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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原来她一出生便是双胞胎,她的智力正常,并且有着比普通人敏锐的灵觉。

    而另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同胞,天生有智力缺陷,生下来以后,就被元大师用邪术炼制成了所谓的‘肉身菩萨’。

    这肉身菩萨和传说中不同,不存在什么得道高人蜕化的躯壳,而更像是一个缺失灵智的活死人,任何鬼魅阴灵都能够轻易上身,借这肉身‘显灵’罢了。

    元君瑶说,这一切元大师都做的很隐秘,甚至于她自己由始至终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姐




第四十一章 回到城河街
    窦大宝忍不住问元君瑶:元大师是本来精神就不正常还是怎么地,怎么我们一来,他无缘无故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元君瑶似有意无意的看了徐洁一眼,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相框递了过来。

    我接过相框一看,顿时一愣。

    是老三!窦大宝脱口道。

    相框里的人,正是徐洁的师父,鬼山的老三。

    只是这照片已经很老旧了,只比徐荣华留给我的那张照片里,老三的模样要稍微年纪大了一点。

    元君瑶淡淡的说:妄想用邪术来谋取利益的人,本来就是疯子。元禾(元大师的本名)是疯子,他父亲比他更疯。

    老三是元大师的老子窦大宝愕然看向我。

    元君瑶怔了一下,才指着相框说:他的确是元禾的父亲,名叫元世昌。

    我点点头,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做泥猫的是元大师,送泥猫去旅馆的‘高人’却是老三了。

    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呢。敢情这爷俩是一对混蛋车子。

    元君瑶看着我说:那泥胎里的秘密,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泥胎里藏着一块阳石,这点元禾并不知道。只有阳石,没有阴石,阴阳不能平衡。阳石不光能通过死门借来阴命,就连元禾利用邪术夺来的阳寿,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阳石汲取。

    最终得利的,只能是藏下阳石的那个人。那人就是元禾口中的老东西,他的父亲元世昌。元禾也不是傻子,这两年已经开始怀疑一些事了。他为了利益,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当怀疑被证实,他如果不崩溃,那才叫奇怪。

    我看了看怀中因为疲惫有些昏昏欲睡的徐洁,忍不住放低了声音问:

    是元世昌把阳石藏在泥胎里的那你知不知道泥胎里的尸体,到底是什么人和元世昌有什么关系

    元君瑶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死后,无意当中发觉这个秘密的。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也没见过元世昌本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女人的存在,和先前我们两姐妹是一样的,也是阴阳桥。通过阴阳桥,就能获取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而能够利用阴阳桥的人,必定和‘阴阳桥’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所以,那个半边是人,半边是鬼的女人,可能是元世昌的……

    她看了徐洁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心一沉,一句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非同寻常的关系……徐洁该不会是老三元世昌的……

    后来窦大宝问了我一个问题:元君瑶既然说,能够利用阴阳桥的人,必须和阴阳桥有着非一般的关系。如果元君瑶两姐妹不是元大师亲生的,那他又怎么能利用两姐妹搭建的阴阳桥招来阴间的鬼魂呢

    我没有回应他。

    事实是,元大师的所作所为,已经到了禽兽不如的地步。所谓肉身菩萨,在普通人看来自然无比诡异。可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工具。

    一个满心邪恶的混账,常年和一个不能动弹的女活死人在一起,那他究竟做过什么,谁又愿意去多想

    离开蛇皮巷前,元君瑶请我和窦大宝帮她一个忙。

    她现在的身体虚耗太多,让我和窦大宝帮忙,将原本属于她的物品全都搬到了王忠远家里。

    她所有的事都没有对王忠远隐瞒,而王忠远为了再见她一面,不惜沦为终身残疾。

    无论整件事如何曲折,我和窦大宝、徐洁都衷心的祝福这对有情人能够白首终老。

    至于元大师,私欲熏心,到头来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生不如死,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从丰都回来,我第一时间去找了老何。

