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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求你莫寻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丹青手

    她从来没有这么拼命过,这是头一回儿,为了吃到这个人险些累掉了她半条命。

    似玉休息了片刻便凑上去看自己的战利品,心里颇有些美滋滋。

    沈修止静静躺在草堆上像是睡着了一般,长睫垂着显得颇为安静无害,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到透明,眉眼唇瓣上沾染星星点点的血迹,反倒显得面容越发皙白惑人。

    似玉伸手去探他的鼻息,见气息还算平稳,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还没吃上一次,他就已经凉透了。

    如花当时说的应该怎么吃来着,照她那样的说法好像不是生吃,她一时摸不清楚具体步骤,便伸手先去解他的腰带。

    当初破庙香火旺盛的时候,外头每日都会来许多贩夫走卒叫卖各种小吃食,那些吃食大多都是装在油纸里的,吃之前都先拨开那层油纸,现下情况也差不离。

    只是似玉从来没解过男子的腰带,又很是心急难耐,解了半晌也没解开便彻底失了耐心,直起身使了吃奶的劲硬拽,这下力道可不小,直生生拽醒了昏迷中的沈修止。

    似玉见这般死拽都拽不开,直恼得要去咬断他的腰带,手却突然被另外一只手轻轻握住,那只手比她的大上许多,骨节分明,皙白修长生得极为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沾染了鲜红的血,反倒成了一种诡异的美态。

    那手掌心的温度极温暖,不似他这个人看上去那般冷冰冰的。

    她顺着手慢慢往上看去,沈修止已然醒了,只静静看着她,那眼神太过复杂深沉,是她看不透的。

    未几,他眉梢微微一挑,沾染血迹唇角微微上扬,那一抹似笑非笑平白惹人心慌,与他往日清冷做派完全不同。

    “别急,我现下身子不太舒服,没有力气,需得时间缓一缓,否则你的感受也不会好,不是吗”他的声音依旧清冷,虽然虚弱却一如既往地有说服力。

    似玉闻言略略犹豫了一下,“你若是休息好了,确能让我飘飘欲仙”这话才问出口,似玉便觉他的手突然用力收紧,不过只一瞬便又松了力道。

    似玉有些疑惑,抬眼见他脸色极为难看,似乎强行压抑着什么一般,言辞之间颇有几分切齿的意味,“待我养好伤便可。”

    似玉见他有商有量,想了想便松开了他的腰带,如花说过,这人是可以吃上好几回的,这般自然得养好了伤再说,免得死了她吃不下口。

    似玉这厢一松手,沈修止便伸手强撑着身子要坐起来。

    似玉见他颇为吃力,便伸手将他扶起来,“可需要我帮你什么,你身上的血可还在流呢”

    沈修止摇了摇头,微微抬起手臂不着痕迹地将手从她手中脱离出来,低声交代了句,“把火堆生起来。”

    荒郊野外一片灰暗,这处破庙没有人,草堆旁边像是原先过路人在此处生过火,还残留着灰堆,这样的地方是很容易飘来什么东西的,若是有厉鬼来争抢他,似玉可是打不过的,生了火便会好些。

    似玉“哦”了一声,十分听话地起身往外头去寻枯树枝。

    沈修止看着她扭着腰走出去,眉眼瞬间一片冷然。

    他伸手支撑着草堆想要起身,却因为手臂划的口子太大,深可见骨根本使不上力,才刚起来便又重重坐回草堆上,一时间冷汗直冒,额间全是细密的汗珠,只能姑且先冷静下来,端坐调息。

    似玉在破庙外头捡了些枯树枝,回来见沈修止安静坐着,便也十分乖巧地将枯树枝放到灰堆上,背对着他偷偷摸摸施法,来来回回折腾数十次才总算生出了零星半点的火光。

    她赶忙捞过一把杂草扔进去,火才慢慢大起来,外头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破庙里头的阴冷黑暗瞬间被火光驱散了干净。

    似玉回头看向沈修止,见他一身白色道服被染红了大半,重重叠叠如墨晕染,朱墨轻描的唇被血迹染得越发鲜红,仿佛仙人入了魔道一般,唯一不变的是依旧清冷,不容人亲近。

    她盯着他的唇瓣半晌,有些看不过眼,忍不住小心翼翼凑过去,想要替他擦拭唇角的血迹。

    可才刚靠近,他便似有所察觉般睁眼看向她,眼中尽是凛冽之意,叫她石头心不自觉一颤。

    “你……你嘴角流血了,我替你擦擦罢。”

    沈修止重新闭上眼睛,语调极轻极淡,“不需要。”

    似玉一番好意被当成驴肝肺,只得默默退了回去,拿着手中的树枝去搅那火堆,颇有些受伤。

    过了许久,沈修止忽然开口问道:“我们现下在何处”

    似玉闻言眼珠子微转,自然是回答不出来的,刚头她只顾着逃,又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何处

