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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田妻狠嚣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呢喃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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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1 做多了?
    岂料如贤良不吃这一套,抓住兰英的胳膊猛地一掀,兰英“噗通”一声翻倒在床上。

    兰英恼羞成怒,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一边“砰砰砰”捶打如贤良的背!

    如贤良起身,一巴掌扇在兰英脸上,也不言语,脸色铁青,抓起枕头去堂屋。

    把枕头往粮缸上一扔,拉过板凳坐下,身子靠着粮缸、脑袋枕着枕头,两臂交叠、两腿伸直,闭上眼睡了。

    兰英不敢大声骂、更不敢回娘家,哭哭啼啼扑到床上,嘀嘀咕咕骂了一夜没住嘴。

    如贤良权当没听到,只在心里打定主意。

    如梅爹跟如梅娘回到堂屋,三个孩子围拢来,都面色不满。

    如梅爹对如梅娘说:“我跟富贵一早就走。先去县南看窑,问清白了,再去县城一趟;就说去办贷款,把化肥买来。几亩地不能都上,上到南地,二十斤复合肥也够了。”

    如梅忙说:“爹,我要那地种胡萝卜。”

    富贵答应得痛快,“种子站该有好种子,我问问,能买就买。”

    如梅娘点头,“早起会儿,天凉快、也没谁看见瞎打听,回来了也不耽误傍黑干活儿。江军的车子,也不好再借第二回,去一趟都办了也好。”

    富贵撇嘴,“就这用一天,江军爸妈不知道多心疼呢,自行车恁金贵物件。”

    车子并不是江家的,而是江军妹夫丁大伟的。

    县里往乡下都不通车,江军从部队回来经过县城,为了带兔子才骑回来。

    如梅心里有事儿,忧心大哥婚姻不幸、心慌江军那一吻,翻来覆去一夜没睡踏实。

    娘一动,如梅也醒了;娘儿俩悄悄洗漱完毕,去厨房一个烧锅一个做饭。

    如梅娘一边烧火一边交代:“把馍都馏上,剩下的肉渣也都炖了吧。今儿个他爷俩跑得远,老大老三也得拉一天粪,没硬饭在肚里不行。”

    “嗯。”如梅洗了四个鸡蛋放小锅里,“给他俩带着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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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2 要找人收拾她家
    队长上工的哨子突然“嘟嘟嘟--”地尖叫起来,如贤良长腿一抖,猛地醒了。

    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跟腰,慢吞吞地起来,往卧室伸头一看,兰英死狗一般蜷曲在床上,呼噜打得山响!

    如贤良一阵厌烦,转身一脚把板凳踢到一边,拉开门出去了。

    院子里,如梅洗衣服、如全喂兔子,没人说啥。

    如贤良匆匆洗漱完,进厨房掀开锅盖,端出来饭菜,一阵狼吞虎咽。

    吃饱抹抹嘴出了厨房,抓起铁锨,边往外走边喊如全:“老三,拉粪了。”

    如梅搭好衣服,看了一眼西屋,有些犹豫。

    喊她还是不喊她喊起来,干不了多少活儿,看着还让人心烦;不喊她,任由她逍遥,还以为家里人怕了她!

    正拿不定注意,就见金明急匆匆地跑过来,张着没了门牙的嘴,说:“梅子姐,俺娘让我来喊你,去看看俺姐。”

    如梅吓了一跳,“金环还没好”

    金明眼睛一红,“好了一天又重了,抱着头打滚。俺爹说让你带上你的刀。”

    如梅伸出自己的胳膊,“看看,都在呢。”

    自从知道刀剑能杀恶鬼,如梅十分在意桃木刀剑,已经都戴在手腕上了。

    左腕剑、右腕刀,须臾不离身,洗澡也不褪下。每天入睡前检查绳扣,唯恐突然丢了无处寻。

    如梅急匆匆地拉着金明往金家跑,路上正碰上香菊跟几个女孩子,磨磨蹭蹭不想下地,正慢慢悠悠往地里走。

    见俩人脸色不对,香菊忙打听:“你俩这是跑啥啊”

    金明翻白眼儿,不理她;如梅也不想说实话,含糊了一句“没事。”脚步匆匆地走了。

    要说“金环病重”,转眼这些女孩就能传成“金环死了”,小小年纪、八婆得很。

    香菊可不是好糊弄的,见俩人进了金家,嘴一撇,说:“前两天都说医院不给金环治了,让往家



0103 死气
    金环爹娘都冲进来摁住金环,俩人眼泪汪汪,却束手无策。

    如梅也傻眼了,“咋头疼了医生咋说”

    金环爹摇头,“刘四也说不知道咋回事儿。说脑炎也不像,说头风也不像,愣是不知道该咋弄了。”

    如梅急了,“这得送县医院啊。这么疼,一会儿就得晕!”

