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戏精夫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楠苏伊
虽然不能有商铺,但是小商小贩还是如影随形的。
许导演眼睛一亮,之前他拍的片子关注点都在粮食产量和家禽方面。
可全国上下的种子都是差不多的,银杏村能挣这么多钱,除了去广东打工,还有这些农副产品的缘故。
广东打工这个有点跑题了。可是农副产品的销路这个可以着重拍啊。
许导演双手搓着,眼巴巴地看着张大队长,“你们逢集是什么时候啊”
张大队长不明就理,“初一和十五。”
再过两天就是十五了,许导演当即就拍板道,“那我们把集市也加进去吧。”
张大队长微微蹙眉,连连摆手,“不成不成!你们呼啦啦带那么多人去,那些小商贩还不全被你们吓跑了啊”
再怎么半透明,上面也没有发话,说明还是不允许的。如果这些小商贩真的被拍,等上了电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把那电视当证据,跟那些小商贩秋后算账呢。
许导演一愣,竟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他总不能为了把节目做好,就害了人家坐牢吧。这么缺德的事,他可做不来。
只是这么好的点子,如果不用的话就太可惜了。
吃饭的时候,许导演就有点心不在焉的,一个饼咬了半天,也没完。
张大队长见他愁成这样,“我看不如大后天,你跟我去看看得了,回头就让小三子用嘴说出来,不也一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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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第 110 章
张向阳回来后, 就把这事告诉许导演了。
许导演有些失望,“他会不会不来啊”
这些当官的都把业绩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怪他这么怀疑。
张向阳想了想,还是老实地摇头。不是他不想给许导一个准话。而是因为他和李学生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谁知道李学生还会不会肯见他, 他还是不要说大话了。
许导演只能遗憾地摆摆手, “行吧, 不成就算了。”
第二日,他们也没能等来李学生。许导演已经不抱希望了。
到了十五这天, 他们开始拿着相机到集市上拍摄。
而后那些逛街的人很快就发现了他们, 纷纷围了上来。
场务在集市巷子的一头拉了线,把所有围观的人都拦在了外面。
拍摄过程很顺利, 许导演好像看到了刚建国时的场景。
那时候,还没有限制经济, 到处都是小商小贩。他曾经下过乡,逛过乡下的集市, 比现在热闹多了。各种产品都有, 不像现在,多数只是一些农产品和粗糙的手工品。
北京京都中医院
跟张向阳一帆风顺相比, 何方芝就要麻烦许多,她的工作上遇到了麻烦。
起因是她刚进来就被分配到老专家手底下当助理。
不过她并不是唯一的助理,还有一个是从下面层层选上来的男助理。
对于何方芝这个还未毕业就能分配过来的丫头, 许多人都是羡慕嫉妒恨。
要知道这个男助理工作八年, 在药房干了三年, 又写了两年病例, 独立诊断了三年才得到了这次机会。
她一个连中药都认不全的学生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得到了这次机会。怎能不让人嫉妒。
老专家叫王郁金,听说以前也遭过罪。前几年刚从乡下劳改回来。
他的性子颇为冷淡,对谁都不客气。但是他的医术绝对是很好的,听说他祖上出了不少御医。
他之所以会被打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人为了得到他的祖传秘方,愣是把他害得家破人亡。
可惜这个人性子非常古怪,脾气像毛驴一样倔。无论那些人怎么威逼,甚至把亲儿子杀害在他面前,他都未能吐口。
