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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锦绣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白牙牙牙

    赵括脚步微顿,脸上神色淡淡,喜怒不辨,唯有隐在袖中紧握成拳的手泄露了些许心绪。

    “谁知道又是用了什么手段获得公主青睐的呢不然一个庶子又怎么能入公主的眼”

    “也许是外貌。”这话一说出来,即使是说话的男子也不信。能够被挑选出来送往宁荣公主府的人容貌能差吗,也不见宁荣公主特别青睐过谁。

    “看来还真是用了什么手段。”他最后改了说辞。

    赵括唇角微微勾起,眼底的寒意与戾气却是越来越重。

    傍晚,衡玉回到公主府后,听到下人禀报驸马没有唤人传膳。衡玉微微挑眉,会意,退了下去,去寻今日跟着赵括的人询问情况。

    “……驸马听到这些话后没说什么,直接领着人回了主院,晚膳的时候下人过去询问驸马是否需要传膳,驸马拒绝了,如今一直没有踏出房门。”将打听到的消息复述出来。

    衡玉点头,只吩咐下面的人去煮一碗料足的热汤面端去给赵括垫垫肚子,对于碧园那两人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衡玉什么吩咐都没有,但知道衡玉不会轻轻把事情放过去。

    她也不见公主有什么动作,只是到了晚上,提着一篮子新鲜荔枝路过一处拐角时,无意中听到府里的小丫头在墙角窃窃私语说起八卦来。

    之前颇受衡玉喜爱的两名琴师突然生了急病,因为害怕传染,连夜被送去了京郊一处别院里养病。

    想着,养着养着估计就很难再回来公主府了吧。即使公主留得下他们,其他同在后院住着的人也容不下他们,甚至于驸马也容不下他们。

    她们那一位驸马啊,从一名不受看重的庶子爬到无数贵胄嫡子青睐的宁荣公主驸马之位,外人听说了当日的前因后果只会感叹驸马的好运,但唯有当时在场的人才隐隐有所明悟其中的玄机。

     




192.风流格调
    购买比例不足, 显示的内容是防盗章  康宁帝将桌面上的一堆奏折往旁边推了推, 揉了揉眉心, 脸上带了些倦色。

    穆林能成为康宁帝的心腹太监,察言观色自然是基本技能。他小声问道:“陛下要不要先歇一会儿,免得累坏了身子。”

    康宁帝摆摆手。穆林也就不再多说了, 只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底, 打算等宁荣公主入宫的时候告诉她一声。

    陛下登基十六载,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积威甚重, 他做了决定的事基本少有人能让他更改心意。

    也唯有宁荣公主的话陛下愿意听进去了。

    穆林正想着衡玉呢,余光就瞥见一身华服踏着柔和的阳光走进殿内的衡玉。他脸上立马就笑开了,俯下身子对闭目养神的康宁帝道:“陛下,公主进宫来看您了。”

    能未经通报就进这勤政殿的公主, 自然只有最为受宠的宁荣公主一人了。

    衡玉进殿内的时候就看到她父皇揉眉心的动作, 她瞥了眼穆林, 眼带询问。穆林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衡玉便懂了,她绕过摆放着一堆奏章的桌子,走到康宁帝身后,半俯下身子为他揉头上穴位。

    虽然衡玉不懂得专业的按摩手法, 但她这样一弄, 康宁帝便觉得舒服了很多。

    按了一会儿,康宁帝就让衡玉停下来了,他牵着衡玉的手让她在身旁坐下, “这些让宫女做就好了, 你一个公主, 哪里需要帮朕按摩。”

    衡玉点头又摇头。

    康宁帝看出了她的意思,心里又是一乐。

    他家玉儿真贴心,宫女按得再好,哪里有亲闺女按的让人感动。

    已经有太监给衡玉奉了茶水上来,衡玉端起来慢慢喝着,康宁帝指着那堆奏章对衡玉道:“小小一个从六品刑部员外郎,竟然能引起举朝如此大的弹劾,朕该说乔岳好胆量还是该叹息朝中的乌烟瘴气呢。”

    这些事康宁帝也就只对衡玉说了。

    衡玉指了指奏折,看向康宁帝的眼里透出几分询问。康宁帝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份奏折,摊开来给衡玉看。

    衡玉看了看,通篇基本都是在说乔岳行事不端,肆意妄为,污蔑朝廷命官。这些不过是空话套话罢了,哪怕文采再斐然衡玉也就扫了两眼不再关注了。真正让她有些惊讶的是这封奏折最后的署名,户部左侍郎,户部尚书之下第一人,户部第二把交椅。

    难怪康宁帝会如此生气。

    朝中官员存在贪污的现象其实并不足为奇,朝廷给的俸禄的确不高,有些孝敬诸如冰敬炭敬朝廷都是默许的。

    乔岳最开始进刑部任的是从六品员外郎,他自幼熟读大魏律法,又处理过很多起案子,刚到刑部时被安排去整理往年卷宗,结果一些陈年悬案竟然就这样被他破解掉了。那时康宁帝就觉得乔岳的确是个可造之材,如果不是他还没出仕太久不便再次晋封,康宁帝都打算把他往上挪一挪了。