    话音未落,金环突然不喊了也不疼了,头脸涨红、两眼含泪看着众人,“哇--”地一声哭起来。

    声音沙哑、哽咽难言,本来就瘦的小脸,更瘦成一把刀了。

    如梅干着急没法子,十分后悔没让黄大仙说个联系的法子。

    既然人间药石无效,他是神仙,该有法术能治好凡人的病吧

    金环吃了点儿饭,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看着她眉间的死气,如梅只得留下一把剑放在她枕头底下,“晚上吃了饭我再来看她。”

    晚上才能看见她屋里是不是不干净。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见兰英正在厨房吃饭,如梅冷冷地瞥了一眼,也没说话。

    锅里的菜都让如贤良吃完了,没给兰英剩。兰英能不生气吗兰英气鼓鼓地吃着馍、就着酱,喝了半碗汤,摔摔打打地洗碗筷。

    出了厨房,如梅看过来,兰英“哼”地一声也不搭理她,进屋去了。俩人各有心事,一上午谁也没搭理谁。

    贤良跟如全往地里送粪,一趟又一趟,真是累得不轻。

    眼看着太阳快中午了,如梅喊兰英出来做午饭:“赶紧起来烧火。”

    兰英躺在床上生气,“我不吃了!”

    如贤良把铁锨狠狠地往墙上一墩,冲着窗户怒吼:“不吃也得起来做饭!”

    兰英装死不吭声。

    如全忍着气,拉贤良,“别吵吵了,娘这就到家,看你俩吵又该气!你堂屋坐着去,我烧!”

    说着,跑到柴火垛那里背了一大堆柴火,认命地进了厨房,坐下烧火。



0104 来俩人
    见如贤良气得脸色铁青、站起来要开口说话,兰英猛地窜到如贤良跟前挡住他。

    冲如梅爹娘喊:“钱谁借的谁还,跟别人不沾。啥也别说了,也别等三天五天了,这就给俺俩分家!从今以后各过各的,您家赚钱俺家不眼热,这钱也别想让俺俩还一分!”

    摔砖坯子、挑水和泥、垒砖搬砖那是人干的活儿吗

    几千块贷款,光利息一年就得几百,赚点儿钱都还银行了,能赚钱才有鬼哦!

    累死人又不赚钱,傻逼才去干这生意!

    不趁这节骨眼儿上分家,等赚点儿钱,给俩小叔子盖屋娶媳妇给小姑子买嫁妆带走想得美,当老娘是傻瓜!

    兰英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心,全家人心都掉到冰窖里,却都不说话,只看着如贤良。

    说到底,现在他俩是一家人,要是如贤良舍不得这女人,又有谁能戳着俩人离婚

    别说是一家人,就是外人都知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婚”!

    如贤良的心彻底冷了,本来还想着给她一次机会,现在听兰英说的,这是人话吗

    只能共富贵、不能同患难,这样的媳妇留着寒心吗本来还想忍着,现在看,真没有必要了!

    如贤良气得哆嗦,握着兰英的手脖子就往外拉,“走,我送你回娘家。”

    兰英傻了,打滚抱腿死活不往前一步,“我说错啥了一家人吃饱撑得弄这事儿,穷命就是穷命,还光想发财弄大的,也不看看祖坟里长那根蒿了吗!”

    如梅有些可怜地看着兰英,“你也睁开眼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说起来你也是没福气的,还真是可怜。本来我是妹妹,不该说啥,既然我大哥不要你了,我就劝你一句。以后到了别人家,跟人家一心一意地过吧。再被赶出来,可就真活不成了。”

    兰英一听立即就高门大嗓地骂起来,“赶走我,你跟你大哥过”

    如贤良不说话,抬手就是一巴掌!

