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失忆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茹画
男人考虑还挺周道,言宛黛将餐盒放到茶几上,打开,吸了吸鼻子,“蛮香啊。”
有水饺有粥,这个晚上,言宛黛过得非常惬意。
 
42.第 42 章
此为防盗章 邵鎏转过身, 恭敬地回答:“伯母好, 我是言宛黛的男朋友。”
“男朋友”母亲的反应比父亲的大, 她瞪着眼睛看向邵鎏,手指向屋内, “那还等什么, 赶紧进屋。”
女婿上门, 岂有晾在外面的道理。
言宛黛面对越来越失控的情形,用手拍了下脑袋,她不客气地推了把邵鎏:“你快去医院吧。”
她转向二老:“爸、妈, 他身体不舒服, 还赶着去医院打吊瓶, 改日再请他来家里做客吧。”
她推着老妈往屋内走, 不忘回头招呼父亲:“爸,把垃圾放门口, 我明早扔。”
老言愣愣的“嗯”了声, 放下垃圾进了屋。
言宛黛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被关在门外的邵鎏摸了摸鼻尖,从容下楼。
屋里, 父母将言宛黛拉到沙发旁坐下, 开始了事无巨细地盘问。
“他多大是干什么的父母做什么一个月挣多少钱有车吗有房吗有债务吗”
老妈嘴快, 嘴巴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出一串问题。
言宛黛双手捂着嘴巴, 考虑如何回答才能在她和邵鎏失恋的时候, 母亲不至于抓狂。
母亲急得不行, 用手扯把她的袖子:“死丫头, 快说啊。”
“他姓邵, 就是个普通律师,房子是租的,车是借的,他比较花心,就会做表面功夫,完全不靠谱,我和他成不了。”
言宛黛情急之下,只好如此搪塞父母。
依着母亲的性格,要是知道了邵鎏的条件,肯定会劝她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然后满世界地宣告自己闺女找了个好女婿。
在母亲眼里,选男人完全不看外在,房子车子票子加起来,就是一个男人的性价比。
邵鎏铁定是母亲见过的性价比最高的男人。
“这么个条件,你还处什么处”母亲果然不乐意了,“光皮囊好看有什么用老了还不都皱成一堆虾皮”
母亲铿锵有力地替闺女做了决定:“明天分手,必须分手。”
她手伸向言宛黛:“手机呢”
言宛黛看父亲一眼,父亲一脸的无可奈何:“快听你妈的吧,要不……”
老言指了指自己,言宛黛立马明白了老爸的意思。
自己今晚要再不顺着老妈,老爸那里肯定不好过。
母老虎发威,殃及全家。
母亲是政治老师,天天上课给那帮学生讲政治,讲得口沫横飞的。
有不爱听课的孩子,母亲看不惯,但现在的学生难管,你说多了,家长动不动就找上来,指责老师对学生态度不好。
母亲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不管学生听不听,都照讲不误。
可能是在学校里没把自己的工作能力全部发挥出来,所以母亲在家里动不动就发脾气。
脾气起得急,每次都拉出一大堆话来数落老公和闺女。
但凡有个不听指挥的,就有了她发挥的空间。
非得把道理讲透了才能睡得着。
言宛黛动不动会躲出去,可老言没地儿躲啊。
你甭管在外面待多晚,他都得回到床上睡觉。
言宛黛的妈妈迟早会逮到他。
思及父亲的难处,言宛黛拿出了手机。
她揉揉自己的胸口,给陈顺明打了过去。
电话只响一声便接通了。
言宛黛尽量柔着声音。
“陈老师,你好。我是言宛黛。”
“哦,是你啊。”陈顺明声音听起来不怎么高兴。
“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我诚恳地向你道歉。你看,你什么时间方便,我请你吃顿便饭吧,也算是你给我一个当面道歉的机会。”
言宛黛的姿态放得很低,老妈满意得频频点头。
“这样啊,”陈顺明拖腔拉嗓的,“明天正好是周末,那就明天中午吧。”
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言宛黛放下电话,瞪老妈一眼:“这下满意了”
