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求你莫寻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丹青手
沈修止手脚并用剧烈地挣扎着,内伤越重,胸腔越发闷疼,整个人都透不过气来,“放开!”
似玉没想到他伤得这么重,力气还这般大,只觉手快要压不住,一时使了吃奶的劲儿死死按着他 ,紧紧贴近他死死压着。
二人无声扭成一团较劲,只有呼吸声交缠着,林间的气氛越发热了起来。
沈修止连日来都吃果子,哪有半分力气,一时力气被自己耗了个尽,被似玉又咬又啃,生生沾了一身口水,怒火在胸腔翻腾,眼神狠厉到极点,看得人心中发怵。
似玉唯恐到嘴的肉丢了,见他没了力气,连忙俯身压上,唇瓣贴上他的脖颈,只觉他的皮肤烫得灼人,脉络的跳动十分清晰。
她伸出牙控制着力道试探性地咬了下,免得将他咬死了,牙齿咬破了伤口,她尝到了一丝腥甜,便伸舌小心翼翼舔了舔,节省着吃,好多吃几回。
沈修止到底是个男人,再是清心寡欲地修道,也经不起这般柔软磨蹭,即便他本意不想,也避免不了本能反应。
他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一时间牙咬得死紧,身上的伤口又崩开了,血缓缓流出。
似玉只觉有什么东西硌得难受,不由支起身看了一眼,满眼惊愕,“这是什么!”
沈修止手腕一转快速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得仿佛要捏断她的手,话间已显滔天怒意,“起来!”
似玉闷哼一声,手腕疼得骨裂一般,“你先放开我的手。”
沈修止闻言既不放手也不说话,好像根本没有精力和她多言,那额间细密的汗珠已然浸湿了眉眼鬓角,胸口剧烈一下下起伏,喘着粗气。
似玉软绵绵的身子跟随着他的胸口一下下起伏着,她有些透不上气,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沈修止当即手中用力,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凶狠极为骇人,“别动!”
似玉被凶得一颤,手骨仿佛折断了一般疼,一时再不敢乱动。
这般僵持了许久,似玉的整条胳膊都麻了,她眼里含着泪花,终是服了软,声音妖媚似在撒娇又似在勾人,如无形的钩子一般让人想入非非,“沈道长,我的手好疼,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沈道长”
这般可有些倒过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沈修止欺辱她这个弱质女流呢。
沈修止呼吸不畅,眉眼微微有些泛红,闻言神情极为复杂,看向她极为难言,半晌才哑然道:“闭嘴。”
他的声音低沉得发轻,仿佛靠近耳旁轻轻呵斥,却莫名很有力道,一下重击到心窍,似玉只觉他的呼吸极为炙热,带着果子的清香,喷到她面上都有些被烫到一般。
过了许久,沈修止才松开了她的手,倒在地上浑身精疲力尽,虚弱到了极点。
似玉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揉着胳膊偷偷瞄他,这块肉好凶,恐不好入口,可不能再掉以轻心。
沈修止缓了好一阵,才费劲地缓慢坐起身,身上的衣衫顺肩膀掉落而下,上半身全落在似玉眼里,就差裤子了。
衣衫不整的模样任谁来看,都觉得他们在这林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脸色一时越发难看,那死死压抑着的阴沉感,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了一般,拉衣衫的手都好像气抖起来了。
似玉的视线不由自主往下移去,见那处没有了刚头的凸起的东西,一时瞪圆了眼儿。
她盯着那处琢磨了会儿,感觉到视线下意识抬眼看去,便见沈修止正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眉眼具是凛冽之意。
她心胆莫名一寒,连忙提出疑问,“刚头你这里有块石头,硌得我好疼。”
沈修止眉梢微挑,看着她神情玩味,言辞轻缓,“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似玉见他这般敌视,眼眸微转,语气一变颇有几分委屈,“道长为何这般说,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掩盖过自己的意图,而且头先你也答应了的……”似玉说着还真有些难过起来,这都是什么事,明明答应了还要变卦,分明是玩弄灵怪。
沈修止闻言默了半晌,看见她唇瓣上沾染血迹,想起她刚头又啃又咬,完全不得其法,当即抬手摸向脖颈的伤口,伸手一看果然沾染了血。
他眼眸垂垂,半晌低沉道:“你打算怎么吃我”
似玉支支吾吾说不出,生吃他显然是接受不了的,否则也不至于挣扎得这么激烈,便斟酌着语句往轻了说,“就舔一舔……”
他抬眼看向她满眼莫名,仿佛平生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的脑子。
似玉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尝到了腥甜滋味,体内感觉到微微的热,前所未有的温润气息萦绕着她,只是刚头口子咬得太小片刻功夫便吸不到血了。
她不着痕迹地往他流血的地方
32.第32章
小可爱的订阅比例未到, 防盗时间过后可看。 刚绑完了人, 外头突然传来震天响的敲门声, 管事娘子大吼,“作死呢, 大晚上得闹腾什么,明日的活还干不干了!”