    不过虽然一时之间挪不了,但也是在心里记了一笔。

    谁知道乔岳这小子颇有几分愣头青。整理往年悬案的时候发现了一起颇多疑点的案子,调查下去发现牵连到西州刺史贪污。西州偏僻,又邻近匈奴,他一查之下,连萝卜带泥,一下子就把很多人都牵扯进去了,其中不乏京中高官权贵。

    贪污这种案件,一个人不干净,抓出来的从来都是连片的。

    于是前段时间康宁帝还夸了乔岳,觉得他青年才俊大有可为,现在他是见了乔岳的名字就心烦。连带着连刑部尚书王韬那张老脸看到了也觉得心烦。

    吏治一向是君主心中重中之重的大事,康宁帝难道不知道底下人贪污的事情吗,他知道,但他几乎是默许了的。可是如果连户部左侍郎都开始惶恐着急的话,那么底下人贪污的数量,是不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得多呢。

    衡玉已经猜中了康宁帝心中的隐忧。

    她握笔写道:“乔岳做那投石问路的棋子,父皇静观其变就好。”

    贪污这件事,源头都这么不干不净,下面的门路怕是更为混乱了。

    康宁帝默然,点了点头。半晌,又叹道:“之前西州许县大雪压境,户部播的五十万两银子,真正用于许县百姓的能有多少呢。”

    他一向自诩明君,也是以历朝历代的明君作为标榜,谁知道现在竟然在这件事上栽了个跟头。他怎么能不怒。

    衡玉将茶杯递给康宁帝,让他润润喉。

    她在康宁帝身边呆久了,虽没有刻意了解过,但很清楚的一件事是,皇帝治理天下,虽然大权在握,但其实这天下,是皇帝与士人一起共治的。

    士人是帝王的耳目,代帝王管理地方。底下有什么事情,从来都很难直达上听,大多数时候帝王了解的事情,都是官吏呈递到他面前的内容。

    所以吏治方才是皇帝治国的重中之重。

    贪污这件事历朝历代都有,而且屡禁不止,不爆出来还好,如今爆出来了康宁帝定也不愿这样一个整治官场的机会白白溜掉。所以他虽然恼怒于乔岳的顽固与不知变通,但却把所有弹劾乔岳的折子都留中不发了。

    衡玉从宫中回到公主府后已经快到晚上了。她每次进宫都会去看望皇后淑贵妃,午膳是陪皇上皇后一起用的,晚膳则是去了淑贵妃的安庆宫里用。

    她刚回到府中,就让人将公主府的侍卫首领喊来。

    “公主殿下。”侍卫首领来到后,对着公主行了一礼。身上轻盔甲胄发出轻微撞击声。

    衡玉直接把刚刚写好的纸递给他看。

    康宁帝派给她的公主府的侍卫都是出身金吾卫。金吾卫乃京城最精锐的一支部队,一向留在城中拱卫皇城,只听皇上一人号令。衡玉开府的时候康宁帝不放心她的安危,批给她的侍卫都是在金吾卫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武力值的确很高,然后颜值……

    也很不错。

    所以她喜欢美人这件事她父皇还真是时时挂在心上啊。

    侍卫首领年不过三十,身材高大相貌俊朗,他接过衡玉递来的纸后扫了一眼,也不问缘由,直接拱手行礼,“属下这就去办。”

    衡玉点头让他退下。

    于是在乔岳处理完公务刚刚回到他置办的一处二进宅子时,就看到大管家一直站在宅子门口等他。

    他翻身下了马,马上有小厮过来牵马下去。

    还没等乔岳问上一句,管家就先迎上来告诉他,宁荣公主派了几个侍卫过来,现在正在大厅那里等着乔岳。

    乔岳一怔,理了一下因为纵马而有些褶皱的官服便进了自己的宅子。

    衡玉安排了六名侍卫过来,乔岳踏入大殿时脚步顿了顿,不过没露出任何异样。

    传闻中宁荣公主喜美人果然是真的。

    此次是侍卫首领亲自领人过来的。他将衡玉的吩咐告诉乔岳,乔岳知道自己这么做触犯了很多人的利益,肯定会有很多人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但问题是如果接受了宁荣公主派来保护他的侍卫,那他和宁荣公主这样算什么,就算两人什么都没有,只怕也要落人口舌。

    所以即使乔岳很需要侍卫,还是果断推辞掉了。

    侍卫首领回来复命的时候衡玉才刚刚在书房中练完字。知道乔岳婉拒了的时候还怔了怔。

    站在衡玉身边的问道:“乔大人可说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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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风流格调
    出了一月,在路上耽搁许久的宋祁夫妇终于到了洛阳。

    衡玉和宋放一起去接他们回来, 出了一月后天气回暖, 宋轩身体比起前段时间要好了不少,也跟着两人一道出去。

    洛水之畔, 衰败的杨柳又再度抽出纸条来, 岸边摘种的桃树也打了花苞,显现出几分生机来。

    衡玉三人都坐在马车里, 静静等着船的到来。

    宋放听完衡玉的介绍后, 一路上都在连声追问她, 得到了肯定答复后仍然很惊讶, “玉儿,那个真的能用来炸毁城池烟花看着好看,没想到也有这么大的威力。”

