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神棍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在跳舞的树
许是那道注视的目光太热烈,商燕洲不得不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一股异味就传到鼻翼,商燕洲皱紧眉,有些严肃地问:
“你身上的什么味”
温长廊突然一阵干笑,鼻子要不要这么灵,他都把外面的包给扔了,就拿了身分证。
不过,在棺材里躺了好几个月,有点味道,也是正常的。
温长廊慢慢地将自己的身分证抄出来,然后心虚地开口:
“在棺材里待了几个月,可能有点味……”
“扔了。”
商燕洲果断地丢下两个字,然后就打开了车窗,敛着眉不说话,脸色看着,就十分沉郁。
温长廊顿住表情,随后低头看了看身分证,又看了看商燕洲,然后果断地在身分证上卷了一张符箓,手一挥,身分证就被他毫不留情地给扔了出去。
督长大人比身分证重要。
外面的小鬼飘到被扔出去的身分证旁边,一行大字袅袅升起:
“送至阴阳铺!”
阴阳铺渡怨师大人的话,小鬼们莫敢不从。
解决了身分证之后,温长廊就陪着笑摇着商燕洲的胳膊:
“督长大人,你看,我扔了,所以你就别生气了。那破东西在棺材里待了这么久,想来阴气也是极重,那咱就不要了,再办一个也好!”
斜
第181章 丢面儿
商燕洲失笑地看了看他,言语之间带着无奈:
“勉强普通的好看。”
切了一声,温长廊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不可挑剔俊脸上,沉醉不止。
因为阴阳铺在巷子深处,没有办法开车进去,所以就将车停在了一颗古树底下。
下了车,商燕洲抬头看了一圈高耸若云的古树,痕迹斑驳,经历了岁月的轮转,却依旧青葱茂密。
这温家镇,就好像隐藏在日益繁华之下的,一位羞怯的姑娘,保守纯真,独有自己的那一份韵味。
下了车,温长廊自豪地向商燕洲展示着这个他从小生长的地方。
“看,这颗古树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壮观吧。”
商燕洲清隽好看的脸上,温润的笑意,如酒甘醇:
“确实。”
“走吧,带你回去。”
温长廊一回到熟悉的地方,就撒欢了跑,两条腿飞快地转着,在路过一个小糖人摊前,还吹起了口哨,摊主见着是他,当即嘿了一声,就大方地递了一串糖人过去。
“你小子终于知道回来了我这摊车扶手坏了,一直没人修,你既然回来了,得空了记得过来一趟,帮老叔修修。”
“得了!嘿嘿,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温长廊爽快地应了之后,就拿着手里的糖人走到商燕洲边上,边走边同他说:
“老叔的糖人我从小吃到大,人也对我也好,爷爷走后,还经常照看我,虽然嘴上有时候骂骂咧咧的,但人挺好的。”
商燕洲吃了一口糖人,眉头就动了一下,然后就在手上拿着,没再吃了,太甜了。
温长廊见他不吃,就抽过来,自己吧唧吧唧地吃着,好不快活。
他带着商燕洲,在青石巷道里慢悠悠地走着,这里的巷子跟老皮街的那种阴暗潮湿的老巷不同。
第182章 心思异
里面好几个月没住人,到处都是灰尘,院子里头的杂草,也差不多有半人高,商燕洲进来之后,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艰难地找到了落脚点,然后有些揶揄地开口:
“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阴阳铺”
温长廊不自在地咳嗽两声,梗着脖子反驳道:
“寒酸是寒酸了点,但是这可是个福地!不然哪能养出我这般优秀的人来。”
商燕洲伸手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矜贵的身段站在一堆狼藉中,有些无从下手,想了想,他就走进里院,里面光线很暗,空气中都是又湿又潮的霉味。
视线扫到一扇陈旧的木门,商燕洲却愣住了,盯着那扇门,商燕洲没来由地眼睛一疼,他反射性地狠狠闭了起来,那种感觉,心有余悸,就好像忽然之间眼珠子要飞出去一样。
而且,在那瞬间,他有很强烈的感觉,那种致命的熟悉感,到底是来自哪里!