三千连忙挣扎出声,扭着身子想要求救。
“对不住娘子,刚头我们被老鼠吓着了, 现下已然准备睡下了。”似玉一边回应道,一边用力推给三千撞向柳絮的脑袋,二人疼得眼泪直流。
似玉目露凶光地看着她们, 做了个手刀在脖子旁比划了一下, 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一口咬上来, 二人见状心下大骇,再不敢动。
管事娘子见态度还好,略略教训几句便回屋去了, 同院里开着窗看热闹, 见没得着什么乐子,便也失望地闭了窗子歇下。
似玉在屋里的抽屉中找了一把剪子, 又上前剪了三千的一缕头发,聚到一团做了一个简单的毛刷子。
似玉坐在炕边拿起三千的脚放在腿上, 百无聊赖地拿着毛刷往她脚底板轻轻划着, “我瞧着你的脚有点间歇性抽搐的毛病, 这会子天色还早,我花点时间替你瞧瞧毛病罢。”似玉说着,面上还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自得。
三千只觉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意直从脚底心钻,痒得想要收回脚却被牢牢抓着承受着,想叫还叫不出,一时扭动着身子哭得几近崩溃。
柳絮只觉似玉形容很是疯癫,一时又怕又慌,眼泪大颗大颗往外冒,满心希望她闹累了放过她们。
然而天不从人愿,一整个晚上,似玉都没放下过手中的毛刷,挠完了三千又挠柳絮,耐着性子轮轴来,这般流水线上的活儿都能磨一宿,性子是真的乏味无趣透顶。
天光朦朦亮,院里隐约有了人声,大伙儿都陆陆续续出屋准备去干活。
似玉才勉为其难地停下手,起身将毛刷随手扔到她们身上,伸着懒腰看向床榻上精疲力尽的三人,“今个儿就到这罢,小打小闹我也乏了,下回儿若是睡不上觉儿可以和我吱一声。”
三人闻言怕得发抖,却不知似玉是个闲得发慌的,本来睡觉对她也是可有可无的事,若是她们不耐烦睡,她也不介意每天晚上做这活儿。
毕竟她们哭哭啼啼的模样太是讨喜了,凡人的表情又比她以前的那些高冷邻居要生动活泼许多,着实让她得了不少乐子。
外头天色不知不觉发亮,可屋里头却还是灰沉沉一片,似玉面上浮起诡异满足的笑容,披头散发地站在屋里,那火烛忽明忽暗地映着她的脸,仿若一个女鬼,形容极为瘆人。
同屋三人看着只觉毛骨悚然,背脊一阵阵寒气往上冒,似玉一番威胁,她们不敢冲外头说什么,直避她如恶鬼。
似玉因为活干得挺好得了管事娘子的满意,且昨日的活确实劳累,今日便派了些轻松的活给她,让她与柳絮一道去庭院扫除。
柳絮怕得不行,一路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庭院便远远避开了似玉,去了院子的另一头扫起。
似玉拿着扫帚扫地上的落叶,这处道观别的不多,种的树倒是极多,到了秋日就如同和尚的头发一般,一根不留落了满地,看着是蛮有诗意,可打扫起来却颇为麻烦,难怪这道观这般缺杂役,这来来回回要干得活都是门面功夫。
似玉一到就埋头苦干,扫着扫着才发现自己扫偏了位置,直歪到了一处山院里头。
这处山院很是别致,没有刻意雕刻的石山积松木,自然生长的草木杂乱之间却有序,阶上青苔隐痕未曾刻意去除,显得格外雅致生动,如同一副水墨画,三三两两落笔,入目尽是风流。
似玉久居荒山野岭,蹲在破庙门口风吹雨打太阳晒,对于有屋檐遮头的屋子有种莫名的执着。
杂役房倒是有屋檐,只是里头摆设太过随意,没有半点美感,看过几眼便彻底失了兴致,这处山院却不同,对于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荒野摆件儿,诱惑力可不是一般两般这么简单。
似玉拿着扫帚在外头徘徊了许久,见屋门大敞开着,终是忍不住心中稀奇抬脚迈了进去。
天光渐渐发白,天际一道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照射下来,洋洋洒洒落进屋里显得极为敞亮。
面山的那一侧开着窗子,风轻轻打在竹帘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入目是漫山遍野渐渐凋落的青绿色,早间鸟啼灵动悦耳,在叶隙间传来自成悠然曲调。
这屋子大而宽敞,如院中一般没有多余的摆设,干净大方,古朴雅致,一看就是男子的屋室。
似玉才踏进屋里便觉屏风那处有人走动,耳旁皆是衣衫行走间的窸窣声响。
她心下一顿,还未来得及躲避,便见那人拿着几卷竹简从屏风那处绕了出来,白色道袍干净地不染纤尘,乌发只用一根木簪束着,他身上只有黑白二色,纯粹清冷到了极点。
沈修止见屋里出现了个人,脚下一顿,视线刚刚落在她身上,眉间便微不可见一敛。
似玉有些恍惚,一时没想到他昨日竟然没有寻死,这倒是出乎意料。
似玉见他神情有些严肃,连忙出言夸道:“你的屋子真好看,和你的人一样好看。”这话虽是客套,确也是大实话,如花每回儿见着他,都是这样的流程,一般不会有错。
可场子却不像如花说得那般活络起来,反而越发冻住,直一阵阵地泛寒意。
沈修止看着她一言不发,眼中神情越发冷然,那通身的冷意都能如冰锥子欲坠不坠,惹得人提心吊胆。
似玉也不是没被这样看过,只不知为何他的眼神让她颇为惴惴不安,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般,莫名有些羞愧感,她下意识紧紧握着手中的扫帚柄,想走却又不敢动。
沈修止的眼神没有多余的情绪,清透的声音极冷极淡,“出去,若再让我看见你,你便不用在这处做事了。”
那话里的冷意严厉叫似玉的石头心一颤,吓得她连忙拿着扫帚快步往外走。
她才幻
33.第33章
小可爱的订阅比例未到, 防盗时间过后可看。 “这若是打死了人,可是要进衙门的。”
“为了这事进衙门多不值得, 沈相公还是消消气。”
“两人背着你偷人, 大不了不要这个娘们儿了。”
“把这对狗男女浸了猪笼才是正理!”
