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戏精夫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楠苏伊
张向阳摇了摇头,“我不卖!”他抬头瞅了瞅天色,已经大亮了,担心一会来人,忙把扑腾的鱼取下来丢进鱼篓里。
蓝衣男人见他要走,忙跑到自己钓鱼的地方拿工具,然后紧紧跟在张向阳身后。
“大兄弟,大兄弟,你先别走呀我刚刚说的话,你觉得怎么样我肯定不让你吃亏。我家孩子病了,医生说是低血糖,得要吃点好的补补。你让我一条吧。哪怕那条小的也行。兄弟,我不白拿你的,我用布票跟你换,你想想布票多难得呀,一年也就发三尺五,兄弟一看就是成家的,给媳妇孩子扯身衣服,能让他们美上一整年。”蓝衣男人跟在后面喋喋不休。
张向阳脚步一顿,侧头看他,“你有多少布票”
蓝衣男人从裤兜里掏出所有布票数了数,“我有五尺五。”
张向阳点了点头,又问,“能做一件衣服吗”
蓝衣男人一愣,回想了下,“绝对够,多出来的布还能给孩子做个小背心。”
张向阳想着自己还有一条大鱼,“成,我跟你换。”
蓝衣男人喜不自胜,把布票塞到他手里。张向阳接过之后,从沟边扯了一根草,把小的那条鱼串起来递给对方。
蓝衣男人朝他挥手,“多谢了”他似乎想到什么,“我叫靳红军,在县城服装厂当临时工,大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向阳,是东方生产队的。”
“明天你还来吗”蓝衣男人提了提鱼,“如果你想卖钱,记得来找我。我不会亏待你的。百货大楼卖五毛一斤,我给你六毛。”
张向阳心中一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可不搞投机倒把那一套。”
靳红军秒懂,从善如流,“那换东西也成。我给你捣腾布票,成不”
“成吧!”张向阳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一定只要布票,粮票,肉票都成!”
“肉票可能不太好弄,但是粮票没什么问题。”靳红军笑着答应了。
两人就此分开。
张向阳担心被人看到,飞奔着往家跑。好在他住的地方靠近村尾,路上遇到人的并不多。
即使有那猜到他是去钓鱼的队员也没凑过来看,倒是让张向阳对原身的认识又多了一层,看来这人不紧是个混不吝,还是个村霸,根本没人敢惹。
他到家的时候,大女儿正在院子里玩,小女儿安安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看姐姐翻花绳,张向阳把鱼杆放回原处,把竹篓卸下来,问红叶,“你娘呢”
红叶还没抬头,何方芝端着一大盆洗好的衣服进来了。
衣服就晾在院子拐角处的绳子上,张向阳把竹篓提过去给她看,得意地笑,“看到没我钓到一条大鱼,中午咱们吃鱼。”
何方芝甩衣服的手一顿,勾头看了眼竹篓,还真是好大一条鱼。
这人会钓鱼,她知道,可之前那鱼不是都拿去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胡吃海喝吗怎么想起拿回家来了
张向阳
174.第 1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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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芝尴尬地把鬓角的头发夹到耳后去, “我这回种菜,种子洒得太密了,所以才……”
听到这话,杨素兰松快了些,只是面上就露出点狐疑, “你以前不是很会种菜吗怎么连种子也洒不好”
“不就前些日子, 我躺在炕上不能动, 红叶想帮我,小孩子头一回撒种, 手里也没个准头, 所以就……”何方芝耐心跟她解释。
杨素兰这才了然地点头。可不是嘛,这菜长成这样,肯定得要二十来天,表妹那时候还躺在炕上休息呢。
杨素兰把菜放到竹筐里,转身就想走。
何方芝眼急手快拉住她的袖子,“表姐, 那个魏知青有没有再闹事儿”
“没有, 咱爹对她意见大着,一直盯着她呢。”杨素兰想到这几天干活总是偷懒的魏玉红, 嫌弃得不行, “那么大的人了, 一天只挣四个工分,真是丢人。”
他们生产队拔草是按照八斤来计一个工分的。这个活也简单,四岁大的孩子都能干。半大孩子一天都能挣六七个工分,她居然只挣四个工分。
杨素兰又幸灾乐祸起来,“我看她以后怎么吃饭。”
工分不够,要么花钱把工分补齐,要么大冬天到水库那边修堤坝,否则分到的粮食就会比别人少。
何方芝知道她这是说给自己听呢。之前她就因为看到张向阳和魏玉红之间眉来眼去,撺掇着自己和张向阳离婚。不过也因为这事,杨素兰被公爹狠狠骂过。
何方芝也是从红叶那边听说的。红叶是听杨素兰的大儿子红根说的。
何方芝握了握她的手,一脸感激,“表姐,你别为我的事跟公婆闹矛盾了。我这挺好的。”
杨素兰这些年一直在愧疚,当初她生小儿子满月,表妹带着东西来看她。被小叔子看到,起了歹心。婆婆看出点苗头来,非要留她住一晚。,
就这一晚,就出事了。她至今还记得村里人站在他们家东厢门口冲着床上衣衫不整的表妹指指点点。