等他的家人都死了,那些人也没有了威胁他的砝码。原本想把他杀了,一了百了,可谁成想,数字帮倒了。他也因此得了救。
平反后的他继续干他的本职工作。为人也更加沉默。除了上班时间跟病人说话,他平时都是不苟言笑的。
他对助理也是相当严格的。其实,明面上叫助理,也就相当于是半个徒弟。毕竟可以看到他开的方子。也能接触到他看到病人。两者相结合也能学到不少。
当然跟真正的徒弟相比,少了个亲口教导的机会。
可谁都知道王老是不可能再收徒弟了。
因为当初害他家破人亡的就是他的那几位徒弟。
已经被伤透了心的王老,自然不肯再收徒。
这次上面给他选的两个助理,王老是很不满意的。
男助理叫戴纯古,单看资历是不错的,为人也算是踏实,可惜他对医术热情不够,为人过于古板,不懂得变通。
女助理就是何方芝了,如果对戴纯古,王老是不满意的话,那对她就是相当不满意了。
药材认不全不说,还是个生手,而且她为人很喜欢左右逢迎,他已经看到她好几次给人送礼了。
工作不到三天,她就跟药房,骨伤科,皮肤科,甚至是前台的人都混熟了。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哪怕是再聪明的人如果把精力用在这些不入流的地方,那她在中医上又能花多少时间呢从她的态度上来说,他就不满意。也因此,他对她更加严格。
今天要看的是个女病人,王老便让男助理和他站在帘子外面,然后指挥何方芝把病人衣服脱掉,给他按穴道。
还没毕业,就直接让她给看诊,王老承认他是故意的。谁让她天天就知道攀关系,搭人脉。
“按鸠尾穴。”
何方芝让病人平躺,伸出手指按了一下。病人微微皱眉。
王老隔着帘子问,“按到了吗”
何方芝回他,“按到了。病人这儿有点疼。”
王老有些诧异,蹙眉又问,“鸠尾穴在什么地方”
何方芝面不改色,“在脐上七寸,剑突下半寸。”
王老不死心又问,“膻中穴”
这个穴位很重要,不能太用力,何方芝的力道轻了些,但即使如此,病人还是呻|吟一声。
王老担心她毛手毛脚,便冷声嘱咐一句,“轻点按。”
何方芝抿了抿唇,轻声道,“我用的力道不大。这个穴在在胸部前正中线上,平第4肋间,胸口中间。”
这话刚出口,王老就纠正她,“不是胸口中间,而是两乳|头连线之中点。”
何方芝尴尬得脸都红了。那病人年纪也才不到四十,听到一个男人这么赤果果地说出来,脸色涨得通红,神色还有些恼怒,撑着手臂想要爬起来。
何方芝忙把人按住,轻声安抚她,“在医生眼里,病人是不分男女的。一切以治病为准。大姐,千万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女病人这才憋着气躺了回去。
王老又让她按了好几个地方。
何方芝都老老实实回答了。
检查完毕后,王老又给女病人把了脉,开了方子,何方芝带对方出门,顺便还贴心地给对方指了路。
对方朝她感激地道谢。
等何方芝回了诊室,戴纯古正坐在王老对面的桌子前誊写刚刚王老给开的方子。
现在计算机还不普及,所以他们用的还是原始的复印纸。病人拿走那张是用来抓药的。
他们这张是留着备案用的。但是他们是可以抄录下来学习的。
王老斜着眼看她,“聪明不用在正地方。白瞎了这么好的脑子。”
何方芝挑了挑眉。
她来自古代,骨子里是个尊师重道的人,可这几月实习以来,她被王老明理暗理针对了无数次。
先是他写的那些鬼画葫一样的字,让她根本没法辨认。她向他请教,他却说她故意耽误他时间。被训之后,她只能向药房的人请教。请人家帮忙,自然要送些礼。
他看到了,斜着眼看她,似乎对她的行为很不满的样子。可不满又怎样,她又没做错。
但凡她不懂的地方,她就四处向人请教。她不喜欢欠人,少不得又要送人家东西。于是他对她更不满意了。
像今天这样冷嘲热讽,还是头一回,看来他也知道光甩眼刀子,已经不足以让她改善了。
如果她不回击,估计像今天这样的话,还会从他嘴里蹦。
何方芝朝他灿烂一笑,“我还是头一回从您嘴里听到夸我的话呢。可真是稀奇。”她捂了脸,颇有几分小女儿的不好意思,“我脸都红了,真是太受之有愧了。”
这王老气得嘴都歪了,他刚才那话是夸嘛,他明明是讽刺好不好
“你简直冥顽不灵!”王老气得拍了下桌子,眼皮乱跳。
魏纯古被他吓了一跳,抄写的动作戛然而止,抬头偷偷瞄了王老好几眼,见对方正在气头上,他又侧头看向嬉皮笑脸的何方芝。
何方芝朝他挥了挥手,“你继续抄吧。没你的事。”
魏纯古点了点头,继续开始抄了。