    沈修止等了许久未见




13.第13章
    似玉一出破庙便在周围搜寻起来,奈何这处荒山极为偏僻,遍寻不到水源,到底还是不放心叼到嘴的肉离身太久,便随意摘了些许野果子就原路返回。

    她兜着一裙子的野果,跑着回了破庙,一迈进破旧的大门便见到沈修止还在,安安静静地坐着,瞧着十分听话,悬着的心当即松了下来,还莫名有了一种喜悦感。

    沈修止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听见动静抬眼看来,她这般快回来似有些疑惑,“这么快便找到了”

    庙上头的屋檐瓦片破落,露出几许空洞,日光丝丝缕缕地从上头照射下来,那细碎的尘细在光线中飞扬,莫名显出几许温暖。

    他的眼眸太过干净,这样安安静静坐在破庙里头,即便衣衫染血,形容狼狈却也掩盖不了他周身的谪仙般清冷味道,反倒衬得破庙破旧古老得极有韵味。

    那么干净的眼神看向她,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刚头可是完全不相信他的,只这想法自然不能表露在他面前,免得叫他不开心,又冷着脸一句话不说。

    “这处太荒僻,没看见别的东西,只瞧见许多野果子,你先将就着吃一些,下回我再寻别的给你。”

    似玉拉着裙摆往他身旁走去,在他一旁坐下,拿起裙摆里头的野果,垂着眼儿认真擦干净,满眼欢喜地递给他。

    沈修止见状微微怔忪,看了眼似玉便又恢复了寻常模样,伸手拿过她递来的果子,连指尖都不曾碰到她的手指。

    似玉见他拿去吃了,一时有了些养宠物的感觉,心中颇有些许成就感,连忙又认认真真擦了一个递去。

    沈修止接过野果,指尖依旧不曾碰到她的手指,清了清嗓子淡声道:“我自己来罢。”

    似玉闻言连忙将果子全部递去给他。

    沈修止疑惑,“你不吃吗”

    似玉摇了摇头,这些最多就是拿来磨磨牙,她想吃的还是他,不由笑眼道:“我还不饿,你吃罢,多吃些,可不能饿着你。”免得她以后吃得不爽利。

    这笑太过妖里妖气,一看就意味颇深,沈修止垂下眼睫不再说话,一言不发吃了几个果子便停了,似乎没什么胃口。

    似玉见他好像又不高兴了,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只能悄悄打量起他来,搜寻些蛛丝马迹。

    只一刻便被他的眉眼吸引了注意力,他的面皮生得很好看,初始只觉清隽干净,可越看便越惑人,有些那清冷的眼神看来,都会莫名叫人心口一窒。

    似玉知道,这种皮相凡人都唤作祸害……

    乱葬岗飘来的鬼,名唤青衣,生前是戏子面皮也极巧,唱戏很好听,在乱葬岗可是红透了半边天。

    他成了鬼以后依旧前尘记不清,只来来回回唱着戏词,男角儿女角儿的戏都会唱,其中有一调子甚是凄美悲戚,有句叫似玉记得格外清楚,便是说得沈修止这样的人,

    ‘平生怎遇这祸害,倒叫奴家摧残心’

    他们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低等灵怪都爱听,也算是唯一一个半夜来扰他们,没叫他们愁烦的一只鬼了。

    似玉的视线在他面容上流转几分,从他微微垂下的眼睫,慢慢下移落在他的唇瓣上。

    昨日嘴旁的血迹已经被他随手擦拭了,刚头的野果果肉是红色的,果汁也是深红,吃时自然会沾上,棱角分明的唇瓣沾染些许越显潋滟,隐带水泽,唇红齿白却半点不觉女气,反而更添几许不容侵犯的凛冽感。

    似玉越看越觉好看,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的唇,触感却不像看上去那般凛冽,指尖只觉温润柔软,很是舒服。

    细白的指尖轻轻碰到了沈修止的唇瓣,他当即往后一退避开,看着她神色未明,琥珀色的眸色渐浓,却没有开口说话。

    似玉被看得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般,只得收回了手,毫不吝啬夸奖道:“你的唇生得真好看,比我的好看多了……”

    沈修止静静看着她,唇线抿成了一条线,瞧着颇为冷淡。

    似玉见他不说话,便又伸手比划了下自己的,“我的嘴可大了,都能塞下一个石球,还有大牙,看着很是凶残,我家那处的邻居都笑话我毁了这么个好名字。”似玉说着颇有些惆怅,这是她心中挥不去的刻骨伤痛!

    沈修止依旧不发一言,收回了看向她的视线,微垂着眼睫看上去极为安静乖巧,似乎在认真听她讲话。

    似玉见状越发喜欢他这样乖巧的性子,往日在破庙前,那些个灵怪可高冷了,与他们说话都是爱搭不理,很是不讨喜;而如花那个性子,三句话说不到头便要吵闹起来,怎么可能认真听她说话。

    似玉曾一度很是寂寞,感觉天地茫茫只有她一个,现下见他这样认真听话,自然喜欢。

    她不由又挪近了他一些,瞧见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皙白修长很是好看,比她的手还大上许多。

    忽然想起头先他在溪边替她洗澡的时候,这手摸得自己很是舒服,一时颇有些心动,便伸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背上放,“你摸摸我罢,上回儿摸得我很舒服,我整个脊椎骨都松了下来,可是舒服呢”

    似玉一只狮求个抚摸是再寻常不过的需求,可旁人不知道,她一



14.第14章
    沈修止伤重躲避不及被她压倒在地,想要推开她,却半点使不上劲,一时勃然大怒,“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行此丑事!”

