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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金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判官白

    只见竺嵩后退几步,闭目作意,从眉间先后送出两个黄色光圈,套住那两张纸,将其移至半空。随后他运起火力,张口向光圈中喷出火焰,稳定地灼烧着那两张纸,泛出点点星斑。

    两张纸上均字迹不多,云儿两眼便看清,朝竺嵩点了点头。竺嵩撤火散光,问道:“怎样”

    云儿直接背诵道:“见信保重。此次索债,未必能全身而退。金儿恐已遭陈博毒手。可持借契鸣冤于有司。时也命也,勿恸。甘喜。甲午五月初八”

    “索债……不好,那妇人定是去搜那借契了!”说着竺嵩返身朝西院疾飞而去,云儿跟上。

    只见几个仆人正在那些丢出的衣物中搜来搜去。

    “再仔细点!哎……”那妇人吩咐着,随又焦急地踱来踱去。

    “太太,会不会她并未带来,或是……交给什么人了”

    一句话点醒了妇人,“大东,这老夫人可曾见过什么人没有”

    “太太,他们一行人自打来了就没出去过院子,不多时就被咱们……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哪会见过什么人呐”

    “这……不对。此物非同小可,她一定藏在什么地方了。大东,我限你今日之内给我查明,他们到过的每个角落都要翻到。把这宅子给翻过来也无妨!”

    “是。”

    “若是依旧没有……大东,我看也只能是你私匿下来图谋他用了。”

    “太太,就是吓死我也不敢干那种事啊!”

    云儿越听越烦,“东家,看来那借契失踪了。怎么办”

    “嗯……云儿,你再将那甘相公的信给我念上一遍。”

    云儿再诵毕。竺嵩眼前一亮:“这甘相公交代其妻的就是去衙门告状,而非步其后尘直接上门索债。儿子、丈夫先后遇害,这老夫人竟会这么不假思索再进陈府我想她或许已经去过官府,或已将那证据交予旁人代管,若其出事便持之为其伸冤。作此安排之后,她才以身犯险。对了,云儿,那洛阳在开封的什么方位”

    “正西。”

    “云儿,我看你就去城西调查,看看有什么线索。我先在这里查一下那匹马。对了,把大丝大竹他们叫来。”

    “对呀!东家你真是绝顶聪明啊!我这就去。”

    正说着,只见一个小厮从大门方向跑来,“太太,不,不好了,大门,被人拆了!”

    “什么!”妇人急忙随其前往查看,丫鬟和大东等全跟过去,来到大门口。

    “大东,你这管家怎么当的,竟出了这种事!这是什么人,竟如此猖狂,光天化日竟将我陈家的门户毁损至此来人,把今天当值的小厮给我拉下去重打!”

    她暴跳嘶吼,把一只手当做扇子,向头部扇风降火,“这前前后后的事必定相关。现在可以肯定,必有外鬼与那婆娘接应,保不齐就是那手握要害之人!大东,我看家里的事就先交予小红,你马上带人到附近的街市查访,一定要打听出什么人与那甘家有涉。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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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3-6 五马鸣冤
    开封府前,大丝和大竹正乘着甘家那两匹马,轮番顶撞鸣冤鼓。看守府门的衙役全都远远躲开,跟围观的百姓们一起称奇道怪。若非那大鼓被固定于地面石桩,恐早已被顶翻。

    大丝大竹见竺嵩到来,便止住二马。衙内传令的差官也才敢走出,宣布道:“大人有令,带鸣冤之人!”

    此时小管小弦他们也已赶到。竺嵩一声令下,丝竹管弦驱策五马,步伐整齐地踏入府衙,将证人、证物带到大堂之上。

    人群轰然,守门衙役弹压住衙外的秩序,传令差官回衙复命。从此“五马告状”的佳话传遍开封,甚至整个中原。

    且说那开封府新上任的墨大人,正欲办个大案,杀人立威,今遇此事精神百倍。他将惊堂木清脆一拍:“何人击鼓”

    只见最前排的两匹马一声嘶鸣,像是回答一般。墨大人发现自己竟能与异类沟通,心情振奋,接着问道:“有何冤屈”

    却见其中的一匹马不疾不徐地向墨大人案前走去。

    两旁的侍卫拔刀警戒,墨大人也不禁有些疑惧,但碍于官威,仍然正襟危坐。

    只见那马走到案前,扬起高大的马头,从桌案上叼起一支笔,然后又退回原位。

    墨大人机警,立即吩咐:“给他纸砚!”

    书吏尊谕,将白纸和墨砚铺陈马前。那匹马叼着笔的后端,那颈部灵活摆动,就真的蘸墨书写,刷刷点点,片刻成文。

    “快呈上堂来!”

    状纸呈上,上书着“陈博一家,害我主人,血债累累,老爷做主。”紧接着中间的两匹马同时俯身,将两个马夫滑落地上。

    “嗯你们是何人”

    “呃……”二人对视一眼,“回大老爷,是……证人。”

    “哦自报家门!”

    “小人是本城富商陈博府上的马夫苏木。”“小人张点。”

    “有何证言,一一道来!”