    衡玉也没有纠正宋放的错误说法, 她捧着茶杯,默默饮了一口茶水, 调侃道:“所以放堂兄以后遇到长得好看的女子都要小心些, 美丽的东西可是很危险的。”

    宋放瞥了她一眼, 刚要开口, 衡玉就已经把他要说的话截了下来,“没错, 就比如我和轩堂兄。”

    宋轩轻笑,宋放翻了翻白眼, 倒也没有太吃惊, 接触了那么久, 他早就知道衡玉是什么性格的人了,谈正事的时候很认真,但闲聊的时候你如果真的和她认真起来,那么你就输定了。

    不多时,素兰敲了敲车壁,声音透过车帘传进来,“郎君女郎君,有一条船出现了,算算时辰,应该就是我们要等的船。”

    衡玉搁下手里的茶杯,第一个掀开车帘跳下马车,站在外面等待宋祁,宋放和宋轩也默默下了马车,安静等着船靠岸。

    等到船更靠近一些,衡玉就看到甲板上站着的两个熟悉身影,她抬起手挥了挥,不同于往时的沉稳,倒是多出了几分活跃来,“父亲母亲。”

    “是玉儿。”宋俪氏往前走几步,握住了栏杆,激动道。

    自幼女儿就养在她的膝下,一直不曾离开过她的眼前,如今她为了照顾丈夫而与女儿分离大半年,宋俪氏说不思念肯定是假的。

    宋祁辞官归隐已有将近一年时间,这一年里,他的精神气反倒是比在朝为官时更足了,身上原本还有的一些傲气也彻底被安逸舒适的日子打磨得平和下来、

    本就儒雅温和的人负手立于甲板上,尽显风流雅致。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女儿身上,等到船靠近岸边正在停靠时,宋祁望着出落得越发大大方方的女儿,心中悲喜交织,又觉得往日时光一时历历在目。

    看着这些年华正好、未来注定搅动风云的年轻人,宋祈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

    下了船后,三人给宋祁夫妻见礼。

    宋俪氏抬手摸摸衡玉的脸庞,低声与女儿絮叨着闲话。宋祁则在与宋轩、宋放聊天。

    他先上下打量宋轩几眼,拍拍宋轩的肩膀道:“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你好好养着身子,等到身子骨好了再接手宋家。现在你父亲叔父都还在,宋家还有我们在撑着,出仕之事暂且不急,以你在世族中间的名声,出仕之后想要谋一个四五品实缺还是很容易的。”

    安慰好宋轩后,宋祁再望向宋放,眉梢微扬,一点也没有面对宋轩的那种温和,“放儿你冠礼也不远了。你父亲身上担子重,兄长体弱,你合该多为他们分担些。”

    宋放苦着脸不敢分辩,只能拱手应是。

    宋祁见他态度良好,也不再多言,只是在转身时还是忍不住在心底轻叹。

    衡玉已经安慰好了心情起伏的母亲,见到父亲转身看她,衡玉出声笑道:“玉静待父亲教诲。”

    宋祁敲了敲她的额头,笑,“偏你促狭,你伯父时常在信中夸你,为父看了信还觉得欣慰,现在想来可能只是你伯父看着自家的孩子自然是千好万好的,具体如何还待考量。”

    知道宋祁是开玩笑,衡玉伸手挽住宋祁的手,俯身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父亲,我们该回府了。”

    上了马车,就变成了衡玉与宋祁、宋俪氏坐一辆马车。一家人凑在一起聊着沿途风光,聊着在陈平老家的闲适以及前段时间洛阳的新鲜事。

    回到府中,宋祁自去书房见宋祢,衡玉则扶着宋俪氏回了住的院子,过了不久,大伯母宋宁氏过来寻她的母亲商量及笄礼的事情,衡玉便出了院子去寻宋轩聊天。

    宋轩正在书房里欣赏他的珍藏,回暖的天气里书房四角依旧燃着木炭,整个书房都暖洋洋的,宋轩脸上也显得红润。

    他捧着一杯茶慢慢品着,听见外面压低的说话声,宋轩提高声音道:“玉儿进来吧。”

    衡玉便推开门掀开了珠帘,走进温暖的室内,脱了身上的斗篷,才往里面走来,坐在了宋轩对面。

    宋轩手里握着的是一幅字,字迹平平,但气势跃然纸上,细品之下倒也颇有感觉。

    “轩堂兄的珍藏里似乎很少有画。”

    宋轩抬眸,放下手里捧着的茶杯,“当下流行的画作大多都是山光水色图,轩看着喜欢,但自幼便未离开过洛阳,所见风光寥寥。幼时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些意难平,那时候并不喜欢这些画作,后来坦然了,却也保持了自己的审美,反倒是更喜欢这些书法作品,也很喜欢临摹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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