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套路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一深深深深
这件事情,他既然做了,就不会善罢甘休!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老不死的会不会真的将他赶出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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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人已经走了,是一脸怒气走的。”管家看了一眼宫凛,对宫老爷子说到。
宫老爷子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他看着宫凛,叹了一口气:“我估计啊,他八成是听不进我的这些话。把他手里几个公司的管理权都收回来吧,也算是给他一点警告,若是他还执迷不悟,继续这般胡作非为,直接将他赶出去!”
“……”
宫凛眉眼微垂,没有回应宫老爷子的这番话,而是嗓音低沉的问道:“爷爷,二叔说的,是真的吗”
他不相信顾清漪会是宫文程的女儿,这两个人一点也不像。
从他听到这个消息开始,他的心里就在做激烈的挣扎,她不会是宫文程的女儿,绝对不会。
宫老爷子闻言,脸色沉了沉。
他看了宫凛一眼,想到那个叫顾清漪的女孩子。她的身份,他其实早就知道了,她并非宫文程的女儿,也非宫家的人,她的身世太过于复杂,知晓了这些,对宫凛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能够因为宫文程这次的阴差阳错来断了宫凛的念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思及此处,宫老爷子点了点头:“没错。”
“那您为何要压下此事”宫凛的声音难得有一丝急促,有些狼狈,又有些不甘心。
“因为,这将是宫家的一个污点。”
宫老爷子深吸一口气:“你二叔这件事情,几乎是将宫家的颜面放在了脚下在踩。倘若是他先跟我说了,亦或者是说他私下里去跟温若寒谈,这件事情也不会弄的如此的难堪。他这是着急了,他想做什么,他想借着这个小丫头和温家搭上关系,这件事情背后可不止他一个人,他们要做的可是将你取而代之!”
“照爷爷这么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顾清漪其实不是二叔的女儿,是因为二叔想要攀上温家的关系,所以才捏造的”
宫凛敛着情绪,沉声问道。
宫老爷子闻言一片心惊,怕被宫凛发现顾清漪不是宫文程的女儿后,又和顾清漪纠缠不休,他当即一口咬定:“你真当你二叔傻吗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又怎么会去做这种万一拆穿就要被众人唾骂的事情!小凛啊,顾清漪那个小丫头现如今是你的堂妹,爷爷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荒唐的事情,但从现在开始,你要时时刻刻记着,她也是咱们宫家的人,她身上流的是咱们宫家的血!”
宫老爷子的话,像是寒刃般,扎在了宫凛的心上。
她身上流的是宫家的血
真是讽刺!
她身上流淌的,怎么会是宫家的血呢!
她是他最爱的女人,现如今居然成了与他有血脉关系的亲人
宫凛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会对他这么的恶毒!
亲生母亲将他卖回了宫家,他爱的人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他。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了,他以为他终于又能再爱了的时候,她居然成了和他有血脉的妹妹。
他不敢再想。
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面就会浮现出她的脸,笑的,哭的,挣扎的,悲伤的。甚至是当
第217章 就在,你告诉我不用再去公司的那天
房间里面有一张书桌,桌子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顾清漪打开电脑,从一旁抽出一张白纸,拿着笔就在上面写下了宫凛和她的名字,将两个人的名字连在了一起。
她在宫凛名字下划了一条线,连接的是宫家。而在她的名字下面三条线,一条是连接宫家,另一条的末端是温家,最后一条的末端是顾家。
顾清漪在电脑上搜寻着她所知道的北城的家族和人脉关系,聚精会神的在白纸上画着关系图。
等她从白纸中抬起头来的时候,脖子都已经僵了。她揉了揉僵硬的脖颈,看着已经被自己写的密密麻麻的一张纸,上面一根根的线条连通着数不清的企业家族,她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还不是很清楚明白,但是表面上的浅显一些的关系,她基本上算是了解一些了。
真是复杂呀!
