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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锦绣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白牙牙牙

    三言两语,就给自己的行为安了“清君侧”的名头,占足大义。

    出自世家的丞相王浩,御史大夫许英以及九卿等人闻言,都知道衡玉是在让他们表态。如今局势不利于他们,低头是唯一的办法,但身为世家的骄傲,让他们受一个后辈的威胁而低头实在是令人心有不甘。

    一时间,局势僵持着。

    打破这一僵局站出来的人是大司农,他踏步出列,声音在大殿上回响,“古有甘罗十二岁为相,如今主少国疑,内里朝纲不稳,外有强敌环伺。郎君有勇有谋,几御匈奴于边境之外,又有推行平价盐、平价纸、找出亩产过千斤的土豆的功绩在,着实有昔日护国宁将军、诸葛皇太后风采。举贤不避亲,也不应担忧年岁之事,还请郎君接任大将军一职,内稳定朝纲,外平息动乱。”

    大司农早已是衡玉的人,他站出来表态后,原本持中立态度的人也都出列附和了。三公九卿中,不知不觉已有大半人支持她担任大将军。

    丞相王浩看了眼跪在前列的仲颖和叶信,再想想自己书房里那封写满王家其他人罪行的书信,低低叹息出声,缓缓弯下腰,拱手附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宋明初手握重兵,还握有他们这些世家的把柄,占尽大义,朝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向于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叶家仲家相争,最后反倒是并州宋家享受胜果。

    后生可畏,着实是后生可畏啊。

    衡玉走上前来一一扶起丞相、御史大夫还有九卿,谦虚推辞道:“明初年幼,若是担任大将军之职,只怕有很多人不服。”

    大司农转念一想,接道:“郎君何必自谦,不过郎君任大将军的确不妥。郎君之父并州牧宋翊镇守边境,威震匈奴多年,劳苦功高。况且也没有子居父上的道理,理应让宋大人任大将军,而郎君则接任太尉。”

    父女两人,一人任大将军,一人任太尉,着实是好算计啊。

    王浩抬头看了衡玉一眼,却正好与她的视线对上了。

    衡玉抿唇而笑,笑容谦和,王浩却觉得心头一凛,不敢再想下去。

    衡玉又是一番推辞,不过这一回朝臣大都拱手附和,最后她就顺势应许下来。

    官职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就轮到宣判仲家和叶家的罪行。

    仲家和叶家昔日势力遍布朝野,想要讨好他们的人极多。先帝本就是个践踏律法之人,对于给他献钱的仲家和叶家一向宠信有加。权势极易蒙蔽一个人的眼睛,仲家和叶家在先帝纵容下,近些年来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二字该怎么写,罪证自然是一抓一大把。

    再派人深入调查一




27.奉天子以令天下
    叶家与仲家的势力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朝堂。如今叶家与仲家倒台, 宋沐依照查到的罪责一一清算,尸位素餐之辈都趁着这个机会让衡玉给撸了下来,朝堂一下子就空出一半来。

    在众人眼巴巴盯着这些空出的职位时,突然发现幼帝颁下圣旨,直接将人选安排到这些职位上。

    谁都知道名义上是幼帝颁下的圣旨, 但这些人全都是衡玉安排的。而看到衡玉安排下的那些人时,朝臣大惊,私下的小动作一下子少了不少,越发安分起来。

    仲玉有一天还和她笑着提起这件事,说最近离开洛阳的信差都少了不少。

    衡玉提拔起来的人,有早已成名的文官与将领, 也有年轻的士人小将。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笼络了一大批人。

    即使一些高官大臣没有被她笼络去, 但是仔细一看, 会发现她提拔的人中包含了一些重要大臣的晚辈。即使是看着这些晚辈的面子上, 很多大臣也都会给衡玉一些方便。

    除此之外,她还任命了一些女子为官。

    自诸葛太后之后女子地位变低的最直接表现就是朝堂上再也没有女子任官, 但如今衡玉执掌大权,她自己就是女子,自然要提高女子地位。

    尤其是任命的这些女郎君, 论起才情来绝不输给男子。

    在众多任命中,最令人瞩目的一道任命是将大司农之女林念任命为郎中令, 将皇宫的禁卫都交给她执掌。

    丞相王浩看到这道认命时心下了然。

    难怪当时大司农如此支持宋明初, 大司农之女必是宋明初的心腹亲信, 不然宋明初不可能将如此重要的皇宫禁卫交给她掌管。

    不知不觉间, 宋明初竟然聚拢了这么一大批势力。叶家和仲家输得不冤啊。

    他们王家,又该何去何从呢,王浩看着头顶那方青天,一时间神色有些怔仲恍惚,回过神后不由心下自嘲,他果然是老了,前瞻后顾患得患失,不是老了又是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啊,锐意进取大刀阔斧,真是后生可畏!

    后生可畏啊!

