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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姻缘天注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公子坞

    分开时两个小菇凉眼睛都有些潮湿,经此一难咱俩关系又亲密不少,升级到过命交情的狐朋狗友了。哎呀,差点忘了,献宝一般把包起的兔子腿从灰里扒拉出来,“快看,我给你留了好吃的!”

    虎妞笑的一脸羞涩,“我早闻到味了,喊你起来一起吃。”这业务水平,啧啧啧,这叫什么,这就叫革命友情啊,同志们!我不由心花怒放,能时时刻刻想着你的口粮,顿时觉得这个朋友果真没有白交!

    收拾好了东西,将余下的东西放进网兜,我们走出山洞,如获新生。咦,衣袖里怎么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一个小小的圆润的玉盒,温润细腻,透着浅浅的暗香。不敢细看,赶忙将这无法解释的烫手山芋塞进兜兜里。

    昨夜种种,犹如梦一场。既然虎妞没有见到黑衣人,而我们也未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干脆不提这一茬,往事如烟,索性当作在林子里迷了路,你好我好大家好,win-win 双赢。

    几番跋涉,依稀听到林子里有人大喊我们的名字,定是家里人见我们一夜未归,在山上寻找。咱俩大声呼应,朝着声音扑去,两军顺利会师。

    亲人见面,分外眼红。

    我们是为逃出生天喜极而泣,爹爹,虎妞爹爹则是气的眼睛发红,恨不得将咱就地正法。虎妞爹爹铁塔般粗壮的汉子,扬起的巴掌在看到一头扎进怀里的闺女时,又轻轻放下,瓮声瓮气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妞妞不怕。”

    看,男人,多高岸伟壮的碰到了自家小棉袄,也会变成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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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所谓后福
    这日,风和日丽,秋高气爽。

    三娘已被关在家中好些日子,连日来刻苦磨练刺绣,绣花技术依然不见长进,但修补衣裳鞋袜很是得心应手。连连给能武做了几双鞋袜,便被娘亲大人喊停了。

    无他,小孩子长得快,特别是男孩子,鞋子穿不了多久便变小了。三娘倒是很想给大哥也做几双鞋子,只是时间已过三年,也不知哥哥鞋码究竟多大。

    哥哥的归期已经成了娘亲一块心病。每每看着哥哥的东西变出了神。他未过门的媳妇,春杏小姑娘的娘亲是个厉害人物。拜托了媒人几次上门询问哥哥的归期,言下之意,姑娘大了,你家小子还不知何时能回,万一回不来,我闺女可不就成为寡妇了。

    当父母的总想为自己子女打算,本是无可厚非。只是对于林家爹娘来说,无异于往伤口上撒盐,如鲠在喉。

    “三娘,你说哥哥会不会有事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能武趴在草堆上,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神情好不落寞。我摸摸小屁孩的头“哥哥肯定会回来的!现在战不是还没打起来嘛,说不定不打了呢。”

    “真的吗可是夫子说我大夏和突厥必有一战。”哎,这下我也词穷了,夫子瞎说什么大实话。这个年纪的小孩已经懂得很多,有自己的主见。他们在私塾里讨论交流的东西,看上去通篇的“之乎者也”,不知所云,实际上还是学了很多知识。

    而我对于打不打战,一无所知。之前的世界里,虽然中东那边战火不断,但是国内一直和平安稳,人们安居乐业。平时关注的也都是学习生活,娱乐八卦,对军事和政治着实不懂,不具备分析局势的技能。

    “为什么是哥哥去呢”三娘表示不懂。

    能武白了三娘一眼:“当时抽签来着,在祠堂抽签,抽中了娘亲哭了好一阵,本来爹爹打算去的,哥哥连夜去应了卵,留书说要挣个军功,让娘亲当皓命夫人。”

    原来如此,真是个傻孩子,建功立业哪有那么容易,还有那么多贵族子弟盯着呢,本来就僧多粥少。“那时你不是也在家里吗”能武疑问到。“额,忘记了,你知道的,上回落了水什么都忘了。”照例推到落水失忆上面,果然这个借口万金油般好使。

    一听这个,好奇宝宝果然不再追问。随后顺便给我普及了这个时代的兵役制度,每个村子按青壮年男性人口比例摊派兵役人头,采用抽签的方法确定谁上谁不上。当然也有一定的灰色地带,不愿意去的也可以有部分操作空间,只是这个代价一般的老百姓承受不起。这只是最普通兵士的选拔,还得看是不是符合年龄,身体健康,身高等等要求。若要成为大名鼎鼎的“平西将军”吴起麾下的“吴家军”,最基本一条身高八尺就能刷掉一大片人。

    听完我觉得,当个女将军的愿望又泡汤了。为什么其他人的穿越就那么牛逼呢我这个穿越一没个金手指,二没个用得上的技能。我能熟练英文文章,这里使不上。精美绝伦的古代诗词,早已经还给了高中老师,永远只记得**部分。完整背出来的,只有《鹅鹅鹅》和《静夜思》几篇,深深后悔没有努力学习,悔之晚矣!

