没有见过她难过的模样,无论是犯了家规,还是考试拿差,都是拍拍膝盖上的灰尘,继续前进。
“是人都会难过的,都会有难过的事。”胡阳曜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他想起了胡大静哇哇大哭的场景
三姨娘牵住胡阳曜的手:“那我陪你一起在这等。”
胡阳曜抬起头,看着满脸柔光的三姨娘,欣喜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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