老妈堵了几天的心,立马通畅了。
她站起来,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腰:“我要睡了。”
言宛黛父女俩对视一眼,都笑了。
等老妈回了卧室,老言拉起闺女的手:“小黛啊,人活在世上,哪有不受委屈的你妈跟着我一辈子,也没享大福,你就委屈下。明天见过陈顺明,这事就撂下了。”
老言想到一事,问:“对了,你上次说他讹了你三百块钱是怎么回事你们连面都没见过,他怎么讹的”
言宛黛就将事情经过说了遍。
老言听罢就皱起了眉头:“你妈太轻率了。这种人竟然介绍给你相亲。”
言宛黛摇摇头:“无所谓了,无非就见一面。怎么说,他爸也是你们的领导,我闭着眼睛道个歉就完了。”
她忍一时,换父母个安心。
“刚才那个小伙子真不行”老言思量着,“我怎么觉得那小伙挺好啊。”
长相不错,说话也沉稳。
老言对邵鎏的印象相当好。
言宛黛不想跟父亲聊邵鎏,她摇头:“他真不是我的菜。”
怕父亲再问,言宛黛忙躲回了自己房间。
睡觉前,言宛黛再次看了眼手机。
手机里没有任何消息。
邵鎏这人太泠清了。
不发短信,不打电话。
以前觉得他是因为工作忙,现在言宛黛才觉着不是那么回事。
要是自己真有他说得那么重要,为什么连发个短信的时间都没有
她挺失望的。
早上,言宛黛接到了赵宋的电话。
她摁了免提,躺在床上跟赵宋聊天。
“姐妹,我想去整容。”赵宋大声大气地嚷嚷。
“你是要削骨啊还是要拉皮”言宛黛漫不经心地问。
“我要隆胸。”赵宋声音
43.第 43 章
邵鎏的唇温热,带着微微的灼烫之感, 言宛黛的后背虽然裸露在空气当中, 但她一点儿也不冷,反而有种被烫到的感觉。
她的背很光滑, 没有任何伤口或者疤痕,像一块完美的玉石,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邵鎏的眼前。
像波浪一样的栗色长发铺陈在美背之间, 恰如邵鎏内心疯长的杂草,纷纷乱乱的一片。
他的吻极尽温柔, 甚至带了一点点的虔诚, 在她洁白柔美的背上流连忘返。吻到动情处,他的双手轻轻环过她纤细的腰肢,慢慢推高碍事的浴袍。
浴袍很宽松,不费吹灰之力便自她的颈间脱离。
邵鎏喉间发出吞咽的声音,忽然抱起了她, 迈着焦急而仓促的步伐,急不可耐地去了卧室。
他将之放倒在宽大的床上, 虚虚地伏了上去。
两人目光对视。
他的眼睛很亮,黑漆漆的。她的眼睛则像注入了一片红霞,看不清底色。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可她的四肢百骸像是受了蛊惑, 软成了一滩泥, 半丝也动弹不得。
他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轻轻说道:“我爱你。”
他的吻随之落了下来。
扑天盖地, 像漫天的风沙, 又像漫天飘落的红叶,时而狂躁不安,时而和风细雨,渐渐将柔弱的言宛黛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
一种撕裂的疼痛传来时,言宛黛痛得身体缩成一团,但她咬紧牙关忍住了,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邵鎏发觉异常,停下问她:“你怎么了”
言宛黛只微微地摇了摇头。
疯狂便继续了。
当风停雨歇,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邵鎏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像是刚跑了漫长的马拉松,需要大口的呼吸才能缓神。言宛黛则像只猫咪一样,蜷着身子躺在旁边。
邵鎏一伸胳膊,将之揽到怀里,他轻笑一声:“你骗了我!”他的声音带着**刚过的慵懒和甘冽。
言宛黛往他怀里拱了拱,伸手搂住了他劲瘦的腰部,“我骗你什么了”**过后的女人,语气里尽是撒娇的成分。
“今晚才是你的第一次。”他伸手轻抚她的下巴,“你明明可以告诉我,我会更加温柔一些。”他轻轻摸揉她的后背,温柔地问她,“刚才很疼吧”