    “是。”其中一个马夫答道,“三年前从洛阳来了个甘公子,说是与我家世交。老爷将他迎进府中,热情招待,每日陪同,一连住了数日。后来听说老爷因过度劳累,病倒了。那甘公子却仍不离去,而是每日自行到街上游逛,竟倒霉撞到那乌烟兽,把小命给搭进去了。”

    “你说的乌烟兽,就是这开封城盛传的那匹疯马吧本官没记错的话,那好像也是你陈府之牲吧”

    “正是。不过老爷,这乌烟兽并非我陈府本有的马匹。”

    “哦”

    “是啊,老爷。说起来,三年前的黑马伤人事件之前,我们从没看见过那匹马。谁知那怪兽在城中横冲直撞一通之后,竟冲入我们陈府!说也奇怪,那怪物从此便在我们府中的正厅住下,不肯离去。”

    “哦所言属实”

    “草民不敢欺瞒大人。”

    另一个马夫也为其证实:“老爷,他没说谎,事实的确如此。”

    “继续说吧。”

    “是。这样一来,那些刁民,啊不,百姓们千夫所指,认定是我们陈府的马匹伤人害命。我们太太情急之下,搜罗了家中珍藏的细软,秘密进献给当时的开封府时老爷,请他妥为开脱。后来时老爷便以刁民盗马反被其伤的结论结案,平息了此事。老爷的病也慢慢好了。”

    另一个马夫接着说道:“在那之后倒是过了一段平静日子。没想到第二年差不多还是那个时候,有个上了些年纪的相公和几个随从来访,后来得知竟是那甘公子的父亲。我们老爷更是远接高迎,每日陪伴。谁承想,没过几天,听说那甘相公不知怎么,也死于再次出现的黑马蹄下了!随后老爷也病了,据说是悲痛老友,哀思过度。

    这次事情之后,老爷一蹶不振,不但很少出门,在府中也很难看到。府中的事务都是太太打理。

    大家私下里都说是老爷发了不义之财,被黑煞神盯上,岁岁降罚。城中也谣言四起,把那疯马传为‘乌烟兽’,传得神乎其神。人们都不敢再从我家门口经过,说是会引祸上身。果然,第三年,也就是去年的午月午日午时,



第19章 3-7 离奇供词
    衙役们收集了地上的木件,摆上墨大人的桌案,又将那几件衣物分别提起,供墨大人查看。

    只见其中一块木件上赫然写着“洛阳甘府”;四件仆人的衣物上分别绣着“群儿”、“果儿”、“彩儿”、“羊儿”,并皆有“甘府”字样。

    “好!来人,拘传陈博一家到堂!”

    差官们应声而出,不一会儿将陈博的夫人、两名丫鬟、一位老妈儿带到了堂上。

    “下跪何人”

    “民妇陈王氏。”“婢子小红。”“婢子小淼。”“英婆子。”

    “陈博和管家等人何在”

    “回大人,大东跟他手下的人应该是逃了,我家老爷……他失踪了。”

    “失踪”

    “是啊大人,民妇这不就派大东带人出去寻找了嘛。”

    “王氏,你和陈博指使下人杀害洛阳甘家的老夫人和仆人,可有此事还有那甘相公和他那公子,其死因究竟为何从实招来!”

    那王氏得知事败,跪在堂下又看到两个家中的马夫和那些衣物,心下已明白了十分。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设想过有这么一天。事到临头,她反倒轻松了几分。

    “大人!大人切不要听信佞人诬告,那甘氏父子系因刁民盗马,被疯马误撞致死。此事已经前任时大人勘察清楚。此次那吴氏夫人一干人也是如此,天降横祸,与民妇无关啊!”

    “哼!这甘府的车辆如何解释难道也是被那疯马劈成小块的还有这些血衣,上面的刀口也是被疯马刺出来的”

    “大人容禀。这马车全因管家大东说那甘家人都没了,这车白放着怪可惜的,便私自做主拆了充作柴火。那血衣是我家弃置的旧衣服,前些天杀猪时用来堵住猪血喷溅的。”

    “你既然如此说,本官倒要重勘那黑马伤人的真相了。来人,去把历次被疯马所伤之人和那死者的家属传上堂来!”

    这陈家被拘传审问的消息此时已传遍开封各处,那些有家人被黑马撞死踢伤的人家早已闻风而至,到衙门外围观。故此很快便有几十人响应传唤,跪到大堂和院中。

    墨大人又调来黑马案的旧档,确认认定所谓刁民盗马的证据只有市井小贩们的证言。于是又将作证的商贩们一一传来,重问当初的案情,令其与在场的受害者们对质,果然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后语。其中不少摄于堂威,纷纷供出被陈府收买作伪证的事来。

    这还不算,墨大人又派人将最近这次被黑马撞死的无主尸首从乱葬之处起出。因时日太近,总体容貌尚在。经现场辨认,确定其中几人就是吴氏夫人和那几名随从。其身上的伤口与血衣吻合。

    “王氏,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民妇实话实说,那黑马并非我家圈养的马匹。只因三年前它跑进陈府,偏不离去,被那时老爷抓住把柄,向我家索贿钱财,并授意我们买通商贩,说成是刁民盗马。实则那些人命与我家毫无关系啊!