    十一月底,宋翊将并州事务交接给宋沐,自己领着一行亲卫赶往洛阳。

    在衡玉的运作下,宋翊接任大将军。大将军之职,尊贵更胜三公,接任大将军后宋翊自然要卸下并州牧一职,并且赶来洛阳。

    而宋夫人等女眷不必赶路,可以走官道一路慢行前来洛阳。

    至于并州牧一职,则落在了宋沐身上。

    并州是她的根基所在,衡玉绝不可能放手,只有交给宋沐才能让她完全没有后顾之忧。正是知道这一点,王浩等人对于这道认命也就听之任之了。

    反正已经出了个年仅十八的太尉,还担心出一个二十来岁的州牧吗。

    至于天下悠悠之口,尽得民心的衡玉会担心吗。

    十二月中旬,匈奴左图单于率五万匈奴南下,与并州军大战。

    并州军手段层出不穷,衡玉提供图纸的十连弩,炸、药前身霹雳子等武器层出不穷,除此之外,还有马蹬马鞍。

    匈奴族人自马背上而生,控马的能力远胜魏国士兵。但并州儿郎同样也是自幼就在马背上摸爬滚打的,并州士兵也有着一手好骑术,再加上马蹬马鞍等辅助,骑术上还稳压了匈奴骑兵一头。

    再看准备,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衡玉等人早知有这一仗,为了这一仗早早就囤积好了粮草,并州百姓对匈奴也是满怀恨意,这一战占尽地利人和。

    这一战吸引了天下目光,谁都知道,如果并州军与匈奴这一战有失,那么刚刚在洛阳稳定下来的衡玉等人的生命必将受到严重威胁。

    而且刚刚稳定下来的局势势必会重新混乱,各大势力将重新洗牌,衡玉之前的布局都将为他人做嫁衣。手握重兵心有异动的各大州牧们绝对会好好思考要不要出兵洛阳,效仿衡玉的“奉天子以令天下”。

    但若是这一战取得大捷,那么她在洛阳的地位就算是真正得到了保障。

    匈奴十万大军兵临并州的消息传到洛阳时,衡玉正在与秦殊一起饮酒。

    她兴致一起,唤人将她的琴搬到院子,给秦殊弹了一曲气势十足的《破阵子》。

    “主公不担心吗”

    衡玉一派怡然自得,没有半点担心。

    衡玉弹完一曲,将两只手搭在琴弦上,随手拨弄琴弦。

    琴是好琴,即使是随手拨弹不成曲调,发出的声音也极为清脆悦耳。

    “我倒是觉得匈奴这五万大军来得正好。如今我独坐钓鱼台,底下各州牧拥兵自重,早已有人蠢蠢欲动。这一战我并州军必是大胜,足以镇住所有异动。”

    秦殊略一挑眉,将自己与衡玉的酒杯斟满酒,“主公倒是成竹在胸,想来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底牌吧。”

    衡玉默认下来,“先生之才,在军师一职方能大放异彩。待此番事了便让先生见识见识我并州的秘密武器,随后出征平定各州,往后开阔疆土都需要先生随军。”

    平定天下开疆扩土,原来他的主公,早已将目光放到外族地域了吗。

    “东南沿海,西北荒塞,终要为我国土疆域。”

    衡玉悠悠道:“攘外必先安内,在此之前,先把那些在背后使小动作的人踢出局外。”

    并州军与匈奴交战的消息刚传到洛阳,底下人就不安分起来了。

    十二月的洛阳,已经飘起了雪。

    衡玉脱掉外面的斗篷,身上穿着大魏的黑红色官服,坐在燃着银丝炭十分温暖的大殿内。幼帝魏季平坐在她对面,穿得要更为厚实一些。

    她正在手把手教魏季平下围棋,并且将一些行兵布阵的道理融进围棋里面讲。

    经过几世的磨练,她的棋艺早已大成,即使



28.奉天子以令天下
    刘昭最后还是来了。

    幼帝已经下旨, 若是他不来,则是抗旨不尊。明面上他还是魏臣,他还盘算着像宋衡玉一样占据大义号令天下,所以他不能不来。

    他不算是聪明人。真正聪明的人还在等着并州与匈奴一战出现严重损失后才有所动作,他却在开局之初就一直在蹦跶。

    即使并州分不出兵, 洛阳也有一万并州军与三万禁卫军呢。

    他明面上领兵一万前来,但实际上却远超过三万兵马。而且这三万兵马是凉州军中的精锐。

    兵强马壮,民风剽悍,凉州军与昔日的禁卫军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放眼举国,唯有并州军才能与之匹敌。

