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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田妻狠嚣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呢喃燕语

    如全也孝顺,一听就顺着如梅的话说:“大伏天的,地里工地两头跑,娘身子弱,万一累病了呢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如梅娘嗔道,“我又不是纸糊的,能干多少干多少。还值当累病了”

    如梅爹也没当回事,“老大老二明儿个去县南;我跟如全招呼工地;如梅跟你娘招呼地里家里,捎带做饭。队里的活儿就不去了,也不稀罕那几个工分。”

    如梅娘突然有些不安,“不去上工,不得跟大队部打个招呼人家还帮恁大忙,要不,干脆请他几个来吃顿饭”

    富贵忙说:“刚才爹说了,他几个说不吃。”

    如梅想了想,“不如给他们点儿东西。”

    如全也说:“就是。吃一顿再好,晚上也屙出去了,给他条烟,能抽恁多天,还比吃饭便宜;你俩还省得受累,烟熏火燎地做半天。”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如梅爹拍板,“就这,晚上贤良送去。对了,顺便说一声兰英的事。”

    贤良闷声说:“知道了。”

    大家都不再说话,各自吃饭,吃完如梅收拾,全家该干啥干啥。

    如全伸头往西屋瞅瞅,嘀咕了一句:“这俩人跑哪去了。夜里没看清,猛不丁再来,还认不出。”

    如梅也没当回事,“不是说办啥事儿去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俩在咱家住,是不是还得在咱家吃”

    如梅爹娘也是一愣,如贤良忙说:“等黑喽我去大队部,正好问问。”

    富贵也说:“对啊,白住就算了,吃饭可不能不说点儿啥。”两个大男人呢,




0116 指点一二
    如全眼睛一亮,“这个好吃,给我来一个。”

    说着,也不等别人开始吃,就伸出筷子夹走了一块,高高兴兴地放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如梅爹忙说:“你这个孩子,也不知道让着客人!”

    如全有些不好意思,韩擒豹笑笑,“我不算客人。”

    如梅放下盘子,本来正要走,听见这话,忙又转身,“也是。估计是要长住的吧听说有的知青都住好多年才能回城呢。甚至还有在乡下结婚不走的。”

    如贤良点头,“嗯,听说别的公社有。咱公社不知道,擒豹,你该知道吧”

    韩擒豹看了众人一眼,说:“是的。没有上级通知,都得在乡下住好几年。以后不知道什么情况,大家都是只顾眼前。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如梅笑笑,“就是,谁也没有前后眼,要是都会算命就好了。”

    韩擒豹转眼看着如梅,“会算命有什么好一辈子都提前知道了,无趣得很。”

    富贵插嘴,“就是啊,啥都知道了,一眼看到头,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以前就听过这种故事,说一个人知道了自己一辈子的事,无聊得很,后来就早早地死了。”

    如梅娘忙说:“说啥死啊死的,都吃饭吧,累了一天了。”

    明天的事儿多着呢,不过也不耽误饭桌上说话。

    见富贵还要说,如梅看了爹一眼,“爹,明天开始干不要不要赶会买菜还有师傅们,说定了哪天来吗”

    如梅爹说:“得找个黄道吉日。明天我去找找二爷爷,看他能给挑个好日子不。他家有本老黄历,查查哪天宜动土,哪天再开工。到时候提前一天请师傅就好了。菜肉的先别买。”

    如梅娘端着菜啥的过来,听见这话,对如梅说:“你别操心这些,家里的活儿你弄好就行。一大摊子事儿呢,别管他们。你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韩擒豹问:“有要动土的事



0117 我要做工
    见韩擒豹跟如全和富贵说笑,如梅索性放下碗筷走了过来,问:“你们知情来乡下,公社给你们安排啥活儿了工资跟伙食费都是咋说的”

    韩擒豹眼睛一闪,看着如梅,俊脸微微带笑,“我们下乡插队就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当然主要是干农活。没有工资,伙食费也是自己掏腰包,大队里不管吃住。”

    “我们跟农民一样挣工分吃饭,各家情况好的手里会有些钱。不过,我手里是没有一分钱的。我在你家吃住,没钱交伙食费,只能给你家干活儿补偿。你看这样行吗”

    如梅俏脸一沉,嘀咕了一句:“还以为能收点儿伙食费呢。”一甩手走了。

    韩擒豹看着如梅的背影,微微挑眉。

    贤良忙说:“如梅跟你开玩笑呢。”

    韩擒豹看过来,“是吗”

    如全跟富贵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梅子说笑的,哪能真收你啥伙食费,多薄气!”