    最擅长的技能就是驾驶,侧方位停车时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问题这里又没有车啊泪目。

    思来想去,我觉得以后的人生分外黯淡。吃饭也不香了,针线也做腻了,



第八章 上香祈福
    大娘的战斗力果然不是盖的。这路上完完全全变成了她的舞台,为了宣传她那一表人才的侄儿,简直不遗余力。

    这下,一牛车的人都知道他侄儿年方二八,喜欢念书,爱吃鱼肉,家中几口了。怎么个爱吃法呢小时候还不明显,给啥吃啥,好养活。越大越爱吃鱼,什么鱼都行,怎么做都行,煎熬炖煮,一个月里起码得吃个十几次才肯罢休。难不成这货五行属猫

    非也非也,我倒很能理解,因为这个时代的饭菜委实太不好吃了!顿顿都是清汤寡水,没有一丁点儿期待。吃鱼就不一样了,只要火候得当,做好了怎么闻都有一股鲜味,要不然怎么叫做河鲜呢这位仁兄定是个吃货,妥妥的。

    牛兄一步三晃,终于到了大娘下车的岔路口,一车人如释重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有一种人就有这种本领,明明不熟却像你的知己好友。机关枪一样得得的语速很容易把人绕晕,败下阵来。偏偏还很是热情,很阳光,你的拒绝在她看来那都不是事儿。

    深深为大娘的丈夫感到默哀,大娘最合适的工作铁定是居委会妇女主任,抑或幼儿园园长。只有能上天入地,充电五分钟、待机一整天的皮孩子们才能消磨掉大娘的无穷精力。娘亲对猫兄并不敢兴趣,后来存粹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应和,她的心中有更重要的心结未解。

    能武揉揉坐的酸痛的屁股,懂事的将一应物事包揽在了身上。我和娘亲活动活动筋骨,一起往静安寺的方向行去。这静安寺建在山腰上,占地面积颇广。树林约莫也是吸收了人们供奉的烟火气,长得很是葱葱郁郁。整个寺庙隐在林子里,若隐若现,添上晨起的雾气,在阳光的照耀下如梦入幻,仿佛真是哪座大仙的府邸,让人肃然起敬。

    路旁支了不少摊子,上书大字茶。摊子生意不错。小二吆喝得很是起劲,来来往往的行人在他们眼中估计都是行走的银子。约莫是看着蜿蜒的石阶一眼看不到尽头,很多人想要喝口茶水压压惊。也有很多富家的车马留在山下,大方的主人给马夫随意赏杯几文钱的茶水。

    小小的一块地儿,还挤了一些买卖香烛,零嘴等等的个体户。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这里又没有交警维持秩序,是以,成功发生了交通拥堵。

    我们跟着娘亲艰难的在人群中游动,只恨不能插上翅膀,直接飞到庙里才好。耳旁不断传来叫卖声,马儿的响鼻声,小孩子的哭叫声,真是声声入耳。茶寮里也不安静,一大堆吹牛的人唾沫横飞,“咱兄弟可了不得。。。。。。”“突厥人敢来,咱吴大将军定打他个屁滚尿流。哎呀,你可别不信。。。。。。”“论美男子,还是原太子,”“你不要命啦,讨论废太子”。。。。。。

    三娘听着这些声音,陷入了迷茫,仿佛自己还是那个跟着妈妈,过年时在超市采购打折年货的汤贝贝,又仿佛汤贝贝已然变成了一个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抓不住了。

    这些热闹充满了烟火气,这些热闹是他们的。我永远都是个局外人。三娘站在他们之中,感觉天地都在旋转,他们都变成了虚影,隔着一个世纪的距离。

    “走开!走开!不要命啦!”出神的我突然被能武一把扯到一旁,跌坐到泥地上。原来摩肩擦踵的人群已经分散开来,只剩我站在了路中间,挡着人家的道了。几匹健马正停在路中,不耐的



第九章 何方妖孽
    随意抓了一只小和尚,辩明方向,三娘便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朝茅房一路狂奔。这个寺庙占地面积颇广,屋舍众多,长的还差不多。

    左拐右拐又问了数人,终于抵达茅房,离大殿的距离委实也太远了些。好在秋衣轻薄,解起来不至于拖泥带水,一气呵成。待解手出来,我便循着来路而去。与人满为患的前殿不同,这后面很是僻静,半天不见一只人影。天空还是那方天空,院子还是那些院子,七拐八拐的,条条道路通罗马,就是不知罗马在哪方。