    早已有人将这个消息传回朝廷,众人知道后都暗骂刘昭乱臣贼子, 但也心中惶恐起来。凉州军的威名可也是战出来的。

    有人提议重新下旨让刘昭退回凉州, 衡玉根本没有理会, 直接下令沿路各个城镇不要阻拦, 借道让凉州军前来。

    一直到三万凉州军兵临洛阳,刘昭才开始打出清君侧的名头。

    朝堂之上, 许多大臣面有忧色,还有一些人心思浮动。

    衡玉将诸位大臣脸上的神色异变尽收眼底,点了十几位心思异动的大臣前往洛阳城门观战, 美名其曰陪同天子。

    衡玉披着暗红色斗篷,牵着幼帝走到洛阳城门之上, 眺望着那黑压压一望无际的凉州大军。秦殊则站在一旁随之眺望。

    宋翊站在不远处指挥, 身着盔甲, 手握宝刀, 气势汹汹。

    至于那些被衡玉命人带上来的大臣,脸色发白看着那黑压压的大军。

    “听说楚大人与刘州牧关系甚笃,如果楚大人当真害怕的话,不如我就命人备马将大人送去刘州牧那里如何”

    衡玉的话中还夹着几分笑意,却没有人敢把她这句话当真,她话中称呼的那位楚大人吓得腿一软,连忙摇摇头,直接怒骂出声,呵斥刘昭是乱臣贼子。

    虽然他心底更恨的是宋衡玉,但是如果他敢有异动,他相信自己立马就要血溅当场,所以也只能忍气吞声。

    刘昭被亲卫围着,远远眺望洛阳城头,瞥见那一道身穿红色斗篷的身影,对着身边亲卫戏谑道:“多年不回洛阳,洛阳城里的文武百官越来越窝囊了,竟然会受到一个小女娃的制衡。”

    他的确听说过宋衡玉的名声,但年龄摆在那里,他还是打心底里轻视宋衡玉。

    刘昭策马到军队最前方,冲着城墙义正言辞喊道:“宋家父女皆为乱臣贼子,掌控陛下挟制各州州牧,我凉州军此来正是为了清君侧,斩杀掉陛下身边的乱臣贼子。”

    衡玉漫不经心笑道:“贼喊捉贼,着实可笑。”

    魏季平被带上城墙,望着那泱泱人群,听着战鼓擂响,号角吹鸣,原本还有些心中慌乱,但当听到刘昭这番话后,那些惶恐的情绪一瞬间消散了不少。

    魏季平紧紧牵着衡玉的手,目光落在刘昭身上,莫名带出几分狠意来,听到衡玉对刘昭的点评后,忙点头附和。

    静默在一旁的秦殊偏头看了魏季平两眼,不由得在心底感叹衡玉的手段。

    “取我箭来。”衡玉对着身后的亲卫说道。

    搭弓射箭一气呵成,手指一松,箭矢裹挟着浓浓威势往凉州军那方飞去,直接将帅旗折断。

    再次拉弓,瞄准刘昭。

    三箭齐射,裹挟着猎猎破空声飞去。

    其实以衡玉的射程是无法对刘昭造成伤害的,但刚刚那一箭造成的威慑极大,刘昭没忍住,直接策马往后退了一小段距离。

    他这一退,直接把凉州军的士气也给退了一小半。

    反观衡玉这一方,却是士气大涨。这三箭落下稳稳插进泥土里,就像是按下了开关一样,一万并州军还有调遣来的一万禁卫军直接出城迎战。她掌权的这两个月,一直在操练禁卫军,如今禁卫军与并州军配合默契,利用阵形以及各种新型武器,直把凉州军打得阵形溃败。

    与此同时,衡玉也没有收手。势如破竹的弓箭防不胜防,几箭得手的同时她的射程也被摸透,射程之内的其它将领皆是快速纵马离开射程范围,以免被城墙上的杀神直接射杀。

    再度打击了一波凉州军的士气后,衡玉这才将弓箭放下。秦殊站在她旁边,指着底下与她讨论并州士兵身上的新装备。

    衡玉仔细述说,并且还将一些武器的原理都详细告诉秦殊。

    这一战,衡玉这一方胜得毫无悬念,三万能征善战的凉州军溃败而逃,降者不杀。至于刘昭,被林念纵马深入敌营,直取项上人头。

    凉州军刚刚大败,并州就有快马加鞭的大捷战报送来。

    并州军方面伤亡人数加起来不超过一万,匈奴五万兵马却只剩下一群残兵败将逃回去。匈奴游牧而居,不便深入追击,所以宋沐结束了并州军追击的步伐。

    衡玉将战报搁回桌面,研墨书写起来,写的却是凉州的安排。

    刘昭战死,他的两个儿子文不成武不就,根本不能挑起凉州的担子,凉州军群龙无首,她自然要趁这个时候往凉州安插人手,把凉州变为自己的势力范围。

    一系列动作后,衡玉又重新安静下来。

    事实上不是她想安静,而是宋夫人那边正在为她挑选夫婿。

    宋翊和宋夫人两人把各地出名的青年才俊画像都送到她的书案前任她挑选。这件事动静太大,耳目稍微清楚些的人都听闻了。

    在皇宫中与丞相王浩碰见时,他




29.奉天子以令天下
    新帝上任第一件事, 就是推行科举制,在全国范围内实行科举取士的政策,收回世家大族手中的选官任官权力。同时,允许女子参加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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