在商燕洲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睛散发着强大的灵力波动,只是瞬间,却让那扇木门后的东西,蠢蠢欲动。
幸而这时候温长廊走了进来,他看到商燕洲有些苍白的脸色,赶紧撒腿过去,担忧地问:
“怎么了”
商燕洲放下手,脸上的表情已然恢复了冷静,他笑了一下,说:
“没事。”
打量了几下,确认他真的没事之后,温长廊才放下心来,他踹了踹那扇木门,然后自顾自地说起来:
“这是供奉我们温家阴阳铺历代祖宗牌位的屋子,里头晦气重,你别老在那待着了,上二楼吧。”
温长廊走开了之后,商燕洲幽深的瞳孔倒映着那扇木门,唇慢慢地抿紧。
果然,还是有关系的。
转身,商燕洲移开脚步,上了二楼,他上来的时候,温长廊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经过几小时的收拾,基本上是恢复了些许阴阳铺原本的
第183章 泼猴子
跟温长廊走下去,刚打开门,一根粗重的拐杖就飞了过去,继而就是一声中气十足地怒吼:
“你个泼猴子还知道回来啊!是不是在外面日子过得潇洒了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那一下是打得真结实,温长廊一边躲一边嗷嗷叫:
“九祖宗你轻点!打死我可就绝后了!”
“要是误了三天后的大祭,我可就不止打死你这么简单了!你真是要气死我这老头子才罢休!”
温长廊是真怕他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被自己气出什么好歹来,于是就硬着脸站在院子里头,任他打累了骂累了,然后就笑嘻嘻地从里边端出一杯新烧开的茶,好不殷勤:
“九爷爷,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大祭不止是阴阳铺的大事,更是咱们温家镇的大事,我怎么会忘了呢,快别生气了,小心气坏自个身子,多不值当啊。”
“哼!”
老爷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剜了他一眼后,才把目光转移到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商燕洲身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和蔼地说道:
“这位小兄弟看着气质矜贵,温润文雅,一看便不是温家镇的人,可是这泼猴子从外面带回来的朋友”
看着这跟自家爷爷一般年纪的老人,商燕洲不由轻笑,温声回道:
“在下商燕洲,是长廊的朋友,这次跟着他一起回来,是总听他说家乡的故事,觉得有趣得紧,便想跟着来见识一番,希望,没有给老先生带来麻烦才是。”
被温长廊称作九爷爷的人,越看商燕洲越喜欢,瞧瞧这文质彬彬的斯文人模样,定是受过高等教育之人,一句话都说得这般谦虚有礼,如此对比,他又嫌弃地看看那站没站形的人,就更加恼火。
气得他手上的拐杖再次挥了下去:
“你这泼猴子,交到这么个优秀斯文的朋友,怎么也不知学学人家的好”
温长廊妖孽的脸上笑意浓郁
第184章 温风眠
这位九祖宗,是温家镇如今唯一的族老,也八十高龄了,跟他爷爷一辈,据说年轻的时候被江湖尊称一声九爷,也是风流潇洒的一个人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娶妻。
他当时还拿此事作弄过他,后面被他爷爷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最后说了一句:
“你九爷爷前半生过得潇洒,后半生却太苦。你若再拿你九爷爷开玩笑,我便宰了你!”
这句话,他至今都不能明白。
看着那张被岁月碾压得只剩一副苍老皮囊的人,佝偻着身体,步履蹒跚,很难想象,他爷爷说过的,那如火一般热烈的少年,是他。
对了,九爷爷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温风眠。
恭恭敬敬地将九祖宗送走之后,向来桀骜不驯的温长廊,此时竟也出了一身虚汗。
温长廊朝商燕洲摆了摆手,语气苦哈哈的:
“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没少挨这位九祖宗的揍,早几年他身体还硬朗的时候,论身手我都打不过他。”
这么说,商燕洲倒是有些诧异:
“你的身手也算顶尖,连你都打不过的,那恐怕得飞檐走壁”
“你还别说,我还真就见过他飞檐走壁,不过那都是小时候了,不值一提,哎对了,督长大人你饿不饿,我去煮点面吧要不”
开了这么久的车,饿想必是饿了,温长廊自顾自地说完之后,不等商燕洲说话,就径直进了厨房。
商燕洲在院子外面环视了一圈,然后就赤着手将院子里的一些杂草拔走,沿着墙跟过去,最后,商燕洲蹲在了一个狗洞前面,凝视不语。
这里……商燕洲伸出手,还没来得及触碰上,就被一个人横空给抓住了。
“你是谁!在这干嘛!”