    老何查看过徐洁的状况后,只是连连摇头,说他也没有办法令徐洁恢复。

    不过老家伙倒是私下跟我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普通的医者,还有另外一种医生。

    这种医生和阴倌一样,也是脚踏阴阳,专门替鬼魅治病。

    如果能找到鬼医,或许就能令徐洁康复。

    末了老头偷摸的对我说:那丫头变成这样,对



第一章 无法救援的交通事故
    我怎么都没想到,来人会是萧雨。

    那次在东北废矿坑下,这个女人算是遭逢奇遇,再世为人,出来后没多久,便自行离开了。

    我以为她会去找大双,没想到她却来了我家。

    听萧雨诉说了这段时间的经历后,我和徐洁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雨的遭遇很简单,面临的困扰也很现实。

    那就是……她现在的身体是鬼仙萱儿遗留下的躯壳,可那张脸,实在是太丑了。

    无论走到哪里,她都会被人排斥疏远,甚至是无端端的辱骂驱赶。

    她被人骂做怪物、甚至是疯婆子……

    别说她本来就和鬼歌女白梦蝶一样是民国时期的人了,就是现代任何一个人,遭受这样的待遇,都会被摧毁做人的信念。

    她连普通人正常的生活都不能够做到,还怎么敢去见自己的爱人

    只能是说,现实生活中困扰人的因素,远比鬼魅领域中要复杂的多。

    按照我的性子,当时就想打给大双,却被萧雨和徐洁双双阻止了。

    无奈,我只能先安置萧雨住在老陈先前住的14号,等她情绪平复一些再说。

    当天晚上,徐洁躺在床上对我说,困扰萧雨的不单单是样貌,更主要的是她现在还不能适应正常人的生活。

    以前她占用萧静的身子,每天都偷偷摸摸的,更像是鬼魅行径。现在她等于再世为人,要想真正做回一个普通人,就只能靠时间和她自己。

    我把徐洁往怀里搂了搂,轻声问:“你这算不算现身说法”

    徐洁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看着我,然后抬起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回局里报到后,有好几次见大双对着窗外发呆,我都想把萧雨的事跟他说,可想起答应过徐洁和萧雨不擅作主张,还是强忍住了。

    后来我慢慢也想通了,男女之间感情的事毕竟不是捉鬼驱邪,不需要第三者的参与,更不用阴倌‘平事’。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

    “砰砰!”

    随着两下敲门声,高战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小徐,小孙,赶紧带上家伙,跟着出警!”

    我和孙禄对视一眼,二话没说,提上化验箱跟着下了楼。

    上了警车,高战才告诉我,一辆来往于市区和平古之间的中巴出了事故。事故造成连司机带乘客总共十二名人员死亡。

    孙禄忍不住问:“交通事故用得着法医出警吗”

    高战看了我一眼,把头凑过来,压低声音说:

    “这起车祸发生在靠近市里的路段,本来是市局处理的。是郭老大亲自打电话来让咱过去的,还特别点名,一定要徐祸祸过去。听他的口气,这好像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啊。”

    我从他闪烁的眼神中看出了苗头,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总算是明白,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了。

    现场在距离市区接近十五公里的路段,我们赶到的时候,路边已经停了十几辆警车和救护车,以及两辆拉着重型吊臂车的卡车。

    但奇怪的是,吊臂车没有运作,多数警务和医护也都站在警戒线外。

    我示意孙禄下车,和高战等一起走了过去。

    “徐祸!”郭森从一辆警车上下来,一边迎面走来,一边用手指用力耙着湿漉漉的头发。

    孙禄抬头看了看天,“这边下雨了”

    郭森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我刚从河里上来。”

    我一愣,看了看路沿下翻在河沟里的一辆中巴,不解的问:“不是有专门的救援操作人员吗怎么连你也下水了”

    郭森黑着脸左右看了看,压着嗓子说:“现在死亡人数已



第二章 下水
    “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郭森看着我直喘粗气,“这件事你怎么看”

    “警戒线扩大,暂时封路!”我沉声说完,又拉过孙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孙禄听完,咽了口唾沫,问高战要了车钥匙,匆匆跑了上去。

    高战在一旁皱着眉头搓下巴,“就这么浅的水洼子,怎么还能整出幺蛾子来了”

    “这不是死水,是活水。”余下的话我没往下说。

    水下和陆地本就有区别,如果一艘百年前沉没在长江里的轮船都能够浮出来,在水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没过多久,孙禄开车回来,提着两个大塑料袋跑了下来。