沈修止闻言没什么表情, 手下拳头却半点不饶人,一拳砸断了贾长贵的鼻梁,那声音直惊得众人一颤。
贾长贵哀吟一声,像是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似玉这会儿功夫才稍微缓过劲来, 只是还有些恍惚,她眼里尽是凶煞之意,头发披散下来,面上青一块紫一块沾染血污, 香肩半露的模样像个妖艳索命的女厉鬼。
她用力咬了下舌尖,钻心的疼意当即让她清醒了一些, 她连忙爬起身便往沈修止那处去。
刘婶拉不住沈修止,一时急得直跺脚,见似玉摇摇晃晃往这处来,连忙上前扶她,“似玉, 你快劝劝你相公, 再这么打下去, 恐怕要惹了大祸!”
似玉借着刘婶的力片刻间便到了沈修止身旁, 伸脚就是一踩, 那狠劲可是使了周身的力气, 险些叫贾长贵彻底背过气去。
似玉踢了一脚便有些脱力,可还是一门心思想要这人揍哭。
她一只老实本分的石狮子何曾受过这般暗算,莫名其妙被胖揍了几番,一时直怒得想把这些两条腿吊起来打。
刘婶在一旁直哎呦叫唤,拉这个也不行,劝那个也不行,一时间左右为难干着急。
众人见状纷纷上前拉,贾家媳妇见人多也不怕了,当即趁乱上上来背地里对着沈修止狠下死手,“狗娘生养的,还不赶紧快放手,信不信我报官抓你!”
似玉瞧见了这两条腿对她的肉下手,当即恼得张嘴咬上了贾家媳妇的手,牙齿锋利结实,这一口咬下去深可见骨。
“啊啊啊!”贾家媳妇手骨一阵撕裂般的疼感,直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拼命捶打似玉,想要挣脱。
“快别打了!”刘婶在一旁死命拉扯,才勉强拉开了二人。
一群人围成一团闹得不可开交,场面极为混乱。
沈修止被人拉扯着,生生一拳挥空,这般硬来连带着自己也受了不小的罪,胸前一片翻涌,生生呕了一口血出来。
众人见状皆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一出闹得这般大,再看看这地上的血,也不知那贾长贵和这沈家相公哪个先丢了命去
似玉见沈修止呕了这么一大口血,直慌得手足无措,连忙松开了嘴歪歪扭扭上前去拉他,很是着急紧张,“别伤了你的身子……”养了这么久的,可不能前功尽弃……
可惜她声音微弱到自己都听不清。
贾长贵哆哆嗦嗦拉着沈修止的手,一张嘴满口的血,直含糊其辞求饶道:“沈相公,我不敢了,饶了我罢……”
沈修止手拉着他的衣领高高拽起,沾血的薄唇微动,“不敢什么”
贾长贵见他眼里满是阴翳,仿佛从走在漆淤泥地里,千万只手抓上来要把他活活拖下去,话中的冷意叫人遍体生寒。
他今个儿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显然别想活着地离开!
贾长贵连忙开口,“沈相公,我再……再不打你媳妇的主意了,我错了,再不敢背地里耍花招了……”
这下可是招了,众人一听就明白了,这可不是一回了,当初那二丫可不就是这样生生被逼死的吗,这畜生竟还敢故技重施!
贾家媳妇闻言当即冲上去又哭又骂,“杀千刀的蠢杀才,老天不长眼啊,老娘怎么就嫁你这么个狗货,瞎了眼了!”
沈修止眼眸越寒,又是一拳重击,直把贾长贵打得脑袋都无力地垂了下来。
贾家媳妇眼前一红,那血直溅到面上,还是热的,当即尖叫出声,双腿一软直瘫坐在地上,人群中吓得惊声尖叫,声音在山里回荡极为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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