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软饭男[穿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舒景
从昨天傍晚开始,沈宵似乎就开始变得有些奇怪,昨晚甚至还说要去帮小锐筹学费。江子溪本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说着玩的,亦或者是想要从她这里骗钱的新借口
75.第七十五章
此为防盗章,防盗比例为60%, 防盗时间为48小时。 见到这一幕, 沈宵的眉眼也柔和了几分, 也伸出手挥了挥,突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着坐在驾驶位的江子溪道:“下午你如果要去参加面试不方便带小锐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我去接他。”
听到沈宵的话, 江子溪神色微怔, 但很快就摇了摇头, 拒绝道:“没事, 面试都是下午的, 待会我带着小锐去找幼儿园办手续,如果顺利的话中午就能办完, 到时候我会把小锐送回家。”
沈宵闻言点了点头, 没再说什么,又对两人摆了摆手,目送江子溪的车汇入车流当中, 渐渐消失不见, 这才转身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他穿越到这部剧当中的时间并不久, 对这个世界、以及现在正生活的城市都了解甚少,大概是因为职业病的缘故, 这让沈宵始终有一种不安定感, 他今天主要就是想要好好了解一下这座城市, 以及寻找一个合适的办公地点。
是的,办公地点。
沈宵穿进的这具身体原主是学建筑的,说起来也是知名学府毕业,接受过高等教育,在校时还曾参加过不少比赛,拿过一些含金量很是不错的奖项,刚毕业也收到了不少建筑领域知名企业的邀约,本应有一片锦绣前程,奈何人品低劣,抗压能力几乎为负数。
在公司上班不到半年时间就因为受不了客户和领导而果断辞职,不但心安理得的在家里吃起了软饭,而且还迷上了赌博,把之前攒下的那点家底全部输了个精光不说,还倒欠了一屁股的债,搞得催债公司三五不时的就会上门骚扰。
可以说江子溪的上个工作之所以会丢掉,就和原主沈宵脱不开干系,要债的人找原主要钱,原主拿不出钱就果断把自己妻子给卖了,先是威胁江子溪帮他还债,在被江子溪拒绝后,转身就把江子溪工作的地点告诉了要债的,以至于那帮人找到了公司。
当时江子溪正在谈一个重要的客户,本来都已经差不多谈拢就要签约了,却因为那帮人的出现全部给毁了,不但单子跑了,给公司还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以至于公司领导轮流找了江子溪谈话,使得江子溪丢了工作。
沈宵虽然也学过一些建筑方面的知识,但他所学习的那些东西大多是用于军事方面的,并不算特别专业,充其量只能算是半吊子,而且与现阶段市场需求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学过建筑的也应该都知道,这并不是一门可以速成的专业,而是需要大量的知识储备以及实际操作才能够学好并胜任的工作,沈宵现学显然是不现实的,他也并没有打算重新拾起原主的工作。
相反,沈宵是打算另辟蹊径,直接转行到他比较擅长的领域上来。
当然,这并不是指重操旧业,毕竟且不说原主这战斗力还不如一只大白鹅的弱鸡身体素质,单说年龄方面原主的年龄就早已经过了参军的最低限制了。
不过其实倒也不是完全行不通,他确实可以凭借自己的身手通过一些特殊途径特招入伍,但沈宵却暂时并没有这个打算。原因很简单,若是这具身体是孤身一人也就罢了,但偏偏这具身体有妻有子,沈宵必须对那对母子负责。
他以前高危高死亡率的职业肯定是不能做了,于是沈宵退而求其次,准备转行从事安保方面的工作。
之前在部队里时,沈宵没穿过来之前有个发小,俩人一起当兵一起进了特种部队,又被分在了同一个小分队,只不过他这个发小在一次任务当中受了重伤,即便治愈后,身体素质也不再适合高强度作战,无奈之下只能退役。
他谢绝了部队领导将他转为文职的好意,不顾上级的挽留直接退役专业了,沈宵知道他这是害怕触景生情。
其实做他们这行的,想要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中途退役无非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因伤退役,二就是牺牲。
牺牲的或许还好一些,最怕的就是伤残,虽然国家会发放不菲的抚恤金,可病痛是一方面,心理问题也是另一方面,每年需要用于治疗的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更何况有些人还需要养家,那笔抚恤金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看着自己发小日益消沉,沈宵就和队里的战友一起想了个办法,凑了些钱给发小,让他开了一家安保公司。
当时做这件事情的初衷其实很简单,只是为了帮助一下发小和与发小有相同际遇,因伤或是退役后与社会脱节的退役军人,给他们一份稳定的工作,尽可能的改善或是让他们与社会有一个缓冲。
可谁都没想到,那家安保公司居然真的做了起来,并且越做越大。