她表妹什么样的性子,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绝对看不上小叔子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废物点心,一定是他们娘俩给表妹的饭里下了什么东西。
为了这事,她不顾平时好媳妇的形象跟婆婆呛声。公公理亏,占在她这一边。但是小叔子毕竟是他儿子,他也不想让小儿子劳改。所以也让她不要再闹。
表妹为了自己的名声也嫁了过来。两人过了一年多的安生日子。
自从那些颜色鲜艳的女知青们过来,他又开始色迷心窍起来。甚至还差点把表妹打死,她说什么都要劝表妹离婚。
表妹也后悔了,可她更不想后娘虐待自己生的孩子,只能选择继续忍耐。
杨素兰回握她的手,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末了问,“你觉得怎么样”
何方芝惊讶地张大嘴巴,显然是被这个惊喜给砸晕了,“这……成吗”
“能成!”杨素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前些日子受了那么大的罪,他们必须给你赔偿。”
“好,好,谢谢你表姐。如果没有你,我这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下去。”原身这个表姐人真好。何方芝看到她,心里就暖暖的。
杨素兰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跨着竹筐离开了。
何方芝等她背影消失在巷子口的尽头,才转身进了屋。
如果真能成功,她以后再也不用发愁怎么养孩子了。
何方芝把这么多的书全放到堂屋的高桌上。
这个家非常简陋,连个书架也没有。
她从中抽出一本,翻了几页,发现里面的字她有一大半不认识。但是这些字非常简洁,比她前世认的字,笔画要少很多,写起来也容易。
只是她该找谁教她认字呢
“爹,你回来啦”院子里,红叶的叫声传来,何方芝立刻收回心神,把书本合上。
张向阳现在不仅早上去钓鱼,晚上下工,趁着天未黑,也会去一趟。
只是就像农民种地靠的是老天一样,他钓鱼靠的是运气。这两天,他的运气有点差。从昨天到今天,一条鱼也没钓到。
红叶没看到鱼,有点失望。只是紧接着,她又看到她爹竹篓里居然小半篓子大田螺,她两眼放光,“爹,这是哪来的呀”
张向阳把田螺倒进盆里,然后开始洗水。红叶人小鬼大,主动接过葫芦瓢帮他舀水。
“水库那边有个分支,里面存了点水,我看里面有许多田螺就摸了些回来。”
红叶望着那田螺一脸的新奇。红心挤着小脑袋也凑过来看。
张向阳洗好手,把钓鱼杆放到堂屋后面,一回头就看到他媳妇站在高桌旁边,上面还摆满了书,有点惊讶,“这书哪来的呀”
何方芝拍了拍书,“我听知青点那边的李知青说再过两年就恢复高考了,我想复习复习,说不定也能考上大学。”
张向阳惊讶地张了张嘴,所以说他媳妇也是个有文化的人这可真算是意外之喜了,“那真是太好了。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复习,共同进步。”
何方芝心里一个咯噔,跟他一起学,那她半个文盲的事情不就露馅了吗只是她心里虽然着急,面上却很镇定,顺着他的话头往下问,“你不是说想工作吗”
张向阳拿起高桌上的暖瓶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我边工作边复习。要两年才能考呢,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他回头看了一眼外面正在玩闹的两个孩子,“再说我是家里的顶梁柱,养家糊口是我的职责。”
何方芝心里暗想,好听话谁不会说,你倒是做到啊。她又问,“那两年后,你的工作咋办”
“到时候直接把工作转给大哥吧。”张向阳倒是不愁这个。
“那我俩都上学,孩子咋办”何方芝觉得这人有点异想天开了。就算上大学不要钱,可孩子你得养吧。
张向阳略微沉吟了片刻,“所以我们这两年要多攒点钱。”
等四年毕业后,正好赶上改革开放,到时候机会也来了。只是前期,他手里得攒点资本。但是他该怎么挣钱呢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突然触到里面一摞票子,他摸出来一看,居然是那天靳红军给的布票,他都给忘了。
“这是什么”何方芝凑过来看。
她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味,一靠近,张向阳立刻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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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第 175 章
此为防盗章, 作者需要养家,请在晋江购买正版吧,谢谢大家! 张大队长气得干瞪眼,咳好之后,猛地推开他的手背, 痛着手站起来,板着脸开始训他, “你来干啥不是说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
张向阳撇撇嘴, 低声嘟哝一声,“当大队长的人了居然气性还这么大。您可真行。”
“你个臭小子!”张大队长被他气得够呛。挥着烟袋锅子就想打。
这时灶房里的张母听到动静出来,看到他的动作,大叫起来,“老头子!”
