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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姻缘天注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公子坞

    帘子却被差爷一把宣了起来,眼睛数目相对,气氛有一点点尴尬。

    这个姿势有点奇特。

    我和虎妞一个披头散发,一个衣裳凌乱。

    二人叠在一起,仿佛在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能武一脸受了惊吓的表情,瞪大的眼睛仿佛在说:“你们两搞什么鬼”

    冤枉啊!

    谁知道差爷会踢马儿呀,这都是一个意外!

    三娘瞅见差爷手中的图画,灵机一动,干脆彻底瘫在虎妞身上,握着那把头发,深情的望着她说:

    “妞儿!”

    表情尽量温柔羞涩,声音尽量轻柔宛转。

    三娘经常看到芍药姐姐这么呼唤她的陆郎,然后二人手握着手,眼望着眼,几百瓦高压电在二人眼中流转,雷得众人外焦里嫩。

    差爷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旁边围观的群众纷纷鄙视的看着我们,指指点点,

    “居然是磨镜,真恶心!”

    “看不出来。。。”

    “人不可貌相啊!”

    差爷一把把帘子丢下,嫌弃的擦了擦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能武涨红了脸,“走走走,什么玩意儿!”差爷嘟囔道,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

    架起马车,刚要撒丫子就跑,一个迈着老爷步子,大腹便便的差爷走了过来。

    “慢着!”

    他一边嚼着半只萝卜,一边信步闲庭漫步过来,全世界他最闪亮,这就是他的舞台!

    马车旁的差爷一见他过来,立马狗腿的小跑上前,“韩爷,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韩爷人胖,步子迈得慢,走了半响才走到马车前。

    “还不是你们这群不顶用的,查个人查了这么久还没影儿!”

    又咬了一大口萝卜,嘣硌脆儿,八字胡子随着他一嚼一嚼往两边抖动。

    这韩爷大小是个头头,边上的差爷估计都是听他差遣的。

    拿着画像的差爷往自己脸上啪的打了一个巴掌,“是是,您说的对,该打该打!”

    围观的群众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差爷,现在像见了老猫的老鼠




第五十三章 你顺我一程吧!
    吴毅调转马头,看着这个倒霉孩子。好像每次看到她,都特别狼狈。

    除了那次在亭台之上跳舞,宛若女神。

    现在的她,宛若女神经。

    三娘看着吴毅和他的同伴高高坐在马上,居高临下望着自己。

    韩爷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来,对他唱了一诺。

    吴毅公事公办的语气问到:

    “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明鉴,小的们清查窃贼,这小姑娘跟画像有些相似,于是请她回去排查一番。”

    韩爷有理有据,娓娓道来。

    吴毅的眼神在三娘和差爷之间打转。

    窃贼莫,倒是不像,这秦大人最好美色,吴毅略有耳闻,只怕窃贼一事是假,拿人一事是真。

    差爷被吴毅盯着,有点不好意思。他将我放了下来,虎妞一个健步将我拥入怀中。

    看在含章的面子上,帮她最后一场。

    含章为找舆图费尽了心力,他的外室芍药怀了身孕,而芍药与这三娘貌似交情匪浅……

    “她是我的朋友,不是窃贼,你们重新再找吧!”吴毅开了金口。

    韩爷看着这马背上的几位官爷,与这几个小丫头明显不是一路人。

    这几位官爷来头不小,韩爷自问得罪不起。

    “赶紧放了他们!”

    差爷们放开了能武。

    看着韩爷盯着自己的绿豆眼儿,里头冒着精光。

    这货不会等他们走了以后,再重新抓住自己吧!吴毅他们的马,一看就是日行八百里的良驹。

    自己的马车一摇三晃,肯定走不快。

    三娘一个健步冲到了吴毅马旁,手抓着吴毅的牛皮马鞭,“你能不能顺便带我们一程啊!”