想到以前的事情
,沈宵摇了摇头,他并不是那种永远活在过去的人,既然机缘巧合之下让他捡回了一条命,他就一定会珍惜,好好的活下去。
这一上午,沈宵几乎将市中心这一片地方考察完了,对于位置和租金心里也有了数,刚踏出一家写字楼时,接到了来自江子溪的电话。
小锐的幼儿园已经联系好了,是一家私立的双语幼儿园,环境挺好,师资也不错。下午还得去办完手续之后,明天就可以去上课了。
沈宵点头应了后,江子溪停顿了片刻,才
76.第七十六章
此为防盗章, 防盗比例为60%, 防盗时间为48小时。 沈宵的动作顿住, 面对眼前这个睁着大眼睛怯生生看着他的小孩儿, 沈宵张了张嘴, 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
虽然并没有真正看过剧, 可仅凭已知的那些剧情就已经让沈宵对这个孩子心疼不已,更何况现在他真真切切的穿到了孩子那个不负责任的垃圾爸爸身上, 面对这么懂事的孩子,沈宵突然很想爆粗口。
沈宵真的想要好好质问一下那个不负责任的人渣究竟是有多么禽兽不如才会对这么懂事的孩子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如果有一天可以见到这个人渣的话,沈宵觉得自己一定会把那个吃软饭打老婆欺负孩子的人渣给结结实实打上一顿, 生死不论。
以前只知道剧情的时候, 沈宵一直以为孩子会自闭是因为软饭男的漠视和没能让孩子去上学,与外界接触导致的, 可直到刚才,听到沈锐说出那样一句话时,沈宵突然就全部明白了。
这个聪明的孩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知道父母不和, 关系不好总是吵架,知道自己的爸爸总是会惹妈妈不开心,也知道所谓幸福美满的家庭不过只是江子溪一手为他撑起的一个美好的假象而已。
他什么都知道。
可他却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提过,而是将这些事情全部压在自己心里。
又一次, 沈宵心里堵的厉害, 看着面前的小孩儿, 沈宵慢慢地对他伸出手。
沈锐看到沈宵伸手,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话惹爸爸不高兴了,想要伸手打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可是想到之前有次爸爸动手打他,他躲了一下,看到他躲闪后爸爸的怒意不退反升,抓住他之后更加用力的打了他一顿。
想到以前的事情,沈锐停住了后退的脚,看着朝他伸来的手慌乱的闭上了眼睛。
可预料当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而是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沈锐惊讶的睁开了眼睛,就发现自己居然在爸爸的怀里,而且爸爸的手还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可他从没有被哄过。
但大家常说的哄小孩,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沈锐小心翼翼的趴在沈宵的怀里,小小的身体僵硬无比,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一个动作就会被从这样温暖的怀抱里给推出来一样,僵硬的身子活像个小雕塑。
就在沈锐大气不都不敢喘一下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了沈宵的声音。
“好,不吵架,以后都不和妈妈吵架了。”沈宵放缓了声音,轻声对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儿子承诺道。
听到这句话,沈锐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爸居然真的答应了他!
见小孩儿久久没有反应,沈宵将人拉出怀中,与他对视,就见小孩儿的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可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就掉了出来,顿时让沈宵又懵又无措。
所以,谁能告诉他小孩子哭了要怎么哄
从没哄过孩子的沈宵手忙脚乱的想要从桌子上拿纸给小孩儿擦眼泪,但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一双小手紧紧抓着,轻轻挣了挣没能挣开后,无奈的换了左手别扭的跨过半个身子好不容易够到了纸抽盒。
刚准备给小孩儿擦眼泪,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道有些尖锐的女声。
“沈宵,你想干什么!”
江子溪从噩梦当中惊醒,看到的就是这样令她心惊不已的一幕,沈宵一只手抓着儿子,另一只手像是正准备打他,几乎是瞬间江子溪就炸了。
她与沈宵结婚五年,这五年当中沈宵是个什么东西她早就看的一清二楚,这就是个十足十的人渣,他不会因为小锐是他的儿子就好好待小锐的,他就是个只认钱的混蛋!