王老因为前些年被人整过,手部受了重伤,写字再不如以前工整。好在王老回来的这几年,他经常去药房帮忙,听药房的人跟王老确认过将近一年的药方,才把他的字给摸透。他为了学习王老的医术,也跟着一起辨认对方的药方。
王老听到她漫不经心的语气,哼了一声,“你就不能像人家学学把方子好好抄录一遍”
何方芝挠头,“等魏同志抄完,我再抄他的不就行了两个人挤在同一张桌子像什么样子。”
王老气得脸都白了,随即冷了脸,“既然你这么闲,不如我来考考你。”
何方芝心一突,又来!您老还有完没完啊。为了跟上他的节奏,她天天熬夜到零晨。再这么下去,她的身子骨可就要受不住了。
她淡淡一笑,“您老考了我这么多回,我正好也有问题请教您。”
王老有点诧异,“行,你问吧。”
何方芝便把前世她姐姐在宫中
111.第 111 章
何方芝端着解药过来, 还没开始喂,就见王老反反复复把猫检查了一遍,甚至还凑到猫嘴边闻气味, 而后喃喃地道, “没想到这几味药加起来, 药效会这么多毒。”
明明是几样良药, 可混合在一起,却是毒|药。这应该是药材相克吧
“我能喂了吗”何方芝看着王老发呆, 担心猫撑不住, 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王老猛然间回神,朝她点头, “行。你喂吧。”
何方芝也只喂了一勺解药,等了半个小时, 药效才起作用。
原本蔫头耷脑的猫头慢慢抬了起来,四肢也有了力气。又过了一会儿, 浑身都来了劲, 朝三人滴溜溜地望着一会儿,那眼里似乎透着几分害怕, 它躲着三人,然后跳上桌子,顺着墙根蹦跳几次后, 竟从窗户那边溜走了。
何方芝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 “好了, 下班时间到了, 我该回家了。”
她把两碗药都倒了,而后洗了洗,连同那砂锅用袋子包起来,提着刚才倒药渣的垃圾带一起出了诊室。
见她居然忘了跟他理论,王老居然有点不习惯。
魏纯古不急着走,他把最后几段抄完,看着王老在发呆,笑着道,“她的性子就是这样,为人挺好。”
虽然一开始大家都对何方芝很有意见,可相处之后,觉得她为人很不错,很热心。人也大方。是个特别好相处的。
他对她也没了一开始的偏见。自然也乐意在王老面前帮她说几句好话。
他把药方塞到王老的文件袋里,准备去洗手。
王老哼了一声,挑眉看他,“你是不是也收了她东西”魏纯古是什么性子,王老怎么会不知道。刚进来的时候,对何方芝还爱搭不理的,这才多久啊,居然会替她说好话了。这两人八成有鬼,鉴于两人都各自成家,王老也不会把两人往私情方面扯。可要是说没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魏纯古尴尬地挠了挠头,含糊地道,“也不算吧。我每次都借给她笔记,她送我点咸菜,这叫礼尚往来。”
王老沉沉地看着他,“我看你呀,也被她带到沟里去了。”
原本多么朴实的一个男同志啊,居然也能被糖衣炮弹腐蚀,那丫头的道行真是太高深了。
魏纯古收拾桌子,嘴里嘟哝一声,“好像只有我一人收她东西似的。您不也收了吗”
他说话的声音虽小,可这屋子不大,再加上也没有旁人,所以王老还是听到了,板着脸问,“魏纯古,你给我说清楚喽,我收她什么东西了”
这简直就是污蔑,王老这自诩正人君子的性子哪受得了。
魏纯古见王老非要自己说,似乎还非说不行的架势,他一狠心,跺了跺脚,“您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何同志从家里带过来的。”
王老懵了,“她不是说是我的病人感激我,送给我的吗”
魏纯古抽了抽嘴角,以一副你好天真的样子望着他。
王老被他这仿如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有点尴尬,“那我也给钱了。”
他自然不会凭白无故就收人家东西,所以他硬是让何方芝把钱拿给送饭的人。
魏纯古耸了耸肩,无奈道,“如果您这么说,那我无话可说。”
给那么点钱就能买到那么好的饭菜吗王老这是不食人间烟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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