    此次这甘夫人闹上门来,咬定我们害死她丈夫儿子,并且大打出手,要杀了我给他的家人偿命。大东他们护主心切,才与其争斗,意外致其死命。”

    “好一张利口!不过这甘夫人一行死于你陈府下人之手已经你供词承认,并有人证物证。你说他们要杀你报仇却并无佐证。护主心切斗杀人命也是死罪,你没有制止就是默许,因你是主人视同指使!我看你还是快将真实情由供出,免得白死。

    来人,立即缉捕陈博和管家大东到堂受审!”

    话音刚落,衙役来报:“大人,人犯大东和一名证



第20章 3-8 黑马之奔
    “那马踢死了甘公子,随即又是一阵嘶鸣,竟立于当场,扑簌簌地掉下泪来!随后在场的太太、小红还有我亲眼看到,那黑马匍匐在地,身形模糊了几回,居然变成了老爷,一边哭,一边“儿啊”、“贤侄啊”地唤着,竟悲伤得背过气去,就此病倒。

    后来时老爷升堂,认定我家无罪。太太又让我暗地里给几个主要的死伤之人家里送去些银子,把几个家里没钱办后事的死者一起葬在城外的土地庙旁,顺道把那甘公子的尸首也葬于其中。”

    “等等,大东,你刚说老爷变马之后跑出,就是从那花园处的暗门吗那个门什么样平时有谁知道”

    “哦,大人,我也是因老爷从那扇门跑回家才知道有那么一个暗门。”正说到此处,一旁的王氏“哼”了一声。

    大东接着说:“那个门若不细看,从墙内外都无法发现轮廓,且位于偏僻的角落,被杂物遮掩。只有大力按压一处不易碰到的墙砖,才能开启。”

    “嗯。你接着说吧。”

    “是。又过了一年,那甘相公寻上门来。此时老爷病已痊愈,便盛情接待,并谈及甘公子为疯马所伤,称因自己病重,家人们没能妥善安排将其遗体送回洛阳,因此致歉。那甘相公自然悲伤,说是要去城外土地庙祭奠,并将儿子遗骨带回。

    之后那甘相公连日与老爷在家中密谈,自是比那甘公子关系更近。过了几天,正是午月午日,即甘公子的忌日。一早老爷便让小人套车,带老爷、太太、甘相公出城,来到土地庙旁的坟茔。

    那甘相公见状,哭嚎得死去活来,其间念叨什么‘钱财是小、性命是大’,及咒骂那疯马的话。开始老爷和太太在一旁劝慰,后来那甘相公悲愤之情无法遏止,拐带得我们老爷也跟着大哭起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最后竟然摇身一变,又现出大黑马之身,一声嘶鸣,同上次一样,将甘相公踢死,随后一路狂奔,从城中跑回府里。我和太太则将甘相公就地掩埋。

    从此那黑马在城里越传越神,被说成什么乌烟兽,两次事发的午月午日则被传为财神日。也多亏这些传言,在官府的说法之外又给了此事一个结论,止住了那些原本不依不饶的百姓。

    后来老爷一直没有变回人身,太太便命我每日到正厅伺候。去年的午月,太太向老爷陈说利害之后,便等午日午时,将老爷放出府外,把那些商贩铺陈的货物踢翻后跑回家,之后依例加倍赔偿。因城中之人无一不知会有此事,并无人上街,也便没有伤亡。”

    “哼,我看那谣言四起,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吧嗯”墨大人的目光冷冷地扫射着大东和身后的四个下人。

    “大……大人,那谣言是管家和小红姑娘讲给我们,让我们到城中散播的。”

    “胡说!”“你们这几个奴才,只顾自己脱罪就胡撕乱咬,有何凭据!”小红和大东闻言吼道。墨大人则继续问道:“说说今年这次事情吧。”

    “哎,前些日子,那甘老夫人来访。我们太太把她迎进家中,怕她念及丧子失夫对那黑马——也就是老爷——不利,便把她直接带往西跨院安顿。那老夫人似乎跟我们太太很熟,一见面说不完的话。

    没想到入夜时分,老爷竟自出了正厅,来到西跨院,立于门口张望,恰逢太太离开,那老夫人送我们太太出来,正与那黑马对视。只见她走近端详,忽然就喊出了我们老爷的名字!

    随后老爷嘶鸣一声,一路狂奔跑出府去。那老夫人则一反常态,又哭又叫地数落我们太太,说她害了自己的老爷,又害了别人的丈夫和孩子,要跟我们太太同归于尽。说罢向我们太



第21章 3-9 民心大快
    白云鹤答道:“是这样,那日那老夫人一行从西门入城,见到我的卦摊,便下车来让我占卜一卦,结果是大凶。她又打听一路上听到的黑马伤人传说,在下如实相告。那老夫人沉思片刻,便将此证物托予在下,并将几位保人的落脚之处写出,说什么她举家来此已无牵挂,求我若听闻彼等遇难,便持此到衙门报案,为其一家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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