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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歧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现金

    “难道他是金刚不坏之身”乔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凯明不敢移开一步,怕从背后而来的子弹打到安琪身上,但她一直傻愣在原地也不是办法,凯明又说不出话,只好朝她大吼一声,爆红的眼睛加上满嘴的尖牙,吓得她拼命逃跑。

    直到安琪的背影消失在夜幕里,凯明转身面对乔治,一个箭步冲向前,完全无视迎面而来的子弹,转眼他就到达乔治的跟前,以俯视的姿态盯着这个英国佬。

    乔治嘴巴张得大大,不知道应该开枪还是逃跑,只是一秒的迟疑,手枪被一个利爪夺过去,放进长满尖牙的口里,咀嚼几下,就碎成一个个金属零件。

    “你一定很饿,要不再来一根。”乔治颤颤惊惊将一根干树枝递过来。凯明打落地上,然后吐他一身手枪碎件,只用一只手就能罩住他的头,如果现在稍为用力,凯明相信乔治的脑袋就会像西瓜一样爆开。

    偏偏这时背后咚响一声,凯明回头,看见小黑拿着一把折断的骨刀站在那里。

    太逗了,难道这家伙认为那玩儿能对付钢铁之躯

    凯明的铁臂一扫,小黑就在地滚上三圈晕死过去。当他回过身去,乔治已经跑入了村屋。

    老早就听那些大人说,别碰外来的东西,会招邪,没想怪物真的找上门。会不会是因为这条金项链呢他来不及细想,拔腿跑回家,那是一间茅屋,里面空空荡荡的,他瘦小的身体只能躲在木床底下。

    墙壁轰然垮塌,怪物闯进屋内,那双红色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搜索。

    他屏住呼吸,看着一双灰亮的脚在木床外走动,它比常人大两倍,指甲特别长,每步都使木地板吱吱作响。他害怕极了,将手中的项链扔出去,希望它得到项链后放他一马。

    一只镰刀形的指甲将项链勾离地面,它突然弯下腰,与木床底下的小孩四目相对。

    凯明不打算伤害他,带上项链从墙壁缺口处回到外面,环顾村子四周,不见乔治的踪影。

    本想好好教训他一下,没想到他跑得比狗还快。凯明暗暗叹了一口气,如今变成这个模样,连安琪见了也逃跑,走在大街上不把别人吓死才怪。

    今后该何去何从呢

    皮卡行驶在漆黑的沙漠中,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看油标渐渐接近零,皮卡最后停在一个小丘上。

    安琪不敢出车外,挨在椅背上休息,打开从金字塔带出来的羊皮,真不敢相信凯明变成了图中的怪物,好好的一场旅行全毁了。

    在车上渡过一个难熬的夜晚,第二天临近中午,一个车队途经这里,看见沙丘有个女人在挥手,六辆大房车纷纷停下。

    最先上前的是一对法国夫妇,男人戴着一幅太阳眼镜,女人裹着一条太阳花图案的头巾,安琪从他们脸上看到久违的笑容。

    他们声称正在进行环球旅行,来自不同国家的六对夫妻,从突尼斯出发,打算通过埃及的苏伊士运河去往亚洲,昨天遇到沙尘暴延误行程,正好与安琪遇上。

    得知她的皮卡没油,他们提着后备油罐给皮卡加上,法国夫妇还邀请她吃午饭。

    进入房车内,沙发,厨房,厕所,生活设施一样不少。

    “麦,卫星电话放哪里了”女主人一边翻着抽屉一边大




第17章 逗逼的决战
    天色已暗,麦和好友坐在河岸边,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看着两个浮标在大浪里上下起伏。

    “鱼儿都上哪儿去了”麦等了二十分钟,浮标没有一丝动静。

    “这条河没有鱼。”

    麦忍不住看一眼身边的好友,“勒夫,我从没见过没有鱼的河流。”

    勒夫是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人,身材壮实,“以前或许有鱼,如今,我瞧见全是一片死水。”

    “何以见得”

    “我闻不到鱼腥味。”

    麦白他一眼,“你以为自己的鼻子比猫还灵”

    勒夫耸耸肩,一副神气的样子,“你可别忘了,我家族三代都是靠打渔为生,我爷爷曾在挪威外海,用鱼叉杀死了一头10吨重的鲸鲨。”

    “是你亲眼所见”

    勒夫摇摇头,“那时我还没出生,但我相信他不会吹牛。”

    “我欣赏你的专业精神,但你这回看走眼了,大鱼上钓了。”麦看见浮标沉到水下,连忙抓起鱼杆收线。

    等到拉上来的是一顶假发时,勒夫笑得合不拢嘴。

    照这状况,两人也不再期望有鱼获,一心一意地喝酒说笑。就在勒夫弯腰倒酒时,麦看见河水里浮现一个黑影,直径有十多米长,但他擦了擦眼睛,黑影又不见了。

    勒夫将倒上酒的玻璃杯过来,却发现他盯着河水迟迟没接,“麦,发什么呆呢”