尽管浑身无力头痛欲裂,可江子溪还是挣扎着从沙发上下了地,跌跌撞撞的朝着沈宵扑了过来,只是到底发着烧,不过刚刚走了没两步就又一次腿软跌了下去。
若非沈宵反应迅速,江子溪恐怕会直接磕在茶几上,如果真的磕上一下后果不用想就知道非常严重。
沈宵皱着眉,低声和沈锐说了两句后,不顾江子溪的挣扎将人直接给拎回了卧室的床上,重新裹好了被子,然后就见沈锐不知什么时候端了杯水走了过来,怕他拿不好,沈宵本想去帮忙接一下,但不过转身的工夫,衣服就被江子溪给拽住了,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像是怕他一转身就会去伤害沈锐一般,半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
沈宵本来想解释一下,但思及这具身体原主人的所作所为后,索性也不解释了,因为无论他说什么江子溪都不会相信的。
倒是沈锐端着水杯慢慢走到了江子溪的身边,看到红着眼睛瞪着沈宵的江子溪,连忙凑过去小声解释:“爸爸没有欺负我,爸爸对我很好,还给我煮了面,妈妈你别生气。”
在听到沈锐的话后,江子溪这才收回视线,转而忍着剧烈的头疼细细的打量着儿子,在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和不妥后,一直紧绷的心脏这才总算落了地,她吃力的抬手想要摸摸沈锐的头安抚一下他,但手臂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抬了一半就已经没了力气。
就在江子溪有些苦涩的准备放弃时,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一暖,江子溪一愣,看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握着她的手臂,将手放在了沈锐的肩膀上。
“别摸脸了,你发着烧,孩子抵抗力还太弱,传染了就不好了。”江子溪听到耳边响起了沈宵的声音。
搭在儿子肩膀上的手顿了顿,轻轻拍了拍,努力对沈锐露出了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安抚道:“妈妈没事,就是有点感冒,别怕。”
沈锐乖巧的点了点头:“不怕,妈妈要早点好起来。”
待到母子二人简单的交流完,沈宵又帮着把江子溪的手放回了被子里,在对上江子溪的视线后,想了想开口道:“在观察会儿,如果还不退烧的话,就得去医院了。”
顿了顿,又道:“明天我会去找工作,你好好休息。”
江子溪定定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一张脸,明明早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不再抱任何希望,可不知为什么,原本已经坚硬如磐石的心脏居然因为这句平淡无比,甚至连关心都算不上的话而轻轻裂开了一道缝隙。
即便知道他根本不会去找什么工作,知道他懒惰成性,但心中却还是升起了一丝丝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希望。
沈宵带着沈锐离开后,躺在床上的江子溪闭了闭眼,唇角勾起了一个苦涩至极的苦笑,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隐没在枕头当中。
他对自己和小锐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本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对这个人心如死灰,可江子溪突然觉得她错了,她居然会贪恋沈宵刚才施舍出来的那少得可怜的温柔,还真是……
蠢的无药可救。
只是沈宵的动作比她快上一步,挡在了门缝间,在江子溪不耐的看过来时,晃了晃另一只手里提着的黑色塑料袋,压低了声音道:“你先出来,有点事情和你说。”
江子溪蹙了蹙眉,警惕道:“你想干嘛”
说完,她闻到了一股有些难闻的烟味,而这种劣质香烟的味道正是从沈宵身上传来的。几乎是瞬间,江子溪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江子溪对这样的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只要沈宵去赌博,每次回来身上都会染上这样的味道,刺鼻而又令人作呕,再然后沈宵就会问她要钱,如果她不给,少不得又是一顿打骂,沈宵从来都不会顾忌孩子会有什么反应,他不达目的是绝对不会罢休的,直到江子溪因为儿子而不得不妥协,把钱给他,这场让闹剧才能够收场。
看着面前的沈宵,江子溪只觉得久违的头疼再次袭来,像是有无数的铁锤在敲打着她的脑袋,头痛欲裂。
现在的情况不比以前,她是真的没有钱了。被迫离职后公司发下来的最后一笔遣散费昨天也已经交给了沈宵,以前存下的那点积蓄也早就已经被沈宵偷走挥霍的一干二净。
这月的房贷和车贷已经压的江子溪喘不过气了,沈宵又在这个时候发难,江子溪突然感到非常绝望,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让她根本看不见尽头,也看不到分毫的希望。
她就像是一个深陷泥沼的人,越是挣扎,陷的就会越深,直到最后被泥沼吞没,再无活路。
江子溪看着沈宵,眼中最后的一抹光亮渐渐熄灭,或许有些事情到这里就已经是极限了,也是时候做一个了断了。
沉默了良久后,江子溪一句话也没说的关上了房门,朝着客厅的沙发走去。
虽然察觉出江子溪的情绪不太对,但沈宵还是跟着江子溪朝着客厅走了过去,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还不等沈宵开口,就听江子溪平静的开口道:“我没有钱,一分钱也没有,我现在连车贷房贷都还不起,你的赌债就更还不起了。”
沈宵愣了愣,拉过自己的衣领闻了闻,顿时就明白江子溪
为什么会说这话了,他笑了笑,没有解释,而是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放在了茶几上,推到了江子溪的面前。
江子溪看着被推到手边的塑料袋,并没有伸手去拿,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突然起身走到了衣架旁,从包里拿了些什么东西后重新走了回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把零钱,最大的面额不过是一张二十元的,零零碎碎加起来恐怕还不到五十块,零钱旁边放着两张银行卡。
江子溪抬眼看着沈宵,神色麻木的开口道:“沈宵,我们结婚这么多年,这是目前家里所有的钱了,车子买来开了两年,应该还能折不少的钱,我只有一个要求,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要打这套房子的主意,这房子是留给小锐的。”
“如果你执意要动这套房子的话,我们就离婚,打官司吧。”
江子溪说这番话的时候神色很是平静,声音也不大,看上去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凡无奇的事情而已。
可这番话却着实让沈宵懵了懵,他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开口问道:“谁说我找你拿钱还赌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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