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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牙子

    “这位……夫人,您来这里,可需要和家人说一声我们这儿的都是苦命人,您找她们不顶用。”

    这却是把瑟瑟当做了谁家的主母来找茬的了。

    “我找人。”

    瑟瑟抬手扔给了那小厮一两银子,直接穿过他往进走。

    “哎!夫人!夫人!”

    小厮刚急着追上去,那丫鬟就回头啐了一口。

    “这是我家姑娘,别瞎叫!”

    小厮舒了一口气。不是夫人就好。

    花街青楼,大堂内布置的五彩缤纷,到处都挂着红色的垂纱,高高的墙头有一个匾额,上面贴着不少木牌名帖。

    瑟瑟站在匾额下,一个一个木牌扫了过去。

    在最下面一排,有一个木牌上刻着情钏的名字。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来了咱们这种腌臜地方,您贵人不该来,有什么派个人吩咐一声不就好了么!”

    从楼上得到消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扭着腰就下来了,她给瑟瑟行了个礼,笑眯眯道:“这位姑娘,您未来郎君是哪一位,您留个名字,我们这儿以后就不接待了,您觉着如何”

    这不过是青楼里处理这种事情的随口话,总有一些女子为了未婚夫或者丈夫沉迷娼妇而闹上门来,老鸨见怪不怪了,带着笑脸客气有加。

    “我找一个人。”

    瑟瑟恍若未闻,她静静看着那上面悬挂着的木牌。

    “情钏可在”

    “钏儿”老鸨一愣,而后堆着笑脸屈了屈膝,“哟,姑娘您来得不巧,我那女儿近来身体不适,如今在医堂里呢。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个快死的人计较。”

    瑟瑟目光落在这老鸨身上。

    “我不是来寻仇,我是来寻亲的。”

    瑟瑟的声音淡淡的:“你去告诉情钏,柳瑟瑟找她。”

    “柳瑟瑟”那老鸨听了寻亲本就一愣,再一回味这个名字,看瑟瑟的目光变了许多。

    “姑娘这名字,可是和那京城赫赫有名的女师柳先生同名同姓啊”

    老鸨试探着问。

    瑟瑟没有搭理她,只随意寻了一个座坐下。

    那老鸨见状,压下心中的差异,赶紧去请人来了。

    开头嘴里说什么病重,实际上也是搪塞之词,很快,一个女子从楼上下来了。

    瑟瑟抬头。

    那女子许是十八|九的年岁,洗去妆容的脸满是憔悴,她不过春末,她穿着薄薄的纱裙,看见瑟瑟时,瑟缩了下,抬起的脚滞空久久没有落下。

    瑟瑟打量了那女子一眼。

    她起身,步步朝那女子走近。

    那女子不知为何,倒退了半步,看着瑟瑟的目光满是迷惑与不解。

    “冒昧问一句,你的原名是什么。”

    瑟瑟眼前的少女依稀残留着两分和瑟瑟五官相似的地方,瑟瑟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当初被柳家父母随手卖给了周围一家人的二女儿柳芬儿。

    “芬儿,”那女子许是猜到了一二,她心跳飞快,“我叫柳芬儿。”

    瑟瑟颔首:“二姐,我来接你回家。”

