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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娘子有点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扛着大刀

    ……

    胡大静盘坐在食案前,一口一个大葡萄,甜汁入喉,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李司马站在堂口,正在指挥下人们架锅,劈材,他要拿出府里最高的待客之道,用来招待胡大静,他的新晋朋友。

    不一会儿,下人们扛了个木架子过来,架子上绑了只四蹄朝天,嘴里还在不住“咩咩咩”的小肥羊。

    李司马笑呵呵道:“静娘,咱们今晚就吃新鲜的小肥羊,让庖丁为你表演一手开膛破肚,剥皮斫肉的绝活。”

    胡大静好奇站起身,感受到了两道炽热的目光,转而和小羊羔的视线对上了。

    小羊羔眼睛还是双眼皮,大眼睛深邃,楚楚可怜。

    “咩咩咩”的叫声也变得呜咽悠长。

    吃现宰的肉和禽在大都是一种正常的现象,这样入口的肉质才会鲜美,嫩滑。

    一般有钱人家都会抬头猪,拎只鸡,在客人面前进行现场宰杀。

    胡大静虽然爱吃肉,到了无肉不欢的地步。

    却还是无法观看一只活生生小羊羔在自己面前被刀刀凌迟的场面。

    胡大静站起身,将端着盛着大葡萄的翡翠玉碗,殷勤的递了过去:“李大叔,看您忙活了大半天,来吃几颗葡萄。”

    李司马看着碗中仅剩的两颗葡萄。

    “还是你吃吧。”

    胡大静热情友好道:“这是专门给您留的,这两颗是最大最甜的。”

    “你怎么知道是最甜的”李司马狐疑道,心里却在想,胡大静是不是把每一颗葡萄都舔了一遍。

    胡大静也不言语,只笑眯眯的看着李司马。

    李司马招架不住胡大静热情似火的目光,最后将两颗葡萄一同塞进口中。

    “阿郎,热水已经备好,现在是否动手”庖丁沉着冷静问道。

    李司马嘴里鼓鼓囊囊的,没法开口说话,摆手示意开宰。

    庖丁拔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小羊羔不断扑蹬着四蹄,咩声嘶哑。

    “呕——”传来了不太文明的声音。

    众人好奇望去。

    只见胡大静扶住正堂南边的柱子,正在卖力呕吐,声音过大,甚至盖过了小羊的悲鸣声。

    “来人,快去请李大夫。”李司马赶紧吩咐,随后上前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胡大静用衣袖遮挡住嘴巴,使劲呕了好一阵,才直身无奈笑道:“也没有什么,就想到了一些令人吃不下饭的东西。”

    “吃饭前,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为




第62章 六书先生的春天到了
    酒舍的幌子随风摆动,窗旁坐了一男一女。

    “哼,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与你坐在一起喝酒,这可真是千百年难遇的奇事。”女子声调没有起伏。

    只见她高鬓于顶,露出了细长,线条完美的后颈。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相识那么多年了,想喝酒哪一天不能喝”不正经的轻笑声。

    “六郎,距离上一次坐在一起喝酒有十五年了吧。”话虽疑问,语气却很坚定。

    “十五年”男子提高了嗓门。

    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他随后压低声音:“你可真会说笑,我可是永远处于二十弱冠年华。”

    并州城里厚脸皮的狂人多到数不清,能说出永远二十岁话的厚脸皮也只有六书先生一人了。

    毕竟人人都喜欢以年纪大为骄傲,可以叫别人弟弟。

    六书先生最喜欢别人叫他弟弟,因为这样会显得他年纪小。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女子鬓角簪了朵芙蓉花,随着捂嘴轻笑的动作,发簪上的花像是活了般,花瓣轻轻摆动。

    她低头点了点唇,抬起头,露出姣好的面容,女子是飞花先生。

    “你那随身携带的小银壶呢最近怎么每天都抱这个”飞花先生蹙眉指着桌上的酒坛子。

    六书先生抚了抚额角,叹气道:“你的好学生给捏成了麻花。”