言宛黛张开嘴巴,让他可以看清自己口腔内的伤口:“今天我不光下.面出血了,嘴巴也见了红,你以后要记住这一天,要对我更好才行。”
为了忍住疼,她拼命地咬唇,口腔里涌起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才知道自己受伤了。
邵鎏重重地呼吸:“记住了,余生全用来补偿你。”
言宛黛呵呵笑了:“这还差不多。”
清晨,言宛黛在邵鎏的怀里醒来,她微微仰头,甜笑着看向头部上方正在酣睡的男人,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甘甜,从此刻起,这个男人彻底属于自己了。
她举起右手,在清晨温柔的光线里欣赏自己掌心的纹路。她的感情线延伸到无名指之下,有人说拥有这种手相的女人,选择观念相近的伴侣,并且希望对方真心的付出,彼此能共谱美好的恋情。
应该算是好的吧。
她咯咯笑出了声。
邵鎏忽然抬手,把她的右手抓到自己的胸口,低声嘟囔:“大清早的,别受了凉。”
言宛黛蓦然记起自己的后背,她在他怀里动了动,嘴角微扯:“呀,我的后背还是疼。”
邵鎏蓦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我的后背还是疼啊。”言宛黛有点儿苦恼地扁了扁嘴,“怎么办,我感觉后背还是挺疼的,你再帮我看看”
昨天晚上光顾着剧烈运动,**的初体验让她忘记了后背的疼痛,现在缓过神来才发现,后背的疼痛感依然存在。
邵鎏腾地坐了起来,眼神不解地看着她:“你昨晚是真得后背疼”
言宛黛跟着坐起来,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答道:“当然啊,不疼让你看什么”她是疼急了才不顾内心的羞涩让他帮忙看看,谁知道后来沉浸在**中不能自拔,这事自然而然就撂下了。
邵鎏脸上慢慢涌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言宛黛用手指着他的脸:“你,你脸红什么”
邵鎏低头,用手掩了掩自己的眼睛:“我,我还以为你是……”
他吱吱唔唔的语气,让言宛黛狐疑之后猛然晓悟,她用手一拍额头:“你,你不会以为我是主动求欢吧”
邵鎏不好意思地“嗯”了声。
言宛黛一直喊着后背疼,甚至主动掀开衣角让他检查。他当时仔细看过了,她的后背光滑如斯,没有半丝受伤的痕迹。所以他才再三确认,问她是不是受伤了。得到她确定的答复后,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后背。
女人主动到这个份上,他再不有所表示,简直不是男人。
可一大清早的,邵鎏才明白自己误会了。
言宛黛翻了个白眼,为这个天大的误会感到无语,她重新趴到床上,“那你现在给我好好看看,倒底有没有伤。”
邵鎏侧过身子,掀起她的衣服,一本正经地察看她的后背,并用手指摁压着:“是这里,这里”
言宛黛点头,“对,对,发不发红”
“不红,跟旁边的皮肤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不同来。”邵鎏唰的将她的衣服合上,“不行,赶紧穿衣服去医院。”
身体不舒服不能耽误,他开始正视她的疼痛了。
言宛黛闻言坐起来:“要么就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体内部出了什么问题。”
邵鎏去洗手间洗漱,
44.第 44 章
此为防盗章 陈雯震惊不已,手一松, 手中玫瑰花“啪”的一声落到地上, 几片花瓣在空中飘落,像极了她此刻失落不已的心情。
“那, 那我先走了。”陈雯仓皇离开,连地上的花束都没来得及捡。
言宛黛同样震惊不已。
陈雯能这样走掉,说明她一定不是邵鎏的现女友。
现女友绝不会这样灰溜溜地走掉。
她蹲到地上, 将花束捡起,放到桌上。
而飘落在地上的花瓣, 她直接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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