    只是这短短一句话,柳芬儿的泪水浸染了她眼眶,她红着眼眶,崩溃大哭。

    柳芬儿被卖的时候,柳瑟瑟才十一岁,还没有长开。而柳芬儿当时也不过十三岁。

    她起初是幸运的,去给一户人家做了丫鬟,刚改名叫翡翠,又被主家送给了好友家,上了京城做丫鬟,新主家给她改了名叫做彩叶。

    一两银子一袋米,柳芬儿算着自己的身价,不管在原来的主家,还是现在的主家,她想攒着钱给自己赎身了,回去找家人。

    没想到她十五岁的时候,钱还没有攒够,就被那家的少爷拉上了床。

    少爷对她还算好,柳芬儿做通房的那几年,也算是舒心。只是少爷娶妻了,妻子出身名门,容不得一个早早得宠的通房。

    趁着那家少爷外出,新入门的主母直接把柳芬儿拉着卖到了楼子里去。

    柳芬儿几次寻死没死成,在楼子里过了几个月暗无天日的日子。

    直到今年春闱,那忽然名声鹤起的女师柳瑟瑟的名字,传遍了整个京城。

    她那会儿就想着,如果是自己的妹妹的话,该有多好。

    可是柳芬儿不敢做梦。

    她们穷苦百姓出生,又是逃难多年的灾民,别说教书育人,一家子加起来,能认识的字不超过手指头。

    没想到过了两个月,就传来了一个新的消息。

    那位女师柳瑟瑟,找到了一个走街串巷的小贩,叫做柳安的,说是她失散多年的弟弟。

    客人们聊起这个的时候,柳芬儿彻底惊呆了。

    一个和自己家小妹同名同姓的女师,一个和自己家小弟同名同姓的小贩,年纪也都对得上,当真让柳芬儿无法不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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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逃妾难为27
    州府开了一家首饰铺子, 不是多大的店面,就三个人。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 一个十六七的少年, 还有一个哑巴。

    这家铺子开了两年了,不提多挣钱,勉强够了一家人的开销。

    关于柳家芬儿的各种谈论, 随着瑟瑟的柳氏学馆一共三十个学生,二十九个通过乡试后,已经烟消云散了。

    秋闱刚过, 瑟瑟的学生们聚在一起, 讨论着考题与策论, 两年多同窗情谊, 大家相处的都很融洽。

    瑟瑟坐在讲堂上,以手撑头,慢吞吞翻了一页书。

    这是学子们交上来的作业。

    秋闱刚过, 瑟瑟本放了假,准许他们休息休息, 可三十个学生, 哪怕落榜的那一个也不肯离开,老师长老师短,瑟瑟在学馆他们就在学馆,瑟瑟回去院子, 他们就跟着去扫地擦灰。

    既然他们都不想要休息, 瑟瑟也无妨, 继续讲着就是。

    “娘。”

    半掩着的门外,六岁的林天佑站在那儿,等里面的讨论告一段落,轻轻出声。

    “小师弟来了!”

    叶骁元第一个笑眯眯跑过来揉了揉林天佑的脑袋。

    “来接老师么”

    林天佑点了点头,乖乖道:“是啊。”

    瑟瑟收起了书案,随口给那些看过了作业的学生布置下了新的作业,起身牵着林天佑的手离开。

    三十个学子,死皮赖脸的跟上来送的有十几个。

    柳家院子里,有两个少女正站在高高的梯子上,往廊檐下挂着红色的灯笼。

    瑟瑟怕吓到了她们,没有出声,静静等到她们挂好了,爬下梯子后,才慢吞吞道。

    “怎么跑出来了”

    两个少女一听见瑟瑟声音,满脸笑容扑了上来。

    “先生!”

    叶瑶妤如今已经及笄了,十五岁的少女正在相看人家,叶家拘着她,鲜少准她乱跑。

    也就是每天会来柳家学习一个时辰。

    前不久,叶家看中了一个儿郎,有了结亲的意思,先让叶瑶妤暂停了柳家的学习,在家中跟着大夫人学管家。

    叶瑶妤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来了。

    “我想先生了,给娘说,娘就放我出来了。”

    叶瑶妤笑笑嘻嘻。

    她瞧着十分的殷勤,与那些学子们互相问了好,撵着瑟瑟进了屋,又是帮她端茶,又是给她揉肩。

    “说吧,想要做什么”

    瑟瑟闭着眼轻飘飘道。

    叶瑶妤吐了吐舌头,与叶瑶娸对视了眼。

    “先生还能不知道二姐姐么,姐姐直说就是。”

    叶瑶娸笑道。

    叶瑶妤却忸怩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如果不让先生参谋一下,我就放心不下。”

    叶家给叶瑶妤相看了一个儿郎,好巧不巧,是瑟瑟目前的学生之一,刚刚过了秋闱,正在紧锣密鼓准备着几个月后的春闱。

    那家人与叶家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两家知根知底,对方的儿郎十九岁,叶瑶妤十五岁,等到明年春闱过了,两桩喜事就能搁一块儿办。

    这个婚约对象,叶瑶妤见过几次。毕竟都是瑟瑟的学生,偶尔她走得晚了,他来得早了,就能碰面。

    师出同门,去岁时相处的倒也融洽,只是叶瑶妤不知道,她及笄之后,这位师兄就成了她家中看重的女婿人选。

    瑟瑟坐直了身体,指了指椅子,令叶瑶妤坐下来。

    “你与他相交,非一日两日,他的人品底细你许是清楚。而叶夫人替你看中了他,证明他家中也没有对你不好的地方,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还要慌张”