    那可是他最喜欢的酒壶,纯手工制作,具有辟邪化毒之功效,由于形影不离,他和小酒壶都生出感情了。

    相爱的一对,最终被胡大静那双作恶多端的手给生生拆散。

    只好每天抱个便宜的大酒坛子到处乱蹿,不方便不说,还易碎,这已经是第二十个酒坛子了。

    每次刚培养出感情,就会因为他的失手,碎了个稀里哗啦。

    每每想到胡大静的脸,六书先生肉都是抽搐的。

    “静娘那孩子力气是挺大的。”飞花先生掩袖仰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六书先生赞赏道:“嗬,酒量还是如此好。”

    飞花先生笑而不语,看向楼下。

    少女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飞花先生咦了声。

    六书先生也朝楼下望去,随之笑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她好像背了个什么东西”天色太过昏暗,飞花先生看不清楚胡大静肩上扛的是什么

    “准是不知又到哪里打家劫舍去了,明天我要好好说教她一番。”六书先生整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小羊羔蹲在左肩上,胡大静觉得左肩很疼,血液不畅通。

    她站住,动了动脖子,无意抬起了头,就看到身子伸的跟长脖子驴有一拼的六书先生。

    四目相对。

    六书先生嗖一下缩回了身子。

    “六书老贼,我看到你了。”胡大静在街上扯着嗓子吆喝着。

    引得行人纷纷避退三舍。

    自从六书先生为她单独开创了学府有史以来,考试最低标准的“差”之后,胡大静就决定再也不给他面子。

    面子是互给的。

    六书先生反正也不教她,所以她仗着自己拳头硬,还有六书先生瘦的和老干狗有一拼的身板,见面都是“老贼老贼”的喊。

    要是有任何不服,那就打一架吧!

    飞花先生蹙眉:“这孩子越来越目无尊长了。”

    正当她准备探窗责怪胡大静时,六书先生拉住她,一脸哀求相。

    胡大静眼尖,看到了女子的高鬓,更是欢喜大喊:“为人师者,必先正其身。夫子你竟然和小娘子在酒舍暗通款曲!”

    胡大静不住啧啧啧,没有想到长着一张克妻脸的六书先生也迎来了春天。

    六书先生实在忍不住了,胡三娘平时读书不用功,在歪门邪道上,说辞一套一套的。

    飞花先生听着胡大静的叫嚷,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连忙低头将其甩开。

    六书先生并没在意那么多,伸头温声软语诱骗道:“你上来,我请你吃香喷喷的金乳酥。”

    先把人哄上来,再让飞花先生好好教育教育这不懂事的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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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讲究人也有不讲究的时候
    李大夫作为妇女之友,一向对别人家的家务事有着大大的好奇心。

    李司马为了不让人破坏现场,李承然和张郁森还在地上直挺挺的躺着,酷暑天气,躺在床上还不如躺在地上。

    李大夫答沉吟道:“大肘子是卤熟的,热时直接啃,凉时拌橙丝。”

    他小如绿豆的眼睛不住朝李司马身后偷瞄着。

    大肘子可没有躺在地上的两个小郎君有意思。

    看到屁股和坐塌长在了一起的李大夫,名嘴李司马也没了辙。

    再能说也拿油盐不进的厚脸皮没有丝毫办法。

    “我的儿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肺叶啊......”

    屋外传来的凄厉哭喊声令在场人的耳膜阵阵刺痛,大夏天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一个所到之处,亮如白昼的小个头妇人冲了进来。

    众人连忙一手捂耳朵,一手遮眼睛,可惜只有两只手,两头皆不能顾全,只恨此时不是蜈蚣。

    这未是李夫人,李司马的狮妻。

    为什么称狮妻呢她小小的身体蕴含大大的能量,天生有一副嘹亮的好嗓子。

    人送美称“并州河东狮”。

    司马夫人一吼,并州城抖三抖。

    “竟有贼人敢伤我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司马夫人气势汹汹,大有一副手刃贼人的架势。

    等看到躺在地上的张郁森后,整个人更是火冒三丈。

    “好啊,使君家的小郎君都敢动手,这贼人简直无法无天!”

