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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探王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佛吟
诡探王妃
作者:佛吟
刚过及笄之礼的望门嫡女苏清墨,被一道赐婚圣旨嫁入王府,原本打算和王爷夫君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没想京城诡异案件频生将两人牵扯到一起。分尸!冤魂!食人!蛊毒!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桩桩件件,让人心惊胆颤之余又温情满满。她是身怀驱鬼之术的名门闺秀。他是身体病弱却郎艳独绝的腹黑王爷。看夫妇二人携手破解诡异迷局,还原幕后惊天真相。望门嫡女联姻病弱王爷,夫妇携手捉鬼降妖破解诡异迷局。



第1章 赐婚出嫁
    诚德四十年,太上皇禅位于三皇子牧元承,后归隐山林,随后牧元承登帝位,改号武安。

    武安元年六月,登基后的武安帝牧元承设立私卫,名为隐世衙,并命亲弟弟临川王牧元璟掌管。

    并下圣旨赐婚临川王牧元璟和西北第一望族苏家嫡女苏清墨,于九月择吉日吉时出嫁成婚。

    九月三十,从京城临川王府出发到西北锦城苏家迎娶临川王妃的车队进京,满城红妆,有围观的百姓数过,光是跟在车队后面的嫁妆就足有两百抬之多,断断续续地蔓延了整条街。

    轿子中的苏清墨安静地等了没多久,就从盖头的缝隙中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此时那只手的主人正将摊开的手掌送到她的面前,随后她听到柔和温润的男声,“王妃辛苦了,本王来接你进门。”

    苏清墨迟疑了瞬间,将微凉的手放入对方摊开的手掌中,初放上去的时候她沁凉的指尖瑟缩了一下,随即就被温暖的手掌包围。

    唱和喧闹声中,她被牵引着走进临川王府。

    拜过天地之后苏清墨安稳地坐在新房中,屋里只余林嬷嬷和三个丫鬟候着。

    林嬷嬷是跟了苏老夫人三十余年的老人,这回因着苏清墨远嫁苏老夫人不放心,便让林嬷嬷跟着一同入京,等苏清墨在临川王府站稳脚后再回锦城苏家。

    三个丫鬟分别是青竹,青蕊,青荷,三人从小跟在苏清墨的身边,青荷负责衣食住行,青蕊,性子活泼,擅于和人打交道,所以苏清墨便让她混在丫鬟小厮们中间打听些明面上听不到的消息,至于青竹则是管着苏家陪嫁给苏清墨的死士队。

    苏清墨正欲开口,就听见新房外传来问安声,“见过王爷。”

    牧元璟缓步走进新房,他看了眼在床榻上端坐着的姑娘,随后余光扫了下候在一旁陪王妃进京的人。

    “王爷,请您替王妃挑盖头。”

    跟在牧元璟身后的喜嬷嬷是当初帝后大婚时的嬷嬷,她拿过喜秤恭敬地送上。

    牧元璟右手取过喜秤,轻轻地挑落盖头,一套动作下来不含丝毫迟疑。

    红盖头无声落地,眼前华如桃李的姑娘连牧元璟亦不由得感到些许惊艳。

    候在新房内的丫鬟小厮们不动声色地看着王府新出炉的女主人。

    喜嬷嬷未曾理会新房中失了规矩的下人们,轻声咳了一下,“王爷,礼已成,老奴这便回宫了。”

    “有劳嬷嬷。”

    喜嬷嬷承了牧元璟的谢,福身向后退了三步然后转身离开新房。

    牧元璟挥了挥手把在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遣退出去,林嬷嬷和三个丫鬟看了眼苏清墨,得了主子的点头后依次退出新房。

    牧元璟笑了下,并未将几人的失礼放在心上,他拿起一旁桌上的合卺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新婚的妻子,“若王妃不擅饮酒,抿一口便可。”

    苏清墨接过酒杯,两人双臂交缠,喝之前苏清墨看着自己端着酒杯的手嘴角泛着浅笑道:“妾身虽不擅饮酒,但这杯酒却不能不喝。”

    这算得上是进王府后她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她的嗓音不似外表看上去的娇媚,反倒苏苏柔柔的,让听的人心中无端端地生出一股舒适感。

    苏清墨扶了下头上极重的凤冠,“王爷能否先让妾身的丫鬟进来。”

    牧元璟唤了一声,“永安。”

    门外跑进来一个长相看起来很机灵的小厮,他步速极快地走到牧元璟身前,“王爷。”

    “让王妃的丫鬟进来伺候。”

    永安应声退下,不一会儿青蕊和青荷走了进来。

    苏清墨走到妆台前坐下,抬手按了按被凤冠扯痛的头皮,声音含着一丝极其不易被察觉到的疲惫,“这东西压得我头痛,替我取下来罢。”

    青蕊和青荷正要上前却被牧元璟拦住,“本王来替王妃取。”

    苏清墨眼睛中带了些惊异,但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牧元璟来到苏清墨身后,手下轻柔地动作着。

    “王妃不问问本王为何要亲自动手”