     



0105 我叫韩擒豹
    如梅脚步一顿,看向队长跟大队书记身后的两个人。

    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高的有一米八;低的那个也不低,一米七五总要有的。

    高个子壮些、低个子精瘦,俩人都穿着时下最流行的军装衣裤,身上挎着黄书包,手里拿着被褥、脸盆、茶瓶等物,安安静静地站着。

    晚上夜色黑、马灯也不太亮,俩人的五官并不是看得很清楚;只感觉高个子男人眼睛发亮,好像在审视自己,低个子男人也好像朝着自己看过来

    如梅有些不喜,定睛看过去,俩人却都转移了视线,看向如梅爹娘了。

    众人都有些吃惊,“知青不就是城里下来的那些知识分子”

    “听说几个村都有了,咱村也来人了”

    “咱村恁偏僻的地方,还有知青愿意来”

    “不知道是哪里人听说都是大城市下来的,家里成分高的。”

    “”

    如梅爹娘自然更吃惊,“俺家哪有地方住这都满满当当地。家里吵吵闹闹地天天不消停,让外人笑话。”

    “再说了,俺家也不会招待知青啊,万一有个差错,还给咱村丢人!”

    众人一时都忘了还在哭哭啼啼的兰英,都看向俩知青。

    如梅看着黑暗中沉默的两个知青,疑窦丛生,连金环都忘了。

    金明虽然是小孩子却不傻,知道如梅家有麻烦、又来了客人,也不敢催,心里干着急。

    队长自然知道这会子来不是个好时机,而且如家的情况也都明镜儿似的,所以一时也有些不好办。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转向俩知青,大队书记说:“他家确实也不太合适,我看不如”

    高个子男人摇头,“他家有井,很方便。”

    低个子说:“嗯,就住这家,合适。”

    乡下人对城里人本能地有一种敬畏,本身又是热情好客之人,也知道城里人爱干净,洗洗涮涮、喝水泡茶,确实如家的井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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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6此黄师傅非彼黄师傅
    如梅皱眉,看着两个不速之客,正要再拦,金明可怜巴巴地小声喊了句:“梅子姐”

    如梅突然想起来金环,只得拉着金明就走,转脸对爹娘说:“我去看看金环,这就回来!”

    家里乱糟糟地,如梅爹娘哪有心思顾上金环、更不在意如梅去哪,指挥三个儿子西屋里挪缸去了。

    装满了粮食的水泥缸沉得很,三个人都不一定挪得动,本来没多大地方,再铺两张床,非挪到院子里来不可。

    如梅爹娘虽然不喜,但是也没法。

    想想吧,本来就是拥挤不堪的破家,又是暑热天气,突然住进来两个大小伙子,家里如梅是大姑娘、兰英是小媳妇,诸多不便。

    可是,为了家里开窑,如家正求着大队还有公社,自然不敢反抗这安排。

    还有一个就是,家里马上开窑了,也不愁没地方住;再说,兰英这个女人说不定就离婚滚走了

    看热闹的被撵走了;如家的几个干活儿去了;兰英一个人坐在地上哭了一会儿,也没啥意思,自己爬起来洗脸去了。

    缸里盛满了小麦,几千斤不止,四五个大男人转着转着,还真是挪了出来。

    门槛上的木头被如全拿掉了,很快,水泥缸被挪到了院子里,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韩擒豹跟崔钰两个松开手,也跟着出了一口气。韩擒豹看着如家人,沉声说:“麻烦了。”

    如家人有些诚惶诚恐,如梅爹忙说:“应该的、应该的!”

    如全跟富贵去屋里腾床,如贤良看着俩知青,有些不好意思,搓着手说:“按说家里来了贵客,得好好招待。你们也看到了,家里乱得很,白天再好好收拾。”

    崔钰笑笑,“没事,我们不挑,有个安身之处就好。”

    韩擒豹不说话,眉眼阴鸷,看着坐在椅子上气鼓鼓的兰英,问如贤良:“你媳妇”

    如贤良点头又摇头,“马上就不是了!”

    崔钰挑眉,不说话,看着院里的井,转移了话题,



0107请神婆子?
    且说如梅。

    跟着金明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金明家。见金明爹坐在院子里哭,金柱也抱着头坐在堂屋门槛上,屋里更是传出来金环娘压抑不住的低泣,如梅心都凉了。

    跑进屋,直接进了金环的卧室。金环脸色苍白、双眼木呆,愣愣地看着房顶。

    如梅坐在床边,握着金环的手,“金环,你还好吧”

    金环眼珠一转,眼泪就流了下来,“梅子,我活不成了。”

    金环娘哭得也顾不上招呼如梅,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我的亲闺女啊”

    如梅把金环娘扶起来,“我跟金环说说话,婶子你外屋歇着。”

    等金环娘走了,如梅“噗”地一声吹灭了灯,小手捂着金环的眼,“你歇着吧,我陪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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