    看到和他一起跑下来的一个穿着卡其色风衣的女人,我忍不住皱眉:“你怎么又跟着掺和这些事”

    孙禄狂挠头:“我急着下来,她……她是顺着我的线儿,坑蒙拐骗下来的。”

    司马楠掠了下发丝,偏过脸说:“我可以不报道,但不代表我没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见周围基本已经清场,我也懒得管她,看了一眼孙禄,回头对郭森和高战说: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吊索绑到车上。除了我和屠子,还有谁跟着下去”

    “我去!”高战边说边脱衣服。

    一向果断的郭森竟犹豫了一下,“我招呼几个队里的兄弟,在上面拉着安全索接应。”

    他喉头拱动了一下,接着低声说:“马丽怀孕了,不管我在外面是谁,我都是她男人,我得对她负责……”

    “我草!”

    我和孙禄同时伸手指着他:“典型的先上车后买票啊!”

    高战本来也想指他,可碍于身份,硬是把手缩了回去,扭过身,活动身子边含糊的说:“要是按照早些年的法律,你这都已经构成流`氓罪了哈。”

    “我和你们一起下去!”司马楠一把将风衣拽了下来。

    我一皱眉:“你跟着添什么乱”

    司马楠眼圈忽地一红,抱着双肩蹲在了地上,“我刚接到电话,我……我男朋友可能在这辆车上!”

    郭森和她算是老相识了,闻言一愣,刚要说什么,被我摆手阻止:

    “我要赶回家照顾我爱人,时间有限。其它的,你们安排。屠子,和上次一样,先祭河神!”

    孙禄上次跟我和瞎子一起打捞李蕊的魂魄,已经有了经验。闻言忙不迭从塑料袋里掏出买来的馒头摆上。

    两人各自点了香,插在馒头上摆在岸边。

    高战虽然不明其意,可也没问,只有样学样,点了三炷香,朝着四方拜了拜,然后插在了馒头上。

    郭森本来想阻止司马楠,但不知为什么,在司马楠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以后,竟没再坚持。

    我已经认定这趟出‘公差’是以阴倌的身份,想到瘫痪在家的徐洁,也就不管不顾了。

    “屠子,祭河!”

    “好嘞!”

    孙禄驾轻就熟的把买来的三牲五供丢进河里。

    我拿出一张黄表纸,在上面画了道符箓,然后折成纸船,截了一段蜡头点燃了放在上面。

    可是没想到,纸船放进水里,船舷都还没沾湿,蜡烛的火光却突然急剧缩小,“噗”的一闪,熄灭了。

    “河神爷不准咱们从他这儿拿东西”孙禄看向我。

    我看了看直接被河水浸湿,打着旋沉下去的纸船蜡头,猛一咬牙,掏出证件甩在岸上:“公事公办,阳间差官办事,阴间无权阻拦!”

    人人都有反骨,我为生活奔波,为两种职业尽责。万事做足了,再他妈有人拦着,就算是神佛,那也是混蛋神佛!

    路边的河沟只是周边农户用来种植莲藕和养殖鱼虾。时值深秋,莲荷衰败,河沟里就只剩几片半腐烂的枯萎荷叶。

    老旧的中巴车冲破县道的护栏,直冲进来,侧面朝下,大约有一半淹没在河水中。另一半斜面朝上,多半的车窗玻璃都已经被先前的救援人员爆破敲碎。

    高战脱个精光,只穿了条四角裤,边跟着往河沟中间淌边小声问我:“老郭是不是因为私人感情原因,对事实判断失误了这洼子



第三章 红手绢
    你说什么高战等人都变了脸色。

    别回头!我眼珠转了转,急着对高战他们说道。

    抬头看看阴霾的天空,再看看仍然站在岸边,一瞬不瞬看着这边的郭森,猛一拍脑瓜子。

    你们在上面接应,我下去捞人!我急着说了一句,弯下腰,从车窗顺了下去。

    两条腿刚下到车里,猛然间,就感觉有两只手同时紧紧的攥住了我的两个脚脖子。

    这会儿孙禄和高战也已经先后爬到了车身上,见我身子猛地下沉,高战本能的一把拽住了绑在我腰里的安全索: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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