    如梅气鼓鼓地一个人在厨房洗涮,嘀嘀咕咕地抱怨,“真是的,还真会挑,咋就看上俺家了。你说说,全村几百户,就数俺家住不开。”

    正嘀咕,如梅娘拿着东西也进来了,听见如梅说话,接过话来,“兰英个死女人走了,这下家里可宽敞了。我看把你三哥挪出来跟你大哥住,倒是刚好。”

    如梅想了想家里的现状,忙说:“今天说借床,是不是忘了”

    如梅娘正收拾碗筷的手一顿,“可不是,把这个事儿给忘了。”

    如梅转念一想,忙安慰道:“没事儿。今天那个崔钰不是没回来吗三哥跟大哥一张床。刚刚好安排开。”

    如梅娘忙点头,“可不是,正好。就是明天麻烦,崔钰回来了,他跟韩擒豹俩人挤一张床可不行。俩人都恁大个子,大热天的,还真是个事儿。算了,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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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8 共患难才能同富贵
    几个男人再次大笑起来,如梅在屋里撇嘴,“这个韩擒豹还怪能唠嗑的,看把爹逗的!”

    如梅爹笑着说:“好,等哪天开挖了,你跟着去哈。我倒要看看,城里的男娃跟俺们乡下的男娃有啥不一样!”

    众人正说笑,如梅换好衣服,端着水盆出来了,把水泼到地上,转身回屋。

    韩擒豹眼睛看着如梅的背影,微微垂了眸。

    身子窈窕、长发如瀑,袅袅婷婷的样子,让人看了还想看。

    贤良顺着韩擒豹的视线看过去,见如梅已经进屋,而韩擒豹的眼神还盯着堂屋,忙说:“韩擒豹,崔钰咋没回来,去城里办事了吧”

    韩擒豹收回视线,看着贤良,“嗯”了一声,“回城了。”幽冥城也是城。

    如梅爹忙关心得问,“有啥麻烦了”

    韩擒豹点头,“嗯。”麻烦不小,因为好几个鬼把你闺女告到幽冥城了,要不,我怎么会跑这一趟呢!

    如梅爹忙安慰:“没事儿,早晚能解决。”

    韩擒豹说:“是的。”我都出来了,肯定早晚解决。

    几个人又说了会儿闲话,便各自洗漱睡觉。

    如梅娘说:“如全,你跟着你大哥睡,堂屋没有你的床了。以后就这么先住着吧,明儿个一早我去金环家借张小床去。”

    说完,又嘀咕了一句:“两个大男人一张床,也太挤了些。”

    如全忙说:“那得借两张。西屋里韩擒豹跟崔钰也是一张床!”

    如梅娘叹气,“干脆上会买张床算了,晒个啥也方便。”

    韩擒豹转头看了看西屋,“我们俩一张床就够了,不用加床。”

    晚上也不在屋住,几张床都是白搭。

    如梅爹再次为家里的窘迫感到难受,想想家里的钱,又舒服了些,“买就买吧,置办家业呢。”

    如梅在卧室听见了,也点头,“家里的家具都该换了。”

    如梅正进屋,



0119 你有阴阳眼对吧?
    如梅娘也脸色不快,“梅子,你别乱说话。让江家的知道了,又是事儿。江军还好,你那婆婆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如梅还想说话,外面贤良、如全几个都收拾睡觉了,堂屋里也都不说啥了。

    如梅进了卧室,看见娘也跟着进来了,问:“娘,你打算去哪里找神婆子”

    如梅娘说:“你别管了,这事儿我都打听好了,就是不知道她敢来不。不中,我问清楚给金环娘说说,也不知道那神婆子手段高不。”

    如梅想着自己的桃木剑还在金家,说:“明儿个我去看看。”

    如梅娘忙说:“看看就成,别耽误了正事儿,江军的车子在咱家几天了,你明儿个给他送去,别等他娘抱怨。”

    “嗳。”如梅答应了,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如梅做饭,如梅娘给两个儿子收拾行李。大夏天的也不需要带多少东西,如梅饭还没做好,如梅娘就抓着包袱出来了。

    往外面台子上一放,说了句:“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如全有些羡慕,“我也想去。”

    富贵跟贤良都说:“早晚轮到你。”

    韩擒豹也早起来了,见哥俩要出门,说了句:“今儿个不宜出行。”

    如全笑着说:“你还是个半仙儿呢!”