    “伙计,我好像喝多了。”

    吃过晚饭,大家就聚在车外聊天,丽娜询问为丈夫为什么空手而归,勒夫抢着说麦误将假发当成大鱼,顺道还说起爷爷当年杀鲸鲨的事迹,大家一片乐呵。

    吉姆打算给现场来一点音乐,虽然周围的气氛怪异,但身处何时何地也阻止不了西班牙人及时行乐。

    唱碟被机器吞掉后,喇叭响起澎湃的旋律,无论听多少回,摇滚猛兽的歌仍然动听如初。

    可他刚回到椅子上,音乐就停了。他纳闷起来,那唱碟机可是从来没有断过片的,回过头,看见一个东方女人站在,手里握着唱碟机的电源插头。

    吉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女士,难道歌声招惹了你不对,摇滚猛兽从来都只招人喜欢,莫非是我招惹了你,也不对,我一向人见人爱的。只能是唱碟机的问题,你真有眼光,我老早就想把它换了,上季度刚出了一最新款,音质上乘......”

    “安琪。”

    丽娜走过来摘下头巾裹在她肩上,并带她离开,不然吉姆会没完没了地说下去。

    经过吉姆身边时,安琪稍作停步对他说:“抱歉,歌声会引来怪物。”

    “怪物”吉姆目送她的背影离开,曾经无数次听他们的歌曲,但不曾知道还有这种功效。

    丽娜将安琪带进所居住的房车,等客人坐在沙发上,她就到厨房煮咖啡。

    温暖的咖啡喝到一半,安琪的情绪也稳定下来。“可怜的姑娘,在你身上一定发生了可怕的故事。”

    “怪物,它就隐藏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安琪握着咖啡杯的双手不停颤抖,杯里泛起一圈圈涟漪,“我亲眼看见它从河里爬出来,吞食地上的人,飞机大炮都奈何不它。还有外星人,它们盘旋在金字塔的上空......”

    当看见丽娜低头不语时,安琪停下歇斯底里,没想到这个法国女人沉思一阵后,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说:“不要紧,我相信你。”

    丽娜离开了房车,安琪从窗口看见她走到同伴之中,他们讨论好一会,相隔七米远,安琪没能听清说什么,但丽娜说完后,大多数人脸带嬉笑。

    这不怪他们,就算是安琪亲身经历,也觉得是一场梦。

    不行,太张扬了。

    她把头巾留在沙发上,匆匆跑出车外,周围太黑了,但必须找一个远离人群的地方,只有这样,那个可怕的怪物才不会找上门。

    “安琪。”

    她听见丽娜在背后叫她,却忍着不回头,只能默念:丽娜,对不起,我太懦弱了。

    众人看见安琪跑入漆黑的街角,转眼不见了。

    “这女人是个迷。”

    吉姆的话音刚落,耳朵就被妻子揪得长长,她是一个穿皮衣,戴鼻环的朋克少女,“我看你是色迷心窍。”

    “痛呀,艾米,你误会了,我说她是个歌迷,摇滚猛兽的歌迷。”

    大家被这两口子逗乐了。

    麦看见妻子闷闷不乐的样子,上前搂搂她肩说:“丽娜,由她去吧,她会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港弯。”

    “嘘。”勒夫突然皱着眉说,“听,什么声音”

    大家安静下来,哗啦啦的响声越来越清晰,猛然回头,河里升起一个巨浪,以压顶之势砸来,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吞没。

