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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有,我帮你拿!”吕桂芝抱歉的朝我点点头,快步走进了厨房。

    我看了看桌上邱明的遗照,心说这事儿还得去跟赵奇说,毕竟他才是刑侦专业,而且他相信一些常理不能解释的事。

    不经意间,我往厨房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厨房的玻璃门开着,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厨房里面的情形。

    但是,门上的玻璃却映出一副让人震惊的画面。

    吕桂芝面对着打开的冰箱,身子前倾像是在找什么。

    身材高大的王宇居然就贴在她的身后,两只手在她身前动作着。

    “表嫂,我找到肉包子了,还是热的好吃!”

    是王宇的声音,语气中分明透露着得意。

    “艹。”

    我暗暗骂了一句,站起身走了过去。

    “铛铛!”

    我在厨房门上敲了两下,探进身,就见吕桂芝扶着冰箱门转头看着这边,上衣的一边还没完全放下来,露出一小片白花花的腰肉。

    王宇则站在灶台边,背对着门口,看着窗外。

    同样是男人,我当然知道他这是在遮挡身体的某个部位。

    我冷冷的问:“邱明真是自己跳楼的吗”

    吕桂芝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王宇猛然回过头,镜片后的眼睛有些惊疑不定。

    我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邱明家。

    回到局里,我犹豫再三,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赵奇。

    没想到他去省里开会了。

    路过小会议室,就听里面闹哄哄的,竟然还时不时有人叽里咕噜的说外语,好像是韩语。

    我问一个刚好路过的女警,里面是怎么回事。

    女警说,是李青元的家人从韩国赶来了,正和局长、郭森他们交涉呢。

    我一听就没兴趣了,要我说那个高丽棒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泡妞不成就想用尸油硬上,那特么和直接下chun药有什么区别。

    快下班的时候,窦大宝打来电话。

    二话不说,直接报了个地址给我,让我无论如何尽快赶过去。

    我问他什么事,他好像很着急,说到了再说,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想起他那天说自己拜师做了阴倌,我有些不放心。

    虽然说是天生阴阳眼,但阴阳行当哪有那么好做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投机取巧,只接女人的生意。

    来到他给的地址,刚好下起了大雨,看着眼前的建筑,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居然是一家废弃的老工厂,看建筑风格,三层的厂房起码得是六七十年代的产物了。我记得再往前不远就是火葬场了。天一黑,附近连个鬼影都没有,他跑来这里干嘛

    我拿起手机想给他打电话,信号弱的一逼,根本就拨不出去。

    我只好拿了把伞,冒雨进了工厂。

    一进厂房我就感觉不大对劲,一楼早就搬空了,连窗户门框都拆了,空荡荡的,阴森的很,温度似乎也比外面低了好几度。

    没见有人,我直接上了二楼。

    心里直说窦大宝不靠谱,趁早别做什么阴倌,还是回家开饭铺来的踏实。

    二楼应该是以前的小部件加工区,设备早没了,沿着楼梯的一侧是一排办公室。因为阻隔了半边的光线,二楼显得更加昏暗。

    “大宝!”

    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这个熊玩意儿,搞什么飞机,难不成叫我来跟他玩躲猫猫

    我有点光火,想回车上去,开到有信号的地方给他打电话。

    刚要转身下楼,忽然,厂房的另一端传来了“呜呜”的哭声。

    我吓得一激灵,回过头,仔细听,好像是小孩儿的哭声。

    这里怎么会有小孩儿

    我顺着声音向另一头走去。

    “呜呜呜……呜呜……”

    哭声断断续续的钻进耳朵,虽然能确定是小孩儿的哭声,可还是听得我心里直发毛,下意识的把桃木钉拿了出来。

    办公室的门同样拆掉了,大概因为二楼的窗户是木头的,老朽,所以没有拆,风吹雨淋,残存的玻璃都肮脏模糊,使得光线更加阴暗。

    我边走边查看每一间办公室,快走到最后一间的时候,已经能确定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但这时哭声却戛然而止。

    来到最后一间办公室外,就见里面零落的堆着几个水泥袋,里头的水泥明显都结块了。

    在一个角落里,竖着半块残破的石棉瓦,哪有什么小孩儿的影子。

    我长吁了口气,难不成是因为紧张,出现幻听了

    我转过身要走,刚迈出两步,哭声竟然再次响起。

    我猛然回过身,一个箭步来到最后一间办公室外面。

    这次我听得真真切切,的确是小孩儿的哭声,而且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的目光落在墙角的石棉瓦上,真要有小孩儿,只能是藏在那后面了。

    “小孩儿,你在这儿干什么”我问了一句,走上前,伸手把石棉瓦扒开。

    “啊!”

    眼前的情形令我忍不住一声惊叫。

    石棉瓦下果然有个孩子,只不过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尸体!

    这小孩儿最多五六岁,半边身子像是被什么动物啄食过一样,只剩下森森的白骨,腔子里的内脏也都不见了。勉强算是完整的脑袋上,两个眼珠也都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窝。

    “艹!”

    我强忍着头皮发麻,想要跑出去报警。

    刚要转身,身后




第四十章 鬼头玉
    窦大宝带着我来到三楼的一间办公室,一进门就“靠”了一声。

    “让老丫给跑了!”

    “谁啊”我疑惑的看着地上散落的绳子。

    窦大宝抓了抓头皮,恨恨的说:“是野郎中!”

    “野郎中”

    “应该……应该是他吧。”窦大宝像是有些不大确定。

    我脑子里猛地蹦出两个字——老阴!

