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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牙子

    叶家中有两个学子要参与此次的春闱,一个是叶无咎,一个是叶骁臣。

    叶阁老还很淡定,叶老夫人就担心,坐在瑟瑟房中,与她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叶无咎小的时候的事儿,说着说着,又说道了春闱,从春闱不知道怎么说道了娶妻。

    瑟瑟全程听得认真,时不时附和两句,让叶老夫人说得开心。

    她能看出叶老夫人的紧张。

    叶无咎的学识很好,春闱不在话下。只是家人都爱担心罢了。

    “我就愁啊,愁这个混小子就不能给我省一点心,”叶老夫人声声叹气,牵着瑟瑟的手,满脸愁容,“你是不知道,三年前,任由我和他爹说破了嘴皮子,他都不肯松口去考一考。让他成亲,他倒是好,直接一走了之,去游学。走了三年才回来!”

    “不过如今好了,亏着遇上了瑟瑟你啊。”叶老夫人脸上的笑渐渐展开了,“上次他回了州府,遇上了你,回来之后就说这一次春闱他参加。”

    瑟瑟眉头都不动一下,含笑道:“老夫人说笑了,这是七爷自己想通了,与我又有何干。”

    叶老夫人见瑟瑟油盐不进的那副模样急了,可再急,她也记得小儿子说过的话,硬是忍着了。

    “这不是把你当福星了么。”叶老夫人想了想,“瑟瑟啊,还有两天就是春闱了,你不如和我去寺庙一趟,给无咎和你侄儿祈福”

    叶老夫人说话总是爱带随口,瑟瑟都听习惯了,没有想更多,只为了宽慰叶老夫人,颔首:“好,几位夫人也去么”

    “她们也去,咱一家都去。”

    叶老夫人笑道。

    瑟瑟自然没有推辞。

    临近春闱前一天,叶家老夫人三位夫人以及瑟瑟一起,去了京郊最大的一家寺庙,给叶无咎与叶骁臣祈福。

    临近春闱,来的人可不止叶家,一路上挂着各家家徽的马车络绎不绝,抵达山脚下,也有不少叶家相熟的人在那儿。

    叶老夫人一下马车,周围认识的都上来问好。

    瑟瑟跟在几位夫人身后,漫不经心打量着周围。

    初春时节,山脚下百花盛开,嫩青的草叶柔韧,马车一辆连着一辆,聚集的人足足几十个,各家都有着关系,互相问着好。

    前面的一位夫人与叶家其他夫人们寒暄过后,目光落在了瑟瑟身上。

    “这位姑娘瞧着面善,我却未曾见过,不知是老夫人家中的哪一位”

    叶老夫人牵着瑟瑟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她还卖了个关子。

    瑟瑟含笑屈了屈膝,并未介绍自己。

    她如今借住在叶家,说来不过是受佣的西席,叶老夫人的确不好介绍。

    那夫人目光围着瑟瑟打量了一圈,笑得意味深长。

    “那我可就等着了。”

    叶老夫人快五十的人了,爬山脚步不太好,坐着辇轿上去的,瑟瑟与几位夫人一起,慢悠悠晃了上去。

    “叶家嫂嫂!”

    一行人刚走到中殿,身后有个少女的声音响起。

    挽着瑟瑟胳膊的叶六夫人嘴角一抽:“麻烦来了。”