顾清漪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想要去阳台透透气。房间里面的空气太闷了,压抑着她的心都是闷闷的。
夜风习习,顾清漪侧过头看了一眼温奕辰的房间。灯还亮着,他也还没睡。而另一边温艺星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
顾清漪不由有些苦笑,又有些羡慕温艺星。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虚与委蛇,爱憎分明。虽然偶尔行事乖张,但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是个爱玩的孩子罢了。
多好呀!
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顾清漪站在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望着远方。皓月当空,暮色沉沉,倒是看不见几颗星星,夜风吹着树影斑驳,空气中都流淌着沙沙的声音。
真希望,不要天明。
顾清漪苦涩一笑,不要天亮吧,就让这件事情永远停留在这个时候,该多好。这样,她爱的人就不用像她这样,经受这么多的痛楚,忍受这般非人的煎熬。
眼眶有些泛红,漆黑的眼里隐隐的泛起了一丝水雾。
顾清漪抬起头看着前面,夜风吹动树叶,她似乎又看到了不远处停在那颗大榕树下的黑色车子。
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是他吗
她轻咬着唇,目光紧紧的锁在那里,她生怕自己一个眨眼,发现这只是她看到的一个幻影。
她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栏杆,眼神急切而又渴望。
风吹,黑色的车影仍然在那里。
顾清漪的脚仿佛灌了铅般的,她想动,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连脚都没办法抬起来。
对,我要把珍珠还给他!
顾清漪忽然想起来,她连忙回到房间,将那套已经收好的珍珠首饰锦盒拿着,拉开房门就往楼下走去。
她的动静有些大,让隔壁房间的温奕辰惊了一下,等他拉开门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顾清漪匆匆下楼的背影。
温奕辰皱了皱眉,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她这么急匆匆的做什么”
他兀自低语了一句,有些担心的跟了上去。
温家的人除了她和温奕辰,其他人都已经休息了。顾清漪打开门,穿着拖鞋和睡裙抱着锦盒就往外跑去,她怕又像上次那样,等她下来的时候,车子已经离开了。
她的头发还没有全干,有些湿哒哒的黏在她的脖子上。
秋天的夜有些凉,夜风吹开她的头发,她有些发冷,但脚步却一刻也没停。
“宫凛!”
顾清漪看着那辆黑色的车子,那熟悉的车牌,和斜倚在车身上那道清冷的身影。
她的声音有些急促。
宫凛夹着烟的手一顿,仿佛低头嗤笑了一声,才侧过头看向来人。
她就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头发被夜风吹的有些凌乱的披散在肩膀上,小腿光洁,赤脚,拖鞋。
宫凛的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皱。
 
第218章 你们俩,不过是一对可怜人罢了
宫凛忽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讽刺,有些冷冽。他看着顾清漪,一双墨眸中,隐藏着内心无数的燥郁和痛,可这些痛,无法对顾清漪说。
因为他深深的知道,作为更先知道的她,会比他更痛。
他靠在车上,仰着头,墨眸盯着夜空,看着夜幕中的繁心点点,他喉结剧烈的滚动了几下,却仍旧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忽然记起来,那天他是为了什么才不让她去公司的。
他猛地侧过脸看向顾清漪,脸色稍僵。
是那天
插在裤兜中的手收的越发的紧,他眼帘一锤,狠心的转过脸收回目光。“在画室那天,你已经打定主意了,是不是”
“是。”
顾清漪抱着锦盒,低头又笑了一声:“我还想再问你一遍,那间画室,你可以转给我吗”
过了许久,宫凛低低的应了一声。
顾清漪往前走了一步,她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宫凛:“这套珍珠,你还是收回去吧,我觉得有人比我更适合它。”
她想到了那天同宫凛一起用餐的女人。
如此,也挺好的。
“本就是为你做的,留着,当个念想吧。你不要,这珍珠留着也没什么意思,扔了也不可惜。”宫凛站直了身体,他转过身来,直面顾清漪。
他的眉目依旧清冷,却给人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气息。月光下,他冷峻的脸显得更加的清霜冷冽,仿佛是踏着霜雪而来。
“明日我会让人将画室转到你名下。”
他嗓音低沉,一双墨眸直直的看着顾清漪,好几次都想伸出手将她揽入怀里,但都让他给压下了。他唇角几不可闻的抖了抖,过了片刻,才接着道:“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要拒绝。”
说完,转身拉开车门,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宫凛!”