    司马夫人转而跳起身揪住李司马的耳朵,满头翠珠叮铃作响。

    “查清楚没有到底是谁伤了我的小心肝”

    李司马不住的哎呦,轻握爱妻的手,哀求道:“夫人息怒,等承然醒来之后,一问便知。”

    转而看到李大夫如屁蹦过的笑脸,李司马觉得很是难为情。

    吵架在音量上面李司马向来不是自家夫人的对手,打架的话,自己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儿哪有对女子动手的道理

    自己夫人如此不给面子只能敢怒不敢言,怒也不能表现在脸上。

    一个不好使,老丈母娘也会叉腰前来。

    一头母狮子就够头疼了,两头的话,府里屋顶都能被掀翻。

    “我怎么嫁给了你这个没本事的男人啊!连一个打伤我儿的小小贼人都抓不住,人家的男人都是家里的天,我嫁的男人除了蹲在街头下象棋,家里的事是一点都不操心。”

    司马夫人掏出小手帕,擦着啪嗒啪嗒掉的大泪珠,看着李承然头上的酱紫色的大鸡蛋,肝肠寸断。

    伤在儿头上,痛在娘心里。

    李司马也是满腹委屈无处放,转头瞅见笑的云淡风轻的李大夫。

    “李老六,你针也扎过了,为什么我儿依然昏迷不醒”

    李大夫捋须道:“阿郎急什么凡是都要有个过程。”

    李司马冷哼道:“敢情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会着急了。”

    想到李大夫平时两针就要一两银子,李司马肉疼,怎么瞧怎么觉得李大夫是个老骗子。

    以前是有事没事吃两剂药,自从扎好了胡大静之后,现在都是来两针。

    李大夫眼瞅着李司马狐疑的目光,认为他是不服气自己的医术。

    职业操守可是李大夫的底线,就这样被人**裸怀疑,本想拂袖而去。

    又想到自己的“神医”名头,怎么着也要大度些,不能与病人计较,刚抬起的屁股又粘到塌上了。

    李司马目不转睛盯着李大夫的肥臀,心中大骂,李骗子不要老脸!

    司马夫人一头撞上来,对着下人们吩咐道:“神医坐那么久了,怎么不上茶一个二个如此没眼色,要你们干什么”

    小家仆心惊胆战看了李司马一眼,直到自家阿郎偷偷摆了摆手,小家仆才急忙备茶水去了。

    当然,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慧眼如炬的司马夫人。

    李司马一转头,就对上了自家夫人凶狠眼神。

     



第64章 这是谁写的?
    “李大夫,您就不知道啊!和他成亲那么多年以来,他除了下象棋,也就是象棋了,到了什么地步呢能忍住一天不登东......”

    司马夫人正在絮絮叨叨向李大夫诉说自家汉子的恶行。

    叙述的那叫一个神采飞扬,精彩万分。

    屋内站着的下人们都不敢抬头,唯恐面色抽搐吓到彼此。

    “没看出来,阿郎也是个人物!”李大夫笑眯眯给了个大拇指。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司马夫人虽然有些虎,但平日里也没有对外数落自家事的毛病。

    但这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可是妇女之友。

    李大夫最喜欢聆听广大女性朋友们的心声,并为她们排忧解难。

    每次她们向李大夫倒过苦水后,身心都会无比清爽,回家后,自家汉子准会遭殃。

    幸亏大家都是遵纪守法,不寻滋生事,没钱的老实人。

    否则的话,李大夫的金针术估计要天天朝自己身上招呼了。

    刚到门外的李司马听到“登东”后,腿上一软,一个趔趄,赶紧扶住茶托。

    这都是在说些什么话越来越离谱,越来越过分。

    给自家老娘们一口气,她还真喘上了。

    是时候拿出男子气概了,要不这老脸朝那里放好歹自己还是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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