    旁边两位夫人一样愁眉不展。

    瑟瑟顺着声音看去,那是一个相貌出




76.逃妾难为21
    所有人也就叶老夫人认认真真叩首进香, 恳求佛主保佑, 最后拿回来了两道符,送给了叶无咎与叶骁臣两个人。

    这一夜, 叶家灯火通明。

    主要是因为,叶骁臣紧张到有些拉肚子了。

    他一趟一趟的跑, 跑的人都有些虚弱了, 急得差点哭出声来。

    瑟瑟也睡不成。

    自己这个学生没出息成这样, 她看叶骁臣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

    叶骁臣缩成一团坐在床角,咬着袖子瑟瑟发抖。

    他的房间里,坐满了一堆人。

    都是担心他拉肚子拉虚脱了, 影响了明天考试的叶家人。

    来的还有个大夫, 大晚上被挖起来给叶骁臣看诊。

    可关键叶骁臣根本没有什么毛病, 按大夫说的, 就是太紧张了,引起了身体的紧张反应,不适外露。

    大夫也只能给他开一副安神的药, 暂且帮他恢复睡眠。

    可是等大夫开好了药方过来一看,叶骁臣比刚刚还要紧张, 额头都冒起了虚汗。

    “怎么更严重了”大夫大惊失色。

    叶骁臣苦着脸缩成一团, 根本不敢说,在瑟瑟的眼神下, 他害怕地差点都想钻进地底下了。

    为什么一个比他小一岁的少女会有这种眼神

    一副不痛快到想要亲手送他上西天的那种。

    叶骁臣哽咽了声。

    真惨, 考前拉肚子还要被老师用威胁的目光凝视。

    “骁臣, 你喝了药睡一会儿, 明儿起得早,万不可耽误了。”叶四夫人眼含担忧。

    叶骁臣小心翼翼看了眼不远处的瑟瑟。

    “多谢四婶,”叶骁臣乖巧道,“我喝了药应该就好了,长辈们不用担心,都去休息吧。”

    叶家几位爷和夫人都在,也就是叶阁老和叶老夫人年纪大了睡得早,没有被惊醒。

    叶无咎看叶骁臣的眼神,满含不争气。

    “骁臣。”

    不远处,瑟瑟轻飘飘开口。

    叶骁臣浑身激灵,挺直了背。

    “是!”

    他中气十足回答。

    瑟瑟皱了皱眉,觉着有些吵。

    这小子声音这么大,看样子身体没有大碍。

    “刚刚大夫说你就是太紧张了,”瑟瑟不急不慢道,“不如给你找个法子让你不这么紧张。”

    “瑟瑟说得对!”第一个响应的是叶四夫人,叶五夫人也立即跟着道,“瑟瑟是骁臣的老师,最清楚怎么做不过了,你说,他肯定听从。”

    叶骁臣弱弱:“……老师打算用什么法子”

    瑟瑟手指了指外面中庭。

    “这样,今夜也不算冷,你出去跑几圈,一边跑一边背诵我给你押题的几篇策论,什么时候背到困了,什么时候睡,就没事了。”

    叶骁臣鼓起勇气:“我喝了药就睡,不行么”

    瑟瑟冷静反问:“喝了药你就睡得着了”

    叶骁臣:“……”睡不着。

    他现在又兴奋又难受,紧张的浑身都是紧绷的,这种情况下缓解的药可能并不会起到多大作用。

    瑟瑟也是明白这一点,才会给他附加作业,身体和精神两重的疲惫,不出半个时辰叶骁臣肯定能睡得打呼。

    叶骁臣不想出去跑,可是一屋子的长辈,全部都站在瑟瑟这边,最过分的是叶无咎,直接把他拎起来往出一丢。

    叶骁臣不得不因为自己的过分紧张而付出代价。

    喝了药后,大家都离去,叶骁臣一个人傻乎乎在中庭一圈一圈的跑,一边跑一边背题,跑得累了,精神也疲惫,根本顾不得紧张,甚至连自己有没有把题背好都来不及查,困意袭来,他直接跑回房间倒头就睡,一觉闷到小厮叫他起床。

    瑟瑟起的也早。

    叶老夫人非要送叶无咎。叶无咎一个二十二岁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家人送,叶老夫人就打着送叶骁臣的旗号,又把瑟瑟早早叫了起来,叶无咎这才配合。

    瑟瑟连着没有休息好,一脸淡淡的,安安静静坐在马车里,抬眸瞬间,疏离的陌生感以及冷漠迎面扑来。

    这让想来找瑟瑟鼓劲的叶骁臣头也不敢回拔腿就跑。

    他若是考不好,怕不是要提头来见了!