    这处确实有些显眼,而去光天化日行这事,她自然也是心虚的,闻言当即起身拖着沈修止往一旁的小树林里去,还有商有量道:“那我们去隐蔽一些的地方。”

    沈修止被硬生生拖进了树林,又半点使不上劲,一时间气极,险些晕了过去。

    似玉将他拖到了隐蔽一些的树林里,俯下身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沈修止眼神骤然一沉,拼尽全力伸手掐向她的脖子,却被有所察觉的似玉轻易避开了去,她不过微微离开一点距离,便又扑上去扒他的衣衫。

    沈修止眼睛微微一眯,眉眼尽是狠戾,突然伸手为指骤点她身上死穴,却不想她却毫无反应,还抽空看了他一眼,似在疑惑他在做甚。

    沈修止见她如此,眼中越发阴冷,拉着衣衫手都握成了拳,下一刻再出手必然一击取她性命。

    气氛一下极为凝塞,像绷紧了的弦,一旦崩裂开来便会割断喉头。

    似玉没什么耐心胡乱扒着他的衣衫,几下扒扯轻易便扒开了上衣,露出里头皙白结实的肌理,她伸手摸了摸,触感极为结实坚硬,不像她的软乎乎的,一时满眼稀奇,当即一口咬了上去,可惜太硬了,咬不动……

    似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满脸勉强,生吃与她来说,实在有些难以下咽。

    沈修止何曾被这样无礼轻薄,忍无可忍出手,“妖女,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与你行那档子事!”

    似玉被突然几下胖揍,脑袋一头懵,直有些嗡嗡响,反应过来直恼得抓住他的手按在地上,扑上去咬向他的脖颈,却因为他挣扎太过而没得逞。

    沈修止手脚并用剧烈地挣扎着,内伤越重,胸腔越发闷疼,整个人都透不过气来,“放开!”

    似玉没想到他伤得这么重,力气还这般大,只觉手快要压不住,一时使了吃奶的劲儿死死按着他 ,紧紧贴近他死死压着。

    二人无声扭成一团较劲,只有呼吸声交缠着,林间的气氛越发热了起来。

    沈修止连日来都吃果子,哪有半分力气,一时力气被自己耗了个尽,被似玉又咬又啃,生生沾了一身口水,怒火在胸腔翻腾,眼神狠厉到极点,看得人心中发怵。

    似玉唯恐到嘴的肉丢了,见他没了力气,连忙俯身压上,唇瓣贴上他的脖颈,只觉他的皮肤烫得灼人,脉络的跳动十分清晰。

    她伸出牙控制着力道试探性地咬了下,免得将他咬死了,牙齿咬破了伤口,她尝到了一丝腥甜,便伸舌小心翼翼舔了舔,节省着吃,好多吃几回。

    沈修止到底是个男人,再是清心寡欲地修道,也经不起这般柔软磨蹭,即便他本意不想,也避免不了本能反应。

    他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一时间牙咬得死紧,身上的伤口又崩开了,血缓缓流出。

    似玉只觉有什么东西硌得难受,不由支起身看了一眼,满眼惊愕,“这是什么!”

    沈修止手腕一转快速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得仿佛要捏断她的手,话间已显滔天怒意,“起来!”

    似玉闷哼一声,手腕疼得骨裂一般,“你先放开我的手。”

    沈修止闻言既不放手也不说话,好像根本没有精力和她多言,那额间细密的汗珠已然浸湿了眉眼鬓角,胸口剧烈一下下起伏,喘着粗气。

    似玉软绵绵的身子跟随着他的胸口一下下起伏着,她有些透不上气,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沈修止当即手中用力,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凶狠极为骇人,“别动!”

    似玉被凶得一颤,手骨仿佛折断了一般疼,一时再不敢乱动。

    这般僵持了许久,似玉的整条胳膊都麻了,她眼里含着泪花,终是服了软,声音妖媚似在撒娇又似在勾人,如无形的钩子一般让人想入非非,“沈道长,我的手好疼,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沈道长”

    这般可有些倒过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沈修止欺辱她这个弱质女流呢。

    沈修止呼吸不畅,眉眼微微有些泛红,闻言神情极为复杂,看向她极为难言,半晌才哑然道:“闭嘴。”

    他的声音低沉得发轻,仿佛靠近耳旁轻轻呵斥,却莫名很有力道,一下重击到心窍,似玉只觉他的呼吸极为炙热,带着果子的清香,喷到她面上都有些被烫到一般。

    过了许久,沈修止才松开了她的手,倒在地上浑身精疲力尽,虚弱到了极点。

    似玉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揉着胳膊偷偷瞄他,这块肉好凶,恐不好入口,可不能再掉以轻心。

    沈修止缓了好一阵,才费劲地缓慢坐起身,身上的衣衫顺肩膀掉落而下,上半身全落在似玉眼里,就差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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