    韩擒豹说:“我不是半仙儿,我是神仙。”

    如梅在屋里闷笑,端着饭菜出来还没收了脸上的笑意,“韩擒豹,你这话说的,我还真佩服你这个大神了。”

    韩擒豹懒得跟着几个人辩解,把手里的毛巾等物收拾好了,过来坐下,说:“贤良你俩压着火气,平平安安地到地方。”

    如梅爹也顺着韩擒豹的话说:“出门在外,不要惹事。有啥小小不然的事儿,能过去就过去。没得年轻人脑子一热,作出祸事来。”

    如梅娘也唠叨了几句,富贵跟贤良其实也没有听到心里去,饭桌上说说笑笑地倒也热闹。

    一家子饭罢,贤良跟



0120 又见兵哥哥
    如梅看着韩擒豹,问:“那是哪来的本事”

    “我”韩擒豹刚说了一个字,就听见金明喊:“梅子姐,你赶快来俺家!”

    如梅转脸,看着飞快跑过来的金明,也顾不得跟韩擒豹说话了,推着车子就走,“以后再说。”

    说着,骑上车子飞快地跑走了。

    韩擒豹冷冷地看着如梅消失的背影,看着不远处路上扛着锄头上工的村民,转身进了西屋,关好门,一个转身消失不见了。

    如梅飞快地来到金环家,刚进院子就听见金环呜呜呜地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金环娘眼泪汪汪地坐在门槛上,看见如梅过来就哭了,“我的金环可活不成了”

    如梅顾不上说话,跑进屋见金环抱着头疼得在床上翻滚,如梅一把摁住,忙着给她揉太阳穴,“金环金环,你怎么样”

    金环两眼通红,抱着头呜呜呜地哭,一脸是泪水,说不出话来。

    如梅束手无策,转身喊金环娘,“婶子,咋还不送县医院”

    金环娘哭着道:“去过了,人家不收,让去省里呢”

    正说着,突然屋里金环不哭了,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金环娘一喜,“劲儿过了。”

    俩人忙进屋,见金环一脸惨白,身子佝偻着,蜷曲在床上,一脸泪水地看着窗外。眼神黯淡,一副生无可恋、心如死灰的样子。

    金环娘又哭了。

    如梅也十分心疼,过来握着金环的手:“我娘今天就去找神婆子给你来看看。医生看不好,说不定神婆子倒有法子给你治。”

    金环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拼命地摇头,“让我死吧,我真不想活了。”

    如梅一点儿办法没有,安慰了几句,恋恋不舍地走了,骑上车子直奔靠山村。

    江家正闹气。

    江军妈嘀嘀咕咕地正抱怨,“车子用了几



0121好媳妇
    江军一听就皱起了眉头,“闹得这么厉害”

    如梅叹了一口气,“也是没法子,家里实在是搅闹得不成样子,要不,家里也该压着俩人过了。这回倒是大哥下了决心,这不,大哥也有些心凉,跟二哥去县南了,本来想着先让三哥去的呢。”

    江军上前接过车把,“缓两年再找个好的,走,既然来了,回家坐会儿吧。”

    “也好。”如梅也不矫情,“这些东西我娘让拿来给婶子。”

    就是一点儿粉条还有咸蛋,不金贵却实用。乡下走亲戚就是这样,光买点心糖果其实也不一定受欢迎。

    俩人并肩走着,如梅一时间都有些沉默,如梅没话找话,“对了,你们村有知青吗前两天俺村来了俩,住俺家了。”

    江军“哦”了一声,“哪里来的是男是女咋住你家了”

    如梅摇头,“不知道家是哪里的,俺家人都没问。队长跟大队书记领着来的,说是俺家有井,用水方便。你也知道城里人都干净。哦,是俩男的,都二十出头了。”

    江军有些皱眉,“大夏天的,你在家呢,猛不丁住俩男人,还真是别扭。”

    如梅无奈,“谁说不是呢。我们家哪能乐意大队书记不高兴,我爹娘才不说什么了,再说了,俺家赁地开窑的,还得求着大队里,住了就住了吧。大嫂走了,家里还宽敞些。”

    江军看了看如梅,“你感觉还好吧别扭的话就去别人家住一阵子,过了伏天再回来,不是跟那个叫啥金环的不错吗”

    如梅听见说金环便有些发愁,说:“金环病了,还挺严重的。县医院都不愿意给看了,我哪能住她家。再说了,那俩知青忙地不见人影儿。等俺家窑开了,估计都要跟着去窑上的,也不会一直在家住。我没有啥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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