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神棍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在跳舞的树
第168章 太偏执
席锦静静地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以为自己会紧张,可是,他却在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中,心渐渐地定了下来。
一双温柔细腻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席锦在她沉重的爱意中,慢慢地睁开眼睛,两眼相对,时光流转,一切,早已成定局。
席锦你好,我叫青年年。
即使知道有可能是陷阱,但是没办法,她还是来了,太喜欢一个人,就会输得很狼狈。
警督局审讯室。
几位审讯官轮流上阵都没有办法撬开青年年的嘴,商燕洲又在医院里,被勒令住院。
跟这行偏执的人打交道,温长廊一口应下了这个活。
青年年,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的,顽固不堪!
推开审讯室的大门,温长廊似笑非笑地盯着那双天真无邪的水眸,那晚,他就是看着这样一双纯真的眸,却有着直接取人心的狠辣。
“不得不说,真是看着越纯白的东西,其实内里还不知道是怎么腐烂的呢。青年年,你确实,够狠辣。”
青年年波澜不惊的眸微微动了一下,她抬起头,笑着说:
“你也是啊,够自私,我给了选择的,只是你选择了放弃那个女孩子,不是吗”
温长廊点了下头,不可否认:
“对,严格来说,我们都是同一类人,都很自私,但是,我们唯一不同的是,我,是站在审判者的角度选择,而你,只是一个小丑。”
温长廊脸上邪肆的笑意蔓延,妖孽邪肆,亦正亦邪的笑让他的强大变得震慑人心,这样的人,可以是正义的化身,也可以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青年年知道,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存在。
“那你杀了我,你不敢,对吧因为青岁岁,我姐姐就在身体里面,我死了,那些一切罪过,就是她来担
第169章 繁华梦
青年年在温长廊一番审讯之后,头发瞬间白了过半,脸色苍白如纸,且对于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
之后等待宣判的日子里,席锦,其实是来看过她的,沉默了很久,席锦干涩地开口:
“岁岁呢”
青年年苦笑:“如果我说,她死了呢”
席锦高大的身体徒然一抖,脸色骤然发白:
“岁岁年年入人间,繁华不过同往,你怎能……她是你姐姐。”
“姐姐又如何,我只是向往光,我只是在追寻光,我没有错,我唯一错的,就是喜欢你,太失败了,真的太失败了。”
青年年转过头,不着痕迹地擦掉眼梢处掉下来的滚烫,强硬地撑着笑:
“现在,不是我或者姐姐要怎么样,而是这具身体,已经注定要接受裁决,我杀的人,让姐姐来承担代价,我觉得,太棒了!”
席锦愤怒低吼:“青年年!你就是一个疯子!”
青年年无所谓地耸耸肩:
“疯子又怎样,无所谓了,真的无所谓了,之前我已经看见过我所追寻的光了,至少……”
青年年艰难地哽咽着,说完最后一句话:
“至少,我尝过了,被人喜欢,被人呵护的感觉。”
“你走吧,席锦。”
从此以后,这世上青年年从没出现过,只有杀人犯青岁岁!