    每个院子都长的差不多。我转了两转,成功迷了路。怎么就不画几个箭头呢要我是主持,肯定每个院里插块牌子,上书“某某由此去”,作为游客体验感不是更好嘛。这届主持水平不行。

    “喵”一只黑猫从我背后窜过,差点把人吓尿。特么走路没有声音。这喵却不管,直接踩着猫步扬起尾巴消失在红墙后。传说遇见黑猫视为不祥之兆,我寻思着还是赶紧出去的好。奈何越是着急越是如苍蝇般乱窜,哪哪都像是刚才走过。

    进了这个院子,端的好景致。瘦石,奇松。郁郁葱葱,长势喜人。一个嫩绿的背影从院门飘过,翻飞的裙角已消失在眼前,我赶忙提起裙角追上前去。那个美女一进院子便不见了人影,我正待高声呼喊,石头假山前却露出了一片衣角。

    可找到你啦。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三娘像见到了猴哥派来的救兵,终于能找个问路的了。“不要,少爷,夫人晓得会打死奴婢的”,一个女声娇滴滴到。声音千娇百媚,听得我骨头都酥麻了。哎呀妈呀,原来是小鸳鸯在幽会,真是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怕什么,母亲最是疼我,回头我便向母亲讨你过来,好翠翘,小心肝,快让爷香一个!”心肝,我还宝贝呢。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少爷您莫诓奴婢了,下月您可就要迎娶少奶奶了,”原来马上要结婚了,还拈花惹草,真是大大的渣男!翠翘妹纸你可别上当啊!“别提那母夜叉了,爷的心里永远都只你一个!”只你一个才有鬼呢,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爷您此话当真,可奴家看您在路上瞅上了个丫头片子,还让来福打探来着”,“当真,比真金还真!那个算什么,翘儿你看,这对耳坠可是爷特意从多宝阁给你挑的。”千万别被糖衣炮弹攻下啊大妹砸,应了就有一个排的女人要收拾你,不说别的,夫人不会怪自己儿子勾搭妹子,只会嫌你狐媚惑主。少奶奶更不得了了,勾搭人家老公,只会恨不得把你一掌拍到爪哇国去。千万要hold 住啊!

    “真漂亮,谢谢爷!”娇滴滴的翠翘妹子温柔如水。两人抱在一处。三娘无语凝噎。听的这段壁角委实不太光彩,我放轻脚步,猫着身子往后撤退,生怕惊动了这对儿野鸳鸯。“施主,你这是”一个拿着扫帚的洒扫和尚和颜悦色的问道。这一问吓得三娘一跳,也惊动了那对儿野鸳鸯。一个头颅从假



第十章 一灯大师
    大师到底见多识广,没跟三娘这样的小屁孩一般见识。约莫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讲究的小姑娘。于是我俩聊的很是欢快。对于高人,三娘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原以为轻功什么的只是个传说,没想到还真却有其事。这样的文化瑰宝我们那个时代没有流传下来,扼腕啊扼腕。

    这位大师有着长长的寿眉,眉毛发须皆是雪白。眼神清亮平静,未语先笑。有道是凛凛威颜多雅秀,佛衣可体如裁就。虽然穿着朴素,但浑身都散发得道高僧的气息。“大师,你的功夫好厉害呀!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厉害的人物呢。”三娘眼冒金星,满脸泛光。如此直白的赞美大师很是受用,他笑了起来,明显的心情很好,脸上的皱纹都开了花。高手一般都是谦虚的。“过奖,过奖。”大师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眼神平静中带着笑意。

    三娘见他如此平易近人,且慈祥的像个隔壁爷爷。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大师,你收徒弟吗,能不能也教我轻功呀”三娘这话说的委实唐突,她已然忘记今夕何夕。哪有一个大和尚教小姑娘功夫的。要学功夫也得找个女师傅呀。大师的脑回路也是奇特,他没有直接拒绝,反而微微一笑,“你学轻功做什么”

    三娘寻思,没拒绝怕是有戏哎呀,这可捡到宝了。要是学会了轻功,以后就可以行走江湖,仗剑天涯了!三娘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学了轻功可以逃跑啊!”刚说完,又觉得不够有说服力“我想当个侠女,行侠仗义。路遇不平就可以拔刀相助,实在打不赢人家我还可以保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财烧嘛。”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你根骨已定,学不了轻功了。”三娘听大师这么一说,也没失望。“唔。没关系,学不了就学不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练武奇才。”三娘很能接受现实,要是人人都能练成神功,那岂不是大侠满地跑,一言不合就动刀。能动手解决的绝不吵吵。“嘿嘿,当一个普通人也挺好的,该吃吃,该喝喝,笑看云卷云舒,几度夕阳红。”连穿越这档子事我都接受了,学不了轻功这点小事当然不在话下。