    用手死死的抓住他的马鞭,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的架势。

    吴毅头上血管直跳,感觉自己沾上了一个大大的麻烦。面对这样的小无赖,她的心思吴毅自然清楚,“最后帮她一次!”

    他对自己默默说到。

    “走吧!”

    吴毅候在一旁,他的马儿不耐烦的打着响鼻,实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怎么停顿了这么久。

    能武,虎妞和三娘一听,如闻大赦。几个人欢呼一声便手脚并用爬上了马车,在韩爷等一众差爷面前架起马车扬长而去。

    出了城门,马车尽最大的能力奔跑,四个轮子哐当哐当离散架只有一步之遥。

    含章给自己准备的马儿都是万里挑一的良驹,这些马只得配合自己的主人,明明可以撒蹄子飞奔却生生变成了在路上散步。

    消息早已飞鸽传书给了殿下和父亲,自己倒没那么着急赶路。只是这马车实在太慢了些,吴毅心下有了主意。

    三娘和虎妞逃出生天,快活非常。

    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是被谁给卖了,明明自己没有得罪什么人呀

    丽来画舫里,怜儿姑娘的梳妆台下压了一张折起的小纸条,她坐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的容颜,将那张纸条拿出来撕得粉碎,溶进了茶汤里,墨迹晕开,荡出一圈圈黑影。

    “先是林三娘,再是采薇,最后便是你,芍药!我要一个个的,把你们都毁了!”

    怜儿修得美丽的指甲狠狠的揪着自己的手心,“陆郎!”

    一想到芍药有孕,她嫉妒的心里发了狂!在众人面前只能装做大度,装做不在意,其实她的心里都已经恨得滴血,恨不得把芍药那张虚伪的脸给撕个稀烂,恨不得放一场大火,把陆郎在意的芍药烧个干干净净!

    你不是不在意我末

    我便要将你在意的一件件毁了去!

    怜儿任由嫉妒的种子在自己心中生根发芽,思恋的感情永远得不到回应!

    放纵之后是落寞,折磨之后是痛苦。

    镜子里的脸,渐渐变得癫狂。。。

    三娘和虎妞听到外面的马儿一阵风一样的跑了,只余下一匹还在马车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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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不小心的告白
    关中饥荒,饿殍遍野。

    朝堂之上,却一片歌舞升平。

    各省各部官员,纷纷粉饰太平。丞相和贵妃二人联手,竟将朝政把持得一丝不露。

    有清廉的官员将请求放粮,朝廷赈灾的折子往上递送了数次,却回回都到不了皇帝案上便被堵截了。

    民间怨声载道,沸反盈天。

    更有传言,皇帝德行有亏,上天特降下灾祸。。。

    李释然沉默的望着架子上一盆兰草,这盆兰草陪着自己从京城到这鸟不拉屎的平遥城,已经数载。

    自己被父皇放逐,也已经数载了。

    青莲居士的鬓角都生了白发,自己从少年长成了青年。

    “殿下三思!没有诏令出城,若圣上知晓,终究不好!丞相正愁抓不到殿下的把柄……”

    他说出圣上二字时,面朝东方,神情肃穆,仿佛父皇就在身旁。

    “无须多言,我心意已决。朝廷内忧外患,外有强敌环饲,内有饥荒民不聊生。如果我不去赈灾,才是愧对天地,愧对母后师傅对我的期望。”

    他眼睛定定的盯着兰草,脑海中却想着自己被遣送出京城时,云落和宛然追着自己的身影。

    这盆兰草,是云落亲手所种。

    书桌上,压着宛然和云落的来信。

    宛然信中告诉自己,朝中局势紧张,父皇已经病了数月,云落处境艰难;而云落信中,则一如既往的鼓励自己,她的困难,一字未提。

    舆图下落已经找到,卫荣已经伏诛,现在重要的便是平定饥荒……

    他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幅幅夏朝的地图,线索一丝一毫的串联起来,纷杂的事物轻重缓急的排列起来。

    青莲居士叹了口气,殿下的决定一向无人能够撼动,除非柳姑娘。。。

    “属下这就去安排。”

    “不必了,我独自一人去探探情况。”

    “这怎么能,殿下,若您有个闪失!”青莲居士十分头痛,殿下实在太喜欢以身犯险,不顾自己安危。

    “殿下!您得为江山社稷着想啊!”