她三步并步两步跑过去一把把张大队长扯开, 吵吵起来了,“小三子好不容易来了,刚进家门,你就跟他吵。他不是你儿子吗你非要逼他走”
张大队长气得脸色铁青。
张母却不依不饶起来,尤其是当她看到儿子带过来的砂锅,觉得这孩子真是贴心,“小三子送东西来了,你还打他。你还有没有良心”她越想越委屈,一拍大腿坐到地上,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你只疼前头生的儿子, 我也不说什么。你把他赶出家门,一分钱没给他,我都忍了。可小三子都亲自上门认错了,你还不依不饶,你亏不亏心难道老大是你儿子,小三子就不是了吗”
张大队长见她像个泼妇指责他,觉得丢了面子,脸色越发沉了几分,只是当他看到那砂锅时,脸又热了起来。只是他到底是爹,哪有当爹给儿子道歉的道理。他尴尬地立在一边,手里的烟袋都快烧完了,他也没看见。
张母越说越心酸,人家都是后娘难当不是没有道理的。她性子软,老头子性子霸道,她就什么事都听老头子的。老头子更喜欢前头生的大儿子,对小儿子一直嫌弃得不行,她只好多宠小儿子,可儿子越来越不成器,他却只知道打骂,惹得儿子逆反心理越来越重,什么事都喜欢跟他对着干。她心里急,却也没办法。
看着小三子一家被撵出去,吃也吃不好,睡不睡不着,还常常一醉到天明,老头子听说了,天天在家骂儿子不成器。
现在小三子好不容易拉下脸回来看他们了,老头子还像以前一样骂儿子。她再也不想忍了。
“你要是不喜欢小三子,我也不怪你,但是我不能让我儿子这么被人嫌弃,他已经没有爹疼,不能再没了娘爱。我现在就搬去跟他一起住,你们一家太欺负人了,我不跟你过了,我要跟你离婚。”张母从地上爬起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张大队长。
张大队长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发现烟袋已经烧到头,烫得他手指一个哆嗦。
把烟灭了之后,张大队长有点尴尬地咳了几声,语气有点委屈,声音也小了几许,“他是我儿子,我说他两句咋啦我又没真打他”
说话的时候,他还拿眼瞅张向阳,想让他帮着说几句好话,张向阳装没看到,就是不接这一茬,气得张大队长又想拿烟杆抽他。
张母没看到两人之间的官司,嘴里丝毫没留情面,“你刚刚手举得那么高不是打他,难道是玩杂耍的”
张大队长突然很想念之前那个懂事听话的老太婆。
他把烟枪别在腰袋上,把地上的砂锅端起来,板着脸,声音放缓,“好了。咱儿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扯那么多干什么还提离婚咱都多大年纪了!说出去让人笑话。”
这已经是他在哄人了,张母见好就收,嘴里不依不饶,非要他做保证,“那你不许撵小三子走。”
张大队长点点头,冲她挥了挥手,“行,行,我不撵他,你赶紧去灶房烧饭吧。儿子都回来了,你不给他整点好菜吗”
张母这才想这茬,拍着张向阳的胳膊,不容拒绝地道,“今天就留在这儿吃。过年时晒的蜡肉,我还留了一点,都炒给你吃。”
张大队长其实很想骂一句,慈母多败儿,只是想到刚刚她闹了一场,到底不好再说什么。
他背着手,斜睨了张向阳一眼,声音略沉了几分,“跟我进来。”
张向阳应了一声,回头想找红叶,却发现她已经跟着张母进了灶房。
等到了堂屋,张大队长把两个孙子撵到院子里玩。一回头,瞅见小三还没坐下,指个板凳,“坐吧!”
张向阳从善如流地坐下,微微低着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呵,刚才还那么能,这会子怎么装死了”张大队长开口就是损。
张向阳撇撇嘴,没说话。
张大队长见小儿子居然没还嘴,还惊讶了一瞬。只是小儿子都给主动上门了,他再骂就有点得理不饶人了,便问,“你知道错了吗”
这是问借钱的事情,张向阳转了转眼珠子,把头摇成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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