    苏清墨强提着精神,顺从问道:“为何”

    牧元璟边继续慢慢取下剩下的小饰物边随口道:“本王希望这是本王一生之中唯一一次娶亲,自然想要亲力亲为。”

    身体里的疲惫因这句话悄无声息地溜走,苏清墨垂下眼睫,遮住眼底流动的异色,没有出声。

    待头上的零散饰物都取下后她揉了揉有些僵疼的脖子,唇角微翘,“王爷不用去前厅招待宾客吗”

    牧元璟看了她一眼,抬手顺了下她腮边的乱发,“你先净面,然后吃些食物,本王会尽快回来。”

    直到男人的身影彻底看不见,苏清墨才收起嘴边的浅笑,轻轻吐出胸口的一口浊气,脸上带着疲惫吩咐道:“青荷,准备一下,我想沐浴。”

    青荷闻言从一个小樟木箱子里取出一座香山。

    汤沐房中雾气缭绕,热腾腾的湿气沾染到香山上的香味然后飞散在空中,使得整个汤沐房都氤氲着淡淡的香气。

    苏清墨闭着眼睛放松地倚靠在桶壁上,任由青蕊和青荷擦拭着身体,房内只听得见水流动时的响声,苏清墨开口轻声问,“青荷可是有话要说”

    青蕊一脸疑惑地看着青荷,青荷停下手中的动作,“奴婢瞧着王爷刚刚离开的时候像是生气了。”

    睁开双眼,苏清墨看向前方的虚空,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多心了。”

    青荷还要说些什么,可看主子的意思是不想她多问,想了想只能把已经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下。

    苏清墨沉默了半晌,只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很简单的道理。”

    说完话后苏清墨复又闭上眼睛,青蕊和青荷也没有再开口,半晌后汤沐房屋顶上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飞速离开。

    待人影离开后,青竹从暗处走出来,附到苏清墨耳边轻声道:“人已经走了。”

    临床王府前厅,仍在应酬的牧元璟被永安无人处,永安低声道:“王爷,隐卫回来了。”

    牧元璟面上毫无波澜,“都说了什么”

    永安将隐卫听到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牧元璟嘴边牵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告诉林宁,日后隐世衙的人不必再监视王妃了。”

    他捏了下手中装着清水的酒杯,话中好似带着叹息。

    永安颔首应是,牧元璟接着吩咐道:“招待好前厅的宾客,本王不胜酒力,先回房了。”

    永安看着声称酒醉实则半滴酒不曾沾过的主子步履悠然地往内院走去。

    从前厅回新房的途中会穿过一座花园,牧元璟孜身一人踏着夜色穿过花海缓缓往新房走去。

    途中他不由地想起了新娶的王妃,皇兄和苏家的事总不该叫她为难。

    牧元璟回到房中的时候屋子里只苏清墨一人,下人皆被遣退,他看着坐在床边身量纤细的人,面上含着浅淡的笑意,“王妃先去歇息,本王今夜还有些公事要忙。”

    苏清墨叫住正要转身离开的男人,嘴唇抖了抖,“王爷是想让妾身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吗”

    牧元璟感到疑惑,“此话何意”

    “王爷今日走出房门,明日王爷和妾身未曾圆房的事情便会被宫里知晓,彼时叫妾身如何还存有脸面,日后又如何在京城立足。”

    更何况若被王府的下人们知晓,别说京城,便是在王府里她说的话都不会有人遵从。

    刚过及笄礼不久的十五岁小姑娘,五官已经长开,她固执地看着他,肤色白皙,眉眼如墨,因为圆房两个字面上带了些羞赧。

    牧元璟觉着眼前挺直腰身故作镇定地注视着他的姑娘有些意思,想了想走回床边挨着人坐下,随后牵起苏清墨的右手不松不紧的握住,“你年龄尚小,太早了对你的身体不好,再等一等罢。”

    这话让苏清墨恼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说得好像自己多着急一样,她迅速地抽出手,垂下头不再出声,撵人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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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残忍命案
    牧元璟赶到城南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城南小巷内的一户人家的大门外围了不少人,众人虽然被官差隔开,但即使这样他们仍旧努力抻长脖子往里看去。

    牧元璟翻身下马,看着不远处的人群对魏旭道:“去分散四周的百姓,让林宁派隐世衙暗卫在暗处守好城门,若有可疑的人出城即刻拿下。”

    魏旭领命驱散人群,待百姓七七八八散得差不多了,牧元沉缓步进入小巷。

    隐世衙是皇上特设的私卫,京中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过隐世衙的耳目,只有京城的衙门无法解决或者尤其诡异的案件才会上交给隐世衙。