    青莲居士苦苦劝柬。

    “正是因为为了百姓着想,我才不能呆坐在府中,什么都不做!如果饥荒不能尽快解决,流民四散,民心不稳,饥荒过后便是疫病,若突厥汗国趁机来犯,我大夏危矣!”

    一番话语,青莲沉默了起来。

    倘若真如殿下所说,国将不国,大夏将倾!

    殿下真的成熟了,他日后必然成为一代明君!若不是宫里那个女人,殿下何至于被废太子之位,她扶了她的幼子上位,为了一己私利,罔顾平民百姓。

    不过,若不是这些年的放逐,殿下也不会成为今日的参天大树。。。

    时也,运也!

    青莲退下,自与卫然去安排殿下一路上的影卫。不可能真让殿下有任何的闪失。

    吴毅放下鸽子,信鸽扑腾而去。

    “石沙城!速去!”

    爹爹传来消息,舆图将被奸细送望石沙城。那里地处偏僻,物产匮乏,名字如其城名,石沙遍野。

    石沙城与突厥汗国相距不远,隔着遥河天险,倒也是一条将舆图运送出国的去处。

    “吴毅,你在吗”

    三娘敲着吴毅房间的门,她们刚刚在街口买了一只美味的烧鸡,打包了一只回来送给他尝尝。

    “进来。”

    三娘推门而入,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随着三娘推门,吴毅手中的密信已化作了糜粉。

    这两天相处,三娘觉得自己跟他已经算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能少了他一口好吃的。

    “我知道你要走了,没什么别的送你,这烧鸡你带在路上吃吧!”

    把烧鸡放在桌上,特意让老板多包了几



第五十五章 富贵客栈
    等三娘再敲吴毅的门时,他已经走了。

    掩下心中的失落,三娘安慰自己。

    “没有关系,反正该说的话已经说了,不该说的话也已经说了。”

    他走之前,已经结好了客栈的房钱。能武和虎妞见他已经走了,只诧异他走的那样急,都没有亲自跟他送别。

    三人在客栈里补齐了粮草,便开始向下一个城镇进发。

    越往北走,天气越是萧瑟。

    之前还能见到满目的绿色,丘陵起伏,越往北方,地势越平,连绿色也越发少了起来。

    连续换人赶了几天的路,我们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镇。

    路上的行人不多,一路走来,倒是在大城镇的周围有很多拖家带口,赶着车马行李的人,像这种偏僻的小地方,行人着实不多。

    天气干冷,几人冻得手脚冰冷。

    现在这个时节,再在野外住宿显然不合适了。即使在马车里添置了厚厚的被子,依然挡不住夜晚骤降的温度。

    这个客栈地处荒凉,几片薄薄的木板搭着,北风吹来木架子摇摇晃晃,这质量让人很难放心。

    客栈的形象与名字南辕北辙,名唤“富贵”。

    可能富贵只是个梦想,这年头,谁没几个梦想呢

    几个人哆哆嗦嗦的将马赶进院子里,说是院子其实也是几剁黄泥巴磊成的土疙瘩。

    店里只有老板与小厮二人,堂里的桌椅历史悠久,缺胳膊少腿的都用泥块累着,放在外头都不一定有人捡。

    这样的店有两层客房!

    “一间房间还是两间”

    老板眉眼里有深深的皱纹,皮肤又干又柴。

    “两间吧!”

    考虑到能武大了,和姑娘们睡在一起不太合适。

    老板啪啦啪啦的打着算盘,“五十文铜板一间,伙食另算,车马寄存,饲料费另算,怎么样,住是不住”

    这环境,还要五十文一间,也太坑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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