    叶骁臣跑的时候还特别讲义气,很孝顺地把叶无咎也拽着走了。

    因为瑟瑟的那一个眼神,叶骁臣后背都在发凉,根本来不及去想春闱的可怕,全程都在担心老师是不是在对他生气,考完之后回去是不是要挨揍。

    抓耳挠腮的叶骁臣甚至不想出考场了。

    只是春闱三天的第一场很快就结束了,叶骁臣这一次一点紧张都不敢有,老老实实跑步背书,身体很识相的没有出问题,顺利撑过了第二场第三场。

    春闱过后,叶无咎回家倒头就睡,带着一身疲惫。

    而叶骁臣就像是放出山的猴子,约了一帮同窗吃吃喝喝,发誓要在出榜之前把一生该玩乐的必须享尽了。

    不然万一落榜……

    瑟瑟事不关己。她每天无所事事,就教林天佑启蒙。

    三岁的孩子启蒙算是早的,而林天佑也很聪明,一教就会,瑟瑟倒是有些乐趣,什么知识都给林天佑塞。

    春榜发放的那一天,瑟瑟在家中没有跟着去。

    叶无咎难得来了她院子,与她坐在一块儿对弈。

    至于叶骁臣早就做不出,约了同窗守在榜下了。

    瑟瑟手里捏着几颗晶莹剔透的白子,无聊转着圈儿,她眼前的棋盘上,字字散落,几乎不成局。她随心所欲,想往哪里放就往哪里放,而叶无咎居然陪着她,全然没有将她围杀,而是用黑子一路追逐着白子,在不成局的棋面上,呈现了一副黑白交融的景象。

    瑟瑟随意落下白子,一手托腮,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春困的日子,又来了。

    叶无咎手中黑子刚刚落下,庭院外响起了零乱的脚步声。

    “中了!中了!报!喜报!中了!”

    瑟瑟挑眉:“恭喜七爷,您中了。”

    外头那传报的小厮跑得气喘吁吁,在门外笑着拱手:“恭喜小爷,小爷拔得头筹,取了第一名的位置!”

    叶无咎嘴角一勾:“赏。”

    他倒也淡定。

    那小厮又对瑟瑟躬身讨笑:“恭喜先生,先生您大喜啊。”

    瑟瑟懒洋洋道:“中了几个”

    那小厮一愣,反应过来立即喜气洋洋道:“先生的学生们,中了十五个!二郎名列前排,在第三名。”

    二十个学生中了十五个,还算不错。

    瑟瑟心里只一估计,就猜出了是哪几个没有考上。

    “恭喜先生了,从此以后,先生的大名就会被所有文人相知。”叶无咎对她露出了一个柔软的笑。

    瑟瑟笑吟吟道:“七爷客气了,七爷的名讳,以后



77.逃妾难为22
    童姑娘所说的柳姑娘, 在瑟瑟提出了要求后, 第二天就被带到了叶家的北院来。

    这个姑娘来的时候,战战兢兢给瑟瑟跪下请安, 瑟瑟坐在上首,只垂眸打量了一眼就知道,这不是她要找的人。

    柳州蝗灾大旱, 不少百姓流离失所, 举家迁徙,这个少女也是其中之一。

    她比起柳家姐妹好一点的就是,当娘的有心, 求了一个远方亲戚, 好赖把闺女塞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做了丫鬟。

    而这户人家上京之后, 转手给了京中人家。这姑娘依旧是丫鬟,可过的比起柳州时,好了太多。

    “先生,这是您要找的人么”

    那帮忙牵线搭桥的童姑娘小心翼翼问。

    瑟瑟摇头:“并不是。”

    她想了想, 问那地上跪着的少女。

    “你可知有一个叫做柳安的男孩儿,许是十三四岁或者一个叫做柳芬儿的女孩儿”

    那少女起身后,想了许久。

    “不知道贵人想要找的是谁, 我们柳州大部分人都姓柳,柳安柳芬儿这种名字太多了, 光小的认识的就有三五个人。”

    那三五个人中, 听了一下这个丫鬟的描述, 和柳家都对不上。

    “多谢你跑这一趟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讯息, 瑟瑟谈不上失望,给了丫鬟一些赏钱,令他们退下了。

    “先生找人,何不请您的学生来帮忙他们中可有不少都是有关系的,比起先生您这样大海捞针,来的要方便的多。”

    童姑娘劝道。

    瑟瑟含笑:“多谢你,我会请他们帮忙的。”

    那童姑娘在瑟瑟面前也算是露了脸,前前后后帮着忙碌,给她家中的弟弟换来了一个跟学的名额。

    瑟瑟从那些学生家里送来的束脩里,取了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告知叶家一声出门去。

    京城四四方方整整齐齐,布列十分工整,瑟瑟只一打听就知道,镖局集中的位置。

    她花了一百两银子,请了一家最得用的镖头去帮她打听。

    这些人都是走江湖的,身边的人脉多,还都是地头蛇,打听这种事情,他们比别人要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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