    丽娜随着急流转了几圈,奋力将头冲出水面,勒夫一手抓住灯柱,向她伸出援手。

    吉姆匆忙抓住树干往上爬,看见唱碟机在漂浮,伸手将它从水里捞起。

    像来时一样汹涌,水退也带着巨大力量,吸走岸上无依无靠的人和物。

    吉姆从树上跳到潮湿的地面,环顾四周,房车全部东倒西歪的,有一辆还漂浮在河里,他看到电灯柱下的勒夫和丽娜。

    丽娜弯腰呛出胃部的水,还没从剧烈的咳嗽中恢复,她就四处张望,现场只剩



第18章 怪物对怪物
    勒夫拍拍身上灰尘,退出枪膛,两枚烫手的弹壳掉落到地上,一个巨大的阴影悄悄笼罩在周围,他终于意识到危险,怪物竟从废墟中爬起来。

    它手扶危墙,左眼紧闭,从眼帘流出的血液经过下颚,与地上的尘土混在一起,长满尖牙的嘴巴,瞬间扩张到极点,发出一声怒吼。

    强大的声浪和气流卷起一片尘土,勒夫睁不开眼,衣领猛烈地翻动。

    怪物的咽喉鼓涨,吐出一条水柱,勒夫没来得及反应,连人带枪倒在一滩黄色的腐蚀液体里。

    麦感觉到地面在震动,而且越来越接近,“丽娜,咱们分头走,至少有一个人能生存下来。”看见妻子在发愣,他推推她后背。

    丽娜犹豫着向前跑了几步,回头发现丈夫没有往别处跑,他是想独自引开怪物。她不跑了,又回到他的身边。

    麦只好牵上她沿着一条小巷向前,拐进转角后,才发现是一个死梧桐。

    听到外面的声响,他们知道怪物就在附近,这个拐角也算隐蔽,他们屏息忍着不发声,希望能从怪物眼皮底下漏掉。

    “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偏偏手机在丽娜的口袋吵起来,她迅速掏出来,时间正好十二点,屏幕上有一个生日蛋糕的图片。

    她扫一眼麦,知道这是他的杰作,他总爱给她惊喜,只是这个惊喜来得有点不合时宜。

    虽然第一时间关掉音乐,但那可怕的东西还是觉察到了拐角中的两口子。

    麦看见妻子背后出现一个巨大的影子,它悄无声息地潜行而来。

    “丽娜,你害怕吗”

    她抬起头,看着这个英俊男人,“不怕。”

    他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回头,但她还是从丈夫的眼睛里,看见怪物张大嘴巴伸出长长的舌头。

    但一切已经不重要,她闭上眼睛,依偎在那温暖的怀抱中。

    开罗城的夜晚从未如此安静,就连活跃在下水道的老鼠也小心翼翼,生怕惊动那躲在暗处敏感的神经。

    老旧的清真寺,斑驳的金字塔,在一片浓雾中迎来早晨。

    一条破落的大街上,左右的楼宇布满弹孔,前面有两辆烧融了炮塔的坦克,安琪缩着脖子,拉紧身上的衬衣,小心脚下随处都是的弹壳。

    她停在一个标有路地图的路牌前,再看看四周,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

    一定是眼花,钟楼的尖顶上竟蹲着一个形态怪异的生物,它用一双血红的眼睛俯看城市。

    听说乌鸦能闻到死亡气息,如果它们大量聚集在屋顶上,意味附近将会有人死亡。

    要结束了吗好不甘心,差点就能成为像你那样的人物,对不起,爷爷.......

    凯明站起身,惊飞一只停在肩膀上的乌鸦,引发现场成群结队地恐慌四散。

    他从三十米高的钟楼往下跳,双脚坠地瞬间引起大片尘埃,一响巨响,坚固的水泥地板出现大大小小裂纹。

    四周有大型的脚印爪痕,应该发生过激战。

    他听到一声音微弱的咳嗽,于是走到一个正在冒白烟的地方,那里躺着一个大胡子男人。

    “你是死神吗”男人注视着这个从尘埃中走来,满身长满金属鳞片的怪人。

    凯明观察一阵,他要挂了。

    男人的左脸面目全非,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一边的肩膀和胳膊只剩锁骨连着手臂节节白骨,周围的地面比别处黑上一圈,销蚀引起的白烟带着刺鼻气味。

    它一定很痛恨这男人,不然怎会留存他一息。

    “很遗憾,你抓不到我,我要出海了。”

    凯明回头时,男人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摆在面前只有一条路,通过这座大桥到达彼岸,那是离开这个可怕国度最近的路径。

    安琪,你还等什么行动起来。

    她不停鼓励自己,可看见桥下汹涌的河水,双脚就软下来,只好掏出捡来的手枪,握在手上壮壮胆,沿着大桥中央的斑马线艰难前行。

    天似乎快要下雨,黑云压得很低,像是擦着大桥而过,空气中充斥着大量水气,越往高处越发寒气入骨。

    看见这种情况,她走到一半就想退缩,心想弄一辆汽车来得更痛快,但越过大桥的最高点就一路下坡,路好会走许多,她打算坚持下去。

    长长的大桥望不到尽头,而周围全是浓雾,朦胧中,一个影子从桥下升起,跟一座小山大小,很是吓人。

    安琪愣在原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她看见雾里伸出一个巨大爪子,轻轻一拨,前方一节桥体立刻分离,钢筋断裂时发出吱吱嘎嘎的恐怖响声,长长的一节掉进河里,大桥成了断桥。

    独眼怪物从雾里现出原形,半个身子浸在水里,脖子以上正好高出桥面,眼睛一眨一眨,能看清眼白里的条条血丝。

    它向桥上的女人张大嘴巴,舌头卷成回旋状,安琪知道下一秒,舌头将会弹射出来把她卷走,于是举起手枪胡乱地射击。

    多数的子弹打空了,但还是有两颗射中怪物,扰乱了舌头的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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