    瑟瑟不疾不徐,而叶瑶妤却垮着脸。

    “先生,您还记得章先生么”

    瑟瑟努力回忆了一下,奈何能装进她脑中的人和事太少了,她摇了摇头。

    “章先生两年前又嫁了出去,她当时说,新夫婿对她很温柔,很尊重她,又愿意替她侍奉婆母,是个再好不过的人了。”

    “可是我去岁碰见过章先生一次,她瘦的厉害,就像久病不愈一样,”叶瑶妤想起来有些打寒颤,“我想着到底有着师徒情谊,就想去看看章先生怎么了,能不能帮她一把。结果我的丫鬟去打听了来说,那个对章先生很温柔的夫婿,经常动手打章先生。章先生曾经怀着孕,硬是被打得……”

    她小姑娘家,有些话说不出口,只咬紧了唇。

    “之前我也是见过的,章先生的夫婿对她的确温柔小意,可是为何不在外人面前,就大打出手”

    瑟瑟蹙眉。

    “她人现在如何了”

    “还是那样,我悄悄给章先生了一些钱,希望能帮她一点。”叶瑶妤低着头,“只是我没有再去看过她了,也不知道如何了。”

    “嗯……”

    瑟瑟慢慢说道:“不去也好,免得吓到了你。”

    顿了顿,瑟瑟知道了叶瑶妤来问她的原因。

    “你是担心,在外风度翩翩的毛嘉鱼也会有这种打人的毛病”

    叶瑶妤惶然点头:“我真的怕,先生,我嫁出去了,一切就都维系在他的身上,如果他并非良人,我此生就毁了。”

    “妤儿,”瑟瑟说道,“你若是想知道他究竟是否好人,只需要看他在外对陌生人,在学馆对同窗,在家中对父母,以及他对下人的态度,就知道了。”

    “如果你要看他是否良人,一看他对家中女眷和别家女眷的态度,二看他是否会有轻佻低贱女子的言论,三看他脾性是否表里如一。”

    “如果你想要的是托付终身,那你要擦亮眼睛,看他是否尊重你的一切,善待你以及身边所有人,为了你愿意变得更好。”

    叶瑶妤似懂非懂。

    “先生,那章先生的夫君是哪一种”

    叶瑶娸问道。

    瑟瑟冷笑:“她的夫婿,不过是在外耍威风,好脸面的无用之人罢了。一个会对自己妻子动手的男人,大抵都废了。”

    叶瑶妤闻言,追问了句:“先生,那依你之见,他可不可嫁”

    瑟瑟冷酷:“嫁人的不是我,你不能用我的评判标准来评判你的选择。”

    叶瑶妤抱着瑟瑟好一顿撒娇,瑟瑟无奈,才露了一点口风。

    “我选学生,学识不是问题,人品才是首要。”

    叶瑶妤眼睛一亮。

    这样说来,毛嘉鱼的人品算是过关的,大抵是能嫁的。

    叶家几位夫人经常结伴来柳家院子坐一坐,喝喝茶聊聊天,叶大夫人坐在庭院,经常能碰见送



83.逃妾难为28
    元宵过后, 瑟瑟带着三十个学生集体上京,在叶家巷子附近租赁了一处, 距离春闱剩下的时间,瑟瑟与学生们也抓紧了时间, 进行着最后一步的巩固。

    柳家学馆的上京,引来许多人的瞩目。

    三年前考取了功名的十五个学生如今分布在朝廷各个角落, 趁着休沐的时候,集体前来学馆, 一拜见老师, 二与师弟们见面, 日后更好打交道。

    二十九个过了乡试的学生, 起码有一半能榜上有名,这种情况,他们柳家学馆出来的学生,几乎能在朝廷形成一个全新的师门,靠着师出同门的纽带,纵使是新人,也能在朝廷之中混得如鱼得水。

    这些学生们自然愿意和师兄们讨教。

    有了之前学生们主动给学生们的指点,瑟瑟轻松了不少。

    春闱过后, 二十九个学生中,留下了二十个, 其中毛嘉鱼殿试过后被点为探花, 打马游街亦如三年前的叶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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