整个牢房都暗了下来,青年年静静地躺在狭小的木板床上,等待着她的命运。
我,青年年,甘愿奉上我的灵魂,为吾主出世,贡献绵薄之力,我的灵魂,愿从此化为养料,滋润吾主之形体,心甘情愿,决意不悔。
姐姐,希望你明天醒来,不要太惊讶,不要害怕,因为用灵魂作交易的人,是我,不是你。
我们之间,总要活一个。
我们约定好的,我把自己活成恶魔,献给黑暗,你把自己活成天使,献给光明。
谁输了,谁就活下来,如今你输了,好好活着。
偷偷
第170章 难两全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青园大小姐天使面孔,恶魔心肠,残忍地杀害了三名16岁的少女,手段非常人所能及,这桩案子,到今天终于水落石出,而杀人者,必将遭受法的制裁,用生命,去祭奠那些死去的亡魂。
这是世人眼中看到的真相,而温长廊眼中看到的,是对青岁岁的可惜。
这件事,几乎是一件无解之题,青岁岁跟青年年共用一个身体,青年年杀人了然后就消失了,最后罪责,就落到了青岁岁身上,逃无可逃。
不知情的都在欢呼着快点判刑,处死青岁岁、知情的只能抱怨一声命运不公。
青家父母不甘心自己的孩子无辜判刑,不停地提交申请,可是都被打了回去,证据确凿,再无狡辩之可能。
温长廊对于此事,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出来,青岁岁没有杀人,那自然不能平白受冤,承了这不属于自己的罪名。
现在难就难在,人们只知道是青岁岁杀了人,而杀人的却是青年年,可是他们又无法跟民众去解释,这个青年年的存在。
这边的麻烦事还没解决完,那边席锦又杀了过来,看样子,是已经知道青岁岁苏醒的消息了。
“阿洲,你知道的,岁岁没有杀人!法院就不能判她的刑!”
商燕洲无动于衷:
“那你去跟法官说,杀人的是青年年,是住在这具身体里的另一个人,你觉得,法官会信这种荒谬至极的理由吗”
“可是你明明知道的!”
席锦控制不住情绪低吼了出来。
“你明明知道!人不是岁岁杀的!难道你作为警督局的督长,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无辜的人替别人背负罪过,付出生命吗!商燕洲,我现在就在这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放不放人!”
商燕洲轻叹了一口气:
“席锦,警督局跟审判席,认的是证据,你如果真的想救她,我建议你去找温长廊。”
“温长廊他有办法”
商燕洲点头
第171章 无形网
温长廊被吓得一个打抖,差点往后摔过去。
站定了之后,温长廊看着胡泊泊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立刻双手抱胸,誓死保护自己的贞操。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一点都不矜持,不知礼!
“你这小姑娘,倒是变得挺快的,不过我呢,不喜欢小妹妹,所以啊,你还是放下你这无果的爱恋吧,真的。”
温长廊一脸为难地劝他,然后撩了下自己的头发,无奈地想着,唉,看来是自己长得太招摇了,连小姑娘见了都走不动路。
胡泊泊拖着她那条大狗来到温长廊前面,叉着腰,语气蛮横:
“温哥哥,我难道长得不好看吗我不可爱吗我知道我之前是太凶了,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会很温柔的!”
温长廊苦哈哈地笑着:
“泊泊啊,那个,你先回家吧,你家里人应该担心了。走,我让局里最好看的警长哥哥送你回家,怎么样好的就这样决定了!”
温长廊气不带喘地说完,然后就转身跑了,如狼似虎的小姑娘,纠缠起人来也太可怕了。
温长廊还没松完这口气,前面就又来了一位,这打发完了一个又来一个。
席锦看到温长廊,就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原来你在这,害我一阵好找。”
温长廊警惕地盯着他:“你找我干什么!”
“岁岁的事,阿洲说只有你有办法了。所以……”
温长廊:“所以你就来找我”
温长廊眼神平淡,没什么起伏,仿佛对于青岁岁这件事,对他来说已经是不大重要的事了。
他坐下来,苦口婆心地劝:
“席锦,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谁都不知道,青岁岁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对吧。你让我帮你,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青岁岁放弃这个身体,可是,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能做到灵魂离体。”
“所以,别太执着,对你没好处,青岁
第172章 娇滴滴
席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温长廊在原地发愣了好长时间,然后伸手拍拍脸,让自己精神起来,今天是商燕洲出院的日子,看这点,应该已经到商公馆了。
商燕洲面无表情地任由自己的父亲,开着他的军队,从医院一直护送到商公馆,经过黄埔大街时,甚至出现了万人空巷的壮观景象。
他这位父亲,有一个跟温长廊一样的爱好,那就是太招摇!