    大师闻言会心一笑,仔细打量我的脸,炯炯有神的眼中精光闪现:“施主何必妄自菲薄,老衲观你灵台清明,聪慧豁达,实乃人中龙凤,将来必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三娘却是不信。我特么连字都只能认半边,意思全靠蒙,还能当个女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大师莫要诓我,荣华富贵只是过眼云烟,况且我爹娘都是农民,完全不可能当官的!”信你了才有鬼三娘觉得和尚委实不太厚道,遇见个人便说人中龙凤,自己有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嘛。

    “当然不是当官了,我朝女子不能为官,历史上也没有过先例。老衲断言你将来必能贵为皇后,母仪天下。”大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这这,简直就太离谱了。且不说现在的皇帝是个五十大几的老头子,我当皇后贵妃还不手撕了我。现在的太子,还是个五六岁的奶娃娃,完全下不去嘴啊。更别说我这一穿越党,完完全全受不了三妻四妾,更别说杀人不见血的宫斗。凭我这智商,不是我吹,最多活不过两集!

    三娘看着是张萝莉的脸蛋,但却有个现代成熟的灵魂。当然不相信这种母仪天下



第十一章 祸起
    三娘兜兜转转,总算绕出了迷宫,大殿近在眼前。能武和娘亲已然等在那儿,就差她了。于是一路小跑,能武一见他便松了口气,笑嘻嘻的说:“三娘,你去了好久,我以为你掉茅厕里了。正要和娘亲一道去寻你呢。”娘亲一个爆栗敲在能武头上,展开笑颜:“就你贫,赶紧家去,不然就赶不上牛车啦。”能武躲闪不及,被敲了个正着,无奈的摸了摸头:“娘亲,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你尽帮着三娘。”

    三娘并未提及遇到的种种,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她一把从能武手中夺过剩下煎饼果子,狠狠咬了起来,祭了自己的五脏庙。两个小孩一路打闹出了庙门,往山下走去。看娘亲的神色,一身轻松,估计求了一只上上签,整个人都快活起来。

    要不要告诉他们自己的遭遇呢三娘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直说自己迷路耽误了时间,其他的也免得爹娘挂心。

    “施主,请留步,我们主持不便见客,还望施主海涵。”一位颇有威严的大和尚站在厢房门口,对女施主施了一礼,“贫僧已让厨房准备了一桌斋饭,稍后便送过来,还请施主莫要见怪。”中年美妇面有憾色,却仍恭敬的回到:“有劳大师了。”话毕,和尚施然而去。旁的仆妇近的身来,扶住美妇往文椅走去,端过一碗刚泡好的龙井,中年美妇却是不喝,摆了摆手。仆妇将茶放在桌上,“夫人,奴婢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夫人保养得宜的手指按住眉心,好生疲惫。今日来见一灯大师,又捐了几百两白银,只求大师能为亮儿算上一卦,却还是没能如愿以偿,“阿茹,你是我身边的老人了,有话便直说吧。”

    阿茹附耳过去,寥寥数言。只见夫人已变了脸色,陡然站起身来,惊怒不已,一把将茶碗扫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这个贱婢,佛门净地,竟然敢!!!”滚烫的茶汤飞溅到了阿茹脚上,她却并不呼痛,耐心劝到:“夫人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夫人只觉天旋地转,心跳如鼓,恨恨到:“亮儿这孩子简直太不知轻重,如果此事传到亲家耳中,只怕这亲,也结不成了。”阿茹扶住夫人:“早些时候,奴婢便发觉翠翘有些不对,妖妖娇娇。只当她与哪个小厮勾搭,是以留了个神。今日便唤彩衣盯着,却没想她勾引少爷做出这等丑事。”夫人回过头来,盯着阿茹看了数秒,眼中恢复了清明,冷冷的说道:“此事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回去寻个由头将翠翘处置了吧。彩衣那里,将她打发到庄子上去,如果乱嚼舌根,翠翘便是她的下场。”阿茹一脸了然,后又问道:“奴婢省得,那少爷若是问起翠翘”

    “他敢,下个月便是成亲的日子,归的家去,我便让老爷好生管教,直到成亲,不许再出任何幺蛾子!”话毕,夫人复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言语。一灯大师德高望重,料事如神,在朝中都享有名望,寻常人等很难得见。此番来寺庙上香礼佛,存了一线希望。只望能得大师点拨,亮儿收了性子,娶了县令家的千金,博一个锦绣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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