顾清漪心下一慌,三步并作两步急切的跑到他跟前,一手抱着放着那套真多麻珍珠的锦盒,一手紧紧的攥住他的衣角。
身形骤然一僵,宫凛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她的力气其实很小,只需要他伸手轻轻一拂,就能将揪着他衣角的小手给拂开。可此时,他的手仿佛有千斤重,他抬不起来,更没办法狠下心来,将她的小手挥开。
顾清漪心跳的很快,呼吸有些急促。
她抬起头来看着宫凛,五官精致未施粉黛的小脸上,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面,满是痛苦与留恋。
宫凛扬起头,他不敢看。
仿佛再看一眼,他就会忍不住什么都放弃。
“你这是做什么”他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努力让语气变得平和无半点波澜,可这咬牙切齿般的语气,几乎将自己的心都撕裂了一个口子。
顾清漪吓了一跳,她蓦地松开手,神色慌乱。
“我……”
到嘴边的话,可她就是说不出口。
宫凛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她后来的话。他深吸一口气,不再看顾清漪,直接上了车。
关车门,发动车子,倒车,这一些列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的,顾清漪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一阵刺眼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的捂住眼睛。
汽车轰鸣的声音仿佛带着怒火,有些急促,有些暴躁。
感觉到那阵强光已经不再照射着自己,她这才放下手,可面前那辆黑色的玛莎拉蒂她只能看见它远远离开的尾灯。
顾清漪伸手想要去抓,可她又怎么可能抓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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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有些人,连哭都不能
想到那一幕,温奕辰还有些怀念:“连我都不知道,他居然布下了那么大的一局棋,他那不是在争家产,那是在赌命。赌的是他自己的命。很幸运的是,他最终赢了宫文程。”
谁也想象不到,当初究竟是怎样的血雨腥风,宫凛是怎样在宫文程面前,赢下那一场赌局的。
那是一场豪赌。
顾清漪目瞪口呆的听着,她一直以为,宫爷爷把他接回宫家,好好的培养他,然后是顺理成章的让他接管宫氏集团,可没想到,这其中的过程竟然如此的凶险。
“他和你不一样,即便是像你这样的难受,可他肩上承担着整个宫氏集团和宫家,他还肩负着宫老爷子的希望。清漪,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在给你压力,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还能难受,你还能哭,而有些人,连哭都不能。”
温奕辰伸手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起身离开。
直到被他轻轻带上房门,顾清漪坐在床边,她还沉浸在温奕辰的那番话里面。
她现在还能哭,还能什么都不管不顾,可宫凛不能。他肩膀上的担子太重了,重的他根本就喘息的机会。
越想,她就越发的心疼。
装着真多麻的锦盒还搁在她的腿上,她打开盒子,灯光下银灰色的真多麻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
顾清漪伸手在珍珠上轻轻的抚摸着,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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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看起来就像是一场闹剧,可闹的是人尽皆知,一夜之间,这件事情就成了北城上流圈子里面茶余饭后的谈资。
事情的真假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可以八卦,能够八卦。有时候,真相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商业价值,这件事情在商业界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很显然,温家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很不屑,对宫文程的态度,也十分的不屑。
这件事情闹的有些大,第二天的财经新闻版面,全部都挂满了这件事情。
温若寒一大早就脸色阴沉,没想到宫文程这么无耻,竟然还敢找新闻报社来将此事渲染夸大。不仅仅是报纸杂志上面,就连网上也都上了新闻的头版头条。
曾经在北城风靡一时的神秘画家“颜盏”,不仅仅是顾家的大小姐,还是温氏集团总裁温若寒的外甥女,更是宫氏集团总裁的堂叔宫文程的私生女,这个关系,足够把一圈的人都绕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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