    第一眼看到按老何的描述制作的拼图,我也以为那个把人头交给他的人就是野郎中。

    可经过指认,老何却说野郎中只是像,却不是老阴。

    老何大把年纪,虽然贪钱,却不缺钱,应该不会为了包庇某人坐牢。

    也就是说,老阴真的另有其人。

    老阴把人头交给老何…三白眼迷惑桑岚到巷子里…碎尸是在巷子里发现的…碎尸和人头属于同一个人…老阴和三白眼很可能是一伙的……

    三白眼在这里,难道窦大宝抓到的真是老阴

    “妈的,老东西是属泥鳅的吗绑的那么紧还能挣开!”窦大宝朝地上的绳子踢了一脚。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我问。

    窦大宝说,前天他在警局看到一团黑影吸唐夕的肚子,虽然当时把黑影赶走了,事后却觉得不放心,就跟着去了唐夕家。

    在她家门口蹲守了两天两夜,果然又见到了那团黑影。

    这一次不等黑影进屋,他就用铜钱剑把黑影打跑了。

    听窦大宝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古道热肠,路见不平就主动跑去人家家门口担当保卫,现代人有几个能做到的。

    窦大宝恨恨的说:

    “我跟着那团黑影跑出去,就见它钻进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我觉得有鬼,就打了辆车跟来了。我跟着老家伙上了三楼,就听他说:‘这个唐夕命硬的很,还是不要搞她了,反正怀孕的女人多了去了,总能找到合适的。’娘的,老丫挺的真不是东西,居然专门祸祸孕妇!”

    我也是听得恼火,问道:“这话他是跟谁说的”

    窦大宝说:

    “我是在外面偷听到的,冲进来的时候就只看见老东西一个人。这话大概是对那个黑影说的吧。对了,刚才那个家伙是什么人你们怎么会干起来的”

    “应该是和老东西一伙的。”

    我想起二楼的小孩儿尸体,忙拉着他下了楼,把车开到有信号的地方给郭森打了个电话。

    郭森很快带人赶到,勘察完现场后,把尸体带回了局里。

    因为是我发现的尸体,所以我和窦大宝一样接受问讯笔录。

    给我做笔录的是大何,还有那个第一次来市局时取笑我的女警杨蕾。

    了解完情况,杨蕾问我:

    “那个窦大宝不会是傻的吧说什么有黑影要害宝宝,他会不会是有妄想症”

    换了以前,听她这么说,我铁定怼她,现在却是不会。

    这个杨蕾就是个大炮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而且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者,人是不坏。

    我说:“大宝不傻,就是热心肠。他说的你们可以不相信,但我相信是事实。重要的是……上次被碎尸的那个女人,应该也是个孕妇。”

    杨蕾点了点头:

    “照这么看来,碎尸案的凶手和残害小孩子的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伙人。靠,现在心理变`态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回到实验室,马丽阴沉着脸说:

    “化验结果出来了,死者身上有多处叠加伤口,应该是被不到一寸的尖锐器物反复……”

    见她说不下去,我走到解剖台前掀开了布单,仔细看了看那具童尸。

    “告诉我,死者的死因是什么。”马丽沉声问。

    我低声说:“是被鸟啄死的。另外半边身子…都被鸟吃了。”

    尽管已经有了结果,马丽和其他人还是露出了悚然的神情。

    想起那只曾经两次出现的怪鸟,我一阵心寒。

    我和三白眼交手的时候,能感觉出他是活人,他能‘死而复生’,还有随时消失,多半和那只怪鸟有关联。

    居然用小孩儿喂鸟……

    马丽看了看我脖子上的淤青,皱着眉头训道:

    “你记住,你是法医,职责是化验取证,以后再有类似的事先向局里汇报,不许再擅自行动,那不是你的工作!别每次都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的。”

    我心里一热,点头说:“知道了,谢谢丽姐。”

    马丽往我身上扫了一眼:

    “谢个屁,我就是不想把你脱的光溜溜的给你验尸。”

    “其实吧,就算不验尸,你想把我脱的光溜溜的,我也愿意配……”

    “滚!回去休息两天,把伤养好了再回来!滚快点儿!”

    滚出实验室,找到窦大宝,这货正追着杨蕾不停的叨叨:

    “警花姐姐,你们可得尽快抓到那老丫,丫不光残害女性同胞,而且还专挑怀宝宝的妈妈下手,太不是东西了。对了,警花姐,你有宝宝没有男朋友没你qq号码多少……”

    我箍着他的脖子就往外走,“二货,想要她qq你找我啊。”

    两人找了家川菜馆,窦大宝点了回锅肉、鱼香肉丝和炸泥鳅,我又点了两个素菜,要了两瓶啤酒。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自然离不开唐夕的事。

    窦大宝不放心的说:“那个老东西该不会不死心,再去找唐夕吧”

    我摇了摇头,“他那样说,应该就不会再去了。”

    我忍不住问他:“你干嘛非得做阴倌啊拜的哪个师父”

    窦大宝夹了一条炸泥鳅,一口咬掉半截,含混的说:

    “我师父是我们镇上的李寡`妇,是开丧葬铺的。我做阴倌本来是受你影响,觉得挺酷的。我连规矩都是学你的,只接女人的生意。嘿嘿,本来是想驱邪、泡妞双管齐下,可经过唐夕这件事,我对这一行有了新看法,我觉得救人的感觉特棒。”

    寡`妇……

    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问他将来有什么打算。

    窦大宝正色说,他想像他师父一样,开家丧葬铺子,但莲塘镇肯定是不能干了,不能和师父抢生意。

    我想了想,说我刚好答



第四十一章 鬼头玉(2)
    桑岚的父亲说:“你只要滴一滴血在上面就好了。”

    季雅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我没再管那种奇怪的感觉,从包里拿出瑞士军刀,扎破了指尖。

    殷红的鲜血滴在玉上,忽然出现了极其诡异骇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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