    魏旭便是负责这一块,所以永安说魏旭有事要禀的时候,牧元璟已经料想到案件只怕并不平常。

    出事的人家位于京城城南区,城南区聚集的都是些做生意的小摊小贩,城南区从未出过什么大案子,顶多是些小偷小摸,如今到了惊动隐世衙的地步,让牧元璟不得不慎重对待。

    出事人家的大门完好无损的敞开着,没有遭遇外力破坏过的痕迹,牧元璟跨进大门,东侧有三间屋子,三间屋子均是坐东朝西的方向,屋子的前面就是宽敞的院子。

    院子当中铺着一大块布,布上面晒着不知名的农作物,西侧有一间厨房还有一间小小的浴房,浴房旁边的西北角位置放着一口很大的水缸,水缸很新,里面盛满了水,牧元璟初步观察完整个院子后抬脚往东侧中间的屋子走去。

    倒不是因为有人提前告诉了牧元璟东侧中间的屋子就是案发地点,而是牧元璟进门后远远地就看见一只染着血的手从屋内伸出,悄无声息地垂放在门槛上。

    屋内的方慕北原本正蹲在地上检查着什么,待看到来人后起身喊道:“王爷。”

    方慕北去年刚行过冠礼,如今不过二十有一的年岁,他从记事起就看着爷爷验尸剖尸,原本方爷爷不打算让孙子接触仵作这行,原因不外乎是怕孙子被旁人嫌晦气,再一个是因为仵作的行当不好娶亲。

    可是偏方慕北喜爱,非要往仵作行里钻,方爷爷拦不住,只得将毕生所学皆传给方慕北,隐世衙设立之后牧元璟刚好需要年轻且手法老道的仵作,方慕北因此就进了隐世衙,也算得上是如鱼得水了。

    “王爷,这,这我没法验啊。”

    牧元璟走到方慕北身边,眼下的情形倒也不是方慕北乱说,地上除了被血水染红的泥土就只有一副人的四肢,旁的部位不知所踪。

    地上大滩的血迹之上,被砍下的上肢手掌向下冲着门的方向放着,下肢按照人体的比例摆放在原本应该在的位置,若是肢体完整的话,可以看出死者是俯趴着,脑袋冲着门口断气的。

    “看出了什么”牧元璟看着线索极少的现场。

    “凭借残肢和现场的血量来看,可以确定被砍断的四肢是同一人身上的,而且死者确实是在这里被杀害的。”

    “也就是说没有其他的受害者”

    方慕北点了点头,“死者为女性,断肢上的刀口平整,凶器是一把杀猪刀,而且死者被分尸的时候应该还活着。”

    方慕北捡起离门不远处的一把杀猪刀送到牧元璟眼前,想了想多加了一句,“王爷,死者的十个手指甲都被拔掉了。”

    如此残忍的虐杀,让他想到当时的情形就感到不寒而栗。

    牧元璟看了眼手中的凶器,在听到方慕北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方慕北接着说道:“院子的里里外外都搜过了,没有发现死者的其他部位。”

    牧元璟将视线从方慕北的手中移到染了鲜血的门上,“门上的血...”

    “我进门的时候刻意查验了一下,是黑狗血。”

    牧元璟将手中的杀猪刀递给身后的侍卫,然后绕着屋子慢慢地走了一圈,结束后又返回到窗前,他从窗台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捻起一抹类似香灰的粉尘,对身后办完了差事又恰好赶到现场的魏旭说道:“送去王府,让李大夫看看。”

    魏旭脚跟都没站稳又得了新的跑腿任务,当下不含糊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小心地收集起角落里剩余的一小撮香灰,仔细包裹好后往屋外走去。

    屋内没有发现新的线索,牧元璟离开窗边,“死亡时间能推算出来吗”

    方慕北摇了摇头,“尸体被破坏的太严重了,没办法推测出具体的死亡时间。”

    “死者的家人也不知道死者是什么时候被杀的”

    方慕北指了指南屋,说道:“听邻居说死者的丈夫几个月以前跟隔条街的寡妇跑了,留下妻子和寡母,案子是邻居报的,邻居一早看到这家的大门开着,好奇进来看看,结果就看到满屋的血。“

    “邻居被吓得够呛赶忙报了官,我们来的时候老太太正晕在门口,估计老太太是被吓晕的,周围的邻居都不敢进来,还是咱们的人来了之后把老太太抬进南面屋子的。”

    方慕北正说着,忽然外面响起略显凄厉的哭声,“我的孙儿啊,我的孙儿啊。”

    因着呜咽声牧元璟有些听不清外面的人在哭喊些什么,于是他走出血腥气浓重的屋子,隐世衙的侍卫正架住一位摊在地上衣着简朴的老妇人

    牧元璟藏于袖中的手悄然握紧摩挲了下,又渐渐松开,对一旁隐世衙的侍卫轻声吩咐,“派人守在这里,和本案无关的人不得靠近,违者即刻押捕,”说完对跟着出来的方慕北道:“将残肢带回衙门。”

    方慕北颔首领命,带着几个人把残肢收拾好离开了现场。

    牧元璟走到院子中,看着被侍卫架着的老妇人,轻声道:“老人家,本王想问你几个问题。”

    老妇人一听眼前的男子自称本王,忙不顾侍卫的拦阻扑跪在地,边哭边磕头,“您要为我的孙儿和儿媳妇做主啊,他还没生下来,儿子又跑了,如今我真是没法儿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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