回来之后,不意外地又是一阵嘘寒问暖,商燕洲都一一耐心地回了,到那一大堆人被一边听得不耐烦的商允意给轰走了之后,耳根子才清净了些。
“爷爷,让你担心了。”
商燕洲亲自为商老爷子斟了一杯热茶,然后老老实实地承认了错误,一番言辞下来,语气诚恳,认错态度很端正。
商老爷子气还是有些气的,身为一个警督局的督长,什么事都自己冲到前面去,自从接任了这个警督局,都不知道受伤了几次,让他一把骨头的担心的寝食难安。
“洋孙子啊,目前商公馆你这辈的,可是只有你一个啊,你那叔叔是个浪荡惯了的人,现在连个伴都没有,我是不指望他了,所以,爷爷只能指望你了。尽早成家,安定下来。”
商燕洲低着头,在慢条斯理地品着手中的茶,商老爷子的话,也不知是听进去了没有,气得商老爷子直接拿拐杖捅了他一下,怒道:
“听到了没!”
放下茶杯,商燕洲重重地叹了口气,沉重地说:
“爷爷,如今正值多事之际,深京局势动荡,家国不安,何以为家,我岂能这么自私。”
商老爷子被他这话给气得差点岔了气,柱着拐杖就想过来打人,可是被爱子心切的商允意给挡了回去。
商允意一脸坚定地站在自己的儿子和老子中间,然后掷地有声地呼哧说道:
“爹爹爹!打您儿子吧!儿子皮厚,可是小洲身体刚刚好,打不得!”
商老爷子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拐杖,然
第173章 半月至
他满足地蹭了蹭商燕洲的脸,巴巴地说了句:
“还是督长大人身上的味道最好闻,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商燕洲磁性的喉咙发出几声性感的闷笑,低头就在温长廊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慢慢转而到耳根初,轻声诱【惑道:
“欲罢不能嗯”
最后一声鼻音,沙哑磁性,且带着明显的情yu ,真是性感到爆。
温长廊向来嚣张惯了,这下商燕洲这么一撩拨,哪里还记得这是在商公馆,直接就缠了上去,疯狂地汲取着。
一吻结束,温长廊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仰躺在床上,不停地傻笑。
商燕洲:“笑什么”
温长廊哼哼:“没笑什么就是想笑,”
有些事,或许看淡一些,那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
在商公馆待了几天,他们就搬回了自己的小洋楼,因为商老爷子的唠叨让商燕洲实在是无法安心养伤了,连泡杯茶,他都嫌太烫。
最后索性就回来了。
时光飞快且平静地过着,半月后,就是青岁岁最终庭审判决的时间,席锦在此期间,找尽了所有有关系的部门,打通关系,虽然无用,但是成效还是出来了。
青岁岁最后作为精神病潜伏爆发时期特殊人员,被送到国监所,剥夺一切人权权利,终生不得出。
温长廊不知道席锦到底在这些日子里做了什么,但是,能免了死刑,也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商燕洲在最后确认文书上改上公章,签上名字,然后就递给警员拿了出去。
温长廊做到他旁边,有些惋惜:
“其实,青岁岁算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吧,热情大方,天真纯良,虽然其中掺假了三分真假,但她的本性是纯白的。”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商燕洲放好公章,然后就继续审批其他的文件,笔上不停,认真专注地解读着
第174章 写检讨
温长廊哭丧着脸,怎么扒都扒不下来胡泊泊抱住自己的胳膊,真是造孽了。
“温哥哥!”
“你放手!”
“不放!”
“你放手!”
“我不放!”
……
“你们在干嘛”
一道冷冷的声音让抬哄起闹的办公区域,全都安静了下来,大气不敢呼,尤其是做了亏心事的温长廊。
只有胡泊泊一人,不知所以然地顺着声音看过去,然后,然后抓着温长廊手臂的手,跐溜一声就滑了下去。
哈喇子瞬间留了一地:
“这个哥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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