商燕洲眉一拧,回头的瞬间就挣脱了束缚,向后退了两步,看着面前这个扎了两条大辫子的姑娘,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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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阑珊处
温长廊从厨房里出来,看到的便是以下一副画面:
姑娘害羞地低着头,隐约能从侧脸看出那少女怀春的小心翼翼,再看那笑得一脸温柔的好看男子,宠溺地看着面前的姑娘,多么恶寒的一幕!
温长廊拉着脸上去将商燕洲扯到自己后边,然后语气十分不好:“你是来看我的吗”
“啊”
见到温长廊,温柔似乎才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不由又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把手中的簸箕递给温长廊,解释道:
“廊哥哥,娘说让我把这些东西给你拿过来,还说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看了眼簸箕里的东西,温长廊脸色才好了些。
原来是送需要安魂的牌位过来。
温长廊让她自己拿到宗祠去,按照辈分放好,然后就二话不说将她打发了出去。
人走了之后,温长廊瞪了那依旧笑得勾人的家伙一眼,龇牙咧嘴地开口:
“笑得这么招摇要勾引谁呢!”
商燕洲挑眉:“这院子里头没别人。”
温长廊当即嘿嘿笑着,荡漾地跳到商燕洲身上,也不怕身上的油污沾到他身上,他附身在商燕洲耳边,呵气道:
“督长大人,这阴阳铺里可是有无数双老祖宗的眼睛在看着,尤其是入夜之后,你说我们要是在这干那档事,会不会气得他们再升天一回”
商燕洲清隽的眉眼带笑,道:“试试不过我怕你明天下不来床。”
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这般下流胡话的,恐怕只有商燕洲了。
温长廊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
两人闹了一下,然后就挤在一张小木桌上吃面,吃面的时候温长廊还特地伸出粉嫩的小舌,一卷一卷地将苗条卷到嘴里,吧唧响。
商燕洲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然后低头吃自己的面,全程没有说话。
第186章 吃到手
温长廊哪里管他说的什么话,舒服了就没羞没臊地哼着,双手也不老实地到处点火,眼睛舒服地眯起,长长的睫毛沾着水珠,在一颤一颤的,嫣红的唇微合,经过商燕洲的一阵蹂/躏之后,变得水润晶透,十分诱/人。
“啊~!嗯……”
温长廊身体拱到最紧绷,一阵排山倒海而来的感官激荡不止,过了好半响,才缓和了过来。
却是刚刚缓过一口气,底下不安分的手指就一溜烟地进来了,温长廊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谴责地看着商燕洲。
却不知他那水雾朦胧的双眼,看着商燕洲的时候,只会让商燕洲更加无法抑制。
商燕洲一边温柔地轻吻着他的额头,一边借着热水的温润,不停地推进,感觉到湿润了之后,商燕洲就定定地看着温长廊,眼睛里的是势在必得的霸道气势。
腰一沉,一鼓作气冲到底,商燕洲舒服地喟叹出声。
……河蟹河蟹
第二天,商燕洲光荣地收获了一拳头,不过力道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威慑力。
“娘的!让你停了还不停!不知道节制点吗!今天还有这么多事等着我去做!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个斯文败类!”
商燕洲斜靠在床上,被子遮到一半的位置,脸上是一副食髓知味的慵懒神色,他带着讨好的意味将温长廊捞过来放到自己大腿上,慢慢地揉捏着他的腰侧,声音异常温柔:
“没事,你再休息一下,有什么要准备的,你说,我去帮你便好。”
温长廊郁闷地咬了商燕洲大腿一口,直接给咬出了血印子。
一回家就被吃了个干净,够憋屈的,那隐隐作痛的地方,还在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他掰着手指头都数不清昨晚一共做/了几次。
看着斯斯文文的人,一到床上就本性毕露,比狼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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